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回到居住的屋子,一群年輕孩子聚集在交誼廳看電視或玩遊戲。
這裡有限制使用手機的時間與地點,沒有網路娛樂加上有一些孩子根本沒手機,一起玩遊戲或是看電視成為他們共同的活動,如果窩在一旁看小說漫畫還會被說不合群。
潭追一進屋,眾人的視線全都匯聚在他身上。
連招呼都沒打,潭追直接往房間方向走,只是身後不知是誰傳來陰陽怪氣的話:「真是命好,怎麼就被小少爺看上,還被大少爺叫了出去。」
「如果命好怎麼會出現在這邊,應該是什麼天降狗屎運吧!」
一些孩子訕笑起來,狗屎狗屎的叫著他。
潭追轉身看著這一群屁孩,倒也沒有什麼生氣,只是淡淡說道:「知不知道為什麼小少爺唯一會對我青睞有加?」一句話讓眾人都豎起耳朵聽著,「就算癡傻,他的身邊也太多像哈巴狗一樣的人,緊貼諂媚巴結地黏在他屁股後面不放,比撕不下來的狗皮膏藥還噁心,他又怎麼會看得上你們這群從淤泥中爬出來髒兮兮的孩子?所以要像我一樣,」指了指自己,「安靜遠離才是王道!」
他低調躲在角落還被小少爺找上這是事實,沒有人能夠反駁。
聳了聳肩,擺出一副備受寵愛好無奈的欠揍表情,潭追悠悠晃晃走回去房間,留下一群不甘心的少年們竊竊私語交談著。
回到房間鎖上門,第一件事情就是檢查房間中是否有被安裝什麼監聽或是監視針孔鏡頭。
一邊檢查,耳邊傳來閒聊。
『欺負屁孩開心嗎?』透過潭追身上裝的偽裝徽章鏡頭,桐甦自然可以將對話景色看得一清二楚。『明天就沒有人敢再黏在那個小少爺身邊了。』
「超有趣!死屁孩!」潭追用儀器檢查著房間,「解讀如何?」
『經過我們親愛的房東先生幫忙將古文翻譯,那些卷軸中的資料大抵上跟委託人說的差不多,每隔數十年會有女性被詛咒降身,舊時代中女性結婚得早,在十八歲之前產子不是件太困難的事。不過房東的感想是,超級不人道的家族。』
「怎麼說?」不是說有產子就可以轉移詛咒?雖然對那個降生子也沒多公平就是了。
『你想,在十五六歲得知詛咒的兩三年間,即便是已婚婦女,未必就能產子,想要懷孕的話,如果丈夫又不能日日與她……為了活下去,她的身邊得要經歷過多少男人?自願也罷,如果是非自願,被詛咒之女在產下孩子後,真的還能夠好好活下來嗎?』當然古卷軸中並沒有詳述這些女性的後續遭遇,但是想想也能推斷,只能說這個家族中真的有很多不為外界所知的女性戾氣怨恨。
潭追想想這真的是頗變態。「記載中,受到詛咒的人會有什麼樣的外在表徵?跟華裘一樣神智退化的人多嗎?」
『嗯……』桐甦的聲音消失了一下子,跑去問古文教授房東後回來,『似乎多與常人無異,一些變得身體虛弱,極少數有瘋癲狀況。不過大多都沒紀錄啦!對了,會發生詛咒降臨的,都是本家中的女性,詛咒不會發生在旁支身上。』
「那……怎麼知道她們被詛咒纏身?」這一個關鍵的問題,潭追發現自己怎麼都沒有想過?
『左手臂上會出現不規則紅痕、紅點之類。』
「晚上……」潭追眼睛一轉,「我去確認一下!」
『採花大盜出動!』桐甦幫補一句。
「並沒有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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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趁著夜深人靜,潭追又從窗戶盪了出去,熟門熟路閃躲監視鏡頭,幾個上上下下之後就到達主屋後方。
大宅的夜晚很寂靜,家主、夫人與大少爺也未必會住在這裡,他們在本家之外都有住宅,現在唯一會在此長住的只有小少爺。只是還沒竄上二樓,潭追在一樓壁外就聽到了些微從上方傳下的聲響。
沿著牆角與樹枝,潭追輕易攀爬上去,只是光是在窗外就可以看見小少爺的房間中,床上有人影在翻覆著。
『又來?』把鏡頭畫面調亮的桐甦在細看之後也是無奈,這個家族裡面就是有這麼多人想要爬上這個小少爺的床?他才幾歲啊!
潭追將窗戶開了一個小縫,幾顆小石子從不同的方向彈射出去,房中突然響起清脆響亮的撞擊聲,牆壁、器物、櫥櫃……都輪流發出不明聲響,在床上的兩個人驚坐起,不明所以的抬頭慌亂張望,但黑暗中根本沒有辦法知道這些莫名的聲響到底是從何處傳來?
啪擦一聲,半人高的鏡子應聲碎裂,碎片落在地上,鏡面呈現蜘蛛網狀的裂痕,映照出暗夜中不存在的黑影。
兩名女傭尖叫赤足向房間外奔離。
翻身入室裝神弄鬼的潭追,在確定兩名下手的女傭遠遠逃開之後,才從暗影中現身。
緩緩走到床邊,床上那名少年果然衣衫不整縮著身體,傳來細細小小的哭聲。
潭追坐在床沿,把華裘身上凌亂的衣服拉開,他的左手臂上果然有著一片奇怪的紅色痕跡,難怪會被認定是受到了家族的詛咒。哭泣的少年從棉被中抬起臉看著潭追,眼神中帶著恐懼,不再是空洞什麼都沒有。
潭追心想,所以即便變成痴兒,該害怕的時候還是會害怕的。
一把把華裘拉起,沒有對在掉眼淚的少年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反而是幫他將衣服拉好,抹去臉上的淚痕。
「別哭了……沒事沒事!」不過這種被欺負的頻率也太高了吧?這孩子到底私底下被吃掉多少次?
華裘抽噎著氣,摀著自己的雙腿間,整個人縮得小小的。
看他動作也知道不對,潭追第一時間想著的是小少爺被弄受傷,急忙拉開他的手想要查看情況,沒想到拉開雙手一看,卻是下身鼓起一包……
潭追啊了一聲,透過眼鏡鏡頭看到的桐甦也啊了一聲,瞬間尷尬蔓延。
「怎麼辦?」潭追問著桐甦。
『你自己決定啊!採花大盜!』
「是護花使者好嗎?」
潭追拿下眼鏡,也取下耳中的通訊器,不顧對方還在另一邊喊叫著,他將這些東西放在一旁的櫃上,抓了一包衛生紙過來。
「我沒有要對你做壞事,可以相信我嗎?」也不知道小少爺聽不聽得懂?潭追坐到華裘身後,長腿一伸,將人拉到他雙腿間坐著,纖細身軀就在他的懷中。單手摟著人,另一手直接將褲子拉到膝蓋上,華裘赤裸的下身與大腿露了出來。
少年身體不停發著抖,發出隱隱不敢大聲哭的啜泣,這樣搞到潭追好像變態壞人一樣。
「噓!別哭別哭!你會自己處理掉嗎?」問歸問,但很明顯少年根本沒有辦法對他說的話做出反應,潭追嘆了一口氣,握住小少爺的手,掌心覆蓋在手背上,讓他往身下那奮起的慾望覆蓋下去,不過華裘的手儘管握住自己的分身卻動也不動,只顧著一直哭一直哭,讓潭追都快要眼神死,他現在是要當奶爸了嗎?
「身為男孩子,這種事情你要學著處理,不能讓其他那些壞大人來幫你,知道嗎?」握著小少爺的手,讓他握著陰莖上下撸動,另一手則是來回撫摸著大腿內側與陰囊,潭追手把手的教導他學會如何自慰。
很快的,華裘的哭聲停止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斷斷續續喘氣聲。
潭追一邊稱讚小少爺做得很好,一邊握著他的手幫忙打手槍,告訴他要這樣這樣摸,身體力行親自指導給他看。
懷中的人吸著鼻子,在溫暖厚實的懷抱中被引導著處理自己的慾望,寂靜黑夜中小小聲的曖昧呻吟在房間中蕩漾開來,嗓音中還帶著哽咽,如此隱忍按捺的少年破碎喘息,帶著青春誘惑,潭追都感覺到他的身體無法控制地起了反應。
少年縮起身體,用力發抖了好幾下,潭追趕緊抓起一疊衛生紙往華裘身下塞,沒有弄髒床鋪。
發洩慾望過後,華裘失去了全身力氣往後一倒,躺在潭追的懷中。
空氣中瀰漫出少年的味道,清純中又帶著情色,潭追動也不敢動,身為成年人的他在努力克制自己從體內源源不斷湧出的野性原始慾望,超級想把懷中柔軟的身體用力推開,但是又捨不得,少年身上泛出的幽香在他鼻尖縈繞,像是在勾引人犯罪。
軟在他懷裡的華裘仰起頭,往後側看著他,剛剛哭過的眼眸在幽暗的光線之下閃著瑩亮,兩人的臉靠得很近。
潭追拚了命的把持自己,不能吻下去啊!如果就這麼親下去,他跟那些禽獸有什麼兩樣?少年的身軀壓在他某處硬挺部位,他、他應該要趕緊離開……
華裘完全不知道身後男人心中的死命掙扎,跟其他人不一樣,今天他的身體沒有很痛很痛,這讓他充滿依戀、渴求溫暖地往那人胸口一靠,仰著臉,柔軟帶著薄涼溫度的唇貼上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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