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漓離開東宮的那夜,月色清冷,似為她的心蒙上一層薄霜。她乘著轎輦回到蘇府,身上仍縈繞著蕭玉辰的氣息,那龍涎香與他溫熱的觸感交織,似要將她的心牢牢攫住。她的月白羅裙在夜風中輕顫,彷彿連衣裳也在訴說她對他的思念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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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蘇月漓獨坐於閨閣的梨花木案前,案上點著一盞青瓷蓮花燈,燭光搖曳,映在她清麗的面容上,卻掩不住眉間的憂色。她攤開一卷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東宮玉蘭閣內的那一幕幕——蕭玉辰胸前的刀傷、他低沉的笑聲、他滾燙的掌心,還有他貼近她耳邊的低語:「嬌嬌,妳逃不掉的。」那句話,帶著愛意與霸道,讓她的心至今仍跳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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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頰燒紅,手指無意識地按住心口,試圖平復那為他而亂的節奏。她不會醫術,那夜為他清理傷口、撒上金創藥、笨拙地包紮,已是用盡了她的勇氣。她想起他看她的眼神,深情而炙熱,彷彿要將她整個人融化。他們早已相愛,那份情愫在一次次試探與親近中愈發濃烈,可他的傷勢卻讓她心生不安,唯恐這份愛還未盛開,便被命運無情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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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辰,你定要好好的……」她低聲呢喃,聲音中滿是愛意與擔憂。她的目光望向窗外,夜色深沉,玉蘭花的清香從庭院飄來,卻讓她的心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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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蘇月漓早早起身,坐在前廳,假裝品茶,實則等待東宮的消息。她吩咐婢女芷蘭守在府門口,但凡有宮中來人,立即通報。「芷蘭,若有蕭玉辰的消息,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她叮囑道,語氣中透著掩不住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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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芷蘭恭敬應道,隨即守在府門。可直到日落西山,府門依舊安靜,連隻飛鳥也未曾停留。蘇月漓心中焦急,卻只能獨自回到閨閣,攥緊手中的茶盞,強壓下對他的思念與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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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她輾轉反側,腦中浮現蕭玉辰那雙深邃的眼,與他捉住她手腕時的溫熱力道。他的氣息似仍在她耳邊縈繞,溫熱的吐息讓她的耳廓至今仍有些酥麻。她咬唇,將臉埋進錦被,試圖驅散那些曖昧的回憶,卻發現越是壓抑,越是清晰。那夜,她的手指無意滑過他結實的胸膛,溫熱的觸感讓她的心跳失序;他將她拉進懷中,貼著她的耳邊低語,愛意濃烈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他的心跳,沉穩而有力,彷彿在訴說對她的深情,讓她的心也隨之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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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她換了身素雅的藕色羅裙,坐在庭院的玉蘭樹下,手中拿著繡花繃,卻一針也未落。她的目光時不時望向府門,期待有宮人帶來消息,哪怕只是一句「殿下無恙」。芷蘭匆匆回來,搖頭道:「小姐,今日仍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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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漓的心沉了幾分,勉強一笑:「無妨,許是蕭玉辰忙於政事。」她嘴上如此說,心卻越發不安。他們的愛濃烈而真摯,可這份等待卻像一把鈍刀,緩緩割著她的心。她怎能不牽掛那個與她心意相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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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這是怎了?魂不守舍的。」芷蘭忍不住問,眼中滿是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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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只是……有些倦了。」蘇月漓低聲道,目光飄向遠處,掩住眼底的憂色。她怎能告訴芷蘭,自己日夜思念的,是那個笑得痞氣卻讓她心動不已的男人?那個在東宮中,用炙熱的目光與溫柔的觸碰,將她心底的愛意點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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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蘇月漓再也坐不住。她遣了芷蘭去東宮附近打聽,卻囑咐她莫要驚動宮人。「芷蘭,切記低調,只問殿下的傷勢。」她叮囑道,聲音輕顫,眼中滿是對蕭玉辰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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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芷蘭點頭,匆匆離去。蘇月漓獨自倚在閣樓的欄杆上,指尖無意識地撫過欄杆上的雕花,腦中不由得回想起那夜的細節——她為他清理傷口時,指尖滑過他滾燙的皮膚,那一瞬的觸感讓她臉頰燒紅;他捉住她的手,目光炙熱,似要將她整個人吞沒;他將她拉進懷中,語氣低沉而深情:「嬌嬌,妳逃不掉的。」那句話,帶著愛的霸道,讓她的心至今仍為之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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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辰,你為何不讓人送信?」她低聲呢喃,眼中泛起一層薄霧。她擔心他的傷惡化,擔心他因政事繁忙而忽略傷勢,更擔心……這份愛是否能抵擋未知的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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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依舊無消息。蘇月漓的焦急化為無奈。她換上簡單的青衫,獨自走到府中的小湖邊,坐在柳樹下的石凳上,望著湖面泛起的漣漪發呆。她的心似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她愛他,愛得那般深,卻因這無聲的等待而越發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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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能在這吹風?」芷蘭匆匆趕來,手裡拿著一件披風,披在她肩上。「小姐莫要著涼,否則殿下知道了,定要怪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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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漓回過神,勉強一笑:「我只是想靜一靜。」她的聲音輕輕,卻帶著一絲哽咽。芷蘭欲言又止,終究只陪著她靜靜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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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蘇月漓再次失眠。她披上外衫,推開窗,望著天邊的殞月,心中的思念如潮水般湧來。她想起蕭玉辰那夜的低語:「這東宮,這心,都是你的。」這句話,承載了他對她的愛,卻也讓她越發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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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她終於按捺不住,提筆寫了一封信,欲送往東宮。信中只簡單問候他的傷勢,字裡行間卻滿是愛意與關切。她將信交給芷蘭,囑咐道:「芷蘭,務必交到宮人手中,莫要聲張。」可信送出後,她又後悔起來,怕他覺得她太過急切,卻又忍不住想讓他知道,她的心一直在為他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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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放心,奴婢定會辦妥。」芷蘭恭敬應道,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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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辰,你究竟如何了?」蘇月漓站在閣樓上,望著東宮的方向,眼中滿是無奈與憂傷。她不會醫術,無法親自為他診治,只能將這份愛與牽掛藏在心底,化為無盡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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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日,蘇月漓的情緒越發低落。她不再頻頻望向府門,也不再問芷蘭是否有消息。她坐在閨閣內,手指無意識地撫過案上的書卷,腦中浮現蕭玉辰的身影:他半倚在榻上,玄袍半敞,刀傷猙獰卻無損他的氣勢;他捉住她的手,目光炙熱,似要將她看穿;他將她拉進懷中,語氣低沉而深情:「嬌嬌,妳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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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妳這是何苦?」她自嘲一笑,眼中卻泛起淚光。她的心早已被他佔據,這份愛讓她甘願為他牽腸掛肚,卻也讓她因他的安危而日夜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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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蘇月漓獨坐燈下,燭淚滴落,映出她孤單的影子。她不知蕭玉辰的傷是否痊癒,不知他是否也在思念她。她只知道,這份等待,似無盡的長夜,讓她的心越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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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合上窗,轉身回到榻邊,手按心口,低聲道:「蕭玉辰,你定要好好的……嬌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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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玉蘭花靜靜綻放,彷彿在訴說這未完的愛與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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