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灰路上的領航員 - 第二十二章 - 疑惑

目送顧商雲離開會議室，甚至監視器確認他們消失在視線範圍，突然有通視訊電話需求打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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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打擾到會議進行吧？」

除了辭沐月臉色有些古怪之外，其餘人士都是稍微震驚的表情。陸可沁顯然是有大概了解狀況才撥打過來，只是在場沒有人知道是誰透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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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老闆，剛剛那個不是我說出去的！」聲音和表情是真的惶恐，但這浮誇模樣卻不太像顧雨的樣子，甚至聯想到另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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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氛圍似乎聚集到顧雨的身上，而一瞬間想到喬然之的辭沐月似笑非笑的微表情更令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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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潛移默化的時間也是有可能的，不過怎麼會這麼緊張......轉頭看向身旁的人，意識到自己沒有將演戲的事情說出去，難怪顧雨會如此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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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要解散之餘，陸默輕輕拉住辭沐月的衣角，另一隻手仍是牽著辭荼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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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沐，我們能談談嗎？」抑制顫抖的聲線反而令人覺得她們真的有間隙。

「好。」毫不猶豫地回應差點讓顧雨下意識想帶走辭沐月，礙於要被眼神殺了的狀態，只能忿忿地待在辭荼嶽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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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的逃生門階梯，唯一一層沒有監視器的樓層，熟門熟路到不像是第一次來，辭沐月不願理解陸默為何清楚，更疑惑天字集團居然有這個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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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真的知道這地方。」陸默的語氣輕柔到毛骨悚然。

辭沐月開始搜尋附近最快的逃生出入口，一邊拿起手機，突然間有個景象從眼前一閃而過，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彷彿陌生人的陸默。

「果然小沐不知道，也對，妳不會知道呢！」

情緒很不對勁，陸默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結果下一秒，辭沐月居然從背後抱住，不是很大的力道卻如同重擊，讓人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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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沒有任何監視器，辭沐月做出了有些逾矩的行動，內心向自家姊姊道歉外，也說出了內心的困惑。

「小默，妳在這邊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嗎？我覺得與其互相看著說話也許這個姿勢可以放鬆一些，晚點我也會跟姊姊解釋。」

除了小時候玩耍有過這樣的擁抱之外，長大後就連握手都很少。辭沐月正想著是不是要調整成其他方式，畢竟再不有所行動，感覺剛剛的陸默會被什麼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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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也需要跟然之說明？」

眼神依舊是平靜，不過有稍微讓自己的狀態回來了，陸默不忘調侃還抱著自己的辭沐月，也再次整理來到這邊之後的情感波動。

「跟她沒關係，小默，我們只是同事。」

無奈想著，喬然之不是會在意這點事情的人，又想到怎麼能跟她扯到關係，輕輕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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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剛剛看到了吧？小沐，這邊發生過的事情。」

擁抱的力道稍微加強，陸默輕笑著握住辭沐月的手，不同於辭荼嶽的暖香，禮貌且疏離的冷香圍繞，說到底姊妹間還是有一些共通點的，像是不太會安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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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心人士操控這一切，為得是讓我們不要重蹈覆轍。像是此時此刻，我總覺得小沐妳不會出現，顧商雲會找人堵我，差點就在這個樓梯間被做些不可告人的事，卻被我用筆電砸到連連求饒。」像是描述他人的故事，陸默轉頭看著辭沐月，在那雙杏眼裏頭感受到懊惱，微笑脫離環抱，緩慢說出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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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些事情都不存在也沒有發生，我會把那些當作是預知夢，小沐。」

「為什麼是找我？」

「因為然之似乎也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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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掃剛剛的情緒化與柔弱，辭沐月發現這句話才是陸默真正單獨相處的目的。16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2z3G5pyX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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