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2 - 09 | Penana

此時無聲勝有聲，原先我是這麼認為的。

無夢療癒的漫長過程中，驚擾只需一瞬間。對方毫無默契般的叮咚，叮咚，比我的喘息聲急促，直到我開門前，都不肯罷休。

早上穿的西裝突然出現吊掛在衣架上，脫下之後我便沒有在意西裝的去處。

A4 傻笑的在門口迎接我，腳上再度纏上一個重量，我只是搖頭的抱起來。

「頭髮都睡亂七八遭，代表精神可佳！」A4 用手捲起我的髮絲，無奈的我只能稍微後退。

「現在幾點了？」就當還在瞇瞇眼夢鄉中，順勢問道。

「你放心藥效還沒過24小時，你就等剛過藥效，熱度隨之而來，重新計算就好，反正又不會馬上死。」一同既往的答非所問，習慣就好。

「話說你得罪研究員，厲害了！」

「哪門子研究員？比較像是態度差的公務員。沒有像樣的醫學或者研究設備，只有幾個看似悠閒的公務員再來亂，這個藥物真的沒問題嗎？」

「這很正常，當初我也懷疑，但只能交給時間去證明一切，如藥物真有問題，是生是死也只能從不接受到坦然面對，而且人體是很神奇的東西，有時民間療法或者嚴謹醫學論證都會被推翻，可有時又會救人一命。」

「生命就是在賭所謂的概率，終點都是死亡，看開一些。」此時我應當遞上一根煙獻給 A4，很適合他，雖然不知道是要給紅色牌子還是藍色，或是包裝印製黑色，特寫牙齒的那款。

那個牌子味道比較淡啊？只記得白色一整支煙很容易拿捏，軟弱，就像一次性軟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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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生物穿梭在我們之間，差點穩住身子而沒往後倒。

A4 好像早就預料到，躲開了猝不及防的一拳，火辣火辣地深埋在我的牙齒。

暈眩好不容易透過睡眠根治，結果又遇到瘋子，牙齒雖沒噴飛出去，但在模糊的視線好像看到少量血跡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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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偷走我的貓？有特殊能力了不起嗎？A組他媽都是小偷，偷心賊。」毫無緣由的指責，不經想到下午在前面排隊打架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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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賊喊抓賊，惡人先告狀，你貓闖進我房間我還沒找你先算帳，還有偷心賊是這樣用的嗎？偷誰的心啊？你家橘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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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行為跟奧客沒兩樣，邏輯都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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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以為 A4 會幫我講話，卻不見半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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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小時尚未到達，那股燥熱感再度直衝我的體內，我柔軟的手明明依舊撫慰著臉頰，手跟隨牙齒在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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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在下一拳尚未開始前，先抬起手做出最佳防衛，就是揍回去，不禁想起我拿滅火器仍我媽未婚夫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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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硬又有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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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之間的縫隙滲透血運輸到掌心，細緻的掌紋快速吸收血跡，宛似不存在犯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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