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者，屹立於大地 - 【異世侵略者篇】泥眼閱人心 - (1)

你和托拉姬薇達等人會合，急切的你向她們提議：「我們邊替還在外頭的盔甲行善積德，邊想他們的基地可能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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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善積德？」托拉姬薇達沒想過你會用如此抽象的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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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走邊說。」你帶她們離開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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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三人提出盔甲們一定乘著載具來的意見，但托拉姬薇達很快反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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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門那麼小，你說的『太空船』要怎樣穿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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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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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人能帶走時光機，是因為他們有能縮小物件的能力。嚴格來說，他們能抽取物件的數據，在需要時才重新生成物件。未來人拿著時光機的數據回到未來，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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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盔甲們有這種科技嗎？他們能用氣體封印魔力，但他們能隔空取物嗎？若他們可以，你不相信他們會笨得不預備遠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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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說他們沒有基地？」你在踩斷最後一根紅管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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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能共享意識，即是他們能無間斷地分享情報，也不需要特意設立指揮中心。」托拉姬薇達總結：「若然不抓個俘虜來審問，恐怕我們很難將他們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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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而易舉。」你帶她們前往最後一片還沒去過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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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沒有小巷，皆因這裏的房屋還未重建好。你、托拉姬薇達和安列加躲在區域外的一幢房屋旁，瞥見一大堆盔甲聚集在區域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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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似乎在爭論，發出的電子音時大時小、時高時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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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問題又在你腦袋萌生。如果他們能直接交換意識，電子音傳遞的是甚麼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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貿然打擾他們會打草驚蛇，還是再觀察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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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特別響亮的電子音消滅了爭執聲。說話的盔甲被其他盔甲擋著，以致你們看不見他的身份。不過若能讓所有盔甲閉嘴，他的地位一定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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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明白電子音的意思，但從頻率穩定，挀幅有高有低的電子音判斷，他大概是在給予盔甲們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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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說了半分鐘才停下。就在他命令完畢後，盔甲們便立刻往你們的方向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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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形勢不對，你立刻拉下身旁的門把，驚覺房屋的主人鎖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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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起來！」你指著屋子和另一幢屋的空隙，叫托拉姬薇達和安列加躲進去。在她們跑往空隙的同時，你主動走到大街上，與盔甲們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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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甲們一見到你的身影便停步，讓路給身後的指揮官。一副和馬耳多一樣的紅色盔甲走到隊列最前方，問你：「杜萊先生，你享受殺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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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也不想殺人。但如今，我不得不承認殺戮是必須的。」你對他開槍，然後接二連三射倒他身邊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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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毀四副盔甲後，你察覺到盔甲們沒有攻擊你的意思，便不再扣下扳機。此時，站在最前方的一副盔甲由藍色轉成紅色，站前一步，向你說：「你享受能輕易掌握他人生死大權的快感，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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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並不享受他提及的快感，但也沒正面反駁：「聖人的規則在凡間不適用。普通人想當聖人只會淪落被踐踏的下場。只有最強大的人才有資格成為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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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豈非在這世上最強大的人？」馬耳多說：「以我的卑微之見，你能勝過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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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沙卡美也是魔法使的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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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負的重擔比我重太多太多，我不敢說我比她強大。」你留意到馬耳多身後的盔甲沒有絲毫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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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到來之前曾與女皇暢談一番。她強調自己絕對不是聖人，她也後悔殺死了那個叫艾拉芙的女孩。她問我：如果她更加強大，她是否就能放過那位女孩？如果她更加強大，她是否就能放下對托拉姬薇達·普利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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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為寬恕惡人是善良的行為。只為了自身的救贖感而放任他們作惡，算得上善良嗎？」你為了不讓盔甲們發現托拉姬薇達，繼續和馬耳多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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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另一個世界的朋友曾向我分享一段頗有趣的詩句：『每位聖人都有過去；每位罪人都有將來。』你不先寬恕他們，又怎能知道他們會否再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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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不會再作惡，那定必有人會有作惡。」你在他再開口前接著說：「聖人要對整個世界，不能用『我以為......』便敷衍過去。也許艾拉芙真的不會再作惡，但沙卡美也沒有做錯，你只能用結果論來說她做得沒那麼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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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只有很少事是絕對的，同一做法不能套用在所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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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強大的人應該看得清人會不會再作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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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嘆了口氣，搔了搔頭，道：「我和沙卡美不懂讀心，眼裏也只有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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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萊先生，你實在令人失望。」馬耳多說畢，那股氣流便奪去你使用魔力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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