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煙的札記 - 巡邏

「小明，晚上來打牌吧！」

「七爺，今天是星期三欸！」小明說。

三哥也插嘴說：「對呀七爺，你家老虎⋯⋯」

「放屁！」七爺指著眾人罵道：「我今天就是要打牌！是兄弟麼？」

「是的，是的。」大家都笑著附和著七爺。

「喂！你這小鬼怎麼不出聲？」七爺問到。

小鬼微笑地說：「我只是在想去哪裡打牌好。」

七爺似乎不滿意小鬼的說法，繼續追問：「那麼去哪裡打好呢？」

小明和三哥拉著七爺打圓場說：「咱們去哪兒都行！都行！」

七爺不二人理阻攔說：「不行，我就想知道。」

「那個⋯⋯不如去工人體月會那邊吧？」小鬼面帶怯意地回答。

七爺打量著小鬼，緩緩地說：「也罷，待會兒下班去給我訂酒去！」

小鬼打量著七爺，問到：「不知道七爺今晚想喝什麼呢？」

七爺深思片刻，說：「那麼遠⋯⋯隨便吧。走，該去簽到了。」

小明和三哥眼見氣氛緩和，都替小鬼捏一把汗。

他們小聲跟小鬼說：「你今晚記得要訂七爺最愛的那瓶酒。」

小鬼緊握手中七爺的保安証，問：「什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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