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妳看不見的光裡，我一直都在 - 妳的吻是我唯一的星光

——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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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到家。

門關上的那一刻，外頭的聲音全都被留在遠方，世界變成安靜的，只剩下我們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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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她將鑰匙放回盤子裡的聲音、脫下外套時袖口摩擦的細響，還有，她那略顯不安地靠近我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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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姐姐……」她輕輕喚我，像怕吵醒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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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聲音方向張開雙臂：「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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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就撲進了我的懷裡。

是的，用「撲」的──不是那種害羞的靠近，而是傾倒式的、像是終於抵達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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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接住她，腳步退了半步才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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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埋在我的頸窩，氣息帶著春天的花香與微熱的焦糖味。她輕顫地說：

「我好像，太想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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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一下：「可是我們才剛約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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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她搖頭。

聲音悶悶的：「那時我還在努力讓妳開心、讓妳走得安心。可是現在，我想…我想只為自己撒嬌，只為我一個人──想抱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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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圈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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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只剩我們兩個了，妳想怎麼撒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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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鼻尖蹭著我的，然後，輕輕吻上來。

她的吻一開始是試探的，像雪落在我唇上，但很快就化成火，灼灼地親、舔、含，像要把我整個人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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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著看不見的眼睛，卻彷彿看見她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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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得那麼真誠，那麼渴望──她用舌尖替代言語，傳遞著一個訊息：

「我好喜歡妳，我真的好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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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應她，讓自己徹底交付在她的節奏裡。

手順著她的背慢慢滑下，感覺到她顫抖著吸氣，然後主動壓上來，把我按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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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姐姐……」

她在我耳邊呢喃，聲音已經融化得不像話：「讓我愛妳，好不好？我會小心，我會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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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觸碰她的臉，像在確認夢是不是還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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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先吻妳嗎？」我反問，聲音已經低啞。

她沒有回答，只是含住我的唇，再次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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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樣擁吻著，在黑暗中，用彼此的身體描繪那個看不見的世界──

她每一次顫抖都是光閃的痕跡。

我每一次呻吟都是星辰的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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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的世界裡，沒有燈，也沒有眼。

但有吻，有喘息，有彼此的手掌緊扣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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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在這樣的夜裡，輕聲說著：

「我愛妳。哪怕世界無光，我也會一輩子記住妳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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