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女天師 - 第三百一十二章永恆的詛咒（20）

姬旦帶著自己的精兵，直去商人的根據地。

他和他的部隊騎著馬，走到一個峽谷。

即使他已經成家立室，但是他沒有放棄修煉道術，而且，他的道術有所精進。

所以他的五感仍是很靈敏。

他聽到巨石滾下來的聲音。

他飛上天，在空中擊碎了所有巨石。

他獨自飛上山上，打算悄悄地解決敵人。

沒想到卻見到恐怖的景象。

他以為會見到一隊軍隊，沒想到他見到的只是一群行屍走肉。

那些人已失去了神智，雙眼只剩下空洞，沒有意識，也不怕被攻擊。

姬旦把他們一堆又一堆的活埋，但是那些行屍仍是不斷地湧過來。

他沒想過商的祭師竟然把自己的子民當成武器來攻擊他，他咬著牙，努力戰鬥，他不能輸，這場仗他輸了，周部落的子民就會變成這種行屍，他要為他們戰鬥！

姬旦用盡所有的靈力把整個山頭塌陷，所有行屍最終跌下山崖，然而，他使用的力量也太大，連他站著的的土地也下陷，他迅速墮落。

換著平日，姬旦可以運用靈力安全下地。

然而，這次他耗盡了自己的靈力，他再無靈力去飛行。

在急速墮下時，他想起玄女。

他想起他們的分別。

滅商後，他曾鼓起勇氣對她說：「可以留下嗎？我可以讓你知道更多人間事，或者到時你會更喜歡人間，我們……我們……」

玄女卻淡然地打斷她。

「我們就這樣吧！」

姬旦望著她淡然的目光。

這個玄女就像是初次見面的玄女，神聖但冷淡，那個充滿情感的玄女好像消失了。

玄女望著他，眼裡沒有一絲感情。

「我了解人性後，覺得丹霞山的平靜生活才是我想要的，人間有太多使我不舒服的事……」

姬旦最後問：「難道這人世間就沒有什麼值得你留戀嗎？」

玄女最後轉身離去。

或許她是神女，她的出現是他最美麗的風景，而美景總不能強求。

他把她藏在他心中最深的一處。

他透過處理俗事來麻醉自己。

其實他知道他的心有部份隨著玄女的離去而死亡，或者就如她教他的道。

花開花落有時，不必強求，也不能強求。

正如他盡力為族人戰鬥過，他就無謂再強求結果。

平靜地接受死亡吧！

他合上眼，準備接受粉身碎骨的結果。

他卻感到有雙手溫柔地握著他的腰，他在半空中停下。

他張開眼看到一個戴著帽笠的女子。

就算沒見到樣貌，他也認得出烙印在心頭的人，他輕聲唸：「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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