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存在的未來 - 5.3 獸人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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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精湛的演技，三人總算是騙過了邊境審查，順利的通過了邊界，到達修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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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個熱鬧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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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四周，街道上熙來攘往，滿是人類與獸人。那是學生們下課的時間，十來歲的獸人們背著背包，在大街上互相追逐著，遊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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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王國提供了各方面的技術，修格斯的工業與商業得到了很大的成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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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這孩子開始上學以後，天天講些我聽不懂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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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快會習慣的，在無法理解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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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無法理解對方，那是少女與昔日的摯友相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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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從背包裡面拿出紙條，紙條上面寫滿了回到這個地方後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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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離開了那麼久後回到這個地方，很多東西需要從零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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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過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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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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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露出了無邪的笑容，少女只能是回以討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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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亞特呢？之後有什麼打算嗎？會在這裡留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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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想了想。她對於未來的方向的確沒有一套完整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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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跟到了其他地方時做的事情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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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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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聽不懂少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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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嗎？還是購物？還是體驗一下傳統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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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來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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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潛入各個政府部門偷看重要資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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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那才是少女每到一個新的地方時做的事情，而那回答也讓兩人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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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碰上了什麼恐怖分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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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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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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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一家麵館前，少女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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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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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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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過去了，而美食是無辜的。在兩人的推薦下，少女把背上的武器收到異空間裡面，被推著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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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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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找了一處角落坐了下來。雖然母子二人一堆這裡的菜色了如指掌，但是少女的話則是需要更多時間仔細看看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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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另一個沿海地方，這裡的食物大多與海產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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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拉麵。加個炸蝦天婦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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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沒試過的東西的話，就選店家推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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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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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是修斯嗎？差不多有一年沒見過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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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會發生這種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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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發生了很多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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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這幾年人人都有難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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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與這裡的老闆似乎互相認識，幸好對方也沒有追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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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邊的小妹妹，是新面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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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搭話，少女盡力避免的就是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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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趁著對方被其他客人分散注意力的時候，打開了空間的裂縫，把手放進去觸摸綠色的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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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我看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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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魔法改變了外貌，少女把自己變成了與少年相似的樣子。從外人看來，他們大概就是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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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很多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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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融入進了少年的故事裡，老闆也因此沒有再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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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溢著香氣的麵食被放到面前，少女終於可以放心的享受眼前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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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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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人都得到滿足後，少女站了起來準備付錢，卻被身後的女性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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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交給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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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在少女之前，成年女性便把數枚硬幣放到老闆手裡，並拖著兩人的手，把兩人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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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經濟上沒問題嗎？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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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某個無人的巷子裡，少女變回原來的樣子，從另一個空間拿回武器，重新背在背上，與兩人做著最後的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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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事的。因為有你的幫助，我相信我們的生活很快能回到正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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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話，大概就是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吧，然後就是重新遞交繼續學習的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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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個國家的經濟才剛剛起步，但是國王對教育的投入卻意外的高，所以不會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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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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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太相信，可是少女在對方看到與自己不同的眼神後便放心了下來，對方也許在這兩天也想了很多吧？少女正準備轉身離開，卻被女性緊緊抱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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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亞特遇上什麼困難的話，也可以找我們幫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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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了你們幫不上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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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女性便抱得更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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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可以隨時給你一個抱抱哦。雖然比不上年輕人，不過我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有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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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一年多植物人後，瘦弱而蒼白的身體在一周內便變得豐滿而健康，堪稱醫學奇跡。還是應該說，不愧是奶牛的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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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們還是不要再跟我扯上什麼關係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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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輕輕的推開了對方。雖然對對方感到擔心，但女性還是選擇尊重少女。她很堅強，只是有點堅強過頭了。女性能做的就只有相信對方，微笑著讓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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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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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沒有就這樣回到大街上，而是往巷子深處走。準備以攀岩走壁的方法到達樓頂，從最高的地方決定下個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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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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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少女打算起跳時，少年卻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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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在最後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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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歎了歎氣，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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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身後的牆壁，用指尖指著牆上的某張告示，少年本來以為那是示意他上前看看那張告示，但在他走沒兩步的時候亞特便是用魔法燒掉了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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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與你們無關，所以你們還是不要深究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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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只是留下了這樣的一句，然後一下躍到母子兩人無法追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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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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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告示上原本印著的，正是伊織茜與亞特·烏姆爾在王都與魔將同歸於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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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風迎面而來，長著深黑長髮的少女獨自站在視線范圍內的最高處，俯視著被夕陽照成金黃色的熱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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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潛入那個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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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目光停在遠處某個建在王國中心，簡約，卻比其他所有建築物都要高的建築，遠離著喧囂的市區與冒著黑煙的工業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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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那裡會有些線索呢，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接下來要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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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定目標後，少女便啃著早前存放在空間狹縫裡的小吃，等待著不容易被發現的黑夜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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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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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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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籠罩了整個世界，少女在屋簷上跳躍著，不消數分鐘便來到了視野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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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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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改變了自己身體的分子結構，在不發出任何聲音的情況下進入了這棟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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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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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眼睛結構，讓其更接近夜行動物的眼球，從而獲得更好的夜視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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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都放滿了藝術品嗎？真的豪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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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修格斯國王的辦公室。與簡約的外部不同，從裝潢卻看不出一個國王應有的莊嚴，只有一個暴發戶的囂張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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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以物易物的原始社會，一瞬間引入貨幣與階級等等概念，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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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大宅裡一片寂靜。少女也因此不得不放輕腳步。因為是從樓頂進入，少女一開始便來到頂層的走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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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位高者的專屬房間的門都會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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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是這扇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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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使用靈體化穿過大門。少女像是鬼魂般把半個身子穿過大門，確認裡面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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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中間的是一張擺放著大量資料文件原木方桌，至於房間的左邊則是大量的書籍。雖然從書籍的數名就能看出那全是十分深奧的專業知識，但從那隨意而不分類的擺放方法與書本過新的狀況來看書籍的主人似乎沒怎麼看過這些書。是為了美觀還是為了突出自己學識淵博呢？也許兩種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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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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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把頭轉到右邊，那是一雙在月色下反射出橙黃光芒的清澈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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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穿過木門……不是獸人或是人類……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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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少女反應夠快，才勉強來得及捂住對方的嘴巴不讓對方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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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亞特又是半透明，半個身體又是穿過木門，眼睛又是發出著滲人紅光，只要馬上離開的話大概只會被當成新的七大不可思議吧，不過少女還是決定把綠色長劍刺進對方身體裡使其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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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鬥以外的地方木屬性魔法真是泛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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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對方拖到角落後，少女拿起了對方掛在胸前的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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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頭鷹的獸人嗎？作為夜行種族，難怪這個時間還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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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格斯有著各種各樣的獸人，自然在很多地方，包括作息時間也跟人類佔多數的洛佩洛王國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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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就算在深夜，北邊的工業區還是沒有休息。是因為有著習慣晚上活動的獸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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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資本社會對欠發展國家的剝削，也是他們除了直接經濟援助外能夠提供那個地方自主發展機會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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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向躺在地上的獸人少女，少女本來想要先看看對方手中捧著的文件資料，卻被取代手臂位置的蓬鬆翅膀吸引住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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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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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了【靈體化】，少女的瞳色再次變回黑色。把一大疊似乎很重要的紙張放到地上後，少女順著羽毛生長的方向，沉醉的摸著鳥人少女的巨型淺棕色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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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能再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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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對方摸了個遍後，少女終於回想起了來這裡的目的。拿起了放在地上的文件，少女對自己使用【加速】，以百倍速度翻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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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沒有嗎？明明人口基數那麼多，理應會有不少帶著強大技能誕生的人吧？不過這裡似乎沒有任何有關魔獸與魔將的記載。至於魔王以外的問題……雷吉諾德會解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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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五分鐘，少女已經把房間裡面兩年內的資料都讀了個遍，甚至用上了空間魔法強化感知，也沒有發現什麼隱藏的重要東西。要說有什麼看起來比較重要的，就是修格斯國內能力持有者以及始終人口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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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說……這失蹤人口的數量也太多了吧？？是治安或是法律還沒有完善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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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關於魔王的事情就什麼也沒有嗎？？這下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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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收穫，雖然想要繼續搜索，但是在旁邊還有人暈著的情況下再不離開的話難免就會引起懷疑吧。在思考了兩秒後，少女把資料都放回原來的位置，留下倒在角落的鳥人少女，再次以【靈體化】離開，前往下一個可能有相關資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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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王國騎士團的……亞特·烏姆爾？明明到處都是她的死訊，為什麼她會在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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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對方離開後，獸人少女這才緩緩睜開黃色的眼睛。以羽毛掃了掃重新被放回手上的資料後，將紙張放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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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魔王以外的東西沒有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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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你是不屬於任何國家的自由人……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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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避免陷入大部分異常狀態的能力——【不屈】。雖然我因此甚至不能感受所謂的睡眠，但總能在奇怪的時候帶來以外的情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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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你……似乎有著利用價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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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獵食者打開窗戶，以反射著橙黃光芒的眼睛目送著少女以矯健的身手跳躍在月色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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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館醒來，獲得充足的睡眠後，少女從床上爬起來，久違的打了個哈欠。雖然已經睡了十多個小時，但肉體和精神上的疲倦卻不減反增。還帶著睏意的少女本想著繼續多睡一會兒，卻被門外的敲門聲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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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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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的揉了揉眼睛，少女拖著沉重的腳步打開了房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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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給你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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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陌生的男子手上接過箱子，少女便又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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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有人給我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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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解，但包裹上寫著的確實是自己假身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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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也沒有寄件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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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應沒有人知道少女的位置，至於知道少女存在本身的人也只剩下遠在王都的國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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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話要猜到我的行蹤大概也不是什麼難事吧。畢竟一路走來都算是引起了不少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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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這樣想著，並以蠻力拆開包裝。而裡面裝著的東西則是讓少女感到無比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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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是找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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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看著手裡的黑色匕首，心裡不知道該說什麼，以大拇指撫摸著刀子上的痕跡與質感，少女確信那是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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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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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匕首一起被寄來的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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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認為要那樣做的話就按你想的方法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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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看完紙條後，第一反應就是把紙條給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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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說我也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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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第一件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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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設下結界，完全禁止外部的聲音進入到房間內。然後再次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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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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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自然醒，少女走在午後四時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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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平日的景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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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同樣也是學童們離校的時間，讓少女感到奇怪的是，所有人似乎都向著同一個方向走著，街上的店鋪不是早早關門就是在準備關門。看著這一切少女則是沒有想太多，從空間狹縫裡拿出之前沖好的綠茶，仔細品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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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真好呢……我在這個年紀的時候……算了，那種事情還是不要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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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回憶正在攻擊好不容易從熱茶裡找到寧靜的少女。正當少女還在嘗試停止不再回想那些不開心的種種時，一名長著銀白長髮的獸人小女孩迎面撞到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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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再悠閒的午後時光，少女也不敢完全的放鬆了。以極快的速度發動【加速】後用杯子接回灑出去的茶水才不至於將熱茶撒在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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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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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都怪我在想其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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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學生服的女孩以長長的劉海，不，那應該算是以灰白的片狀物遮住雙眼以至臉孔，低著頭，不與少女有任何的眼神接觸，不想讓少女看到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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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沒事就好。那就先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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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沒有把那放在心上，只是繞過了女孩繼續前進。走沒兩步，卻被女孩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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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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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你是從別的地方來這裡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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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依然低著頭，極力避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臉。為了聽清楚女孩說的話，少女往前走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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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沒錯。是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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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的全國廣播，大姐姐有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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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廣播一般只會用來傳遞一些極其重要的訊息吧，但很可惜的，那個時候的少女似乎還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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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呢，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看著大家都往同一個方向走，是有什麼活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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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要準備舉辦什麼活動吧，少女這樣想著。但下一秒，鳴笛警告的聲音充斥著每一個角落，就像是想要得到每一個人的注意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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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家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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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讓人厭煩的音效的，是一把柔弱的女性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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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懷疑有魔將混入了本國。在我們得出真相前，請各位市民與旅客躲進避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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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聽著廣播，臉上的是困惑的表情。明明前一天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有關魔將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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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有什麼大規模被破壞或是遭受攻擊的痕跡……大概不是因為魔獸嗎？而且上一秒無論成年人還是學生都在繼續各自的日常生活。看大家的反應，這公告也不過是一個小時內的事情，而且昨晚潛入調查時也沒有看到相關的報告，所以頂多最早就是今早得到的消息嗎？這點時間足以確認消息的真偽嗎？為了一個沒證據的消息，真的有可能這樣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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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雷吉諾德說的那樣……就算真的有魔將來到這個地方，謬然讓大家大規模疏散可能會刺激魔將做出更激烈的行動。就算對方沒有攻擊這裡的計劃，這下子不就變相是提醒對方要躲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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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思考著，但還是沒猜到對方的意圖。而在這個時候，剛剛的女孩則是扯著少女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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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還是先快點到避難所吧！我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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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剛剛虛弱的語氣不同，這次的女孩卻似乎有著莫名的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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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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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女孩拉著，跟著人流往避難所的方向奔跑著。途中，少女則是集中精神，好好感受空氣中魔力的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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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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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跟魔將或是魔獸戰鬥時感受到特殊氣場，或者說是不詳的氣息，而只是一般卻又異常巨量的魔力，瞬間充斥著兩人左邊的街道。但現在的少女也沒有時間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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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在左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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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從女孩的話，少女抱起女孩，跳到右邊的樓頂。而與女孩的感覺一致，左邊一排的建築似乎是被莫名的爆炸摧毀了。站在高處的少女看向周圍，不只身邊這個地方，而是全國不同地方都遭受了大大小小的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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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感知到的東西。你能夠感知魔力的話……你是魔法適性持有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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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裡抱著的女孩，少女發出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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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方不回答，少女也沒有辦法，只能放下了手上抱著的女孩。雖然以少女現在的力氣而言，要長時間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對方也不是已經難事。雖然對方似乎不太喜歡這樣的距離，可是卻因為靦腆的性格只能害羞的別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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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察覺到危險是好事，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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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蹲了下來，這時才第一次看清楚對方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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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感謝大姐姐你救了我……但是能不能不要這樣……用厭惡的眼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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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這股感情不是針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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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幾乎沒有人在看到我的樣貌後……還能這樣跟我講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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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開對方長長垂下的前髮，少女終於能夠看到對方的臉。那是一張沒有眼睛，耳朵，甚至沒有鼻子的臉，在沒有顏色，帶點透明的蒼白皮膚下能夠直接看到女孩的血液流動。光滑而白裡透紅的皮膚上只有一張精緻的小嘴，身體散發的莫名花香，配合纖細的四肢與一頭銀灰的柔順長髮則是有一種奇怪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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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將」的第一波攻勢似乎就此停了。廣播的警告聲則是再次響起，中斷了兩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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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有關魔將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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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將擁有著極其強大的身體能力，能夠使用各類型的魔法。她的外貌是一位約十五六歲的人類少女，黑髮黑瞳，身穿一件蓋住全身黑色斗篷，斗篷之下則是紅黑色的輕裝甲。現在似乎劫持了一名種族為帕盧斯白蚯蚓獸人的學生，情況允許的話請盡可能的從魔將手上救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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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如果發現了魔將，請不要靠近她，盡快趕到避難所並通知那裡的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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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短暫思考過後，往下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又看了看身後的無臉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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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在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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