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身上的屍體裝備了解清楚後,鄧肯就起步打算按他原定的路線重回崖上,這時露莎莉卻提出了奇妙的建議:「哥哥,直線爬上去才是最短距離哦!」
鄧肯聽了只覺妹妹想法傻氣,便停下腳步用粗糙的大手掌溫柔地摸了一下她的臉:「哥哥太重了,而且我還要帶著你走呢!」
這歹徒用這大手強姦過她的星星男孩!
扮演露莎莉的幽魂對鄧肯絕對沒有多餘的哥哥情結,但為了幫尼祿把這屍妖的利用價值榨乾淨,她還故作親熱地用臉去主動磨擦他的手掌心,想到他前夜才用過這手來淫玩那毒婦的一對殺人小手,又用陰莖去捅進一個由女人五指構成的昏睡窄洞,他的大手掌就用來為自己的淫慾製造更多擠壓感,最後弄到一手精臭,才被尼祿從後劈開頸椎。
厭惡的心情一直哽在她喉嚨不上不下。
「你可以用骨鞭勾住石尖樹根,然後拉住向上走,再用斧頭砍進石縫作為定點,再甩出鞭子,很快就能重返崖上面了。」
「沒有人能做到吧?」露莎莉形容的畫面太匪夷所思,鄧肯搖了頭。
「對啊,沒有……人能做到呢!」
鄧肯望了露莎莉的表情一眼,她的神情可是很認真的,就像她在介紹瑪那的時候一樣認真。
沒有人能做到,屍妖呢?
半信半疑,鄧肯來到崖下,踏在那掩埋著狼頭熊的高丘之上,算是偷點起步時的高度,便板直腰在崖坡物色適合落第一鞭的定點,選中一個樹根露現處,也姑且拆下骨鞭盡力一試,鞭子打出「啾」「啪嗒」一聲,不懂鞭術的他也合理地打空了。
不……
鄧肯心中都未說完一句「不出所料」,一個奇異現象就打斷了他內在的思考!
一對屍手在樹根旁的崖壁冒出,捉實了他的鞭尖。
他不解,扭身望著露莎莉尋求解釋。
露莎莉瞪大絕非傻氣的天真眼珠,理所當然道:「『屍體裁縫』不就是把敵人屍體改造成裝備嗎?那些教徒的屍體也是鞭子的延伸哦!哥哥可會覺得牽強?但死靈魔法與天賦並不在乎人類的定義。」
他嚥了口水,一個樵夫沒讀多書,也不想扯談甚麼定義,他輕蹲拉扯鞭子,屍手倒捉得穩妥,更開始反過來捲鞭拉他上行。
「我在上面等你。」鄧肯眨個眼,露莎莉的幻影就消失於暮色了。
鄧肯不是拖拉的人,見妹妹不用她操心,就專注拉著鞭子走了三四步,去到與屍手伸出的高度平行處,他又試驗性質把肉斧頭飛砍進上方一處石縫,另一對屍手伸出捉住了斧柄,連繫斧柄與他腰部的肌腱立即收縮把他往上拉,這時本身捉住骨鞭的屍手就縮回崖壁之中。
如是者他往上探索著,屍手的穩定表現令他信心大增,很快他連落點都不選就把骨鞭肉斧往上投擲,爬升速度便魯莽地急升著,反正他頸子不方便次次都往上看,被生吞過的他又開始把失手摔落的下場剔出擔憂清單之外,人大不了死,求死不得他最有資格勇往直前了。
這隻怪物由崖底重回崖頂,竟只用了數十秒。
露莎莉等到他上到來站穩身體,就從後背騎上了他的肩,捉住他的熊顎臉甲,催促他跑往山坡上的教會。
鄧肯一看他昨夜跌落山崖的立點,又想起那對從背後推他一把的細小毒手,那對手毒是毒,但又承載過鄧肯溫熱的愧疚,哎,就原諒她吧,自己也是該被推一下的,不知她是否安好?山上有很多危險啊,不知道在幫主子救回骨狗後,能否爭取在受死之前去鄰村一趟探望她?
與此同時,在教會底下的地牢深處,一男、兩女。
其中一個女人被枷鎖拘束住手與頭,並被綁了在一個木馬上俯跪著,她全身上下只有胸腰穿戴了騎士的銀亮板甲,但板甲底下以及身體其他部分仍是一絲不掛的,儘管姿勢狼狽,除了她被束縛的手腳和頸部皮膚部分已因久經掙扎而破損瘀黑,她的其餘皮膚均是清潔而油亮的,就好像有人一直為她的皮膚做清潔保養一樣。
這騎士裝束的女人一陣低吟,她的肚子正在發出一陣咕嚕的攪動聲,然後一些透明水液就從她的紅腫肛門滲出,也往下淋了在她那毛髮被修剪整齊的陰戶外邊,並沿兩側大腿滴落。
在她旁邊的一個修士裝束男人,搖著頭嘆息:「怎麼又脫糞了,排出來的都已經是清水了,始終是高高在上的騎士大人,未吃慣魔物的生肉呢!你就將就將就,現在我們被魔物圍困,奴才可沒辦法像平時一樣上地面為你煮食啊!」
修士咬了一口生鼠屍體,就把食物擺在一旁空出雙手,肆無忌憚地揉弄著女騎士那沾濕著腸液的兩邊彈性臀部,跪下來,就把臉埋進騎士臀瓣間的糞臭之中,然後發出了像家豬的急食之聲。
經過一個月的叫喊,女人的聲帶早已發不出聲音,她腫脹到已張不開的眼瞼在溢著眼淚,嘴巴仍在做嘴型,重複說著無聲的倔強:「別伸進來,髒東西……別伸這麼深,殺了你……」
「再精緻還不是要人把屎尿……你該慶幸有我這位不辭勞苦的侍從,你的每一滴屎尿我都會為你吸乾食淨的。」修士一邊說一邊捉實女騎士的大腿前部,把自己的臉再往前推,女騎士的臀肉豐腴,也把修士的整張臉吞沒進去。「你腿上的,在地上的,我會一滴不漏為你清潔完成。」
另外在一望目睹這恐怖境象的女人,正蜷縮在一角,用身上僅有黑袍把自己裹緊,她有想過逃跑的,但門外全是恐怖的八腳老鼠和會發出狗吠的爬行骨頭人,一旦離開這石室她定必死無疑,而且把昏迷的她帶到這處的變態修士是一個奧術師,她是不可能逃出他魔掌的,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胡亂引起注意。又這麼說,就算這人真要對她做甚麼狎玩身體的事,也比慘死好多了,對吧?
「對吧對吧?就像醫生叔叔對我們做的事,咬咬牙就能忍過去了,我幫你準備一下身體,轉換一下心態,也會變得舒服,我們最終也會喜歡上來的,對吧?」
說話的是一個和她長一模一樣,但欠缺掉少婦風韻的幻影女孩,女孩正穿著她童年時已愛到不捨得丟棄,結果隨著她長高由腳踝縮短到膝蓋的那條繫帶白裙。
女孩蹲到她面前,伸手指滑動撫摸她黑袍底下的顫慄陰穴,女人的身體立即僵直了,連撥開幻影的手都沒有力氣。
當一個人被精神污染,就會慢慢看見自己失去過的事物。
誰想要變得舒服!有誰會喜歡被男人強姦!
幻影說中女人的最痛處,令不敢作聲的她也立即啜泣起來。
但她乖巧聽話的騷穴仍是不爭氣流出了淫水,也染濕了幻影女孩的兩指,只要變得舒服,就不會痛了,只要喜歡被強姦,就能過上好生活了。
陰穴成悲眼,淫水本是淚,毒婦淚眼浪,是哀不是蕩。
朵妮是個乖女孩、乖女兒、乖妻子。
那個男人會來的,只要她盡意迎歡,保住性命,那個男人一定會來的。
作者有話
「裡奇幻」到底為甚麼叫「裡奇幻」呢?嘿嘿,想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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