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妳看不見的光裡，我一直都在 - 我幫妳擦乾每一寸疲憊

——湛霖——

清晨的空氣還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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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醒時，是因為她的指尖落在我肩上，像羽毛一樣輕輕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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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姐姐……妳會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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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身體其實還是熱的，某種餘韻還沒完全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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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聽得出來，她的聲音有點沙啞，像是昨晚哭過太多次，或……被我吻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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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去浴室拿了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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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時，爬上床，坐在我身旁。

「我幫妳擦身體好不好？昨晚流了很多汗……我不想妳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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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沒拒絕。

她替我掀開被子，我瞬間有點害羞，卻還是乖乖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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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用熱毛巾輕壓我的臉頰，然後順著脖子滑下。

「太用力的話要說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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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像水一樣溫柔。

我沒說話，只是默默感受著她一點一點地擦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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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脖頸、鎖骨、胸口……再到側腰、肚子、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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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她的毛巾觸及我的肌膚，她的另一隻手也會貼上來，像是在傳遞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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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在幫我清理，而是在照顧我，細細確認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哪裡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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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擦到腿內側時，她停了一下，手指輕碰我那兒，有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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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做錯事一樣低聲說：「對不起……昨天弄太久了，妳這裡……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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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輕輕牽住她的手，吻了她的手背。

「不痛。那是我昨晚擁妳的痕跡，我會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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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紅了，小聲說：「妳看不見，卻比誰都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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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笑：「因為我看見的是妳心裡的樣子，那比視線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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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後幫我擦完腳，還認真地把我擦乾的毛巾拿去放進洗衣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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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來時，她整個人撲進我懷裡，像小貓一樣蹭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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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換妳幫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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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她的背，點點頭：「好，我會幫妳擦得更仔細，讓妳知道我記得妳每一吋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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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拉著我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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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我用毛巾輕壓她的鎖骨時，她全身一震，低聲說：「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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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停下：「會不會太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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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是……妳靠太近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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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把臉貼到她耳邊，壞壞地問：「妳是說……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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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張臉炸紅，一邊縮著肩膀笑一邊說：「湛霖～姐姐～妳明明就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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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的確是想再親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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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了她的後頸，毛巾輕輕抹過她肩胛、胸口、下腹，再一吋一吋落在她柔軟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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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得不穩了，回過頭來咬著嘴唇說：「再這樣下去……會擦不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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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開心，慢慢把毛巾放下來，摟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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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就不出門了，我們繼續擦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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