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那以後，我便化悲憤為力量，專心在準備段考上，再次想起已經是下個禮拜的事情了。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NaW4U3X2Z
中餐完，我與班長在教室裡交談著。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32tzZ8RMd
「我上個禮拜去找過她。」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2UEmasL0L
我向班長說道。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bLF3bVkfT
「你也太晚說了…算了，她還在為他說好話嗎？」班長斜倚在窗邊，手指輕輕捏著一支鋼筆，筆尖在手心中無聲地轉動著，像是在描繪一張看不見的網。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7OdK3yX55
「我不確定她是不是故意的。」我盯著地板，聲音有些低沉，「但她的語氣……就像一杯剛放下的茶，表面還溫熱，可底下早已冷了。」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B9WO7F3Yp
班長微微一笑，把鋼筆攤在掌心：「小齊，你知道這支筆的筆芯能寫多久嗎？」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XSK1dCZu9
我愣了愣：「這……看使用頻率吧。」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4nrrQNhXS
「沒錯。墨水耗盡之前，它看起來和新的沒什麼兩樣，但其實每寫一筆，它都在耗損自己。」班長頓了頓，語氣變得深沉，「信任也是一樣。你現在覺得還能撐多久？」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3KoV985ma
我沉默不語，像是在消化她的比喻。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eOQqXycUq
「她提到子誠，這就像在你面前擺出一個玻璃杯。」班長將鋼筆輕敲窗台，發出清脆的聲響，「看起來透明、清澈，似乎毫無隱瞞，但你永遠不知道杯裡是不是加了一滴毒藥。」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2hO5lWFLi
「所以……妳的意思是？」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QbxphR5X8
班長直視著我，眼神如刀般銳利：「試著晃動那杯水。問她和子誠的關係，看看她的反應。信任的杯子摔不碎，那就是你的答案；但如果杯子裂了……」她指尖用力一折，鋼筆掉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你就知道，該放手了。」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nTBGctMSt
我咬緊牙關，感覺胸口一陣緊縮：「可是，如果她承認了呢？」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j4azcFQMP
班長撿起鋼筆，握在手中來回打量，像是端詳一件斷裂的器物：「那就看你能不能接受這裂痕。修復它需要時間，但裂痕永遠都會在。選擇修補，還是扔掉，這是你的決定。」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EfX34Tbuh
她頓了頓，把鋼筆放回口袋：「反正，想好了自己和她的關係，立場、愛、恨、情，你才能毫不保留的去愛，或是去恨。」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jcfiYYdi5
我盯著她，腦海中像是浮現了一張破碎的網，細線搖搖欲墜。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LubyGeora
「謝謝妳。」我低聲說。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8O71woCir
「先別急著謝我。」班長看著我，嘴角帶著一抹神秘的微笑：「我其實有點東西想讓你看看。」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aWRP8YU1x
「什麼東西？」我有些疑惑。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iQZg3C6QK
她不急不忙地從書包裡拿出一個透明的資料夾，裡面似乎裝滿了幾張照片和幾頁手寫的筆記。她隨手抽出其中一張照片，遞到我面前。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FSdWiyEnh
照片上的畫面讓我呼吸一滯——洛萱和子誠坐在咖啡廳的角落，兩人靠得極近，子誠的手自然地放在洛萱的肩膀上，而洛萱……正笑得燦爛，帶著我從未見過的輕鬆和親密。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Fg3IvGu3y
「這……這是什麼時候拍的？」我聲音顫抖，眼睛死死盯著照片，彷彿想看出什麼破綻。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bDpvoAKDQ
班長輕輕笑了一聲，從資料夾裡又抽出幾張照片，遞到我面前：「還有這些。」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hHZZBI9pX
第二張照片是在學校附近的小巷裡，洛萱和子誠並肩走著，似乎在說著什麼，子誠低頭看著她，而洛萱微微仰起頭，臉上帶著些許嬌羞。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syS4mei1t
第三張照片是在某次熱音社的排練場，洛萱和子誠單獨坐在角落，兩人似乎在交換某些東西——一份樂譜？還是一個眼神？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q1V8yRObD
「這些……」我有些說不出話來，腦袋一片空白，「妳是怎麼弄到的？」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VGWBiILhN
班長將資料夾重新合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語氣平靜而自信：「情報是一門學問，小齊。洛萱的朋友圈裡有幾個和我關係不錯的，我只是稍微問了一下，再搭配些觀察和調查，就得到這些了。」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vTE5ibQxs
我看著手裡的照片，感覺喉嚨乾得發疼：「這些還不夠證明什麼……她可能只是和他……普通朋友……」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knS8Evd3J
班長挑了挑眉，拿出資料夾中的最後一頁筆記遞給我：「如果你還不確定，那看看這個。這是她最近一次和子誠的聊天記錄，我朋友截了圖。」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Nq7U8OCC2
我低頭看著那頁筆記，上面工整地抄錄了幾句話：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oOV4SgVrs
洛萱：謝謝你那天陪我，我真的很開心。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gyBgBfnOk
子誠：你開心就好，我也很享受跟妳在一起的時間。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6MaQ5toeD
洛萱：嘿，別這樣講，會讓我有點不好意思啦……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Og4CVy0mv
我的手開始微微顫抖，指尖幾乎抓不住那頁紙。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H3LWjDSbo
班長看著我的反應，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鋒利：「這下，你還需要她再多說什麼嗎？」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ufCiRQitz
我感到胸口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樣，難以呼吸。手中的照片和筆記成為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tnqp8waZo
「對不起，我有點想吐。」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YYN7H8MJC
我連忙跑向廁所，將中餐的所有東西都倒了出來。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e0tDmr5un
然後就被診斷成脫水。2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kZNOaVo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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