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異聞錄】我一年經歷了數百場喪禮 - 第十四章

「故事說完啦。」宋雨晴說。

「對呀，我知道，我是說故事的人。」

「不，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還不走？」

「我說過我會走，但沒有說何時走呀？」

「你撒賴嗎？」

「沒有，我是怪自己說不清楚，我還有心事未了，所以走不了。」

「什麼心事？」

「妳未說完妳的故事。」

「我不想說。」

「如果妳說完之後，我就可能會走。」

「可能？」

「妳學聰明了，我會走。」

「那麼何時？」

「說完之後。」

「好⋯⋯」

她開始吐出她跟周子良的後續故事。

周子良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男生。

初戀總是甜蜜的，在初嚐青澀的酸酸甜甜的蘋果，讓人心動不已。

周子良仿彿是自己世界的一切，他溫柔、無微不至、體貼，帥氣，總之什麼都好。

見少一面，她也覺得心裏不舒服，好像有隻螞蟻在啃咬她的內心；只要伴在他的身邊，就發現時間是轉眼即逝，幾小時卻只像過了一分鐘。

情侶間的擁抱，親吻是最深刻。

當然，周子良偶然會對她毛手毛腳，她覺得一個血氣方剛的男生是可以理解的，僅限於這個程度。

所以，當他說：「今天來我家做功課吧。」的時候，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直至發現家中一個人也沒有。

「我爸媽今天會晚點回來。」

從做功課到溫習，他都規規矩矩，直至看電影的時候，兩個人坐得比較近，他的手環抱着她，然後開始越伸越上，直到胸前。

「Sorry⋯⋯」他說。

「不要緊。」

這句不要緊仿如一句開始的咒語，由校服到內衣，她慢慢脫得一絲不掛。

她的腦海是混亂一片，在天人交戰，應該放任，還是說不？說不他會不會發怒？會分手？開任⋯⋯會怎樣？處女膜重要嗎？將來的老公是他嗎？不是他怎麼辦？會痛嗎？好像聽人說過是撕心裂肺的痛⋯⋯她不想痛⋯⋯

一句句問題從她的腦中浮出，間斷且不連結的，她只感覺害怕。

腦海還來不及思索，已經感到下體傳來陣痛。

宋雨晴說到這裏就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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