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出軌的前女友後，我在家中收到了紙紮公仔...... - 第65章算

第六十五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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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泓旭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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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不見了。」我不斷翻箱倒櫃，將雜物房翻了個底朝天，都找不到那原本在櫃子裡關著的紙紮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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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發涼，被陸青潀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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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都……不對，兩個都不見了？」

尾隨其後的白焉樺，見到這一片狼藉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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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兩個。我雖然只買了三個，但論次數的話，紙紮公仔一共出現過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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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我拆鎖配匙潛入舊居放下，韓仔頭和Marie丟掉；第二次，我再度潛入放下，他們再次丟掉之後向白焉樺求救；第三次，我趁他們去找白焉樺時放下；第四次，我放完第三個紙紮公仔後，回家看見憑空出現的紙紮公仔；第五次，北村神婆用小鬼操縱家富放下的紙紮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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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和第二回的，Marie都已經丟掉了；而我和韓仔頭在舊居走廊前對峙的時候，拿著的是第三回和第四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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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焉樺曾經推測過，在我家中出現的是Marie丟掉的其中一個，第一回或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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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後保存下來的，只有兩個紙紮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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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紮公仔全都不見了。」我又連忙搖了搖父親的骨灰龕，幸好這個還在，「他偷來做甚麼……他開始對嬰靈有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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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他放在北村的那個公仔，我想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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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出現的紙紮公仔，是村子神婆的手筆，與嬰靈無關。一開始誤導了我，以為該處有嬰靈作祟。發現不是後，白焉樺暫時下的結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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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滿足嬰靈，警告我們查出生父；二是宣戰，以許家性命為要挾，令我們不得不留在村子對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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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潀剛才也算是承認，蠱男就是用來輸的。所以是故意把我們留在村子之餘，滿足嬰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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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見的紙紮公仔，是帶有便條的那兩個，與嬰靈有直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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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不知道。」白焉樺頗有壓力地舒出一口長氣，「陸青潀會的術法太偏門，連蠱身屍都能教給那個不入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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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假定，北村和現在都是對嬰靈有所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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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領先我們幾條巷，我們卻連他第一步的用意都尚未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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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拿起電話給Marie和韓仔頭發去了訊息，一邊將那幾張調查文件找了出來。解決嬰靈就必須要化怨，先不說他跟我們有直接關係，暴力以待有損陰德，必然要找出親生父親和Marie一起給嬰靈叩頭認錯。溝通是術法之本，只要能夠成功的話，陸青潀就會折損一名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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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嫌疑的日子是9號到14號，21號到23號。」我拿起那張月曆紙，「韓仔頭則在10號，13號，17號，20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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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再說吧。你檢查一下闖入的痕跡。」白焉樺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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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聽聽！我的日子還是未知，你有九天嫌疑日，韓世佑有四天……」我有些著急：「當務之急是排除你和韓世佑的日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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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焉樺有些不耐煩，快速看了一眼月曆，「我去年六月還有一單案子，我會去調查清楚剩下有哪幾天不在城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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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們要快點找出生父才是吧？」我不解，陸青潀怎麼闖入都好，要偷都一次過偷完了，「這裡，這兩個星期內，還有兩天……應該可以排除你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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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吧……」白焉樺無奈，又多看了兩眼，「看不出來，別賣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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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著10號和13號，韓仔頭有嫌疑的那兩天。

如果這份上都不明白的話，我也沒辦法，這種話說太白會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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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分鐘，白焉樺才皺了皺眉，答我：「那確實應該是可以排除。但上床事宜你問Marie會比較……算了，別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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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焉樺嫌疑剩下七天，韓仔頭嫌疑剩下四天。而他們有親熱以外的日期，則是我的嫌疑日，剩下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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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震動，通知欄顯示是韓仔頭。

他傳了一段錄音給我，但我按進去之後卻只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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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訊息已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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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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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讀了我的問號，過了一分鐘左右，再傳了一段新的錄音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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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是吧？先回來這邊，我們再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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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現場，順便檢查門鎖。有過拆別人鎖的經驗，我能判斷出我的鎖應該沒被動過，那大概就是爬外墻進入的了，始終這裡是底層。白焉樺則是打電話給龍山寺的同僚，讓他們來接收迪奇。嘴上說不交給龍山寺只是虛張聲勢，始終要讓那邊幫忙破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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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咖啡店，Marie他們清理好現場，卻沒能發現有用的線索。頂多就是收繳了迪奇的電話，可是卻不知道要怎樣找到陸青潀。我看了一眼迪奇，他完全沒設置任何聯絡人，只有一個每隔幾天都會打過去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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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去他會聽嗎？」韓仔頭托著下巴，思索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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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不是迪奇的聲音，或者沒有聲響，他應該會立刻掛斷。」我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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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放棄這個號碼，我們走吧。」韓仔頭出奇地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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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既然如此……」我看向白焉樺，「六爻卜算。地點方位，是可以靠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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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甚麼資料都沒有，即使單單靠時間起卦……」白焉樺皺著眉頭，「很難。剛才從大仙那裡借過氣，又用過黑月咒。此刻，我的氣息與靈悟都很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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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難道只能放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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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議也是放棄現在撥打，頂多抄下來看看有沒有甚麼大用。」白焉樺婉轉地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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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我一語否決，「時間久了，他見迪奇沒有聯絡自己，一定會換電話號碼！到時候就真的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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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爪撓心，明明只是前不久才離開，我無法眼睜睜看著他的線索就此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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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吧，」我深深地呼吸好幾口，「我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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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驚詫之色出現在他們幾個的臉上，Marie欲言又止，韓仔頭不斷看周圍人的反應，白焉樺則是保持皺眉的情況下閉眼思考。他說：「我沒想過你會學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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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這就是你的用意？學深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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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以為，你有一層最基本的道行，你體內的東西就該知難而退了。誰知道……不說了，但你知道的吧？憑空起卦，第一次，成效不會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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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算方位是最基本的了……反正那個號碼放著也會沒用，不如讓我搏一次，算出陸青潀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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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你應該算的是……」白焉樺出聲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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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毛一提，「我知道了，他即將去往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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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潀或許未到目的地，我算一個還在移動的目標無疑是刻舟求劍。況且，身為一個道行高深的咒詛師，沒有幾手遮眼防止被卜算出情報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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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焉樺點點頭，「我來簡單起壇，你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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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焉樺則在店鋪地面清空出了一個圓形，燃點香頭放置在四角。我洗過手，掏出三枚面值一樣的錢幣，然後挑了個最穩定的姿勢坐在圓圈內。調和體內的氣息。同時聚精會神，將精神全然投入去想像「陸青潀」的去處，思緒不能亂、必須順著氣息。同時，他拿起那個收繳回來的風鈴，配合手中的八卦鏡，在店鋪內走走停停，偶爾矗立、搖搖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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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鋪內基本的調氣已經做好了，」白焉樺又掏出兩根針，「接下來我要取下跟陸青潀最靠近的氣，向天稟報。希望能夠抽離出陸青潀本身的氣，鎖定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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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刺了刺被堵住嘴巴的迪奇，將血擠進了半滿的碗中。接著他再過來請我睜眼，簡單地刺入食指，擠出血液進入碗中。他輕輕搖晃，兩滴血漸漸混合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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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是陸青潀的親生子女，但我們都跟他長期生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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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嗎？」白焉樺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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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我凝重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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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再看我，而是抽出了一張求請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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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Marie幫忙按下了撥通給陸青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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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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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弟子白焉樺，今向三清道祖呈請！」他快速點燃黃符，符箓尚未落地就燃燒乾淨，他中氣十足地繼續高聲說道：「詛罪之徒『陸青潀』行惡多端，草菅人命、為非作歹，弟子與黃泓旭誓要阻止這遺害人間的邪魔外道！求三清道祖給靈悟，點明『陸青潀』之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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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姓啊……這是唯一能引領我尋得這個男人的明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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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那充滿磁性的中年男子聲音，再一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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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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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奇輸了，是嗎？讓我猜，你們的幫手到了。」他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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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要甚麼？」白焉樺毫不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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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搗亂了，白家小少爺。這是我唯一也是最後一次給你的警告——別攔我。否則，白家也沒有情面講。你知道，應該說你最清楚知道，這個時代的白家還有多少斤兩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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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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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現在！」白焉樺的臉色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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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年四月初九，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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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緊扣錢幣，最後一次深思所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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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拋擲錢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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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字』一『公』，陰爻。」

……

「一『字』兩『公』，陽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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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擲六次之後，我得出了初步的結果。再結合今日陰陽曆的日子考慮天干地支，一頓計算過後我已經滲出了一層汗。在白焉樺的輔助下，我成功寫出了卦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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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靠你……你還記得這是甚麼卦吧？」白焉樺歎了口氣，似是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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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擦了擦汗，「上卦：初爻單、二爻拆、三爻單，為離；下卦：初爻拆、二爻單、三爻拆，為坎。離火、坎水，兩兩不相容——《易經》六十四卦最後一卦，火水未濟卦。意思是無法渡水，引申為事情不會成功，無法得到救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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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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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別的嗎？」白焉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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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我當然記得，可是卜卦講求靈感，這一點哪種占卜都是一樣的。以前貪玩付過幾十元給同學幫忙用塔羅牌占卜，她跟我說過，她需要根據卡牌正逆位意思、牌面圖案再結合我實際情況「聯想」，靈感越好越準確，所以是需要一點創造力的。易經六爻也大差不離，看著離卦坎卦這一火一水，我實在想不到太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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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靈感就算了……」白焉樺也鬆了口氣，不像是責怪我：「《象》曰：『火在水上，未濟，君子以慎，辨物居方。』不能輕舉妄動、要再三觀察的意思。所以，通常我算出火水未濟卦的話，我都會視同作廢，甚麼行動都不會採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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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果然像是蕭師傅說的，我不適合發揮創造力。

但蕭師傅也說，我是用框架打破框架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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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算真的是在算，既然是數學、既然是有限的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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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也者，南來之火，性情為麗。明也，萬物皆相見，南方之卦。屬雉、屬目、屬心……坎者，北方之水，性情為陷，正北方之卦也，勞卦也，萬物之所歸也，故曰勞乎坎。屬豕，屬耳，屬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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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南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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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方位這種含糊的事情，理應神明給悟的話，也不會太難。

應該是，很容易就能聯想得到的表面卦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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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北方明麗、養雞的地方？還是南方陷進去、有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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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看向韓仔頭，「大師兄去的那個地方叫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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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韓仔頭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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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水鎮！」Marie立刻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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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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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本身也屬火，水便是水……正好！吻合火水未濟。」我有些激動，想再解釋卻被白焉樺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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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白焉樺差點以為自己聽錯，「昕水鎮？那個破地方……是我去年六月時……最後一單案子的所在地。你是說，大師兄在那裡，而陸青潀也在趕往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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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大師兄，還是龍山寺一行人恰好闖進了他的巢穴？1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mHHl02K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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