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連隊中已經安插了第八連隊的人,根據穆緋影的證據,金勝泰與古德溫就是叛徒,原因就是本來第三連隊的指揮被穆緋影鬥下台,並且在眾多軍官面前被槍決,行刑人就是穆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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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溫會背叛是出於對老長官的情理,但曾經是第九連隊的金勝泰則是被收買,在重金之下背叛了穆緋影的提拔之恩,所以穆緋影要把他除掉,心裡沒有一點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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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穆緋影的內應把持住進入洞口,沒有人能出去,現在地道內的全部是背叛名單上的人,留守在上面的古德溫及少數幾人馬上被秘密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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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從背包中拿出數個古怪的圓盤型裝置,裝置直徑不小,穆緋影刻意將裝置交給第三連隊的人,讓他們依指示操作,並說明這是新式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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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那些人才操作完器械,殊不知就中了穆緋影的陷阱,根本不是炸藥而是捕捉器,產生一股強烈的磁力,由於叛徒身上的裝備,他們瞬間被捕捉,然後彈出鐵刺捅穿裝甲與肉體,將人固定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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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叛徒瞬間就被刺重要害而死,其餘的還在痛苦掙扎,金勝泰比較幸運躲開了要害,但距離死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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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勝泰痛苦道:「中將…妳!妳…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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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須感到疑惑,我已經掌握了全部罪證,你們太小看我了,放心,我最喜歡斬草除根了,你們的家人全都會一起陪葬,在死後的世界團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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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妳這個惡魔!妳…一定…不得好死!第三連隊沒有這麼…這麼簡單就屈服!妳也別想…擋住西線狗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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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再次露出可怕的笑容,道:「提拔之恩都忘記了啊…從現在起第三連隊已經消失了,至於西線瘋狗呢…在死後的世界問問他們怎麼輸的吧,第八連隊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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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應開始動作,穆緋影事先將佐佐木博士的誘餌兌水泡成液體,將其潑灑在叛徒身上,很快就能聽到地道深處傳來齧齒類的躁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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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另一側也傳來了腳步聲,剛才叛徒的慘叫吸引了西線軍的注意,現在應該派出搜索隊了,然而,接下來是穆緋影為難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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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確保變異地鼠能確實撲向西線軍,穆緋影想找替死鬼當活體誘餌,但不想讓叛徒來當,她必須確保這些人死在自己眼前才行,結果穆緋影在某次吃飯時不經意提起,結果真的有人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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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穆緋影的調查,這個人非常貧窮,幾乎都把古大陸賺到的錢與物資寄給南軸的家人,而最近他的父親換上重病,根本湊不出錢治療,所以他想用醫藥費當作報酬,自己則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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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很討厭浪費,這個自殺兵是人才,槍法十分了得,但礙於計畫時間穆緋影只得答應,為了肯定他為家人犧牲的精神,不但負擔了醫藥費,他的家人以後溫飽將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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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將固體誘餌掛在自殺兵身上,長嘆一口氣,道:「你的犧牲我不會忘記,酬勞我保證會給,要是有無人機支援就好了,你也不需走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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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兵的表情很坦然,道:「長官,當初在第八連隊報到時,妳就跟我們說只要努力,一分錢一口飯都不會少,妳也確實做到了這些承諾,所以我相信妳,現在我要去賺最後一趟錢了,長官,做妳的兵是我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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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用軍刀割破他身上的誘餌,味道很快散發出來,道:「多謝你的信任,現在快去吧,給西線瘋狗一點顏色瞧瞧,南軸不是軟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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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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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和其他人迅速將真正的炸藥部署完畢,然後逃離了地道,開始朝安全地帶撤離,此時地面上能聽到轟炸聲,約瑟夫中將的戰鬥也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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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自殺兵開始往西線軍的方向奔跑,他的身後已經傳來可怕的地鼠嘶叫聲,他們的牙足以咬開裝甲版,那些死在捕捉器上的叛徒將是第一道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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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兵越來越靠近敵軍,西線軍發現暗號對不上,開始朝他射擊,但自殺兵身上的裝甲很厚,再加上還有兩管火焰噴射器,硬是燒開了一條路,同時高溫讓誘餌的反應更強烈,味道越來越濃厚,地鼠們更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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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兵衝出了搜索隊的封鎖,然後海量的地鼠撲向了西線軍,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很快便化成一堆肉渣與金屬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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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兵拚盡全力衝到了西線軍在地道的哨點,然後被重型機槍掃射而死,屍體周圍還有很多燒焦的地鼠屍體,西線軍曾在裡驅散並阻擋這些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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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次西線軍在劫難逃,食物與誘餌的雙重誘因下,地鼠已經徹底瘋狂,根本不怕高溫火焰,哨站淪陷後就是後面的突擊隊駐紮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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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內一片血腥,西線軍被吃得精光,穆緋影在地道上方得知自殺兵的生命信號消失了,於是開始下一步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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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所在的地道位置為「魯伯特窪地」的邊緣,這片窪地很深也很廣,如果灌了水就是一片湖泊,而窪地旁邊就是一潭輻射湖,南軸官方稱其為「南瘟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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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索菲亞發現西線軍有動作之初,穆緋影就部署了第八連隊的砲兵與防空兵在南瘟之淚,但南瘟之淚對此次西線軍進攻的路線助益不大,距離太遙遠,除非把部隊拉到隔壁的魯伯特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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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南瘟之淚上的部隊很疑惑,他們暗自對穆緋影感到不滿,這次無疑拿不到戰功了,沒有戰功又哪裡有錢養活家人,還白白在這裡浪費時間,要知道南軸的戰場可不只這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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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穆緋影較親近的指揮層級更不滿,部署部隊是一筆鉅額開銷,燃料、彈藥、軍糧及裝備等等,每一項都是錢,而且受穆緋影的指揮風格影響,他們也不喜歡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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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知道他們的心思,但礙於可能有間諜,她不想讓最重要的計畫環節透露出來,而此刻正是讓手下心安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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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引爆地道內的炸藥,炸穿了地下水層並迅速淹滿地道,將地鼠與殘存的西線軍淹死,然後強大的水壓衝破岩壁,在魯伯特壓地邊緣破裂出一個巨大的口子,連帶影響附近的地下河道,窪地開始變成了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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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伯特窪地開始變成魯伯特湖,並與南瘟之淚相互接壤與融合,變成超巨大的湖泊,讓第八連隊的船隻可以移動至有利之處,穆緋影的計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此刻第八連隊已經準備好支援正面戰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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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中將知道她的計畫,所以正面與西線軍龐大的軍隊交鋒並不慌張,反而故意露出撤退的姿態,讓西線軍慢慢落入陷阱,結果這群瘋狗可能是之前輸太多次了,急於想要一場勝利穩定政局,所以馬上就咬上陷阱的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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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線軍上鉤以後,正如之前的計畫進行,約瑟夫的部隊將敵人牽制在各大溪谷隘口,然後第八與第九連隊繞到後面切斷補給與游擊騷擾,讓他們腹背受敵,陷於嚴重的被動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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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伯特湖上的船隻預備完成,開始將大量砲彈隔著小山投向戰場,將西線軍炸得措手不及,而且敵人沒辦法掌握開炮位置,想迅速還擊只能靠空軍先探路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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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砲兵合作的防空部隊派上了用場,一架又一架飛機被擊落或驅離,衝進密集的火力網等於自殺,西線軍花了超乎預期的時間才取得座標,而且約瑟夫開始讓部隊反擊,給予他們更多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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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線軍已經沒有選擇,他們不能讓自己的砲兵隊去打第八連隊,否則會輸掉正面戰場,已經有很多部隊被消滅了,只能派出山地機動隊,賭一把能扭轉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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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西線軍的山地機動隊是實驗部隊,他們的老家幾乎都是平原,這支軍隊只是為了南軸倉促而生,訓練程度根本比不過毛子帶領的菁英山地軍,所以迅速被全數剿滅,把生命留在了輻射與瘟疫叢生的山林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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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西線軍的噩夢尚未結束,第八連隊的補給機動隊嚴重破壞了補給線,彈藥無法順利往前線輸送,通訊設備也遭到干擾,而且還摻雜來自南軸情報部隊的假命令,讓西線軍的指揮逐漸陷入混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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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小時的交戰結束了,西線軍徹底失敗,狼狽撤出這片屠宰場,結果穆緋影的第八和第九連隊此時才真正露出獠牙,游擊隊迅速集結,並使用隱藏在山林中的重型軍火,對敗逃的西線軍窮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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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連隊首先發難,西線軍逃跑時有無數重型機槍子彈朝他們呼嘯而來,還有多門藏在岩石縫隙中的大砲開火,就算穿著防輻射裝甲也沒用,連同鋼鐵一起被打穿或炸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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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第八連隊更惡毒,使用大量火焰噴射器與凝固汽油彈,裝甲著火後瞬間導熱,讓人被活活燙熟,如果脫下了裝甲就得承受環境輻射傷害,以及高溫熱浪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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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與穆緋影成功以寡擊眾,不到三萬人的部隊,將接近八萬的正規軍幾乎殲滅,還繳獲許多軍備,用以逆向研究與拆解重新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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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特別是蜘蛛型重型坦克,八足的設計能在山林中靈活行走,這是南軸較弱的技術,這次好不容易完好無損地生擒了兩輛,未來南軸將在正面戰場更加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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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約瑟夫除了高興之外,同時覺得不安,因為他在繳獲品中發現了從未看過的軍備,外型看起來像一把槍,但不知道如何操作,而且外觀斑駁,像是一個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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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前線部隊的報告,他們發現這把「槍」的時候,西線軍朝他們開了一砲,瞬間震碎了數人的肉體,但西線軍想再開槍的時候,發現槍枝沒有反應,表現出一副對武器不熟悉的樣子,這不是正規軍該有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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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就是西線軍偶然得到這把槍,並在最後關頭當作殺手鐧,但沒想到只開了一砲就沒了,那這把槍究竟是甚麼,讓約瑟夫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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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趕緊透過加密頻道聯繫,道:「穆中將,我方繳獲一把古怪的武器,據說威力十分驚人,建議以最高機密等級交由科技部門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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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也好奇武器的來歷,畢竟西線軍很久沒研發新科技了,道:「收到,我派毛子去接應,請先準備好船舶,毛子預計一天後抵達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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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回到了軍區,經過了不舒服的消毒與清潔程序,回到辦公室已經筋疲力盡,這個環節是她最不想碰卻不能逃避,雖然是軍人,但還沒有習慣在別人面前赤裸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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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此時敲了敲門並進來,道:「辛苦了穆中將,這場勝利打得漂亮,話說回來,妳淹沒魯伯特窪地的開脫之詞是甚麼?能不被追究很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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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露出笑容,道:「你也辛苦了,這次有驚無險呢,面對那麼龐大的軍隊你還能周旋這麼久,至於窪地的說詞嘛…我沒設法開脫,只是把今後的利害分析說給負責人聽,對方也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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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露出壞笑,道:「喔?到底是被邏輯與計畫說服呢,還是被其他原因說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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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露出一抹微笑,道:「不知道呢!我是用邏輯與計畫啦,至於在場『其他人』用甚麼方法『輔助我的說詞』就不清楚了,人心真的難以揣測呢!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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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穆緋影等於是剛洗完澡,此時的她有股淡淡的清香,而且頭髮還有點濕潤所以沒戴帽子,加上她的笑容,約瑟夫當下有點被迷住了,忘了回覆穆緋影,第一次看到此種狀態的穆緋影,承認確實有點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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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見他沒有反應,只是略顯呆滯看著她,問道:「中將?中將你…約瑟夫你人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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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我人還在!只是剛才有點恍惚了…哈哈,大戰一場有點累啊,差點忘了我來的目的,總司令剛剛通知,五天後才會回來,職權保持不變,然後麗塔在找妳,建議趕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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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表現出一臉頭痛的樣子,道:「喔…麗塔…差點忘了她,她還有提甚麼要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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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一臉為難,道:「沒有,只說了『想見見妳,我好無聊』,真的只說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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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半小時後去找她,可以幫我傳達這件事嗎?讓相關人等準備好,我得先梳妝打理一下,頭髮還沒吹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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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其他的事我來操心,妳先整理一下,好了就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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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在約瑟夫離開前叫住他,然後臉漸漸脹紅,雙手插腰故作氣憤,但表情顯得慌亂,道:「對了約瑟夫,我知道你剛才看出神了,下次…不准這樣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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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知道穆緋影沒有男女的意思,純粹以朋友的角度發言,但他覺得非常有趣,讓人想一直捉弄,畢竟穆緋影平常眼神能殺人,這種私下的反差讓人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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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說完後立刻逃離現場,道:「那沒辦法,下次我還是會這樣看,誰叫妳長得這麼討人喜歡,趕快找個人嫁了吧,不然我每天這樣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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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轉眼間就不見了,穆緋影氣得跳腳,對著空蕩的門口,道:「你!看我之後怎麼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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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麗塔的房間一團亂,在與西線軍開戰的期間她沒有閒著,貪婪地把玩房內的一切物品,即使麗塔有了水夫八號的知識與常識,沒有接觸過實體物品還是顯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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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現在正靜坐著,腦內瘋狂翻閱水夫八號的生活記憶,進而了解到此人的一生,並讀取她的情緒,讓麗塔對於當代人類有了更多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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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睜開眼睛,自言自語道:「世代更迭,群山萬壑也能一馬平川,唯一不變的就是人性啊,水夫八號…妳為了生活鋌而走險,加入汙穢的南軸軍隊,這不是跟我一樣嗎…為了生活只能從軍,然後失去自由,成為政府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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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站起身來,走到浴室看著鏡中的水夫八號的模樣,接著道:「水夫八號…幸好妳遇到了我,不然妳依然渾渾噩噩,我將頂著妳的臉皮,完成你不敢想像的事情,妳等著…我不會浪費妳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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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穆緋影敲了敲門,道:「浪費誰的血肉?水夫八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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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聽到穆緋影的聲音,瞬間變了一副嘴臉,興奮道:「小影!妳終於來找我了,好無聊啊!快憋死我了,帶我認識一下軍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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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極盡所能努力推開麗塔的熊抱,道:「該死!他媽的別抱我!而且妳沒認清身分嗎?妳現在算是半個囚犯!還想到處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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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放開了穆緋影,道:「唉唷,有甚麼關係嘛,反正水夫八號是默默無名的人物,知道我真實身分的就幾個人,看到又不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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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妳究竟有甚麼目的?為何要如此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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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的?之前不是說了嗎,我要進去那座遺跡,索菲亞小姐『聽起來』是支持我的,我也給出幾個座標當回報,至於接近喜歡的人需要理由嗎?妳不也喜歡接近索菲亞小姐跟約瑟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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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忍住害臊的情緒,拿出一張照片問道:「喜…喜歡…甚麼喜歡…麗塔,別戲弄我了,妳很清楚我不太能應對…嗯…我來找妳其實還有事情想問,妳有沒有看過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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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看了照片後沉默了,照片上就是約瑟夫繳獲的那把詭異槍枝,很明顯麗塔非常明白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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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難得在他面前擺出嚴肅的表情,道:「妳從哪裡得到這把槍?槍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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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緋影也露出可怕的表情,道:「妳先跟我說這是甚麼,我再告訴妳原委,別想讀我的心,否則動用一切力量把妳關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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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看了一眼,從穆緋影的眼神與瞳孔縮放程度就知道,她沒開玩笑,沒有得到答案的話,絕對不會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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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是我的貼身武器,也是靠近西線軍座標會取得的物品,看來被搶先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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