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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计量管理工作,是由总公司科技部刘夹生副部长分管的,但他总是推脱。几次三番进言无效,不能再拖下去了,马明山只有独自一人开始了计量管理工作调研。大年初六,马明山来到了市郊总公司仓库,这里还在年味之中,一群人在打扑克牌,它们分成两桌,中间放着一个很大的电炉子。
马明山的到来,总公司仓库领导来了。在弄清楚仓库大概情况后,马明山们对生产现场全面考察。马明山被震惊了,整个仓库管理一片混乱。仓库住着人家,自己生活用水极尽节约,去了一墙之隔的仓库作业区,又非常浪费水。仓库内部用水没水表、用电没电表用、用煤没有磅秤,……。仓库家属自行拉起的电线偷电,晚上他们神出鬼没偷煤,……,大家习以为常了。当然,偷的数量等,还是有明规则和浅规则之分的,盗也有道。
在仓库的调研过程中,马明山问总公司仓库技术管理人员,没有计量的放纵,每年浪费这么多电和煤,你们就不知道买一批电表磅秤吗。如果适度监督一下,那样会为国家省很多钱,一年就能收回买器具的钱。他们说,总公司仓库增加计量器具,电表磅秤等等,需要总公司批准。而批准,又要有上边文件依据才行。听了以后, 马明山明白了,自己的工作是给大伙定规则的。 马明山觉得,要抓紧把计量管理细则写出来。落实计量管理,这里头有巨大经济效益。马明山仿佛已经看到了计量管理的功效,心里觉得自己的责任重大。
那天是马明山来江南总公司后,第一次下公司基层。一大早出发时,因为按规定,在基层吃饭,要交钱交粮票,马明山还是带上了饭盒。中午准备在总公司仓库吃午饭,马明山盯着陪同自己的仓库副主任,心里想,这次都跟着他学,不能再出笑话。见他没拿任何餐具,马明山便没有拿出自己带的饭盒。进了食堂,陪同的总公司仓库领导,带马明山们去边上单独的一张桌子坐下。食堂司务长送来了崭新的餐具,带马明山们去食堂小窗口打饭菜,那天中午是小排骨和其它素菜。记得马明山向司务长,交了五角钱半斤粮票。
他们让马明山第一个打饭菜。炊事员从窗口接过马明山的餐具,打起了满满一大勺小排,小心翼翼地放入了马明山的餐具。那时的打菜勺子是浅浅的,马明山们在厅机关食堂打菜的时候,大师傅打起一大勺子小排,只要轻轻一晃,就会抖掉一大半。这次勺子称的满满的小排骨,又小心翼翼没有任何抖动,小排骨的分量,足足是马明山在总公司食堂的三四倍。
以前马明山在科研单位,做科研项目的时候,都是上级提出想法,工程师研究制定技术要求,然后完成设计做出机器。例如研发卫星三十米抛物面地面接收站伺服系统,就是要让抛物面天线,对着太空不停绕8字的卫星,精准地动态跟踪。而工程师的任务是,完成整个设计,以信号的强弱变化,通过数模转变比较,指挥电机带动大锅形天线不停地跟踪。
现在,马明山要像做科研一样,按照国家提出的法律,制定实施细则,督促江南总公司各部门按照规定落实。那时候,马明山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责任感,能够让总公司各个部门,强化计量管理提高效益,这是多么有意义事情。马明山的工作任务明确,就是按照计量法要求,给大伙定具体的规则,然后监督江南总公司各部门逐条去落实。
马明山那时对企业了解不够,就又去了江南总公司生产车间、后勤部门等全面调研,对大小不同种类繁多的计量器具的配备,马明山一一进行了详细摸底,并分类记录下来,这样,马明山就有了总公司计量管理的腹稿。厉时几个月,马明山起草了,《江南机械制造总公司计量管理细则(草稿)》。
虽然,马明山知道了自己的工作职责和具体做法,但马明山拿着《江南机械制造总公司计量管理细则(草稿)》,心里还是不踏实。面对这样一个新课题,马明山是第一次写这样的文件,仍然有许多疑问。毕竟这是一个规范性文件,面对江南总公司大大小小部门,具有一定的强制性。如果规范不到位,起不到作用;如果规范太严,反而会影响生产;马明山又是管理方面的新手,心中不免有点紧张,生怕哪里出问题。
当时总公司科技部里,分管计量管理工作的领导,是副部长刘夹生。马明山觉得他来自基层企业,想找他讨论自己写的《计量管理细则》。在马明山写出《江南机械制造总公司计量管理细则(草稿)》前,马明山曾多次邀请他一起去调研,都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马明山想,现在马明山都写好了,沟通并请教他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马明山找到刘夹生的时候,他对计量管理细则起草工作,一点也不感兴趣。平时看着马明山忙着起草管理细则,刘夹生什么具体事都不愿意参加。刘夹生感兴趣的是升官捞钱,夺取更大的权力捞更多的钱。刘夹生对马明山这些干巴巴活动很厌烦,作为分管领导,在起草《江南总公司计量管理细则》过程中什么都没有做。
当马明山向他介绍《计量管理细则》时,刘夹生不耐烦的打断了。刘夹生总是在了解马明山的背景,试探能否找到更好的升官发财路径。刘夹生对吃到一大碗物美价廉的小排骨肉,不感兴趣。谈了半个下午一无所获,马明山被刘夹生绕得云里雾里,始终不能切入正题。
马明山是一个奶油小生,很招一些女生的喜欢。结婚前后,工作上认识的,淮海大学的漂亮女老师,浙江大学毕业的,几次来南京表达喜欢马明山。总公司接待英国外宾,从河海大学请来的女老师做翻译,与马明山合作了一段时间;合作结束的时候,她直接表白了爱意。甚至一个在飞机上认识的,南京医学院读书,英国白人女孩,几次来总公司要约会。……。这些人比汪玉优秀也漂亮,马明山为了拒绝追求者,甚至带着这些女孩子,与汪玉见面。结婚后,马明山对汪玉一心一意的,尽管不爱难以相处的汪玉,但处处事事让着她,竭力维护好家庭。年轻的马明山,对婚姻是忠诚的,太善良了不会保护自己,只知道尽到丈夫的责任和义务。
1988年6月,25岁的汪玉,在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南京函授班学习。最后一个学期,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法律系的几位老师,来到南京面授课程。操欣光是北京外贸大学国际商法课程老师,这一天,是曹欣光老师讲课,不但教大家学法律知识,也教大家做人的道理,说,一个人要做事业,先要有人品。操老师回顾他和同学陆志芳一起,在国际商法教研室,十平米房子十几个人的艰难险阻。汪玉听了操老师的这些话,很感动,当时的课程中,有一门统计学,因未按时交作业,必须补考。下课后,汪玉去了操老师办公室,商量这个事。
操欣光的父母亲是河北农村的农民,1978年成为工农兵学员,在北京外贸学院(现北京外贸大学)读书。虽然读了几年书,但往日父母缺少管教,乡下坏孩子本性没改。几年前,操欣光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其父亲是北京外贸学院的纪委领导。为了毕业后能留校留在北京,他果断的抛弃了高中同学女友。结婚后,由于操欣光妻子成长环境好有家教,对野孩子多少有点看不惯,夫妻经常冷战。但操欣光觉得,自己能婚外搞到漂亮女人,只当老婆是个摆设不在乎。
男人都爱漂亮的女人。见到面前汪玉,操欣光神魂颠倒了。毕竟一个河北乡下长大的孩子,哪里见过肤白貌美的江南姑娘,他口中直咽吐沫欲火中烧。操欣光盯着这个女孩,心中暗想,江南女孩的脸颊和皮肤,往日见过的女人都不能相比,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汪玉把事情谈完了,然后起身告辞。看着汪玉离去的背影,操欣光又是一惊,垂涎欲滴,这么好的身材。欲火中烧的操欣光,马上起身紧跟着她,尾随着默默地欣赏这个体型。一会儿,操欣光喊住了汪玉,就跟汪玉并排走,边走边闲聊。操欣光说他住在秦淮饭店,约汪玉这两天有空来秦淮饭店进一步聊聊补考的事情。他又说,以后交个朋友,来北京找他并留了名片以及在京的地址。
汪玉一心想免考,第二天晚饭后,征求了丈夫意见,可不可以找操。丈夫马明山想了想,为了安全起见,让汪玉带着小侄儿一起去操欣光房间。汪玉找到操欣光后,寒暄几句,便把自己的想法谈了。接着,汪玉要告辞,操欣光说还早,留下了汪玉,说他一人在南京很枯燥,请再陪他一会儿。
操欣光开始多方面试探汪玉,找拿下她的突破口。操欣光说国内百分之八十的家庭都是凑合,就是一张纸在维持,他和妻子就是这样,不喜欢她很少做爱。操欣光说国外婚姻自由,只要合得来,就能在一起做爱。操欣光说他很重感性,1984年去了加拿大,就和一个已婚女孩长期保持性关系,自己要及时行乐。后来回国后,仍然和加拿大女孩保持联系,但自己也不能闲着,又和一个已婚女同学发生性关系。操欣光说,他对老婆没激情,很麻木,必须靠情人保持性激情。操欣光又说,但他的心里并不喜欢她们,只有汪玉这样的江南姑娘才真正让他心动。
操欣光知道,要想玩上一个已婚女人,还要挑拨她对丈夫的恶意。操欣光先问汪玉家庭情况,夫妻打不打架。汪玉告诉他丈夫不打我,我还打他,但他不会做家务;……。问了几个问题,操欣光都没有空子可钻,当问道丈夫身高,汪玉告诉他,我丈夫1.74米时。操欣光觉得可以此诋毁,立即借题攻击贬低,你丈夫是二等残废,男的至少1.80米。看到汪玉不说话了,操欣光告诉汪玉,他老婆1.60米也矮了,是别人介绍的,以前谈的家里不同意,现在也在凑合,经常吵架。
见汪玉反感这样的话题,他就试探转另一个话题。操欣光对汪玉说,他曾去加拿大拿学位,明年还要去。操欣光问汪玉,你知道我们国家与加拿大的生活差距吗,人家一般人的工资,住房等等,比我们国家高几十倍。汪玉回答,我去过荷兰,去过荷兰人家做客,知道这个差距。操欣光接着说,更好的是西方国家工作环境好,没有那么多内斗,努力工作就能赚大钱。见汪玉对加拿大感兴趣,操欣光就开始吹,自己在加拿大有很多朋友,弄一个人去学习很容易,……。操欣光又说,如果我们两个人,在加拿大组织家庭,就可以有别墅、房车、游泳池等等。又允诺,等汪玉这次拿到了函授文凭,就帮她去加拿大。
操欣光对汪玉说,虽然自己玩过许多女孩,但只有对她是真爱。他这番话的意思,汪玉是明白的,于是明确表示了自己不会乱搞男女关系。这次,汪玉带着小侄子一起去见他,操欣光虽然没有机会硬来,但是也看出汪玉虚荣心强,如果单独在一起,可以霸王硬上弓实施奸污。于是临走的时候,操欣光让汪玉第二天中午和他一块吃饭,说他们再讨论一下补考情况,再交流一下下面怎么做。操欣光看到汪玉迟疑,马上说不必介意,朋友间请吃饭是常事,再说也是有事要谈的。
回家后,汪玉告诉丈夫第二天要一起吃饭,再进一步讨论的补考细节的事情。次日,应约和操欣光一起,在秦淮饭店吃了便饭,谈了补考细节问题,汪玉就要告辞了。操欣光目的没达到怎肯罢手,马上说他下午就要回北京,要等司机来秦淮饭店,送他去火车站。这一段时间很无聊,希望汪玉到房间一起坐坐,陪他打发时间。汪玉也没有多想,觉得很快就有人来接他,也就同意了。刚进房间的时候,他们各人做一个沙发,先谈了一些学校和公司的情况后。为了免考,汪玉一再感谢他肯帮忙。操欣光本是来自乡下的小流氓,有大学老师身份前后,奸污过很多女孩子。他知道对待姑娘,要软硬兼施达,才能实施奸污。操欣光通过各方试探,现在已经弄清楚了,汪玉非常好强要面子,就是对她施暴,也不会撕破脸反抗。
操欣光决定先礼后兵,先是语言挑逗,不奏效再动粗。于是,操欣光告诉汪玉,他与加拿大女同学和自己的学生姑娘,虽然她们都结婚了,都有过美好性的关系,但只有汪玉这样的南方无锡姑娘,才是他真正从内心喜欢的。操欣光对性交的美好体验进行了描述,讲了一些黄色段子,描述了加拿大女孩的性开放。对这些引诱的话,汪玉没有接受,以为只是信口开河,保持着礼貌的态度。过一会儿,汪玉又要告辞,叫操欣光自己午休息一会,晚间还要做十几个小时火车。操欣光说没事,一会就有人来接他,执意要汪玉留下再谈谈,等驾驶员来了,他们一块离开宾馆。听说一会就有人来,汪玉又安心坐了下来。
一再话语引诱不奏效,汪玉又小心翼翼不敢得罪他,不断提出要离开,操欣光准备采取暴力强奸了。
于是,操欣光做到了床上,正面对着汪玉,渐渐靠近汪玉的身体。操欣光用双手突然抚摸汪玉的大腿,汪玉大吃一惊,赶快移开了两腿。操欣光马上把双手搭在汪玉的肩上,一下抱紧了汪玉,口中喃喃的说,和别的姑娘不一样,他是真心喜欢汪玉,不得到她决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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