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愁 - 02 彷如昨日憂愁

往事如昨，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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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依舊又回到了，那個我快要畢業的那一段時光，只記得那是在一堂很悶的物理課完之後的事情。

當面對著一題題，易如反掌而其他人卻把它當成是不可能得分的流體力學、牛頓三大定律，我依舊只想趴在桌上，搖盪著我的藍筆，想想待會要該到哪裡去鬼混的度過今天下課時光。

「好難唷！！不行了！」隔壁那位三年來，物理仍舊保持不及格的可愛女孩，也就是劉怡君，又發出由內心深深喊出來的哀嚎聲，但這也是班上大多數人的心聲。

不知為何，平常對於文科都幾乎能滿分的她，卻在數理面前每次都只能一副臭臉的深層憂鬱。

看著她，顯露出那傻傻的，但卻又能緊緊勾住我的心的可愛抱怨，其實有那麼時候，我一直都想去用力抱住她，然後教導他這些像在數錢幣一樣簡單的習題，只是我還是做不到。

只因為我喜歡她，單純的暗戀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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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是不是當喜歡一個人時，舉止就會變得很幼稚，很不成熟？當尤其是她在抱怨完之後，我總是搖著我的屁屁，對著她說妳好弱這種很下流的示威舉止。

這種行為，確實很笨…

如果說喜歡一個人，真的會降低智商，那麼我現在是不是只剩下十歲呢?

「欸，蔡官倫～！不要以為物理好就能隨便欺負人拉，不然我們來較量英文或社會科。」她順勢還做了個鬼臉繼續說「嗚嗚嗚，只會考第一名就很了不起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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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別人喜歡的是妳的可愛外表。

那我寧願去喜歡的是，妳在嗆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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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好意思啦，我太衝動了，能不能先原諒我的無知嗎?」做了一個我最拿手的無辜表情加上用左手食指淺淺挖著鼻孔怪異姿勢，向她賠了個不是。

「欸欸欸，你最好是跟人道歉還能挖著鼻孔，也太沒品，不想理會你了。」她再次被我隨興的舉止，搞的忘記什麼叫做氣量，或者，沒氣量應該是我才對？

「可是，我很有誠意了，你要問什麼我都能幫你解題...威、威，哈囉！」我發自內心的說著我的肺腑之言，但她早已轉過去沒打算聽進去。

望見她轉過頭去，與平常一樣地又看起她的書來，毫無在乎我的道歉，或許在她眼中的我，根本沒必要花上她太多時間去理會。

靜默著一切，原來我一直都是喜歡她那麼點，熟悉的傲氣，一個冷漠，卻又有點單純的氣質女孩。

然而，不知為何，當我內心越是喜歡她時，我卻會越來越是不敢去與她正常的對話，這會不會是因為，我太過於在乎我在內心的存在呢?

此時，我再次輕輕地瞥過頭，嘗試性的跟他做了一個嚴肅地道歉:「對不起啦，劉怡君，如果題目有不會的，可以問我，希望我能幫妳解答。」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卻是露出一雙冰冷到極點的眼神說:「不用了，下次完全不想。」

或許，這一切的一切，夢醒之後，都會隨著幻影而消逝，只希望當下我想要跟妳說聲: 「對不起，我總是在妳面前都只會炫耀我的本事，其實我一點都沒真正過的給予妳，我應有的解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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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落的大石塊

堆積在不流動的心底

當只剩憂愁才能，淺微推動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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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

夢會只有逐漸縮小的背影

而，我翻身

月卻把妳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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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

依舊只是

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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