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於權游之萬界魔法成神 - 第151章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灰袍巫師拿著精鐵鑰匙，折射燭光閃著金屬深邃寒芒，年代悠久有些紅褐色的鏽跡，但不影響在索林眼中的思鄉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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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裡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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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父親瑟萊因交給我保管的，現在我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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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林接過精鐵鑰匙兩指捏著仔細端詳，確定並非是贗品才用手掌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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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鑰匙，就肯定有門!」菲力提出關鍵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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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認同的點頭用煙桿指示那張皺摺的羊皮紙，描繪的地理山川外，旁邊還有記載著文字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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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符文表明，有條秘密通道通向底層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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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別的路能進去嗎?」奇力向身邊的哥哥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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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的到才行，但矮人的門關上，便毫無蹤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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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輕抿著嘴唇他知道如何進去，卻不能唐突的說出來很難向矮人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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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門的祕密就藏在地圖裡，我是沒有能力找出來，但是，中土上還是有人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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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能讓我看一下地圖嗎?」米爾丁決定適時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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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稍感意外，但想到少年喜歡交易知識說不定會找到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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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接過地圖左手食指在羊皮紙上輕拂，一抹銀輝似流星劃過，紙面上顯示出隱藏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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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月光符文，難怪，原來如此，米爾丁，你能解讀嗎?」甘道夫瞥見瑩藍娟秀的文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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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我沒辦法讀出內容，這要在特定的月相下才能正確解讀，需要請教他，那邊的月光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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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意會到所指之人沉聲道:「要完成這項任務需要精通潛行，還得有極大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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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打目光投向聆聽的比爾博，後者心中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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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要行事謹慎周全，還是可以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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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瑞恍然大悟的說:「所以要找位盜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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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是個專家。」比爾博扯著自己的褲頭上的吊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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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嗎?」索林側過臉對於劍術身法算是認可，但是膽量方面有待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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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麼?」比爾博還搞不清楚的左顧右盼，與米爾丁紫眸相對，澄澈的眼睛倒映著自己，這才真正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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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自己是專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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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不不，我不是盜賊，我什麼東西都沒偷過。」比爾博連忙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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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你比你想像的堅強，不要妄自菲薄，你只是缺了一個機會，現在機會來了不試一試嗎?」米爾丁眼神堅定，語氣柔和，循循善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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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巴金斯先生說的對，他劍術不錯，卻不是盜賊的料。」巴林不太看好哈比人，膽小懦弱無法勝以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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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比爾博依舊鴕鳥心態，縱使米爾丁給他許多鼓勵，總是先從低處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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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這麼柔弱，怎麼在野外生存。」杜瓦林看出哈比人的抗拒心理，逃避的找各種理由推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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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記得我們第一次到布里的切特森林露營嗎，野外求生的基本觀念你都學得很好，只是沒自信罷了，那五天你一直抱怨蚊蟲很多，但都實實在在的渡過了，別人怎麼想不重要，自己怎麼去想才值得深思。」米爾丁繼續鼓舞哈比人，與矮人們的不看好呈強烈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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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陷入糾結，他願意相信朋友所說的，缺乏自信心一直是他的根本問題，躊躇該不該踏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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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們的吵鬧批評，讓他想鼓起的自信心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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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將一切都看在眼裡，覺得這些矮人有些過分了，臉色凝重難看身為邁雅的力量在積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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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甘道夫站起身，身邊的光線轉為黑暗，襯托他的高大偉岸，嗓音如暮鼓晨鐘敲醒所有人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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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比爾博是盜賊，他就是盜賊，哈比人腳步極其輕盈，可以說來無影去無蹤，而且龍習慣了矮人的氣味，卻沒聞過哈比人，這可是個大優勢。」甘道夫盛氣凌人的氣勢慢慢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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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請我幫忙尋找隊伍的第十四名成員，我選擇了巴金斯先生，他遠沒有看上去那麼弱小，而且他的潛力，你們無法想像，連他自己也是。」甘道夫環視一圈，僅有米爾丁看出比爾博的潛能，連他都不覺得比爾博能勝任，但小狐狸的眼睛毒辣，更多是選擇押注在少年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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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你要相信我。」甘道夫凝視索林的雙眸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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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聽你的，不過加上你的孫子米爾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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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契約給他們，好了，明早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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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還想出言拒絕，但看朋友沒有表示默默地閉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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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林拿出一張寫著密密麻麻的合約介紹道:「都是些常見條款，費用自理項目，時間、酬勞、喪葬事宜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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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喪葬事宜?」比爾博拿過合約，而米爾丁看都沒看直接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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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林小聲附耳和甘道夫說:「我不能保證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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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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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為他的命運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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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不敢殺敵，但有自保的能力。」米爾丁耳聰目明，聽的到兩人小聲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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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林深看了一眼俊美少年，飲了一口美酒不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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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如有收獲，則總酬勞，不得超過總價值的十四分之一。」比爾博逐行逐字的看上面的規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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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林好意提示道:「現在要改成十五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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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份只要選一樣東西，意思意思即可。」米爾丁一副清心少慾的模樣，矮人們眼神交流後，索林淡然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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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人概不負責，包括但不限於，下述原因引起的傷病、撕咬、被掏出內臟、還有焚燒?」比爾博震驚瞥向矮人們，確定不是他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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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巨龍一眨眼就能把你燒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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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比人快要昏厥過去的扶著額頭，心裡又產生打退堂鼓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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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冒險受傷在所難免，但我保證會盡力護你周全。」米爾丁有些無奈不得口頭承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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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頭有些暈，少年拿出薄荷藥膏在哈比人鼻子前揮揮，沁涼的氣味讓他好受許多，才勉強簽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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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諸位早些休息吧，客房有些少，比爾博你和我一起睡，其它人自便吧。」米爾丁怕這些矮人再刺激比爾博敏感的神經，他就真的要暈過去，拉著人去客房收拾行李搬到他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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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望著少年的背影，知曉對方會勸說好哈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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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枕頭和棉被的比爾博來到少年的臥室，將床鋪鋪好放上自己的寢具，米爾丁提著行囊堆在一起避免臨時落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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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要不…」比爾博遲疑的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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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這是我在中土的最後一次旅行。之後便要返回家鄉，那裡有熟悉的人在等著我。」米爾丁掛好背包上的鑄鐵平底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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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回家了?」比博爾錯愕的停下動作，他想過米爾丁返回家鄉，據說非常遙遠，甚至可能再也沒機會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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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真的回家，而是回來這之前的地方，所以我想留下和比爾博一起冒險的回憶，才不會抱著遺憾離去。」米爾丁半真半假的說，一開始確實是有目的接觸哈比人，但熟識成為朋友，感受這裡的質樸善良與熱情，珍視看待這份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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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原先的猶豫消失，而是濃烈的惆悵，他很喜歡與米爾丁相處的時光，偶爾胡鬧玩耍又充實的艱苦鍛鍊，享用各式美食佳餚，想這樣的日子一直下去，眼神不由得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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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把握當下創造美好的回憶，你說對嗎，親愛的比爾博?」米爾丁和煦的笑容，使哈比人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不得認清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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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明日要正式啟程，矮人們在大廳唱完古老的歌謠，便分散回到客房歇憩，而米爾丁還要忙活完洗衣服才會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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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半身泡在無人的浴池中，被破壞的馬頭魚出水口被米爾丁重新加固，變成一個大理石鵝頸水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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悵惘的仰頭全身浸泡入熱水中，捲曲的髮絲濕漉漉成一片，反覆思索好友想創造共同回憶，若一昧拒絕逃避真的會抱憾終身，況且都簽下字了，豈不是違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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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比爾博胡思亂想的時候，浴池的門被打開，一道粗壯的身影緩緩走近，比爾博眼珠微轉看到來者何人，有些不自在的改變姿勢，坐在浴池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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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林欣賞著曾經矮人的地下王國景致，發現了在浴池角落默不吭聲的哈比人，面色未改的寬衣解帶走進池中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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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有著些微的淨化效果，不需要在外先搓洗乾淨，身上的頑垢便會一點點的剝離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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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矮人一哈比人在浴池內沉默泡澡，氣氛尷尬不已，直到又有一人走進來才打破僵局，便是灰袍甘道夫，不過就變成甘道夫對比爾博，索林對甘道夫這樣的交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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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走進來取堆成小山的髒衣服籃子，對這詭異的場面哭笑不得，搖搖頭讓甘道夫去當調劑關係的橋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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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偏過頭提著籃子，矮人的衣服真不是普通的騷臭，走到隔壁洗衣間通通丟進圓形的水泥池子中，灑下肥皂粉末，扶著橫桿原地上下踩動踏板，就像踩腳踏車一樣，觸發圓形池子中的木質扇葉運轉，簡易的人力洗衣機飛快的翻攪髒衣物，水面浮出灰黑的泡沫，骯臟程度讓米爾丁震驚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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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三次清水才不再是灰黑的泡沫，比爾博下半身包裹著長毛巾來幫忙米爾丁晾曬，實則是甩開衣衫掛好衣架，讓少年方便使用火魔法烘乾，而哈比人坐在一旁順邊烤乾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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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溼答答滴水的衣物，現在變得乾爽鬆軟，米爾丁就沒再花時間摺疊起來，讓矮人們明早自己取下來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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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雙手就像電棒燙，五指呈爪樣，掌心發出徐徐熱風，梳著哈比人的捲髮，比爾博若有所思的垂目不語，感慨這樣的愜意日子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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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如果一生沒走出去過一次，那該多可惜呀。」米爾丁彷若自言自語般，撥弄著捲曲淺棕的柔嫩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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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聞言一愣，這才鼓足勇氣握緊拳頭，爭取一個就算不波瀾壯闊，也要值得回味細品的冒險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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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潔昏暗的臥室內，少年和比爾博共睡一張軟床，就像明日要校外旅行的小學生，興奮期待的情緒有點難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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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你還會回來哈比屯嗎?」比爾博問出最想知道的問題，枕邊傳來友人髮梢散發的雪松與蜂蜜的香氣，有點依賴和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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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保證，如果有能力會再來，畢竟哈比屯是個美好寧靜的地方，忘卻煩憂的人間樂土。」米爾丁仰望天花板，這個住了一年多的地方難免有些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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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憶著初次見面的場景，平平無奇的午後，同坐吃著點心眺望遠處鬱鬱蔥蔥的田野，天空寬廣蔚藍看不見一朵白雲，陽光暖和清風徐徐，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日復一日的熟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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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這裡就送給你了，有連接到你袋底洞家的密道，地窖的溫室你能善加利用，或遇到寒冬缺糧可以幫助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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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沉吟片刻繼續說:「…如果遇到襲擊，這裡可以充當防空洞避難，容納哈比屯的人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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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保管這裡，等你回來那天就有地方可以落腳，如往常那樣曬著溫暖的太陽，享用下午茶和點心，當然袋底洞也可以，只要你再來，不管任何時間，我都非常歡迎你。」比爾博胸膛起伏，穴居屋就像見證兩人點點滴滴的友誼，他會努力守護好這裡的一磚一瓦，直到他的主人再次踏入重溫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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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我的朋友，但再不睡的話，明早就沒精神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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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有點睡不著，哈，心臟蹦蹦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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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些助眠的藥劑吧，第一天總是會特別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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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那個味道實在是…如果像你做的料理一樣美味就好了。」比爾博皺著苦瓜臉坐起半身，翻出床頭上的試管，為了別再胡思亂想，拔開軟木塞，捏著鼻子脖頸後仰，一口悶下不去細嚐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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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噁。」喉嚨反沖上來的苦澀氣味，嘴角痛苦的扭曲下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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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也喝下一支舒眠藥劑，臉色同樣疾苦，認同道:「良藥苦口，加了蜂蜜只會更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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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默契的相識一笑並肩躺在床上，藥效很快就發作，眼皮垂耷沉重，不一會兒便傳出勻稱的呼吸聲，和時大時小的呼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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