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Diary,今天我又夢到了那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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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most Cr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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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西斯在廚房裡與他的鍋碗瓢盆作戰,陽光懶懶的從他身上滑過,我拄在門邊看他,而我眼裡的時間永遠停在這一秒,停格的膠卷。
「馬修,今天晚餐簡單點吃好嗎?哥哥有事要出門。」,法蘭西斯回過身,在視野抓住我時溫柔的微笑,牽起笑紋但眼尾飛揚,「對了,後天有空嗎?有個神秘嘉賓要來晚餐。」
「後天嗎?」我想了想,後天,沒有曲棍球校隊練習期中展覽也準備得差不多了,雖然阿爾弗雷德吵著要去看場電影,但回決他應該沒關係。「沒有。」,我搖搖頭,但,「神祕嘉賓是誰呢?」
法蘭西斯搖搖頭,眨了個眼,「這是秘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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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法蘭西斯看著我的眼睛,我甚至能在他眼中看到我自己的倒影……」3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l9gOgMRm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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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西斯花了很多心力在那頓晚餐,一大清早就泡在廚房裡。我看著越來越高的廚餘桶,偷偷瞄著他,他看起來非常焦躁——老實說,我一直認為那是法蘭西斯臉上最不可能出現的表情。「噢,馬修。」法蘭西斯懊惱且誇張的嘆了口氣,頹然的支在餐桌上,「你覺得她會喜歡這個嗎?」
他說的是那鍋紅酒燉牛肉,這是法蘭西斯在浪費許多食材後所能變出的最佳把戲,雖然這道菜他也許早在三百年前就吃膩了。「相信我,她會喜歡的。」,我花耗全身力氣試圖讓語氣聽起來可靠些,甚至,我不敢再偷看他一眼——噢老天,法蘭西斯最好錯手倒進整罐鹽這種想法怎麼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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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裡有一片海,我連靈魂都濕透了,他擁抱我……」3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0dnyG046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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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嘉賓非常優雅,是個富有魅力且內斂的女仕,看得出來法蘭西斯非常在乎她。「馬修,你喜歡她嗎?」,法蘭西斯戰戰兢兢的問。那位女仕很好,和法蘭西斯很相襯,但……「我不知道,法蘭西斯,我不知道……」,我說。「沒關係,親愛的,討厭她你可以說出來。」,法蘭西斯安慰我,「我不會介意的。」
「不!她很好!只是、只是……」,我欲言又止,法蘭西斯看起來有點失望,「噢,我不能說。」,我縮進沙發像隻鴕鳥,老天,希望他別再問了!
「馬修。」,法蘭西斯靠了過來,從抱枕堆中抬起我的臉,他用雙手固定我臉頰,我只能讓眼神躲得遠遠的。「告訴我,你討厭他嗎?」
法蘭西斯的聲音總是有種魔力,「不!噢,也許有一點,就那麼一點。」,而我始終都不敢望向他。「為什麼呢?馬修。」,法蘭西斯緩慢的說,有點哀傷但仍舊溫柔的看著我,「我要你告訴我實話,不准轉過頭也不准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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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說……」3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oOomPQa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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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像得到眼淚在我眼中漸漸堆積的樣子,並對法蘭西斯開始感到生氣。「你一定要我說嗎?」,我哀求,但他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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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將成為我一輩子的犯罪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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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是BSS崩世光景的《Almost Cri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