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姜小姐心意已決,那我也不再多說。」唐奇眼神突然變的凌厲,他打了個響指,說道:「諸位,既然罪人要抵抗到底,那就給你們處置了,隨便你們怎麼玩,不要玩壞就好。」
「承蒙唐奇少爺照顧,那我們兄弟倆就不客氣了。」穆粟從陰影中飄了出來,臉上帶著讓人厭惡的噁心笑容。
穆清一樣縮在穆粟的影子裡面,伺機而動。
姜羽櫻見到雙子殺手出現時,就已經知道逃不了了,但是她也暗自下定決心,一旦被人擒住,當場咬舌自盡,她寧願身死也不容許被賊人給玷汙。
「姜小姐,幾日不見,別來無恙。」穆粟繞著姜羽櫻走著,他說:「這身材可真是極品,雖然年紀不大,但也已經是前凸後翹,而且姜小姐應該還是個雛吧?」
「我還真沒玩過這麼輕嫩的身體,等會兒讓我先來。」穆清一雙色咪咪的眼睛也在姜羽櫻身上遊蕩。
「你是大哥,當然你先。」
姜羽櫻被兩人的眼神盯的一陣不舒服,她二話不說就甩出手上的樹枝,同時欺身向前,就算打不過,她也不打算坐以待斃。
「小妞可真是火爆,一言不合就要出手。」穆粟輕鬆地躲過姜羽櫻丟出來的樹枝,而且不斷遊走在她的身旁,並且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讓她完全無法靠近,就像是貓在戲弄老鼠一樣。
姜羽櫻連續拐了幾個彎都無法拉近距離,她知道彼此之間的實力還是相差太多了,索性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穆粟。
「怎麼,姜小姐不玩了?我們玩的正起興呢!」穆粟呵呵一笑,語氣裡面滿是戲謔。
「你們有沒有想過,既然已經離開新骨城了,為什麼還要聽命於唐奇?我想他平時在議會應該也沒有給你們多好的臉色吧!」姜羽櫻靈機一動,她在想能不能先把雙子殺手和唐奇給離間了,這樣自己或許還能在他們分神之際博得一線生機。
「小妞,離間之際我們兄弟倆早就看慣了,傻子才會背叛議會,雖然我們現在暫時離開議會,但是妳看這裡一點都不適合人生存,或許最終還是得回到議會。」穆清幽幽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假如此地適合居住,你們就會考慮叛變囉?」姜羽櫻玩味的看著雙子殺手。
「妳少胡說,擅自扭曲別人的話語可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情。」穆粟偷眼瞧了一下唐奇,見他神色依然自若,這才繼續說道:「與妳多說也是無益,等等讓妳在我們胯下承歡,看妳還能不能如此嘴硬。」
「或許她還會讓我們多多來幾發呢!多少貞烈女子嘗過我們的技術以後,那是讚不絕口,恨不得與我們天天纏綿,姜小姐或許也會喜歡我們的遊戲。」穆清絲毫不害臊的說道。
「大哥說的是,說到我們的技術,那可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沒有妞用過不喜歡的。」穆粟舔著嘴唇。
「你們的意思是說我不如你們了?」唐奇忽然插了一句話進來,他雙手插在口袋,饒有興趣的看著穆家兄弟。
「我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穆清趕緊說道:「唐少爺的技術活兒自然是比我們兄弟還要出色。」
姜羽櫻見兄弟倆分心,她立即偷偷往後移動,但是穆家兄弟的視線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她,所以一瞬間就發現了。
「姜小姐,偷偷摸摸的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姜羽櫻心裡大感無言,新骨城裡面還有比這一對兄弟做事情更偷偷摸摸的?
穆家兩兄弟也知道多說多錯,乾脆衝上前來,打算速戰速決,好享受巫山雲與的快樂。
姜羽櫻的實力畢竟差了穆家兄弟一大截,再加上兩人全力以赴,她一下子就陷入險境,衣服被劃破了好幾道口子,但是卻完全沒有受傷,顯然穆家兄弟是刻意在羞辱自己。
「好雪白的肌膚呀!真是誘人。」穆粟邊說邊動作,不斷的劃開姜羽櫻的衣服。
沒有幾分鐘的時間,姜羽櫻的上衣就被割的七零八落,露出下邊的內甲,被內甲包裹的雪峰就像是一對調皮的小白兔,隨著姜羽櫻的動作而跳動,再加上激烈動作所流的汗,更是讓穆家兄弟口乾舌燥,手上的動作也更加凌厲。
「小妞,乖乖束手就擒吧!反正下場都是一樣的,而且被強姦也是很有快感的。」穆粟嘿嘿笑道。
姜羽櫻神情越發冷莫,她知道今日已是在劫難逃,但是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受這些人的玷汙,心中頓時下了一個決定,她看準時機穆粟匕首出擊的時機,脖頸自動迎了下去。
穆粟正在得意之際,欲將姜羽櫻的內甲也挑落,卻未曾想到她竟然伸出脖子要讓自己砍,這一刀要是砍實了,那姜羽櫻肯定會變成一具無頭屍體。
在千鈞一髮之時,穆粟臨時改變攻擊的方向,硬是扭轉了九十度,但也因為用力過猛,手臂發出喀拉一聲,顯然是脫臼了。
姜羽櫻就是料定穆粟不想殺了自己,所以才兵行險著,果然收到奇效,她抓住這得來不易的空隙,甩起手上鋒利的樹枝狠狠插向穆粟的心臟。
如果姜羽櫻只與穆粟一人對決,那穆粟勢必得為了自己的一時大意而付出血淋淋的慘痛教訓,可惜雙子殺手向來形影不離,姜羽櫻的動作已經很快了,但是穆清比她還要更快,在穆粟臨時變招的一霎那,穆清便藉由心靈感應而得知,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出,砍斷了姜羽櫻手上的樹枝,並且一把掐住她的喉嚨,重重壓倒在地。
姜羽櫻完全沒有料到穆清的反應如此之快,以至於她的頭殼撞在地上,一股強烈的痛感傳遍全身以後她才意會過來,只是這已經為時已晚,穆清在她昏神之際,一把扭過她的手臂,令她無法動彈。
「真是該死。」穆粟忍著疼痛,將手臂接回原處,這時候她自然是滿腔怒火,沒想到一時大意,差點就要陰溝裡翻船了。
姜羽櫻奮力掙扎,奈何雙臂被大力牽制住,已是無法動彈。
「穆粟,憐香惜玉也沒必要賠上自己的性命吧!」唐奇走上前來,似笑非笑的看著穆粟。
唐奇的笑容讓穆粟感到很是窩火,但那是她的上司,他也不敢頂嘴,只能將一切歸咎於姜羽櫻。
「還敢抵抗,最後還不是得落到我們手上?竟然敢算計你爺爺,等等肯定讓妳對我求饒。」穆粟面露狠色的來到姜羽櫻面前,一巴掌就搧了上去。
啪的一聲,姜羽櫻臉上立即出現紅印,可見穆粟下手一點都沒手軟。
「穆粟,你鬧傷了這小妞,等等玩起來就不快活了。」穆清有些不悅的看著穆粟。
「誰叫這妞這麼陰險,真是氣死我了。」
「現在這麼橫,剛剛不知道是誰差點栽在姑奶奶的手上。」姜羽櫻呸的一聲,將口水吐到穆粟臉上。
「妳…,妳這臭娘們!」穆粟怒不可扼,一把抽出匕首抵在姜羽櫻的侯上,他問道:「信不信我一刀砍死妳?」
「不信。」姜羽櫻一臉藐視,那表情更讓穆粟抓狂。
穆粟手上越發用力,匕首頓時在姜羽櫻的喉上劃出一道細微的口子。
「穆粟,難道你看不出來姜小姐是刻意在激怒妳?我似乎有說過可以玩弄她,但是不能玩壞吧!」唐奇平淡的看著穆粟,那幽暗的眼神就像是地獄之眸一樣。
穆粟一接觸到這個眼神,就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當即恢復了理智,他訥訥的說道:「抱歉,我一時失去控制了。」
姜羽櫻的眼神也隨之淡了下去,她原本是想激怒穆粟,讓他含恨出手將自己給殺了,這樣也就不用遭受他們的非禮,但是卻被唐奇橫插一手,看來自己最後還是得走上自殺這一條路。
深呼吸了一口氣以後,姜羽櫻正要用力的咬向自己的舌頭,但卻突然發覺自己無法動彈,只剩下眼睛可以轉動,這讓她頓時駭然。
「姜小姐,我早就想過妳會自殺了,但是我來此處的任務就是帶回妳,又怎麼可能讓妳得逞?」唐奇那陽光般的笑容,讓姜羽櫻越發的不舒服。
「嘿嘿!休想這麼簡單就逃過一劫。」穆粟一把扯開姜羽櫻的褲子,露出那柔嫩到彷彿可以捏出水的大腿,雖然他剛剛還在氣頭上,但現在一看見這副美妙的身驅,什麼不愉快的情緒早就拋諸腦後了,只想趕快提槍上陣。
「兩位,盡情享用,但是切記一點,別給我把姜小姐弄傷了,否則你們誰都擔待不起。」唐奇負手走到一棵大樹旁,然後閉上眼睛。
姜羽櫻早就聽聞唐奇是一位變態,比起和女孩子上床,他更喜歡聽到女孩受辱而掙扎的聲音,只是姜羽櫻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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