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存在的未來 - 3.2 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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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裡全是鮮血的味道。少女往下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也是早就被腹部流出的血液給沾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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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織？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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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往後方看去，那是確實是友人的臉孔。對方雖然雙目釋放著殺氣，但對方的眼裡似乎沒有自己。不過那也不是當務之急，少女現在需要的是把喉嚨與鼻腔內的鮮血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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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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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血液全數吐出，呼吸總算是變得比較順暢了，能夠仔細冷靜地分析現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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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長劍迫使只能靠向欄杆的方向，少女無處可逃。強行把劍扯離自己的身體？這樣會先痛到昏過去吧。破壞欄杆拉開距離？這樣說不定會先破壞整座高塔。雖然是萬分的不願意，但是少女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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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希望你不會有這段記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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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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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身體的粒子縮小，從而實現類似虛化的效果，這樣至少能夠脫離被長劍串住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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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沒有進一步行動，只是定了在那裡。雖然自己算是安全了，但是身邊的幼女與作為攻擊者的金髮少女就不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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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因為身高的關係被直直刺進胸腔裡。也許是因為不曾受過如此嚴重的傷害，雖然看似還有微弱的呼吸，但是似乎已經因為劇痛而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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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莫名對兩人發起致命攻擊的金髮少女，則是觸發了幼女作為魔將的能力，她的身後就漂浮著一顆蠢蠢欲動的黑紫球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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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淨是給人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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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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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三人腳下展開傳送門，強行將三人送回地面上。看著就那樣保持動作一動不動的茜，少女趕緊把幼女從劍上拉出來，讓她平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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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魔王不同，作為魔將的幼女受傷時身體內流出的依然是紅色的血液，而不是黑色的氣體。這樣的話，使用治愈魔法就同樣能夠治好她的傷勢吧，少女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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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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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狀態不正常的同伴背後奪去綠色長劍，少女將魔力注入其中，發動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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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幼女的傷口慢慢愈合，少女總算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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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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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織……是被控制了嗎？不過現在更重要的是凌音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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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做好戰鬥的準備，再次抬起頭來。可是上一秒還在展露著殺氣，雙手持劍的魔劍士，回過神來就已經優雅地坐了下來，在那裡甚至出現了不屬於這個地方的桌子與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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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王都的景色？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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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看著似曾相識的場景，不自覺的鬆懈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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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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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麗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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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這邊生活以後，看過草莓可麗餅，看過藍莓可麗餅，就沒看過草莓藍莓可麗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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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打量著眼前的不知名甜點，質疑著這東西存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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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混著吃難道沒人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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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點的只有我，吃的也只有我，所以沒人。好啦好啦，你當成這是團長的命令乖乖吃下去就好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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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又遲疑了一會兒，閉著眼睛硬著頭皮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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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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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就會習慣的啦，說不定也會跟我一樣吃上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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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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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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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少女看一看身後的鐘樓，牽起亞特的手站了起來，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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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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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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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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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場景不斷重複，可是卻沒有人察覺到異常。大家都已經沉醉在過去的幸福“事件”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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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們的手裡拿著吃了十多遍也沒有吃完的可麗餅。但是，似乎有什麼不速之客就這樣闖了進這件只屬於兩人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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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織……在你背後的……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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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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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的少女回頭看去，那是散發著邪惡黑霧的深色球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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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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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體的中央出現裂痕，裂痕又變成佈滿尖牙的大口。少女似乎潛意識裡就知道自己的攻擊對這球體沒有效果，所以第一時間便選擇了撲倒了遭受攻擊的金髮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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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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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球體在撲空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但這不是終結，黑色霧氣再次在金髮少女背後凝聚，又一次對她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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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東西不會停止對我的追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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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借著優秀的身體能力，金髮少女總算是順利躲過前幾次攻擊。但隨著黑球消失與重生的速度越來越快，現役騎士團團長也是漸漸地落於下風。雖然在一旁看著的亞特總想著做些什麼來幫忙，但面對無法被攻擊到的敵人，就算是兩位經驗豐富的戰士也是沒有任何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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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醬～快用你那無敵的狂戰士戰鬥直覺想想辦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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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這樣說……話說為什麼它總是針對你啊？你是對對方做過了什麼傷害對方對方弱小心靈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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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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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緒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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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好像一劍刺穿了凌音醬的胸膛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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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傷害可愛的凌音醬！！而且亞特你為什麼會知道凌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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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能想起我們在這裡吃可麗餅之前是在做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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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發起了問題。不過這對腦袋混亂之餘還要注意躲避殺招的伊織茜來說，這時候完全不是靜下來思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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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是在歐卡諾斯的瞭望塔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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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卡諾斯？我們明明沒有去過那個地方……可是卻好像有關於那個地方的記憶……哇！！好險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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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們本來是在歐卡諾斯來著！！現在的我們看到的才是不正常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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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都意識到眼前的“事件”只是過去發生過的事情時，周遭的環境便逐漸發生變化。只不過不是變回充滿生機的美麗水都，而是瀰漫著尸臭味，建築物殘破不堪，水道亦被失去氧氣的血液染成紅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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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就暫時順利解決了危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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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挺起腰板站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露出放鬆的笑容。看著鬆懈的友人，少女也只能默默地指了指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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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呢～凌音醬的技能還沒有解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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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了解到危機還沒有解除，又流了一把冷汗。少女看向身旁還沒有醒來的幼女，吞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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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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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給我醒來啊啊啊啊要出人命了啦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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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少女生成了一個冷水球，直直丟在幼女的臉上。即便這樣可能會被身後的茜察覺到自己的秘密，但這情況下也不能再隱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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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雖然是被瞬間嚇醒，卻依然處於半暈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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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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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沒有多言，只是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與另一名少女身後的紫黑球體。看到此情此景的幼女一時間變得十分慌張，但又在一瞬間變回原來的撲克臉，似乎一瞬便理解了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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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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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幼女的一聲令下，追殺著兩人的奇怪存在就這樣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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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保自身的安全並整理了目前擁有的訊息後，三人開始了討論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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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魔將的能力……是幻術之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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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喲～剛剛吃下的可麗餅的味道還殘留在口腔裡～而且亞特醬你現在還在拿著可麗餅的包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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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說，這是真實發生著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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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裡已經變成了一座死城，但是少女還是乖乖的把垃圾丟進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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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發生的事件確實“再次”發生在“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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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這種奇怪的力量，幾乎可以確認是魔將的能力吧？三人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嘗試能不能從中想出敵人技能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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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幻覺～也就是操控時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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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也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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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不過根據姐姐們所說的，連可麗餅跟桌椅都出現了。而且我們在這裡也住了幾乎一周，雖然現在看來這裡就是一座死城，我們之前還是能夠好好的跟居民們交易。食物也是真的食物。這不是單純的時間操控能夠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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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除了不少可能性，不過還是不能妄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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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件事情……我那個時候是看到還在王都裡面時的伊織，然後我就也被拉進去場景裡面了……那麼伊織你一開始是怎麼進入那種狀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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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最重要的問題，金髮少女嘗試回想起剛剛發生過的事，但那裡似乎就不存在所謂的重要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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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是，在回想起以前的事情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被拉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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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為自己找不到答案而感到羞愧，但對方似乎並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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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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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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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的資訊還是太少了呢。沒辦法，雖然外面變成這種情況，但是也只能夠先出去尋找線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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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沒有趁著少女們陷入回憶，幼女重傷昏迷的機會發起攻擊。要嘛就是對方根本沒有注意到三人的存在，要嘛就是壓根沒有與三人為敵的想法。不過無論是哪種也好，至少都指向三人現在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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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凌音醬的能力也算是大範圍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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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說出條件，範圍內的目標就會自動被那個可怕的東西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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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直以來我設置的目標就是殺死我的任何對象。本來是想著當成自保的手段，但是我也是沒有想過每次先觸發條件的都是是姐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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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想到我差點就傷害到茜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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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的感覺油然而生，幼女只能低下頭，聲音也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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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啦～我還不是好好的活著嗎～？而且我才是一劍刺傷了凌音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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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人都是無意的，但面對逐漸變得尷尬的氣氛，少女只能強行另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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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可以把目標設置成自己以外的魔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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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已經這樣試過了。被駁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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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回～？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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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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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直接把目標設置成魔將，不過如果是做出了指定行為的魔將似乎也會成為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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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位魔將都擁有屬於自己的特殊的能力。這種能力與魔法不一樣，並不存在魔力的流動，傳遞，成型。不是輸入代碼讓程式做出反應，而是直接的「修改」程式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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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地讓魔將甚至魔王自相殘殺。或者是，沒有那種獲得力量就會黑化的設定就很仁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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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撓了撓頭，為這個不可行的方法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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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來說，這次的魔將並沒有攻擊我們的意願。不過為了保險，凌音醬還是先再次發動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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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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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的幼女看向斜下方。畢竟剛剛才差點傷害到自己親近的人，心裡難免有所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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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這次我不會再進入剛剛那種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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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看穿了妹妹心中所想，金髮的少女與幼女立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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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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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準備就緒後，三人推開高塔的大門，然後「再次」去探索這個水之城市——歐卡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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