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質詢的幾位數專同學,都沒有問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先別再問下去了吧,感覺沒辦法問到什麼關鍵性的線索,就算問到了我們可能也串聯不起來整件事件。」阿嘉說道。
「說的也是,得先想想整件事情的犯罪手法……」我有點苦惱的說。
「先來整理一下,剛剛我們推測出兩種下毒的方法,一種是趁他們在上專題課的時候,把毒藥加進去劉婉芸的水壺裡,另一種困難度比較高的方法就是在她去上廁所跟裝水的那時候偷偷在水壺下毒。」我專注的聽著阿嘉說著。
「再來,如果是第一種情況,依照毒藥發作時間回推,兇手的範圍就會縮小到數學專題的同學裡。假設是第二種狀況,範圍反而會轉移到生物專題跟化學專題的同學,因為那時間點只有婉芸一個數專的有離開教室。」他接著說。
「怎麼想都是第一種情況可能性最大吧,在廁所下毒的問題太多了,第一,兇手要知道婉芸什麼時候去廁所,第二,還要在同一時間點也從自己的課堂出來,第三,要趁空檔下毒還得不被發覺,再來我們也還不確定婉芸離開時確實有帶著水壺。」我說。
「然後還有一種最糟的情況……」阿嘉突然說。
「……?」我給了他一個「蛤」的表情。
「如果兇手不在我們班呢?」
「你一定要把事情弄的更複雜嗎……老實說,我覺得不太可能。」我說。
「也是,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那麼,該來質詢化專的人了。」我說道。
語畢,我便起身準備去請化學專題的同學來詢問線索,而阿嘉正低頭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