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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到底醒來沒?還知道自己叫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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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我身旁的好友玩笑似的問著我,我白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回覆:「妳別再問了,本來出這任務就會這樣,我已經沒事了。」
「沒事的話,快點說妳叫什麼!」
她這下可來性子了,鼓起雙頰非要我說出自己的名字,深怕我還被那已死的魂魄記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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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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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出自己的名字,安子儀,目前在國家的特殊部門工作,正在調查從某年突然出現的「邪神」們。那些邪神有著足以毀滅世界的力量,卻又以人類為食,因此人類才得以倖存。
祂們盤踞在各地,通常會豢養些人類作為食物,那些人類通常不知道自己被利用,會傻傻的供奉祂,再在最後把自己給獻出去,就跟繁花村的情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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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個特殊部門正是去調查並且處理這些情況的人類,可惜的是我們還無法根除那些邪神,每每都還是人類大量的犧牲,以換來削弱邪神力量的機會,讓邪神能在一段時間內為了休養生息,暫時不出來以人類為食。
這不是個多帥氣的任務,比較像是領死薪水的公務員,而且隨時可能送命,總之相當吃力不討好。
「對了,組長最近好像都沒看到人?是有其他任務嗎?」我問著身邊的好友,想起那在我醒來時看到的墨鏡臉,好像一陣子沒看到人了。
好友露出了「妳怎麼現在才問」的嫌棄表情,雙手放在自己的腦袋後面,上半身往後靠著背後的椅背:「組長因為妳受罰了,正在處理上面丟下來的爛攤子。」
「我?我怎麼了?」我驚訝地喊出聲。我這幾日都在醫療室休息,好不容易才把亂哄哄的腦袋恢復正常,怎麼會因為我受罰?
「妳之前自告奮勇要去讀那怪物的記憶,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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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口中的怪物是出自繁花村的陳梅兒,當我們到達繁花村時那裡早已荒廢,只有如同行屍走肉的怪物在裡面徘徊,有老有小,有成年人也有在地上爬行的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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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沒了靈魂,只能在村裡像遊魂般的走動,當人進入裡面時又會快速展開攻擊,用雙手和嘴將人的血肉拔下、撕去,活脫脫變成了一群吃人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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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陳梅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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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獨自一人在村的外圍走動,全身上下焦黑得只看得出人形,看不出生前的樣貌,所以他們組的人才能輕鬆地抓到她,為了查出邪神的下落,讀取她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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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願與她的大腦進行連結,成為陳梅兒去體會她人生最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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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上大紅花轎,跟楚岳文冥婚,有了叫做霄月的孩子,兩人發現了邪神的真面目想逃出來,可惜⋯⋯沒能走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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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突然開口道:「在陳梅兒的附近,好像沒發現她的孩子?」
好友用一臉古怪的表情看著我:「我勸妳最好別對她有太多感情,她影響妳太深了,要是被發現,妳可是會被強迫調職的。」
這我也知道,但很難不去想,原來這就是與那些「被害人類」連結的後遺症,難怪要限制每位組員的連結次數,甚至盡可能不去做連結。
我以前都覺得將那些人直接抹去有些殘忍,應該再多去探查,卻沒想到探查過深後可能的不良影響。
不過,這幾日我都忘不了組長那張總是戴著墨鏡的臉,這也是後遺症的影響?一種雛鳥情節?
我後來才終於問到組長被罰的原因,原先上層還想說能將陳梅兒的身體當成研究材料,去破解邪神控制人的方式,可是因為我跟她聯繫過深,組長為了讓我跟她之間聯繫切斷,因此一槍打爆陳梅兒的腦袋!
陳梅兒在腦袋被攻擊後徹底死去,一動不動,這讓上面很不高興。
我聽到這,哪還敢像沒事人一樣到處走?跟好友道別後立刻往組長的辦公室跑去,組長的辦公室有個人獨間,跟我們的辦公室有點距離。
我小跑步上前敲門,沒過多久組長便喊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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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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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那之前安撫我的低沉嗓音,不知為何有些放鬆下來,但在察覺後我立刻在暗處掐了自己一把。
「很抱歉,我給組長添麻煩了!」
我來到組長的辦公桌前,對著正在振筆疾書的組長誠摯的致歉!
組長聽到我這話才抬起頭,臉上還是戴著墨鏡——是說,我有看過組長把墨鏡摘下來過嗎?為什麼連在室內也要戴墨鏡?
「我允許妳的行動,身為妳的上司我本來就有一部分責任⋯⋯」
組長開口對我說話,可是我的眼睛卻彷彿著魔般,無法離開組長的墨鏡,連組長的聲音到後來都聽不到了,我像是被附身似的,衝上前去伸手摘掉組長的墨鏡!
「妳在做什麼?」
組長跟那楚霄月有著相像的鳳眼,可是那雙眼的顏色卻很正常,是漂亮的琥珀色,不是陳梅兒記憶中最後看到的灰白。
我愣神似的看著組長的雙眼發呆,直到組長把我手中的墨鏡搶回去,不客氣地對我下達逐客令!
「安子儀,給我出去!」
組長嚴厲的聲音把我的腦袋打醒,我趕緊對組長致歉,快速離開組長的辦公室時,還瞄了眼組長的雙手,那雙手臂看起來很正常,絲毫沒有什麼枝枒或者傷口,頂多只有些像是割傷的小傷口在他的手指,以及些握槍的厚繭。
我此時才想起這雙手是怎麼殺掉一個個被控制的人類,嚇得我頭皮發毛,一秒回到現實,立刻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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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真的很抱歉,不要殺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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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哀嚎著邊跑出組長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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