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之前----
那這次應該沒有什麼要講的(抓頭)喔反正小小千就是個大萌點(掩嘴笑),然後哥哥傻爸爸確定了(蓋章)(被殺)那大家就直接往下拉吧GOGOGO~~~
照慣例的本系列各國語言名稱,中文是──17日光源氏養成計畫,英文叫做My baby,日文名為僕の弟,僕の女房(我的弟弟,我的妻子),韓文說它要被稱呼為귀여운아이(可愛的孩子)
─Day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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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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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千冬歲小朋友會長得這麼快也是藥物的副作用啦。」搔了搔頭,提爾對一大早就抱著個小孩子來找他的夏碎說出結論。
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為了調藥拿來的藥方有錯,沒想到根本就是他在配置時拿錯其中一種,思來想出就是搞不透自己怎麼會犯下這麼白癡的錯誤,他最後還是決定先乖乖把解藥弄好,畢竟夏碎當天早上的笑容實在看得他毛骨悚然、一點都不想再看第二次。不過也因為他花了太多時間在研究到底為什麼會拿錯藥,後來為了在時間內調出解藥,他可是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呢!
是說也好險他昨晚熬夜把解藥弄出來,不然夏碎今天一大早就扣響保健室的門,要是自己交不出解藥,那下場可能就不會像昨天一樣那麼輕鬆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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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作用?」坐在自己腿上的娃娃正開心玩著自己摟住他的手,夏碎調了一下姿勢讓千冬歲能舒服一點,薄唇輕啟。
即使昨天晚上因為四小時一次的餵奶沒有睡得很好,但長年固定的生理時鐘卻還是讓他早早就醒來,而當自己睜開眼時,睡在他身邊的小小千冬歲也張大了眸子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那模樣、那神情,實在無辜的讓人想好好疼惜一番。
順手揉了揉小小臉頰上的肥肉,千冬歲也因此咯咯笑了起來,他一撐起身體才驚訝地發現,昨天還是個小嬰兒的愛人長大了!而且還是那種肉眼很明顯就能看出和昨天的size完全不同的變大。眨眨眼睛再三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後,他連忙找了塊浴巾將因為生長而從原先的布巾中露出的身體重新包裹起來,避免他還沒發育成熟的免疫系統因為抵抗不了清晨的涼意而著涼感冒。
就算嬰兒每天都會長大一些,但再怎麼看也知道他的生長狀況絕對是不合理的,怎麼可能才經過一個晚上,人就變得比昨天還多出一大截了呢?
看了看隔壁還在熟睡中的小亭一眼,他決定不管現在提爾是不是才剛起床,先帶寶貝弟弟去找他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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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副作用。」又重複了一次,提爾抓抓下巴,然後繼續說:「經過昨天的調查發現,千冬歲小朋友喝下的藥水裡有一種藥材是錯誤的,而那種藥材和同樣材料配出來的也剛好是會讓人縮小的藥水,不過效果就完全是大大不同。」
「就像夏碎小朋友你看到的,如果是正確的藥,那只會讓千冬歲小朋友縮小到剛剛好的歲數就會停下,但是他喝下的藥水卻是會讓自己完全變回嬰兒的那一種。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後遺症啦……我這邊已經把解藥調好了,你餵他喝下去,一小時之後千冬歲小朋友就會長回原本的大小了。」
「……等他長回來之後,會記得縮小之後──也就是昨天──發生的事嗎?還有,所謂的副作用又是怎麼回事?」說來繞去說了那麼一大串,最重要的副作用方面那人還是沒有提及,又開口問了一次,夏碎將千冬歲抱緊了一些。
「啊…喔,因為千冬歲小朋友的記憶系統還沒有發育完全,所以基本上是不會記得的啦……小孩子都沒有三歲之前的記憶的啊,所以如果夏碎小朋友你希望千冬歲小朋友記得的話,至少要養到三歲之後再餵他解藥才會記住啦。」
「所謂的副作用……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這個藥雖然會讓千冬歲小朋友縮回嬰兒的樣子,但是經過一天他就會長大一歲,一直到他變回喝藥前的歲數後才會停止,所以就算不給解藥,他現在是一歲,十五天之後還是長回出事前的樣子,記憶什麼的都不會忘記。」
「所以……輔長你的意思是,等十五天過後,歲就會成長為原先的歲,而他以前習得的技藝都不會被忘記,這十幾天的記憶他也會記得?」細細咀嚼過提爾的那一番言論,夏碎抿了抿唇,一個對千冬歲而言有些壞心的念頭悄悄在他心中生根發芽。
「嗯啊、對啊。因為這個緣故,所以這個藥又被稱為養成藥啦,就是你可以讓某人喝了之後,把他照你的方式養大。雖然個性什麼的無法改變,但是很多人都只是為了享受養成的快感,其他的就沒那麼重要了……」一點都不知道夏碎心中正抱持著同樣打算,提爾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的句子將會給千冬歲接下來十幾天的命運帶來多大的波濤。
「那原來的記憶呢?這十幾天歲還會記得嗎?」
「不會。對千冬歲小朋友而言,他長回十六歲之後會擁有從出生到現在,包含這十幾天的記憶,但在這十幾天內,他等於就是一張空白的紙。畢竟被稱為養成藥嘛…如果要被養大的小鬼還有記憶的話不就沒樂趣了?」
「這麼說的話……歲現在是一歲囉?」嗯,既然提爾都這麼說了,那……自己不好好把養成藥的功效發揮得淋漓盡致怎麼行呢?方才還只是冒出小芽的種子轉眼已長成茁壯的大樹,既然時間只有短短的兩個星期多一點,根本不像是自己所想的漫長十六年,不把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大』禮物拆開的話,怎麼對得起自己呀!
「沒錯。」
「謝謝你的講解,輔長,我想……我不需要解藥了。反正只有十幾天而已,歲就由我來養大吧!」將千冬歲抱起來,夏碎笑著對因為自己的一席話呆住了的人點點頭,腳步一邁就離開了保健室。
一時之間還消化不過來夏碎那番話,提爾在足音逐漸遠離之後才恍然大悟他講了什麼,「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什麼、那我昨天熬夜把解藥弄好是弄開心的嗎─-夏碎小朋友你要發洩也不是這樣的吧,美容覺對皮膚超級重要的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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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保健室走出,聽到了意外的消息而讓自己的心情變得很好的夏碎一手抱著千冬歲,一邊走一邊逗著他玩,就在快要走到紫館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迎面走來,雖然因為逆光的關係、看不清楚他的面貌,但長久相處下來,他從走路的方式就能猜出來者何人。
「啊、冰炎,早。」拉起千冬歲的一隻小手朝冰炎揮了揮,夏碎笑得很開心的在他臉上香了一口。
「……早。」有些無言地看著搭檔那幾乎是傻爸爸才會有的舉動,冰炎覺得自己的額頭掉下了可能不只三條線。現在是怎麼了,既小亭之後、他又有了另一個孩子嗎?誰那麼有勇氣跟他生的?他那個戀兄到不能再誇張的弟弟會把對方做掉的吧!「你一大早抱著個小孩在幹嘛?」
「喔,這是歲啦,他喝錯藥水所以縮小了。」懷裡的小孩眼睛乾巴巴地盯著冰炎額際的那搓紅髮,好像很有興趣似的,夏碎沒有對此說些什麼地笑笑。
「提爾怎麼說?」知悉同樣也戀弟得誇張的友人一定已經讓提爾看過千冬歲的狀況,冰炎只是隨口問了一句。
「他說喝下解藥就會好了,但是不喝的話……千冬歲一天會長大一歲,而他現在已經一歲了,所以十五天後他就會長回來,並且記憶都會還保存著,甚至連這十幾天的記憶都會留下。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讓歲喝解藥呢?」絲毫沒有考慮自己說出的話被千冬歲知道後會不會和他冷戰個好幾天,夏碎現在一心一意只想完成他的養成大業,以後的事,就以後再煩惱吧。
「…………」因為藥是千冬歲自己喝下、並不是夏碎強灌他的,所以硬要說這也不能算是犯罪,再加上那人剛才一番聽起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話──畢竟如果這情況發生在褚身上,他覺得自己一定也會和夏碎做出同樣的事──冰炎最後還是決定保持沉默。反正這是別人的家務事,他管那麼多做什麼?
「對了,要請你幫我請五天的假,我想等歲長到上小學的年紀、小亭比較能夠處理之後再託她照顧。」
「你為什麼不去找米可蕥?」挑了挑眉,他問。
「這樣我和歲相處的時間就會變少了啊。養成歲是我的工作,我不想假他人之手。」要不是有些課說什麼都不能蹺,而且他還有些之前就接好的任務要處理,他根本就不想錯過自家寶貝成長的每一分每一秒,要他只能請五天假就已經太過折磨人了,如果又要叫他把千冬歲交給別人照顧,那自己不拿解藥回來給他吃不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嗎?
「嘖,麻煩。」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冰炎邁開步伐準備離開。老實說他從來都搞不懂夏碎到底怎麼能夠無時無刻都能找到機會和千冬歲放閃光,日子一久,他也不想弄明白了,反正結論就是,只要在兩人又開始發光的時候離遠一點就好。就如同現在,再不走的話……自己肯定會被閃瞎的!
「謝啦,冰炎。」嘻嘻笑著又拉起千冬歲的肥短小手朝冰炎離去的方向用力揮了揮,夏碎也繼續往紫館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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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館,夏碎房間。
「主人主人──你和小嬰兒去哪裡了,小亭肚子餓了。」一拉開房門,那條食量極大的黑蛇立刻撲了上來,嘴裡嚷嚷著她肚子餓了。
「好好好,我馬上去弄早飯,小亭幫我看一下千冬歲喔。」將抱在手中的小孩放到塌塌米上,夏碎蹭了蹭他的臉頰,「哥哥去準備早餐,歲乖乖喔。」
「小亭會顧好小嬰兒的──」
雖然眼前的孩子跟昨天相比實在大上許多,根本不能再稱之為嬰兒,但小亭還是用了自己順口的稱呼,想著這樣也好,總比那個一直改不掉的『四眼書呆』好多了,夏碎拍了拍她的頭。
「那就麻煩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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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後,夏碎趁著一旁千冬歲和小亭玩得很開心的時候撥了通電話。
「喂,褚嗎?你可以幫歲跟歐蘿妲請個假嗎?」
『咦咦?千冬歲不是去出任務了嗎?』
「是沒錯…但他出了一點意外……」
『耶?!是、是受了很嚴重的傷嗎?』
「不,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要麻煩你幫他請十五天的假。」
『我知道了,夏碎學長。我會幫你轉告班長的。』
「謝謝你,褚,拜託你了。」
『不會啦,不要跟我客氣~學長找我,我先掛了喔,夏碎學長掰掰。』
「嗯,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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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他呼出一口長氣,嗯……弟弟真的很幸運能擁有這些這麼好的朋友呢!不過…即使他們問了千冬歲發生什麼事,他還是沒有告知的打算。
哎……有什麼辦法呢?他的寶貝戀人現在變成了這麼可愛的模樣,帶出去一定會成為大家爭相揉捏逗弄的對象,他才捨不得呢!可是啊,話又說回來,如此惹人憐愛的孩子卻又讓他有種想帶出去炫耀的意圖,希望別人能夠知道這定會大受歡迎的小孩是他家的。
真是矛盾。
難道……這就是做爸爸的心情嗎?
捨不得他受任何一點小傷,被弄傷了他肯定不會放過那人;只想千冬歲親近自己,卻又希望其他人能看見他的好;不管在外頭可能得到什麼樣的評論,他始終堅信只有那人是最可愛、最棒的。
真是怪了……撫養小亭時明明就不曾有過這種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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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思考明明就都是如同父親一般的存在,為什麼在照顧千冬歲時會有如此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抬眼,本來還跟小女娃玩在一塊的小小孩已經四肢著地、朝自己爬來。
因為他的動作還愣了一下,怎麼轉眼間他已經會爬了?!不過想想之後才發現沒錯,照提爾的說法,千冬歲的一天等於實際成長所需的一年,這時候學會爬行並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如果他今天一天都還不會爬,那他才要驚訝呢!
話是這麼說,可看著愛人一小步一小步移動手腳往自己靠近,他還是不免覺得感動,像是有一股熱流流經心頭、而後擴至全身。
「咿──啊──」
「歲好厲害呢!已經會爬了,真的好棒。」待小小千冬歲爬到自己面前然後停下後,他輕鬆地將他抱了起來緊緊摟住,「果然還是我的歲最棒了,哥哥真的好開心。」
一邊稱讚最喜歡的人,夏碎聽見他模模糊糊地、好像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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