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小心不要被慾望吞噬 - 《魔女—小心不要被慾望吞噬》 015 過去第二卷初

※觀看前注意，本話內容可能導致不適，請自行斟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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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勒村是我的小世界，是養育我成長的村莊，我曾經想過是要待在村莊裡結婚到老，或是當一個冒險者跟妹妹克莉絲汀探索整個世界，然而我們的夢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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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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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起床！我要出去玩！」妹妹的聲音在耳邊迴響，或許是因為年紀還小，對玩耍還很有興趣，總是早早就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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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先去吃早餐吧。」我拉開黏在我身上的妹妹，先是去盥洗一番後，帶著妹妹去廚房，廚房裡有媽媽事先準備好的早餐。爸爸媽媽則是吃完早餐後就出門，爸爸跟著村裡的人們去打獵，媽媽則是去處理水果準備曬成水果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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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早餐後可以玩一下，不過晚點我要去讀書知道嗎？」村裡面有位從其他地方退休而來的老師，願意教導村裡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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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克莉絲汀的年紀還太小才四歲，照老師說的，大一點再讀書就好。而我已經八歲，現在讀書對未來當冒險者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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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想讀書~」克莉絲汀不滿地說道，看起來是蠻羨慕卻因為年紀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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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妳再大一點吧，趕快吃早餐，老師說過準時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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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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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先到這裡，克里絲達妳的學習能力還不錯，有興趣再多學其他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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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上完課後，留下克里絲達單獨談話，克里絲達的年紀雖然才八歲，但已經展現出學習能力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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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當然好！」克里絲達對於知識總有幾分好奇，現在學的主要是人類語以及算數，如果還能學更多，克里絲達自然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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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後我再找找看其他教科書，想想能夠教妳什麼，還是妳有什麼特別想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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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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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絲達讀過一些故事，知道在魔法師之上的賢者們以及S級魔法師，和妹妹兩人都會忍不住幻想成為魔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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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並不是我的專長，所以我沒辦法教妳，而且要學習魔法前要先鑑定屬性，不過當妳有機會離開摩勒村後，可以到魔法學院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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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絲達聽到以後忍不住在腦內想像有關學習魔法的事情，臉上露出孩童對未來美好幻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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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新教材過幾天我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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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克里絲達蹦蹦跳跳地離開老師的房子，由於村子不大，很快就回到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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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回來了！」克莉絲汀離開房間，緊緊抱住回來的克里絲達，手裡拿著簡單的九九乘法表——這是老師給的，不過克莉絲汀還不理解，只能夠慢慢去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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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絲達看見後沒有刻意說什麼，只要妹妹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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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背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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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背起來2×6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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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絲達輕撫妹妹的笑臉，「那就繼續加油吧，我先去幫忙媽媽準備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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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絲達會先幫媽媽準備食材，如果媽媽允許也可以幫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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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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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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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絲達牽著妹妹的手進廚房，因為有妹妹在所以先不拿刀，而是讓妹妹幫忙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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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絲達在準備食材的時候，聽到陣陣腳步聲判斷是媽媽回來了，伴隨著門打開，媽媽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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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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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迎回來！」等不及的克莉絲汀在沒擦手的狀態下直接抱住媽媽，我則是接過媽媽手中的蘋果派，摸起來還熱騰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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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蘋果派要等到飯後才可以吃喔。」媽媽刻意提醒我們兩個，我只好收起偷吃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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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趕緊煮飯吧！」妹妹拉著媽媽進廚房，我則是將蘋果派放到餐桌上，準備等到飯後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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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來了。」在媽媽剛進廚房後，爸爸也回來了，手裡拿著宰好的兩隻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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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蘋果派欸！」爸爸將手套脫下後，沒禮貌地先行拿起一塊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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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說吃飽後才可以吃欸！」我忍不住抱怨道，爸爸將咬了一口的蘋果派湊到我嘴邊，受不住誘惑的我吃了一口，爸爸隨即勾起嘴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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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妳也是共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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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那我要再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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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想再吃一口的時候，感受到背後的視線，媽媽不開心地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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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爸爸的錯！」我趕緊跑到爸爸身後，爸爸則是不好意思地將手中的蘋果派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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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的爸…」媽媽走過來拉著爸爸的耳朵忍不住唸了一番，我和妹妹則是躲在一旁以免掃到颱風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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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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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該教克里絲達什麼呢？要不要教她其他地方的方言還是亞人的語言呢？」老師坐在書桌上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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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蠟燭微弱的火光突然像是被風吹到，不停地搖擺彷彿快要滅掉，老師只好站起來把身旁的窗戶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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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風怎麼感覺有點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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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因為我的到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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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聽到這句話後瞬間不敢動彈，只能夠看著牆壁上因蠟燭而搖晃不定的影子，不知道是誰，此刻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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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什麼？」老師自認對方是想要竊盜之類的，決定先順著對方的意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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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普通的東西我看不上，我要的是特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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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聽見後，只能夠緊張地思考自己有什麼能夠給他的，而能給的可能只有錢或是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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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不用再想了。」身後的人伸出手抓著老師的頭，隨後魔法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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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身體開始抽蓄，然而老師完全沒有反抗，不如說沒有辦法反抗。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呼吸從紊亂變得平靜，然而從表情來看，看不出任何一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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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魔法得來的恐懼果然不太夠，但他本來就不是這個村莊的人，沒什麼能讓他恐懼的事物。」惡意的侵入者帶著幾分可惜的語氣說道，隨後又笑嘻嘻地看著窗外，「但沒關係，這裡有許多的食材能夠好好料理以及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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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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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幾聲敲門聲的我被吵醒，忍不住好奇是誰，雖然房間裡沒有時鐘，但按照睡下去的感覺，應該快要半夜了吧？怎麼會有人在這個時間點敲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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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對不可能是村裡的人，大家都是早早就睡。從其他地方來的旅行者嗎？這個可能性應該很低，有可能是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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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又傳來幾聲敲門聲，看來是真的有人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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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媽媽的房間傳來幾聲厚重的腳步聲，那是爸爸的腳步聲，隨後就是房間門打開來，往大門口的方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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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阻止他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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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吵醒的我沒聽見門外傳來什麼聲音，正打算閉上眼繼續睡覺的時候，媽媽的聲音傳遍整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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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是誰！」隨後就是一陣鍋碗瓢盆被打翻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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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白發生什麼狀況的我離開床鋪，將棉被蓋在妹妹身上，緩緩地走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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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慢慢地將門打開，「爸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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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打開來，往一旁看就能看見正門，而父親此刻正壓著腹部，感覺不舒服地喘著氣，因為夜晚的關係我無法看見他壓著的到底是什麼，只覺得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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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逃…」爸爸用微弱的聲音向我說道，而我只是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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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傳來陣陣腳步聲以及拖著物體過來的聲音，我緊張地望向廚房的位置不敢踏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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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家是最後一個家，所以我有時間可以好好料理你們。」當時年幼的我還不能理解明顯不正常的話語，只是害怕地等待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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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腳步聲停下，我只是緊張地握住門把，思考現在到底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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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一個頭突然探出來，嘴巴宛如彎月般笑著，而這一下讓我驚嚇到不小心跌倒，同時把門打到最開，此刻沒有任何東西能夠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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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入者看著我的反應好像很愉悅的模樣，隨後緩緩向我走來，並放下手中的物體，那是滿臉鮮血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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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放下後，媽媽全身無力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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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過來！」我這一聲喊叫並沒有成功阻止他，反倒是把妹妹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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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發生什麼事？」妹妹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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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妹妹又想到爸媽的狀況，此刻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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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趕緊試著爬起來，然而雙腳無力，只能夠盡可能伸長手臂握住門把，想著至少要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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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握住門把的瞬間，沾滿鮮血的手握住我的手，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接觸到什麼，只感覺自己的呼吸好像停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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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幫忙嗎？」我不敢轉頭，而他只是慢慢將臉湊到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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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這雙眼睛真漂亮~」他的眼睛十分詭異，有著血紅色的瞳孔以及灰色的眼白，然而我無法細想這麼多，只能夠感受從下體竄出的溫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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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偷尿尿~不過這才是小孩子可愛的地方，代表妳很害怕對吧~」她伸出細長的舌頭將我臉上流出的淚舔掉，「實在是美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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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是誰？」妹妹睡眼迷糊地抱著枕頭問道，我趕緊跳起來將妹妹擁入懷裡，宛如這樣子做就能保護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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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還會先保護妹妹，實在是太可愛了吧~能不能把妳圈養起來好好地品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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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發生什麼事了…」妹妹不安地問道，她一定能夠清楚感受到我身上的顫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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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喔…沒事…」我盡可能露出笑容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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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嗎？我真的好希望聽到這句話，沒事就彷彿希望一般，然而希望是多麼可貴的事物，隨之而來的絕望又是多麼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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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入者伸出手，然而目標不是我，而是我懷中的妹妹，我只能夠將妹妹抱得更緊，然而她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我瞬間覺得身體有點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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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侵入者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將我妹妹從懷裡拎起，隨後不知道做了什麼，讓準備哭哭啼啼的妹妹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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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絕對是我少數能看見的美味食材，我一定會好好地將妳放到最後品嚐的~」她伸出細長的手指撫摩我的臉龐，然而撫摸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下來，正色地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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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麼？讓她活下來？為什麼？」她彷彿在跟什麼人對話一般，而我只聽見活下來這三個字，是什麼人可以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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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體內的魔女之種很弱，而且跟她感覺也不契合，蛤？你確定？」侵入者疑惑地看著我，隨後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像是在聽什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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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真的嗎？那我答應你會讓她活下來的，但其他的…哈哈哈！好~」她停止對話蹲下來看著我，「好消息，小寶貝妳好像可以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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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嗎…」我不安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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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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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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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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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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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的爸爸、媽媽還有妹妹，全部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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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的話彷彿死神一般，我感覺全身能動以後趕緊撲到她腳邊，「拜託！放過他們！不然殺死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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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妳真的好棒~但現在可不能殺了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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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入者一把將我抓起，隨後帶到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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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用盡全身的力氣站起來面對侵入者，侵入者則是露出不屑的眼神，將我和妹妹放下後，衝過去對著爸爸的肚子揮出拳頭，爸爸無力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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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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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擔心~他還沒死…還沒死而已。」侵入者的身材明明很纖細，卻輕鬆地將爸爸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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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知道嗎？我很喜歡一種大人，就是有孩子的大人，他們內心裡面常常有奇怪的責任感等等，然而那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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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入者拿起家中的菜刀遞給父親，並讓他緊握著，「如果你想要我放過你女兒的話，就獻出你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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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法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麼說，不是說會讓我活下來嗎？為什麼爸爸要獻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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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保證嗎…」爸爸痛苦地說道。現在回想，當時的父親自認無法保護我，才會接受對方的提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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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保證喔。」侵入者再次露出詭異的笑容，「但我可不想看見單純的割喉，如果你能夠把心臟挖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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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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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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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露出笑容後，用盡力氣舉起菜刀，隨後大力劈開自己的胸口，然而一刀不夠，再補上第二刀將肋骨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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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臉痛苦的爸爸沒有停下動作，而是盡可能撐住意識，伸出右手挖入自己的胸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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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過…」爸爸將心臟拿出來的那一刻，心臟的跳動就趨近於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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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料我們、陪伴我們長大的爸爸在這一刻，在我的眼前，而我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來不及說，他就這樣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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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妳看妳看！這就是我說的！父親這角色真的好厲害喔！」侵入者戲謔地說道，隨後用菜刀將爸爸的心臟切下來拿到我眼前，「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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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反抗地伸出手，握著溫熱的心臟，明明剛剛還在跳動著，支撐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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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知道為什麼妳的父親死了嗎？」侵入者露出笑容說道，「因為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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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我感覺自己的世界彷彿要崩潰一般，手已經沒有力氣，心臟就這樣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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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她遠一點…」媽媽的聲音從身旁傳來，我趕緊看向媽媽，她就算滿臉是血，依然努力地從地面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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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再來第二個。」侵入者走到媽媽身旁，毫不猶豫地再往頭部痛擊，隨後將她拖到我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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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滿臉是血的媽媽，恐懼地望著眼前的侵入者，不知道她到底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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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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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她的命令我一時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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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妳母親臉上的血舔乾淨，我就放過妳母親，要十分的乾淨，不能有任何一點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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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她說的話我趕緊捧著媽媽的臉，用舌頭將媽媽臉上的鮮血舔掉，能夠感受到舌頭、口腔以及喉嚨都是滿滿的血味，然而此刻什麼都不重要，如果媽媽可以活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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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媽媽虛弱地說道，我則是搖搖頭，看著媽媽臉上幾乎沒有鮮血的臉，這樣就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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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事與願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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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子無情地刺入媽媽的咽喉，媽媽瞪大著雙眼看著我，死亡的樣子原來是如此地驚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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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看看~又有一個人因為妳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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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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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說會放過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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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但我有說吧，要舔得十分乾淨，都是因為妳喔！全部都是妳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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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入者哈哈大笑道，完全不在乎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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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來~還剩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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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託…放過我妹妹…」祈求真的有用嗎？我不知道，如果有用，拜託，請救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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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為什麼要放過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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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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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這次我讓妳選。」她將菜刀放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是要妳自己殺死妹妹還是我來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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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要做這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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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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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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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緩緩拿起菜刀，瞪視著眼前的侵入者，我不可能選擇殺死妹妹，我一定要殺了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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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妳的反應我真的好喜歡喔~明明我已經殺死那麼多人，在妳面前展示我的力量，妳卻為了妹妹想殺我，但是啊~」侵入者無懼地湊到我眼前，完全不把我手中的刀放在眼裡，「就算妳對我的殺意那麼強烈，然而妳只是個小孩，真的拿起刀以後，就會感受到生命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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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把刀上已經沾滿父母的鮮血，而我的雙手止不住顫抖，殺死她這件事我做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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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就是好誘導呢。」侵入者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的發動攻擊，我的意識隨即就墜入黑暗之中，如果我就此死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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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的期望落空，我再次從黑暗中醒來，被迫接受殘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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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媽媽依然是倒在地上沒有醒來，而在我身旁的妹妹不見了，我想起身查看狀況，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來回查看身上才知道自己被繩子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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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了呀~」侵入者的聲音響起，我不想聽到這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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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託…放過我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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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說這麼掃興的話，放過這兩個字說起來簡單…其實做起來也很簡單！但我不要，因為不好玩。」侵入者笑笑地端著一個碗向我靠過來，我不明白她在做什麼，只能夠聞到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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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麼…」我忍不住顫抖地問道，我不敢想像裡面到底是什麼，妹妹呢？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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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知道嗎？將一個四歲小孩肢解燉成湯還蠻困難的，而且用到一半她還不小心醒過來，我雖然喜歡有些人哭哭啼啼地向我求饒，但小孩子只為發洩的哭聲我不太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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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湯匙從碗裡撈起某種不明物體，我緊閉著嘴巴不敢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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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開嘴巴。我可以跟妳耗到明天早上為止。」侵入者露出笑容，然而我絕對不會張開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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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真麻煩，讓人張開嘴巴什麼的很困難，但不是沒有辦法。」侵入者放下碗，隨後伸直手指像是針一般刺向我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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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下，我感覺我的下巴有點無力，沒辦法繼續保持閉合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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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次拿起碗，並將盛滿湯料的湯匙送入我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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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感受嘴內的東西，而是竭盡所有的力氣將送入嘴裡的東西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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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齁…」侵入者帶著幾分不開心的語氣，「不要再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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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入者抓住我的喉嚨硬是將我的下巴抬起來，隨後像是用灌的方式將食物倒進我的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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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夠拼命地吐出來，直到她將手伸入我的嘴內，逼迫我將那一碗喝掉，同時為了防止我吐掉，用手指確認我吞進去後才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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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熱的、稱不上食物的東西正流進我的胃裡，我想趕緊吐出來，然而侵入者並不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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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急，我煮了很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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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入者不懷好意地將一鍋不知名的東西放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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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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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的眼神真的好美喔~可惜不能夠殺了妳，不然妳將會一直待在噩夢中。」恐懼魔女笑了笑，輕撫倒在地上的弱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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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已經黯淡下來，並因為長時間精神虐待的關係，感覺精神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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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還有一件事。」恐懼魔女湊到她耳邊，「我是被你們稱作恐懼魔女的存在，記住我的稱號以及魔女的存在，如果妳不殺死魔女，將會有其他人像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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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懼魔女站起身準備離開，「我就先走囉~按照未來，等等就會有人來救妳，不過接下來會怎樣我倒是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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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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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人好像離開了…爸爸…媽媽…妹妹…為什麼只有我一人活在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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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殺死魔女…殺死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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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提是我要學會魔法或是武術各式各樣的東西，把一切都學會後，我要殺死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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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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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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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是魔女…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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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魔女全數殺死就好了對吧？然後我再去死…這樣對嗎？還是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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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懂…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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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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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緊確認周遭的狀況。」魔女討伐隊接到任務通知就趕緊前往摩勒村，雖然房屋沒被破壞，但進到屋子內就能夠看見各式各樣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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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不變的就是臉上帶著恐懼而死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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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生命反應…」當任隊長的瑟莉卡感受到其中一間小屋有生命反應便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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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門就能看見裡頭的慘樣，倒在地上的父母已經明顯死亡，而在他們中間的是一名還活著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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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卡靠近她觀察狀況，女孩的行為極其詭異，正在用自己的手指拼命摳舌頭以及喉嚨，甚至已經流出鮮血還是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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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卡伸出手的瞬間，女孩的眼睛才注意到，隨後恐懼般的跳開來並放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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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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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隊長怎麼了嗎？」聞聲而來的隊員們趕緊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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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魔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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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瑟莉卡隨即使用魔法，女孩的意識緩緩消逝，「不過是魔女的受害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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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卡檢查女孩的狀態，身上有一些傷口，最嚴重的是舌頭以及喉嚨的狀況，還有手腕以及腳踝拼命掙扎而流出血的綁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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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卡同時發覺女孩體內強大的魔力，判斷是遭受到強烈創傷因而爆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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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帶她回去，然後檢查是否真的是恐懼魔女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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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卡下達指令，然而一旁的人很快就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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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恐懼魔女沒錯，因為很明顯…」隊員心有餘悸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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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帶著差不多的表情，實在是很難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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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那進行最後確認後然後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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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莉卡疑惑地看著這個村莊，為什麼會知道恐懼魔女在這裡？為什麼這個女孩會活下來呢？恐懼魔女是從來不會放過受害者的，為什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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