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彼端，是甚麼？ - 其十一

羨琳急步走向詩彤家，「再不停下來他們就會看見我了！」詩彤緊隨其後。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y1BoVaue3

「我又沒有叫妳跟來。」「但我真的沒有說謊啊？」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ujnQKdMA2

「在幾個人面前說出真相難還是在一個人面前說謊難？」羨琳問了個詩彤需要一段時間理解的問題。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MLoe9KNpQ

兩人的身影在街燈和夜空下漸明漸暗，但羨琳依舊冷漠，詩彤依舊慌張。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BJwRynVNW

詩彤認為解出答案後回答：「對一個人說謊比較難？」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u9zBCaIwe

羨琳在心裏竊笑：「這不是重點。而是我帶妳去他們那裏不就代表我相信妳嗎？」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MYnVu1nvS

「咦？是這樣嗎？」詩彤放空腦袋。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UikDsVAHN

「要解釋就一併向其他人解釋，不用那麼麻煩。」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wUZdAYucH

在詩彤家前等待的四個男孩看見兩個女孩都喜出望外，他們不約而同地叫出一聲：「詩彤！」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42eDYateb

詩彤用手勢指示他們放低聲量，「我們找個偏僻一點的地方聊。」羨琳提議。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2h3IBZNLk

他們好奇地跟著兩人，六人來到小鎮外面的河邊。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dSoqbMdDf

「到底發生甚麼事了？」俊明第一個發問。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fIvs3U35n

「每個人都很擔心妳。」浩仁接著說出詩彤不願面對的狀況。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BcHQYKGXk

「有甚麼事可以跟我們說。」班長讓詩彤緊張起來。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AJmLXNRUY

「不想說可以不說，沒有必要強迫自己。」文廷又讓詩彤放鬆一點。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ng3osIJC7

「說吧。說出真相。」羨琳指引詩彤。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dJMiHqDDu

由被一個人知道變成被五個人知道，風險是不是原本的五倍？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Tb45cUK7G

詩彤試圖找出不該說出真相的合理根據，但感性一口氣壓倒理性。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1HorfUpQq

「我......我快死了！」她閉眼低頭用盡所有勇氣說出這四個字，盼望五個人都聽不清楚。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bn0Mu59sr

俊明顯然理解她的說話，他為了確認便問：「甚麼死了？」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LtCPNW8Xy

詩彤因為期望與現實落差太大而不知該如何回答，「我在問『快死了。』是甚麼意思！」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4ExmAwmIU

俊明氣憤之下伸出雙手想抓住詩彤，但在最後一刻恢復理智。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jAwMI422g

「對不起。」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tMd7UfH1u

詩彤還未回過神，浩仁便問：「快死了是指妳得了病嗎？」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SZkmAnMSX

「不、不是。我會慢慢解釋，大家先冷靜一下。」詩彤安撫眾人。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2n0kx4iO1

詩彤向五人整理了這十三天以來發生的事。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BZVKfXUGT

他們聽見故事後作出同一反應。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Pq6pr0Ul6

他們再次默不作聲，待詩彤再次為他們打破寧靜。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FcBDAtcBE

詩彤不願為他們敲響警鐘，「明明我花那麼多心力，困惑那麼久才肯說出來，你們現在突然出現又突然要我解釋，我有想過要你們知道嗎？」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XDbAPZWxv

她在心裏咆哮，完全沒有人聽見她的真心話。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fHnxvNUT5

即使聽見了他們也不會相信。因為—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oNyHQn8Zw

「這世界上有天使嗎？」文廷劃破詩彤認知的現實。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CdPweTnJP

詩彤雖稍有動搖，但她確實體驗過神蹟。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4ZjZYqs59

第二下震動傳來。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HGttVROSH

能證明是「確實」嗎？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IeeDCOMWl

這一切會不會只是詩彤死前的幻想，第三十天之後詩彤就會投胎轉世？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WVaDJXc7f

這一切會不會只是地獄模擬出來的景象，詩彤正走過奈何橋？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byi1S4ZE5

人腦非常「化學」，「化學」得有時會創造根本不能以科學解釋的事物。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u32dhBpZn

鬼、連環不幸、幻覺等等，能有人寫出如何創造他們的方程式嗎？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gsHpoG5WN

就算回到根本問題，天使不存在。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mCRUU8Lne

但......但......但......但，她真的被車撞到然後—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6JRJZdsE4

「我聽說妳只是『差點』被車撞到，不是真的被車撞到，會不會是—」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6x4hJyjsA

「不可能！」詩彤以更強的氣勢壓倒文廷。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dX3brjTxC

她見到了天使對她的憐憫，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幻想。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6rWS6G4FC

「夢和現實我還是分得清！」她抗拒疑問。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jAkKqRvH1

接受現實還是接受幻想？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ukhpCaDaE

哪邊才是現實？哪邊才是幻想？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B0tNb6Srx

「我怎可能不知道！我會不知道自己醒著還是睡著嗎？要你打我一下幫我測試嗎？你是不是看電視看太多了？你們信不信也好，我真的要死了！」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isSitslSg

詩彤也明白如果有天有朋友告訴她他快死了，她第一時間也會拒絕相信。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d1ktbNadN

聽見有人要死還顯得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才不正常。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qLGZoPbzA

她因衝口而出而說的話可能會終結旅程，不過她最少試過。她最討厭不嘗試又埋怨上天的結局。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EL7p1vHgj

要是以前的她早就落荒而逃，但她現在不能逃。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FXltWnbp9

正確的人不能逃。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U26Vfaznm

她等待其餘五人否認她，「妳說妳遇見天使，妳可以叫祂出來嗎？」羨琳提供一個比爭吵更可行的驗證方法。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x3ZbS5q71

詩彤沒有信心。一來她沒有呼喚過天使，再者，天使應該不會隨傳隨到。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u7TsKP0YG

她抱著必定消失的心仰頭求救：「天、天使小姐？能麻煩祢再次降臨凡間嗎？」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X4LUtt8mS

結果可想而知，眾人白等好一陣子。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1GoXzfx8m

既然無法證實存在，那就反駁不存在的論點。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IWgq6IFqL

詩彤面對眾人失望的眼光盡力伸冤：「我沒有理由撒一個破綻百出的謊啊？沒有人會相信的謊有用嗎？」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jxWs4TJ6W

「妳說得有道理......但這只是永遠驗證不了的疑點。」羨琳轉變態度。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n8fD9Tgng

「所以我想你們相信我！我不說就是怕你們不相信我！」詩彤忍不住眼淚跪地哭泣：「你們都不知道我怎麼想......有多麼困惑、害怕......無緣無故就死了你以為我有空開這種玩笑嗎！我不想死......但我已經接受了......你們不能體諒我嗎！」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C1sUNXB1o

假若此刻就墮入黑暗有多好？比起抱著假希望徒勞呼救，倒不如和現實一同沉沒。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pR3oubE7e

「我相信妳。」班長向她伸手。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OLIQGPCMJ

詩彤抬頭看著光芒，「大家，我一開始也不敢相信。有誰會相信呢？但詩彤沒有必要離家出走，逼自己到死胡同裏。雖然我幾天前已經覺得她有點奇怪卻沒有問清楚，我沒有盡班長的責任。」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OB1J0i1xj

詩彤對班長的感覺只能以遙遠形容，他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6PS1lo2Fm

經常被老師稱讚，連小他幾年的中一生也知道他的名字。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cCYp8heGE

「劉樂峰」—原本和詩彤不會有太多接觸的人。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oDGtUBezF

就像昆蟲只能一輩子仰望天空，不知天空之廣闊，不知天空之高度。因為太不了解，無法稱讚或批評。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0DYWr9D5W

於天空飛翔的人居然向自己伸手，遇見天使也看似太陽從東邊升起般自然。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FFvFwPLnY

不知為何，詩彤突然想留在這裏。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l4zInd8HV

她很快便回到現實，意識到時間所剩無幾。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qWrmi9EMV

「原來那天妳問我問題是因為這樣......」浩仁恍然大悟。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1UXJrZs6U

「我很想相信妳，但為甚麼會這樣？」俊明流著淚踩踏草地。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WWYxupmOB

細心回想，其他人不願意相信她除了因為太荒謬以外，還有不想她離開。在這種狀況下，誰也會選擇不相信。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QJQE4i9ia

「對不起。」詩彤握著樂峰的手站起來：「我真是不濟。」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AjwcqF7IS

「抱歉擾亂了氣氛，但我還是不相信。」現場唯一的大人文廷讓所有人沉默。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yDuRhYnXH

「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世上根本『不會有』天使。現在就像妳跟我們說『我是外星人，我要坐飛船回家』，這個比喻不太好但你們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如果天使真的存在，為甚麼祂要幫詩彤？世界裏有七十多億人為甚麼是她？」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hzDeE3gaV

「天使說理由不重要。」詩彤柔弱地反駁。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lLBM7Rmtb

「『不重要』？我想妳是找不到填補這個漏洞的方法。不論妳的故事有多動人，妳說的話聽起來有多誠懇，不存在的就是不存在！」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jM1JAo0f7

羨琳插嘴：「我們沒有辦法證實天使存在，詩彤說的話又明顯與事實不符，除非她精神失常，不然她不會說個錯漏百出的謊。」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b4KvyrPn4

「我精神很正常好嗎？」詩彤覺得眾人想以她精神有問題來處理這件事。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b51csz2C4

「我知道。妳不會說謊但也不會說三歲小孩也看得破的謊，那麼唯一能推導出的結論就是你沒有說謊。」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kyk8mEiqo

偵探故事的禁忌就是不能涉及超自然元素，所以五個人不可能推論出真相。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mgZAtWP0A

羨琳說出結論：「我們真的只能選擇相信還是不相信，沒有能讓所有人信服的方法。」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J7KfqKySP

文廷歎了一口氣：「你們啊......這裏是現實不是奇幻小說，不是真的信有天使吧？」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tGEwgTcpt

「我可以給時間你們想想。」詩彤坐在草地上。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h6DVssR6s

用常理分析超乎常理的事本來就不可能，每個人都有各自見解。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XCfmpGkbM

世事並不是非黑即白，也許這真是一場夢。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jb8EFLUs7

但最少也為它寫上完美句號吧？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HMfdMoMGS

詩彤闔上眼睛等待，她不抱任何希望。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JU6xvQtd6

「我決定好了。你們呢？」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vWmUKcJsm

詩彤聽見羨琳的聲音，隨後其他人也回應。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XMMqTHegk

「可以。」「沒問題。」「嗯。」「唉......我無話可說。」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xLq2cXoFO

詩彤張開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文廷身上。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V7RG0CRUD

「你們都差不多是大人了，我不知道你們信不信，但我不信。」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zSZ3BRa0C

詩彤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然一副靜待結果揭曉的神色。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5Pk4QO5fx

「雖然我不信，但我不會將這件事說給其他人聽。詩彤費心力隱瞞到現在，我沒有權利讓她的努力功虧一簣。如果和我一樣的人，希望你們也不要說出去。」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EX3QsLNeN

既然不相信，為甚麼不向其他人告發？這樣做不是能馬上制止她的所作所為嗎？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uYRVn0XU2

文廷並沒有回答詩彤內心的疑問，走進黑暗漸漸消失。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wYUPzVsdi

「我不想信，但我也不想不信。」俊明猶豫不決般說：「也許天使只是個比喻，但我相信妳。」他握著詩彤的手。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Lz6YaTmbB

「謝謝。」詩彤輕輕道謝。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edy2hnO8z

「如果是這樣，那天妳對我說的話也合理了。」浩仁仰望星空：「要哭就等到離別那天哭吧。」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QbfytR3pD

「謝謝。」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s7FLDyqdT

「就像我剛才說的，我相信詩彤。」樂峰看著詩彤。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zd22jJWTv

「謝謝—」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o3mlTMPD7

「但我不能幫妳。該怎麼說呢，這不是我能力範圍以內的事。」他補充。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MfbDSxALT

俊明聽見後責問他：「你說你信但又不幫忙是甚麼意思？」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RcsF8Qk1U

「請不要誤會。我猜詩彤應該在計劃做甚麼驚人的事，以我的立場幫她只會引起注意。」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5zP5zggRd

「謝謝。」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bpsaM9GrG

「我最好連她在計劃甚麼也不清楚，我先走了。」樂峰說畢便遁入黑暗。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w1QjtuxTH

剩下最後一人未表態。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LHvdgJCCn

她見是時候發言：「你們都明白我是甚麼人，就算我不信也不會說出去。」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iHd6ody1p

喜歡收集秘密作為生存養分的她當然不願與人分甘同味。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Kqh6b1xhD

「如果妳真的在說謊，妳說謊的技巧高超得讓我以為妳不會說謊。」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e3gCACrIH

詩彤才沒有當演員的天分，倒不如說她不喜歡虛構事物。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jRTMFGDoe

想做的事就會想辦法實踐，受限便會想辦法突破限制，無法突破也會想辦法在籠中達成目的，她想成為這樣的人。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C3MOk98u3

一個人在社會終究不自由，最少也要接受義務教育。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XhwMMYCXJ

詩彤想起父親不時會提起爺爺的事，當然是用恃老賣老的語氣講述。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mHIBrXM7k

當山另一邊的城市仍在發展時，爺爺每天放學後便會到家外面擺攤。父親還指以往的天空比現在更藍更清澈。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vP0AALhkB

在黑白照片裏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比較藍，但想也想到那個時代的限制比現在多許多。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cKSzQV1xz

是前人給予詩彤自由還是詩彤因前人的守舊思想失去自由？或許兩者皆是。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HalQINakP

羨琳拉詩彤的思緒回現實：「我也只能相信，我也會幫妳。」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DLTrDwXTi

「謝謝。」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GZX841jRv

被所有人發現的危機解除了，但另一個問題浮上水面。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waHF9FpUT

詩彤看著留下來的浩仁、俊明和羨琳：「你們要上學，應該沒有甚麼時間幫我吧？」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OvDa6SdTP

俊明自信地宣言：「死也要上學才奇怪吧？」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KMnll5fxi

P詩彤想不到他一口氣便衝破了自己用一個多星期才突破的心理障礙。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Gc2aJZiEN

「你們要怎麼向學校和家人解釋？」詩彤到現在仍為別人著想，真不知道她這份心意會成為她的阻力還是推力。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xfANA4Zd3

「我們可以每人分開請假，這樣應該不會引人懷疑。」羨琳提出一個可行方案。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ptREG3axM

「聽起來不錯。」浩仁附和。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ygXJbV9L0

在場的四個年青人貌似不視死為一回事，反而像期待實驗結果一樣。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P8VxI64JX

「先回我現在住的地方聊，在這裏待久了有點不舒服。」詩彤扶著自己的手。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Gtl9ErBZX

四人來到羨琳的家，詩彤在浩仁和俊明發問前便解答了他們的問題：「我現在回不了家也不打算回去，我父親應該很恨我。」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Lf9Jhws9q

他們經過走廊到羨琳的房間，羨琳母親對兩位新客人露出親切微笑。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n05n9HruF

在房間裏，四人開始討論如何幫助詩彤。

25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BLqM4T9GA

ns216.73.216.22da2

介面主題:

字體大小:

行距:

段距:

自動加載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