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xxx遇上xxx的短篇故事集 - 傲嬌的女裝少年x遲鈍的直男教師03

「辛老師，請你上完第一節課來我辦公室一趟，我們需要認真討論一下你某些……該說是興趣嗎？總之我們需要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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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約兩星期之後，某天回到教員室碰到校長，她板著臉這般對我說。我的心頓時一沉但沒有太大的驚訝，畢竟紙始終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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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作學校這個有著數百人的團體，隸屬其中也就代表在生活小區裡有著數百對……甚至翻倍的線眼，走在路上怎可能不會遇到被目擊的瞬間。然而「那個」被發現卻是在我意料之外，就算不是名偵探亦能知道物質證據能輕易將一個人判處社會性死亡，因此我作了千萬分的注意，不讓「那個」曝露於人前，到底是從哪裡……雖然心底不是沒有端緒，但我仍舊看不明白他的意圖，將我拉倒對他有什麼好處？……我以冷靜條理的思緒判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試圖用真摰且理性的推理思維令自己不去直面接下來將要與校長對質這個悲慘且殘酷的事實，我個人稱之為合理性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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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這該怎麼辦？解僱嗎？果然是要解僱吧，作為一校之長，怎可能會由得我這樣一個行跡可疑的教師在校內任職……完蛋了，不僅是在這所學校的職務，教職生涯有了這一個污點，恐怕我連老師都不能做吧……啊啊，真不想進去，現在逃應該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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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進來吧，辛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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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後傳來校長的喊聲，我頓時像個被發現幹壞事的學生一樣整個人嚇得彈了一下，心裡不禁佩服資歷深厚的校長老師，眼在門後竟然還能盯得出我的躊躇。

「想必辛老師都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事，」校長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本書放到案上遞到我面前。「在談話之前你有什麼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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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厚的她似乎想給我一個辯解的機會，然而「罪證」確鑿，我實在無話可說，如果這放在普通男性身上或許不過是有點罕見的興趣，但為人師表，自古儒家之道應該就容下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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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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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雙手交握置案前，抬眼嚴肅的看向我。我已做好一切心理準備接受任何處罰，即使沒做好也當自己已做好了。我等待著校長說出無情的解僱宣告，然而她卻道來我預想之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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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老師的個人興趣，我是沒想要作什麼干涉，但興趣歸興趣，不適合帶到職場上，可是既然收到外來的傳言，校方亦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樣吧，你就順著加入手工部當顧問老師好了，恰巧原本的顧問老師退休缺了一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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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這就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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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震驚，校長竟然這就將這件事輕輕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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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倒是好奇，你怎麼喜歡這種輕飄飄、可愛可愛的東西，完全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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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露出和藹的微笑，就像看一位孤僻學生似關懷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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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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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該從哪裡開始說起呢？是那天指導室裡的失言還是日後各種妥協和順從，總之我就是不知不覺間依著他所指示，沒日沒夜的製作著我從未接觸過的這種輕飄飄、可愛可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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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巴老師，你說什麼都可以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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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別論，姑且帶有尊稱，我不該再多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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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談之後一天，他便來教員室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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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的確是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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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有不祥感，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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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放學後跟我來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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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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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跟我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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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不說哪裡，萬一你把我賣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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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不該怕學生，自尊心讓我順口答應了。這一步錯了嗎？誰知道呢(縮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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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心憂慮，整天的課堂都不知有沒有講好，而且明天的課也沒有備好，結果他哪裡都沒帶我去，只是要我來到學校的家政課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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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手扶著家政室的門柄，縮著兩肩小心翼翼探頭進去，正好與坐在裡頭等我的他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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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老是這樣對上眼，可惡！我在心中暗罵不知在哪裡的命運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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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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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舊用語帶不爽的腔調說話，而我亦不打算繼續對他客客氣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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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裡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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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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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什麼都不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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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將吐糟說出口，然後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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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錢，所以請你三日內和我一起完成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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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他要說出什麼狼虎之詞，不期然緊張了一下。我定睛細看他遞到我面前的手機螢幕，隨即噗哧一笑，我要強調這不是在取笑他的興趣……或職業？總之，我笑的是他給了我一件不可能任務，絕對、任誰、包括我本人，都不覺得可行的任務。聽見我的笑聲，他噘起的嘴更是噘成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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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會做這樣的東西？我的手工爛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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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你從頭做到尾，你只是輔助我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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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很堅決而且很真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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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賣到多少錢？你要這些錢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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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別過臉倔倔的沉默著，似乎無論怎樣都不會告訴我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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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怎樣幫你？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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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就是，身為老師不是應該幫學生的嗎？再說是你自己講什麼都行，該不會因為是女孩子的東西就歧視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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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嗆得我一時不知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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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才不是……作為老師當然要清楚學生在幹什麼，而且你說需要錢，世上跟錢牽上關係很多都不是好事，你說我是不是需要了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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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成功嗆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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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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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家政室門外傳來少女們的談笑聲，她們似乎是朝著這家政室來取遺留物。聽之，他隨即扯著我的手躲進用布簾遮掩的儲物區域裡。其實根本不需要這樣做，我和他又不是在做什麼不見光的事，多此一舉反而此地無銀三百兩，若被她們發現便會被懷疑我和他躲在無人的教室幹奇怪的事，繼而風傳各種不好的流言。似乎這就是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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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我輕聲在他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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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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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嘆了一下，滿腦都是要嘮叨他的話，他卻以為我依然不為所動，不肯幫他，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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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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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得比剛才大聲了一點，差點被外面的女學生聽到。我之所以那麼激動是因為他正偎依在我身上，並且似乎用手輕輕觸碰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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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反射性想要退開，畢竟這樣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能發生，可是偏偏身後正是一堆疊得歪歪斜斜的紙箱，倘若我真的後退半步，肯定會撞倒這堆紙箱，而引發的聲響亦絕對會引起那些女學生們的注意，目前情形令我完全釘死在這窘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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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他勾起愉悅的嘴角。「為什麼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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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搞不懂他，他的真意到底為何，是想我逼迫就範，還是單純的想作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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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還不給我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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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老師你那麼大聲說，被她們聽到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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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睛瞥眼簾子後方，漏掉東西的女學生仍然未找到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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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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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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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好像有人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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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個時間怎會還有人在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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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除非他們在偷偷摸摸幹些欸嘿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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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也是呢。好像不在這裡，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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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女孩們的對話，他更進一步靠近我，直至鼻息互相交融，然後他那冰冷的手慢慢從下往上移動，最終停在我胸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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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會幫我的吧？不然我立即衝出去大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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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抓住我棗紅色的領帶，語帶威脅的說。我又再無奈的嘆氣，伸手捏住少年瘦削的肩膀，我卻推不開他，明知道我和他不能有這般的距離，但這似乎能擁住他的距離卻深深吸引着我，令我眷戀難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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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凝重地吁出口氣，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努力運轉彷彿被勾掉了魂的腦袋，找回教師該說的話。「好好好，我答應你⋯⋯你趕緊收回你的手⋯⋯退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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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他自行離開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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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老師你真的勃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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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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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不知所措的漲紅臉頰，氣沖沖著急的再三強調，他似乎覺得我的反應很有趣，哈哈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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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是怎樣呢？只要是男性應該都能知道吧，即使是一瞬間，我也理所當然知道，所以才要否定，只要持續用另一件事情填滿那個不想面對的事情，那麼痛苦和不幸就不會或那麼快降臨到身上，我個人稱之為合理性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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