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之前----
小小千從這篇開始整個就萌度大開啊我都要尖叫了!!(喘喘)夏碎哥的話...還是一樣黑啦XD但我只能小小透露他之後會被我崩掉(竟然)不過小小千這麼可愛,哥哥怎麼可能不崩崩啊哈哈哈哈哈(殺掉)
照慣例的本系列各國語言名稱,中文是──17日光源氏養成計畫,英文叫做My baby,日文名為僕の弟,僕の女房(我的弟弟,我的妻子),韓文說它要被稱呼為귀여운아이(可愛的孩子)
「歲?你會說話了?」訝異地發現對方發出的不再是先前聽不出意思的單字音節,他問了一句,接著發現很久沒緊張過的自己心跳開始加速,期待著他會說出什麼樣的詞彙。「再說一次好嗎?我沒聽清楚呢……」
「呀……葛……格……」胖呼呼的小手隨便揮舞著,千冬歲的發音雖然不正確,但配上他軟軟甜甜的童稚嗓音,聽在滿心期盼的夏碎耳中簡直就只能用天籟兩字來形容。
「歲是在叫我嗎?歲已經會叫我了嗎?天啊,葛格真的好開心好開心!」和平常表現在人前那不管遇上什麼事好像都不會有太大情緒波動的形象不同,夏碎興奮地抱起小情人,在他白裡透紅、又軟得像麻糬一樣的臉頰上親了又親。
「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小亭也要抱抱和親親啦!!」還沉浸在歡愉當中,另個被冷落了一段時間的黑蛇就直接衝過來撲進自己懷裡,一臉哀怨不滿地大叫了一句。
「好好,也給小亭抱抱親親喔。」有些無奈地望著對千冬歲而言應該算是姊姊,可行為方面卻和他差不了多少的詛咒體,他趕在她撲來前連忙先將異母弟弟抱得高了點,以免他被與外表不符的大力氣撞傷。
在小亭額頭上蜻蜓點水啄了一下,成功安撫自己的另一個『孩子』,夏碎聽見一陣呵呵聲從自己頭頂傳來。
「歲?」等小女娃終於調好了位置,他這才敢把千冬歲放下來,而眼神剛一對上他的,他就看見那張笑得很開心的小臉,「喜歡拋高高嗎?」
「好高好高,好高喔。」寶貝弟弟看來很喜歡這個遊戲呢,他不厭其煩、一次又一次擺動手臂,讓他隨著動作上下起伏著身體,耳邊聽見的笑聲極是燦爛。
「咯咯咯咯,哈哈、哈。」因為自家兄長的舉動笑靨如花,千冬歲的小手不斷揮動以彰顯自己的高興,後來甚至連短短的腳也開始亂踢著,拚命想把自己的快樂與大家分享。
就這樣來來回回了幾次,直到千冬歲扭擺手腳的動作逐漸緩下,夏碎這才終於停下手邊的動作,重新把應該是玩累了的千冬歲抱回懷裡。
「葛、格……」
「怎麼了?歲怎麼了嗎?」對現在的夏碎而言,小小千冬歲的那一聲『葛格』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只要聽見這兩個字,不管他現在正在做什麼、是或不是重要的事,都比不上開口叫他的那人的事情重要。
「唔……」因為還沒有學會應該怎麼表示自己現在的感受──其實目前他根本也只學會叫『葛格』和『亭』──小娃娃皺起了眉頭,兩隻手放到肚子上,臉上表情從方才的咧開了嘴大笑轉為嘴角下垂。
「葛格知道了,歲餓了是吧?等一下喔,葛格馬上去煮飯給歲吃。」明明一直以來他都稱呼自己為『我』,可千冬歲一喚他葛格後,現在他也開始以『葛格』代稱自己了。一語說畢後看著他一臉似懂非懂的樣子,夏碎笑了笑,決定午飯結束、等小亭和他去午睡後,將昨天提爾送來的那本『如何打造專屬你的光源氏計畫』好好研究過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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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喝掉一半的茶已經沒有再冒出熱氣,只有用手碰觸陶瓷杯壁還能感受淡淡的餘溫,夏碎噓出一口長氣,將花了近兩個小時看完的養小孩指南闔上。
養小孩本就不是件簡單的事大家都知道,可他沒有想到,小孩子的生長和學習速度竟會每年都這麼快速,更別說是一天長一歲的千冬歲了!想必接下來的每一天,自己都能在驚喜之中度過吧……
是說,書中有提到大約是一歲至一歲半時──也稱作「單字句」時期──是真正語言的開始,小孩子會以單字表示整句的意思,這樣子的話,等等千冬歲午睡醒來之後教他一些簡單的單字吧!
然後……明天再帶他去買些繪本、讀物,換洗用的衣服的話……就回雪野本家找小時候負責照顧他們倆的奶媽拿吧!
雖然在守世界裡屍體需要被燒毀,必要時候甚至連一根頭髮都不能留下,以免被別人解讀出相關資訊,但在原世界,對於古老名門大家其中之一的雪野一族而言,小孩子以前穿的衣服或相關用品都會被好好保存並收藏著,以後方便做為傳承之用,更不用說是下一任家主的千冬歲了!
照情況來看,現在這不就是傳承的好時機嗎?只是對象從他未來的兒子變成縮小的他自己罷了。其他的東西……如果還有不夠的話再買吧,他長得這麼快,自己也不能再隨便用布巾把他的身體包起來了,否則要他怎麼學走路呢?
說到教他講話,其實若不是現在不教的話會影響到日後他的語言發展,他可是一點也不希望有其他詞彙被小小千冬歲用那可愛到會讓人感到一陣酥麻的聲嗓說出呢!反正……有什麼事情只要叫聲『葛格』,他就會馬上丟下一切來幫他處理的啊,既然這樣,那又何必學會其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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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想著雪野千冬歲的事情時,藥師寺夏碎才會展現出與人前不同的另一種、充斥著粉色泡泡和小花,而且通常會帶著腹黑的面貌,而在雪野千冬歲變成小孩之後,藥師寺夏碎不同的面貌還多出了傻爸爸這一種。
一邊思考他已經學會最重要的、也就是叫自己了,接著要教他學會什麼才好,那個一直映在他心上的小小身影即從隔壁房間爬了出來,四處觀望了一會兒好像在找些什麼,然後才往自己的方向爬來。
「哎呀、歲睡醒了?」又一次順手把人抱起來,夏碎笑呵呵地在還留著睡印的粉頰上親了一口,「肚子餓了嗎,要不要先喝點ㄋㄟㄋㄟ?」
「ㄋㄟ──ㄋㄟ──」
愛人雖然重複自己的語調說出『ㄋㄟㄋㄟ』兩字,不過畢竟只是效仿,其代表的意思他還是不了解,所以一說完之後他又開始玩起別的東西來,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方才說了什麼,也因為如此,他決定要好好教教這孩子應該怎麼把所想的用大家都懂的詞語表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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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葛格現在就教你喔,這裡、是肚子,肚肚。」將小小孩放在自己腿上,他抓住那兩隻短短小手,而後一併放到軟軟的肚子上面。
「肚、肚。」
「對了,歲好棒。」將他手拉起來做歡呼的姿勢擺動了一陣,夏碎繼續說:「肚肚餓了就要叫葛格,葛格會給你東西吃喔!歲,試試看?」
「葛格,餓餓。」
「就是這樣子喔!歲最棒了!」戀人一臉無辜又帶點疑惑地跟著自己學習講話,夏碎真的覺得自己完全能體會為人父母的心情了,看著自家弟弟在自己的教導下成長茁壯,即使只是學會用句子表達,他仍是忍不住有想要宣告大眾的衝動。
「歲歲、棒棒!」像是感染了兄長的開心,千冬歲學著他的稱讚以自己的方式又重複了一次,被人握著的兩手揮了揮,臉上也燦出笑容。
「歲會叫自己的名字了?好聰明呢!」本來接下來就是想教他喚自己的,沒想到他透過自己的句子學會,不得不讚嘆起天資聰穎的那人,夏碎突然有點希望對方可以維持小小孩的狀態久一點,不要那麼快就長回十六歲。「沒錯喔,你是歲歲,我是葛格。」
「歲歲、葛格?」肥短小手先是重複夏碎的動作指指自己,而後再指指他,小小孩眨了眨眼睛,一張小臉上都是希望被稱讚的期盼。
「歲歲都叫對了,很棒喔。」人家都說小孩子的學習速度是最快的,自己不過是他每說對一次就讚美一次後,現在他也已經會在說完話之後看著自己、眼睛眨呀眨地等待讚美了。
「那我們繼續喔。來,這個是水水,口渴的時候、就是嘴巴乾乾的時候,就要喝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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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被自己手臂保護得好好的小小兒童正用手上下拍打著水花、玩得不亦樂乎,夏碎伸手輕輕抹去濺起沾到他臉上的水,臉上的笑容滿是寵溺。
千冬歲午睡起來後自己教了他很多常生活中會用到的詞彙,而他就像是一塊乾燥的海綿一樣,對自己教給他的東西全數快速地吸收殆盡,現在他的小小愛人已經大致上能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出想講的話,而他也大概能聽懂百分之八十左右了。
明天他就會變成兩歲,學習新知的速度將會更快,也更能以簡短句子的形式說話,他想,其他的東西就等明天再說好了。語言這一門學問是非常龐大的,尤其是句子的組成,雖說孩童的學習效率高,可一次丟給一個才一歲的小孩這麼多東西,就算他在縮小前是個分析統整能力極高的紅袍,也肯定會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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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愛地看向嘴裡不斷嚷嚷著『水水』、自己一個人玩得煞是愉快,眼睛都彎成一彎月牙的弟弟,他用一手固定好小小的身體,以免他滑進對他而言太深的木桶裡,另隻手拿起放在木桶邊緣的毛巾,沾濕了之後開始輕緩地擦拭著細緻的皮膚。
全身上下都仔細地清潔乾淨,小小孩好像也玩膩了製造水沫的遊戲,小手拍打的動作緩了下來,他就這麼順勢將人轉過身、面向自己,然後把他整個身體放低一點,讓他肩膀以下的部位都能泡進溫暖熱水中。
一雙溫潤的紫羅蘭色眸子定定地凝視戀人,夏碎瞧見他好像又被另一樣東西挑起興趣,墨黑的瞳仁隨著那件物品左右移動,樣子就像是盯著獵物的獵人般專注,在瞳眸裡頭的紫金色彩轉瞬即逝後,他小小的手掌也揪住了那東西。
「哎,歲歲……這是葛格的頭髮,別抓呢……」失了髮帶束縛的黑色髮絲垂落到水中,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在水面下流轉游動,千冬歲可能誤以為那是什麼生物,所以伸手抓了好大一搓好奇地正在研究,雖然力道不至於讓他覺得痛,但一想到昨天他也是乾巴巴地直盯著冰炎那抹紅髮,為了避免他養成亂抓別人頭髮的壞習慣,他還是出聲制止。
「髮髮?」
「嗯,是葛格的頭髮喔。歲歲也長了呀,以後會長更多出來的。」眼前的小小人兒已經快把抓在手中的東西塞進嘴裡了,夏碎急忙趕在他把頭髮放進去前從他手中拯救出它們,不然等等絕對會是那人先哭出來,而不是自己的頭皮先感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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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就是這樣,碰到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總要先看一看,接著摸一摸,最後再放進嘴裡嘗一嘗,他也從不反對這種方式,本來就是要讓他自己學習──除了那些高危險物品之外-他才會知道什麼可以吃、什麼不行,不過偏偏他正要放進嘴裡的是吃起來絕對讓人噁心的毛髮,一個不小心說不定他還會噎到,這麼危險,怎麼可以讓他嘗試呢?
「嗚哇啊──哇──」手上的東西一讓人收走,千冬歲的小臉馬上皺了起來,洪亮的哭聲在密閉的浴室中不斷反彈,回音一層一層不斷疊加。
「不要哭嘛,這不能吃呀,歲歲好乖,不哭不哭喔……」沒想到寶貝的他會因此哭出來,夏碎一下子也慌了手腳,立刻出聲安撫他。
「髮髮、嗚啊──」
「好好好,給你、給你喔,那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嘛……」小情人還在哇哇大哭地念著自己的頭髮,他只能無奈地撈起一絡青絲放進他軟軟的手掌中,然後看見他又抽泣了一下後笑出聲。
「嗚呃……」
「這個不能吃喔。」這次記得細心叮嚀他了,雖然他可能聽不懂,不過反正若他又想吃頭髮的話,自己再阻止就是了。
捏在手中的細絲從指間滑落即又被揪住,千冬歲一臉很有興趣地玩著手上頭髮,而後張開了粉色雙唇,「漂漂。」
「嗯?歲歲剛才說什麼了?」專心在對方的動作而不是語言上,夏碎撫上他的臉頰。哎哎、真的不是他要說,千冬歲真是超級可愛的!
「漂漂。」
「歲歲是在稱讚葛格的頭髮漂亮嗎?」
「髮髮、漂漂。」
「呵呵,歲歲也很快就會長出更多頭髮,到時候一定比葛格的還漂亮!」千冬歲變成小孩不過才幾天,現在的夏碎已經完全變為一個只要是自家小小孩,就什麼都是最棒的、別人絕對完全比不上的傻爸爸。呵呵笑了笑,他抱起他走出日式浴盆,「好了,泡澡太久對身體也不好,我們起來吧。」
「幾幾!」因為站起身體造成兩人身上水珠直往下落的那一聲『涮』變得興奮,千冬歲馬上就把注意力從頭髮那邊轉開。
「對噢,起起。等等擦乾後,歲歲和葛格就一起去睡ㄍㄠˇㄍㄠˇ囉。」從架子上抽出大浴巾將兩人包住,夏碎先把小情人弄乾,並換上僅有的那一套、幾個小時前還是毛巾的衣服後,這才開始著裝。
「歲歲、ㄍㄠˇㄍㄠˇ。葛格、ㄍㄠˇㄍㄠˇ……」不過才一眨眼的時間,原先還處於亢奮狀態的小孩子說話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後面幾個字也像是被含在嘴裡一樣不清不楚,有神的大眼睛慢慢被垂下的眼皮遮住,漸漸地、黑白分明的眼珠全都看不見了。
「沒錯喔,歲歲好棒。」是太累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好睡到說睡就睡了呢?捏捏手感良好的臉頰,夏碎沒有因為他睡著了就不給予稱讚。
讚美他,自己是從沒有嫌過累的。怎麼可能會覺得累呢?他可是自己唯一的寶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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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棒喔,我的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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