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 - 羽第三十七章

……力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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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劉玉天大腳朝地面一蹬，整個人受了力朝空中射出，目標當然是打著翅膀飛在上頭的撒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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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了劉玉天，撒斯梅自然已經做好和他相戰的準備，黑色羽翼一收，順勢從劉玉天面前迅速下墜，等劉玉天發覺自己揮了空，撒斯梅已經來到他難以防備的腹部，銀刃也早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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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的眼神只對上一瞬間，隨後便被兩把的刀刃的碰撞給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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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斯梅！」我趕緊抓住那對漆黑的羽翼在我身邊落地的瞬間大聲提問：「妳為什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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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問這麼無聊的問題行不行？」撒斯梅平時的語氣是非常平淡的，現在因為戰鬥和憤怒而之微微顫抖，聽起來一點都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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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很會說大話嗎？」這下劉玉天和撒斯梅的位置完全對調過來，他手持銀劍，居高臨下地鄙視著我們：「再來、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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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一個恍神，劉玉天的劍倏忽便騰空來到我們頭頂的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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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場面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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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我突然想起來了，這正是我們見到劉玉天那一天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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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撲向撒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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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銀劍那瞬間變大，巨大的刀刃插在我和撒斯梅身旁，只差一寸便是釘在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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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殷嵐你立了大功了喔！」被我撲倒在地的撒斯梅摸摸我的頭，沒等我離開就急著從地上站起來，害我整個人從她身上往後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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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以前就是這樣。畢竟她是個很好的墮天使，當然不像我還擁有凡人那樣優柔寡斷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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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斯梅……」銀劍又再次變回原來大小，從地上拔出，自己飛回劉玉天手中。那同時劉玉天正朝我們低飛而來，口中的猖狂依舊如此：「妳出門前有沒有跟路西法報備過啊？有沒有和他說妳今天沒辦法活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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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居然也直呼魔王大人的名字，而且不是叫「撒旦」，而是他身為抵抗天使時的名字「路西法」……如果就這麼來看，劉玉天確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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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腳騰空，撒斯梅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背後抓住我，毫不考慮地帶著我朝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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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嗖！」地一聲，果然歐亞也大翅一揮緊追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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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去死吧！」歐亞的笑聲依舊發狂似地令人畏懼。我感到背後一股殺氣，連忙轉過頭去，卻見那把大的可以的劍不知何時又脫離了歐亞的手，高速朝我們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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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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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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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蠻力在我身後一拉，撒斯梅抓著我冷不防地轉身，瞬間一道寒光閃過眼前，那把刀刃就這麼從我鼻尖不到一公尺處擦過，下一秒便衝破教堂的天花板，一聲巨響爆炸開來，上頭的陽光頓時灑進教堂裡，整個地方也不像以前那般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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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亞，你打算讓多少人找到這個地方？」撒斯梅依舊把我抱著，現在她非常勉強才從我頭頂移出眼光來，瞪著地上的歐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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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很重要嗎？」歐亞露出了一點都不像他——而且一點都不像天使的一抹訕笑：「現在最重要的事把你們殺了……地獄最初的使徒，九大墮天使的慾望撒斯梅！妳說，我把你殺了，我們要攻破地獄可以免下多少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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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過你噁心嗎？」撒斯梅露出一個厭惡的神情予以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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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第一個吶……這也當然，我也只有在你們面前露出這副模樣吧？」歐亞邪笑，手指不懷好意的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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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撒斯梅又是突然一閃身，幾乎要把我弄吐了。只見那把巨劍又不知從何處飛了回來，再次和我們以厘米之差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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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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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妳怎麼說。」那把劍再次安穩地回到歐亞手上：「仔細想想，妳到目前為止只是一直逃跑而已吧？原來地獄不只讓你們高估了自己，也讓你們的膽子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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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斯梅的眉間輕輕一緊。這是極其不祥的徵兆，她從來沒在我面前擺出這種表情——看上去極度厭惡而憤怒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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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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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撒斯梅在我耳邊輕聲道，隨後又將臉朝向歐亞：「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絕望吧……身為墮天使，我不敢說自己，殷嵐的個性要比你好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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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亞甩一甩手中的刀，沒有回話，但是情緒卻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這兩個人都徹底被對方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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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斯梅！」我急了。不管怎麼說，兩位都是我的實力遠遠不及的強者——夾在這中間，我恐怕性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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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別擔心啦！」撒斯梅臉上的笑不能讓我完全安心：「你還沒看過姐姐我這樣打架吧？」她輕輕對我瞟了一眼，那剎那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她眼裡流露而出，讓我給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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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在任何一個惡魔或墮天使身上看見這麼溫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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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隨後她做了一個手勢，整個空間突然以我們為中心擴展出完全不同的面貌，立刻又打斷我的思考，把我拉回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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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這個動作幾乎和林江霞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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