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支槍──初陣 - 【AI創作】觸及高層

「嗯，很好。」

袁和順環顧了一下會議室，似乎確認四周已無旁人，這才收起那股軍官身上的制式嚴肅，語氣少了些威壓，多了點玩味。

「我聽說，你從律師做來的，兵棋推演玩得很溜？」他略帶興趣地看著博仔。

「回指揮官，的確是業餘興趣。」博仔回答得乾脆，胸口微微挺起，但他知道，這種場面得拿捏好份寸，不能謙卑過頭，也不能自負。

「業餘興趣能打下三輛戰車，還能掐準時間奇襲灘頭……我這一輩子也沒看過幾個律師幹這種事。」袁和順嘿嘿一笑，拍了拍博仔的肩膀，力道不輕，拍得博仔險些踉蹌。

「你這個人，膽子夠大，腦子也夠清楚，台灣現在就是需要像你這種人。」

「謝指揮官厚愛。」博仔敬了一個更為俐落的軍禮。

「別緊張，我不是來給你升官的，」袁和順轉頭看向趙元雄，「你一連的戰術應變不錯，這場仗還有得打，我要你們保持彈性，準備隨時機動。尤其是你們這個一排，別只待在固定防區，能打的，就給我跑著打。」

「明白！」趙元雄立刻回應。

袁和順點點頭，目光重新落在博仔身上：「還有，林排長。」

「是！」

「你從現在開始，除了帶兵，也幫我看戰局。」袁和順的聲音低沉下來，語氣多了幾分認真，「我知道你是律師出身，可能不習慣這種直接的下達方式，但我要你時時刻刻盯著地圖，看哪裡薄弱、哪裡有機會、哪裡可以殺一刀。咱們兵力有限，不能等命令才動，懂嗎？」

「是！」博仔的心臟跳得飛快，卻異常冷靜。

「很好，」袁和順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記得，『調度從命，作戰獨立』，你們要養成這種習慣，敵人在動，我們也要會動，打得快，跑得快，活得久。」

「明白。」博仔大聲回應。

「去吧，別讓我失望。」袁和順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轉身離去。

——

離開會議室後，連長趙元雄和博仔並肩走在臨時指揮所外，午後的微風吹過走廊，博仔還在消化剛剛那短短幾分鐘的對話。

「我能帶你來開會，已經很破例，結果你還被袁指揮官點名……你小子是被盯上了啊。」趙元雄笑罵。

「連長，我這種半路出家的，能打得過老共已經不錯了，還讓我幫指揮官看戰局……這有點扯吧？」博仔苦笑。

「不扯，」趙元雄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目光難得嚴肅，「你有本事，別人不會故意給你扣帽子，但也別太招搖。指揮官的話你聽著就好，但你只要記住，你的第一個責任，永遠是你的一排。」

博仔默默點頭，這句話他記下了。

走回黑狐一排的休息區，吳亦杰一看到他就笑著搖搖頭：「我們排長剛開完高級會議啊？現在氣場都不一樣了。」

「屁啦，我只是在想晚餐有沒有雞腿。」博仔笑罵，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來你這次回來，壓力會比昨天還大。」陳意蓉從一旁抬頭，目光落在博仔臉上，語氣柔和卻帶著洞察，「你是不是又被推到更前面了？」

「嗯。」博仔點點頭，「明天換防後，咱們會變成可以隨時機動的機動排，隨時可能插到戰線最薄的地方。」

「挺好，打一場，跑一場，比龜著等敵人碾過來好。」

「但這樣跑來跑去，咱們更容易被拉散，生還率也會更低。」博仔坦然地說。

「我知道。」意蓉咬著嘴唇，隨即露出一個輕輕的笑，「但我還是會跟著你跑，這是我選的。」

那一瞬間，博仔感覺心裡有什麼微微一動，卻沒有多說，只是靜靜點頭。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IeD3xwF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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