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兩人說開後過了兩個禮拜,剛好放起四天連假,最近也發生不少事情,剛放假幾個人就約好出來吃飯。
「雖然我不是很清楚為什麼我身邊的人都在搞基,但也蠻不錯的。」池衍拿著根雞腿一邊啃一邊說話,陳謹越愣了愣捏上他的臉頰,滿是笑意的看向大家,「抱歉,池衍說話比較不經修飾。」
許程夜坐沒個坐相,整個人幾乎要化在李錦州懷裡,讓李錦州忍無可忍的捏上他的腰,「這種事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跟他住同寢每次聽到他說話我都覺得這小兔崽子到底在幹嘛...啊痛痛痛痛州州我錯了我錯了...」許程夜滿臉委屈連忙坐好,覆上李錦州的手讓他鬆開,還膩歪的變成了十指緊扣。
「啊...雖然是小兔子但還是比你這種不知人間疾苦脾氣又差的大少爺好哦。」陳謹越笑起來,把旁邊看戲的季凡一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陳謹越我還沒說過你跟池衍那白癡...我靠!好了州州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可是他這樣說我不知人間疾苦脾氣差真的沒問題嗎?嗯?」
「許程夜我之前怎麼都不知道你這麼不要臉啊,哈?你就是不知人間疾苦脾氣差的大少爺,到底要我講的多明白?」李錦州翻個白眼,手就要睜開對方的掌控,卻被許程夜的氣力硬是留了下來。
「好嘛...好嘛。我改脾氣就是了,州州你先看那個螃蟹,剝給我吃嘛。」
「...好的少爺。」
「沒有我就是想吃你給我剝的,不是不會剝...嗯好吧那你先剝我會看著學。」
一直昏昏沈沈的沈雁冬被鬧劇吵醒,眼神沒什麼焦距的望在季凡一身上,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費力的整理一下思緒才開口問:「你們吃完了嗎?」
「就和你說了生病就不用來啦,沈校草,看崽崽的眼神都心疼成什麼樣了,快讓他帶你回家吧!」正有興致的看著李錦州和許程夜的相處,對聲音極其敏感的池衍一下就在人群中抓住了沈雁冬的聲音,馬上轉移目標幫季凡一助攻。生病可是個好東西啊...池衍朝季凡一眨了個眼,讓後者有些不知所措。
最後在池衍堅持和季凡一的擔心下,兩個人走上了回家的路,沈雁冬體力不支只能微微靠在季凡一身上,整個身體都在發燙,讓季凡一有些生氣,「都說了不用來也沒關係的,你為什麼...」
「...嗯...只是想讓你跟朋友多相處一點。」相比季凡一帶著怒意的語調,有氣無力而低沈的嗓音顯得分外溫柔,驅走夜裡的一股寒氣。
沈雁冬的理由聽起來很正常,但仔細思考根本就像搪塞一般,他撇了撇嘴,不打算讓他把這頁翻過去,「我跟他們又不會一次沒約到就怎麼了,你想太多了吧沈雁冬。」
「嗯...你們,當然不會。只是現在只是剛開始而已。坦誠相見,我的佔有慾和惡劣...不知道之後我,嗯...你跟別人接觸的機會...但不管怎樣,你不要害怕我...凡一。」思考的能力黏糊糊的攪成一團,他甚至沒辦法拼湊出完整的語句,除了最後一句話說的特別認真,其他幾乎是隨便帶過去了,搞得季凡一又心疼又感動的。
「白痴沈雁冬。」一顆心被沈雁冬的溫柔填得很滿,可只要一想到他以強硬的態度說要出門就還是生氣,季凡一小聲的罵了一句。
「嗯...聽到了。」完全沒想到沈雁冬還有力氣,季凡一滿臉問號的被按到他懷裡,被捧起臉就是一頓親。月光柔和打在沈雁冬半張臉,那盈盈光亮沿著他下顎線的弧度燒上發燙的指尖,燥的季凡一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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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七八糟的折騰後終於回到家,先讓沈雁冬進被子裡出汗,季凡一才去煮粥。
「崽崽...嗯...崽崽?」睡著後突然驚醒的沈雁冬花了點時間才從裹緊的棉被裡伸出手,一摸身邊是空的連忙喊人,得不到回應讓人焦急,他能感受到自己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但還有些後遺症,腦袋昏昏沉沉的,不過眼下難纏的被子才是一大問題。
成功從棉被中逃脫的沈雁冬還沒來得及找到拖鞋就一腳踩上了地板,刺骨的涼意讓他蹙起了眉,但他選擇先去找季凡一。開門是米粥的香味撲鼻,直到捕捉季凡一背對他的身影,他整個人終於能完全放鬆。
「找了你好久。」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委屈和示弱,他上前圈住季凡一的腰,用還帶點鼻音的嗓子對人說話。
「想說煮個粥你睡醒吃藥比較方便,才剛煮上你就醒了...沒睡好嗎?不是沈雁冬你說你在生病還不穿鞋子這樣對嗎?」季凡一正拿湯勺攪著鍋,就覺腰被摟住,伴隨而來的還有耳邊的熱氣,連忙熄火轉過身看人的狀態,發現他沒穿鞋一把火就上來了,皺起眉頭就要去房間拿,只是沈雁冬不讓他去。
「睡一覺就好了,都吃兩三天藥了,現在好了也正常。別生氣,你看是不是沒在燒了。」拉起季凡一的手往自己額上擺,感受到他不斷反轉手心和手背測試溫度,不由得笑起來,又一眼望進他純粹漂亮的眼神裡,那清泉此時映滿了疑惑,可沈雁冬就是能看出幾縷勾人。
幾乎是瞬間,沈雁冬原本沒那麼啞的嗓子又再次不成樣子。他捏著腰就把人抱了起來,讓季凡一兩隻腿環在他腹間,不顧他的驚慌就往房間走。
「反正明天不上課,你說是吧。而且...我想來想去,我身體這麼好,一定是因為欲求不滿才生病的,很有道理吧?嗯?」砂礫互相碰撞間開了朵花,季凡一聽到結尾的那聲嗯,整個人瞬間放棄掙扎,任由沈雁冬往他衣服裡探。
被摸索的肌膚多一寸,季凡一的呼吸就急促一分。窗簾沒來得及拉上,晚風跟著指尖掃落在身上令人難耐,沈雁冬俯下身,和月光一起侵犯他的胸膛。濕熱的觸感帶出幾聲喘息,他下意識夾緊了腿,就被沈雁冬強勢拉開。好像有點太刺激了...剛這麼想就被捏上了臀部,他扯了扯身上人的衣服,只得到對方幾聲低笑和黏膩的吻。
除了身體的溫柔前戲,沈雁冬對於重點就沒那麼多耐心,拉開床頭櫃的抽屜隨便抓了罐,拇指和食指施力就是滿手透明液體往後穴招呼,冰涼的觸感讓季凡一猛地抬起腰,又一把被沈雁冬揉軟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要接受手指的深入,激的他只能嗚嗚咽咽擠出幾聲哼叫,等手指裡裡外外操開一遍,竟然就爽的說不出話了,也不害躁只知道張開嘴叫,讓沈雁冬笑了起來,抽插之餘又俯下身把他呻吟都吞進嘴裡,只讓人發出悶哼。
季凡一早就害羞的快要爆炸了,但可能是平時忍得太過,在床上反而肆意的沒邊,幾乎是怎麼好聽怎麼來,一雙眼睛垂落襯著臉頰緋紅,讓沈雁冬不得不抽開手指把進度提上前,兩指被人下面的嘴欺負的濕淋淋,他把手惡劣的湊到了季凡一嘴邊,季凡一紅著眼睛看他一會,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塞進了嘴巴裏攪弄,奇怪的味道在口腔溢散,他聽話的就著指節舔弄了起來,只聽沈雁冬說:「我真的很意外。」就被突然侵入的肉刃逼出一聲驚叫,劇烈的疼痛感帶來的是零落的淚花,嘴裡的動作都被迫停了下來,等疼意過去,沈雁冬終於開始輕輕頂弄,季凡一才委屈的繼續舔著指尖,像是在哀求什麼,顫抖的背脊更喚醒了沈雁冬的惡毒面。
被口水浸染的手指終於肯從嘴裡出來,又捏回了紅腫的乳尖,不留情的揉弄和拉扯帶來痛楚,比起身體裡滿盈的滾燙根本微不足道,「...意外,什麼?嗯—」像是不肯認輸一般,季凡一垂著眼睛不斷喘息,不肯問出羞恥的語句只任那熾熱灼燒,接回了沈雁冬之前的話。那人好像就在等他開口一樣,話音剛落便予以一記狠操,顛的季凡一瞬間緊張起來,眼睛濕漉漉的瞅他,眉間要皺不皺的,沈雁冬知道他失了力氣,更是笑得開懷,「意外你在床上的表現。」
「我就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很舒服...不想錯過那麼多表達自己想法的機會。」
「啊...是嗎。原來我在你身體裡還能這麼縝密的分析嗎?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嗯—不...不是...」
「嗯...叫哥哥好不好?像情書寫的那樣?」
「才不要...啊!」
「嗯?真的嗎?」
「...雁冬哥哥...嗯...」
「加名字叫的話更色情了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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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凌晨拉起的窗簾間隙透過,把沈雁冬熱醒了,他頓了頓,手撐起臉,正好能看到季凡一的睡臉,還有滿是紅痕的頸脖。忍不住扯開了唇角,手指輕輕摩挲過他的臉頰,再低頭以唇輕吻上額髮,氣聲溫柔,「我會成為你的生活,長長久久。」
本應熟睡的人突然滾進他懷中,一雙眼睛明亮澄澈,如他單方面初見少年一樣,帶著溫柔春風和光芒,「沈雁冬和季凡一,長長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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