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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軍資格爭奪賽在禮物麥克足以震碎玻璃的高音頻轉播之下劃下句點。落敗的人不甘的擦拭眼角的淚,取得勝利的人也為接下來的戰鬥感到緊張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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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予選手充分的休息,季殿賽及冠亞賽將從下午開始,現在這段時間給大家任意活動。受傷的選手們被送往保健室治療,賽評也得以喘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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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現在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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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紅梨問著從出口處準備走向一般校園通道的爆豪,一般人應該回去找朋友匯合討論戰術或閒聊吧,但這個性格古怪的傢伙怎麼想都不太可能主動去找人談笑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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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聽到了問話仍頭也不回的準備離去,是說茉紅梨早已釋懷了,即使對方無視自己她也已經不會再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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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沒有閒雜人等的地方思考要以哪一個慘忍方式幹掉笨久。」然而爆豪並沒有無視,他走了幾步之後如此說道,以背影之姿揮了揮手,示意茉紅梨不要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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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不爽快的傢伙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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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紅梨望著爆豪逐漸遠去的背影無奈笑了笑,明明就只是要一個人靜一靜、想為下一場比賽集中精神休息,非得把話講得這麼難聽,連她都不敢相信這個人是未來的英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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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說回來,接下來也已經沒有她要做的事情了,而且距離吃午餐也還有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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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要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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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紅梨獨自站站在原地,回頭望向這個充滿驚奇回憶的遊樂園比賽場地,這或許是這輩子最接近自己夢想的一天了,而這個地方晚點就會被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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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如同自己幼兒時期常去的美好勝地,眼底盡是一片惆悵,她只想在最後努力把這一切模樣記在腦海中,永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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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在一陣冬天刺骨的強風劃過她稚嫩臉頰才終於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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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她、還是他、抑或其他的任何一個人,一各個都像笨久一樣在後頭死纏著,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我是不會被追上的,也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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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爆豪勝己的世界之中,唯獨容許稱王的自己已經不再是最厲害的人了。在一次次被綠谷出久在後頭追趕著、害怕著、最後甚至被超越,他那高不可攀的自尊心就如同唯美玻璃藝品般,在世人的讚嘆之下被悄悄給擊碎了。從谷底爬起並沒有花上爆豪太多時間,可確實花了他不少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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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聰明、腦子非常好,經歷過那一次挫責他就已經深刻了解到在這個世界上所謂「厲害的人」多如牛毛,而他並不是唯一。當然,爆豪並沒有一蹶不振,在認清事實之後他馬上就決定要努力超越那些現在最厲害的人們,而那些人之中最厲害的,仍然是歐爾麥特、也是他一直想要超越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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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他要做的事情依然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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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在看到那些雖然不算太強大但自己也算是認可的同班同學之外還有其他人在後頭不斷追趕著自己,光是這一點就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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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天對爆豪不太有利,低下的溫度會使他個性的發動格外緩慢,所以他跑到了學校頂樓一個人躺在地上曬著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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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今天我是最棒的協力選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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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親切溫柔的笑容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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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個昨天才從爆豪人生劇本中首次出現的路人甲,卻僅僅用了兩天時間就在他的心目中佔有一席之地,要說一席之地似乎又有點牽強,總之是個難得會在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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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對爆豪來說茉紅梨的強大是無庸置疑的,也許在觀眾們眼裡少了那些奇怪道具的話她根本構不成威脅,但其實真正最可怕的地方就是——那些難纏著道具們都是她自己一手打造的,外加上那個隱瞞大眾的個性。爆豪不得不承認,他並不會想與這個人為敵,甚至連今天的比賽若是沒有她的幫忙說不定還沒辦法順利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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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位如此強大之人一直隱藏在社會之中,甚至自己在這兩天才第一次知道她的存在,怎麼想都讓爆豪覺得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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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茉紅梨,就連心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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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能每次都當被拯救的那個人啊,去吧,去拿下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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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無庸置疑、遲早會變得強大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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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爆豪悶哼了一聲,最終還是起身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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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了下午,由於對比賽的期待及興奮,中午在食堂吃飯的人潮翻桌率來的格外迅速,然而相較於現在環境早已被收拾得乾乾淨淨、空無一人的食堂,地下格鬥場的擁擠狀況可說是令人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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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殿賽在如同大眾的猜測之下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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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安德瓦的兒子。」這是骨拔失去意識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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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我也是靠自己的力量獲勝的。」在骨拔最後硬撐的視線裡映入的白色靴子佇足在眼前,而轟在他徹底闔上雙眼時才喃喃唸道:「待會是場硬仗,要贏啊,綠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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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綠谷正在選手熟悉的東方入口處的陰暗角落等候著,不知道是否是感受到了朋友們的祈禱,他望著自己滿是傷痕的右手,緊握,眼神裡盡是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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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禮物麥克呼喚雙方選手的聲音喚醒了正專注著思考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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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與前一天相同的火焰特效及一年級觀眾們的奮力尖叫大吼,那宿命的青梅竹馬用非常認真的眼神看著對方,漫步走向擂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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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在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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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遙遠的觀眾區聽不清到底說了什麼,但就連非英雄科的茉紅梨都有稍微耳聞他們兩個的恩怨,這場比賽對他來說應該是非常重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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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支援科座位區的茉紅梨看著擂台中央,神情比班上的任何人都來的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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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贏啊,爆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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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比較像反派角色的這一方、儘管撇開押注規則的話大部分的人都不希望他獲得勝利,卻仍然有個支持者在為他應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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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來到這一刻了啊,笨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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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們兩個就再也沒有像這樣單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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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和爆豪勝己心裡想的是同一件事情,是之前考臨時執照當天晚上在宿舍外面大打出手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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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也已經成長了,他從那天起承認了對綠谷的畏懼、坦承對歐爾麥特引退的內疚、清楚體會到自己一點也不強大,他也沒有被任何人選為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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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終究還是跨越了那個坎,爆豪並沒有因為那些負面情緒讓自己越陷越深,而是相反的,那些種種不愉快的心情成為了他努力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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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還是會贏,你就等著被我大卸八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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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超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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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我要贏了你是要怎麼超越啊,混帳臭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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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比賽開始,班上最強三人之中的兩人便展開了大家無法追上的速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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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是機動性強大的個性,只要一不留神他們兩個就會消失在觀眾的視線瞬間跳到另一個角落,在這邊打個幾拳、又跑到那邊踢個幾腳,綠谷從這側被炸飛到那頭,爆豪又從那頭被揍飛到另一端,而在短短的幾分鐘內不斷重複著這樣的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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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眼睛跟不上速度,就連禮物麥克也不知道該從哪一個部分開始插入實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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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的閃電以及橘紅色的爆炸在整個格鬥台上點綴了色彩,一直到雙方停下來喘口氣,與對方保持者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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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打的那一戰......」在觀眾席的茉紅梨瞪大了眼,目光完全無法從擂台上移開,「完全不是一個層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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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綠谷對上飯田的那一場、或是爆豪對上茉紅梨的那一場,激烈程度都是完全無法與現在眼前這場勝負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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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說他們有放水,而是現在被彼此給逼的超越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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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與茉紅梨的那戰,實際上整個過程其實也不到五分鐘,如果當初爆豪有預料到閃光彈沒奏效的話,他也不會被茉紅梨的必殺技給踢中,沒有受傷的話比賽應該能更早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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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不只是掌心的汗液,頭頂冒出的汗水也不斷順著臉頰滑落,曾經只是不停跟在他背後的小石子如今變成能把自己逼到絕路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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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已經不再畏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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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不是說要超越我嗎?我可是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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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對手的挑釁,綠谷只是神情認真的笑著,右手擦起去嘴角因為被揍而滲出的血,「小勝果然還是很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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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在講廢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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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率先衝了出去,綠谷朝他擊出一彈空氣砲,眼看前方空氣逐漸扭曲,爆豪便馬上朝前方施放爆破抵銷衝擊,同時爆發的黑煙卻也影響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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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旁突然顯現的氣息,爆豪一瞥眼就看到一個拳頭把黑煙都給衝散、結實打在他的臉頰上,腦袋震的天花亂墜的,但他在被擊中之前就先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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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的左手早就被拉住,在他把爆豪揍向一旁的同時,自己也受到了慣性的波及,爆豪帶著綠谷彈飛到一半順勢在空中後翻轉一圈朝綠谷的腹部大力踹去,兩人就這麼被擊向不同方向的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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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雙方以猛烈的力道撞上觀眾台下方的牆壁,留下了壓破蛋殼似的裂痕,雖然力道不及當初黑影把茉紅梨甩去造成牆壁坍方時那般的強大,但也足夠造成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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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陷在牆壁裂痕中不斷喘息著,瀏海的陰影蓋過了雙眼,沒人看得清他們的表情,嘴角邊殘留著嘔吐物、口水、及血跡混合的痕跡,無論是誰都已經傷痕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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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怎麼可以就這樣倒下啊......」茉紅梨已經坐不住了,離開座位衝到觀眾席最外層的走道,握著欄杆的手越來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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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巴不得馬上就衝上前去直接把爆豪的一切傷勢都給回復,但現在卻只能在一旁乾等、愛莫能助,這樣的心情令她無比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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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只能為他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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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輸啊——————————勝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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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緊握的力道彷彿要把欄杆給捏碎,她使出渾身的力氣對場上大吼著,在這樣激昂澎湃的心情之下不自覺的就直呼了爆豪的名字,就像四強賽的時候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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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屏息著對激烈戰況驚訝到無法反應,而茉紅梨宏亮的加油聲成為劃破場上寧靜氣氛的關鍵,喚回了大家的意識,所有的一年級觀眾們也開始此起彼落的為自己押注的選手加油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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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綠谷!快站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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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爆豪!快給我像體育祭那時候一樣給我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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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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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爆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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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吵雜的應援聲奏效了,逐漸喚回兩人差點就失去的意識,拼命掙扎、努力的移動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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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協力選手真的很雞婆。」爆豪擦去嘴角殘留著的液體吃力的站了起來,小聲自言自語,「......妳的個性難不成可以靠聲音傳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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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眼眸瞥向觀眾席傳來第一道加油聲的位置,他知道她並沒有使用個性,身上的疼痛感跟傷口仍然在為身體哀嚎著,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她的聲音之後,有股暖暖的力量湧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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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移回前方另一個牆壁裂痕處,綠谷也正努力撐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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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樣的啊......笨久。」爆豪嗜血的笑容浮現,他很享受這樣的戰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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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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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兩人從牆壁蹬出衝向對方,強烈的爆破和拳頭碰撞出巨響集結成的樂章,衝擊波不斷對場邊造成影響,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幾個學生感到頭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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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輸的。」在到達極限之際,綠谷眼神堅定怒視著他從小追逐的那個人,這樣的意志使他體內力量不斷湧上,「繼承歐爾麥特的意志,我也變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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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綠谷決心的怒吼,迎接而來的是爆豪為了抵擋攻擊而使出最後一波用盡全力的最後的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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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火焰從中心向外散開,灼熱的空氣及嗆鼻的煙霧逼的大家不斷咳嗽,而站在最前排欄杆後的茉紅梨也被衝擊波震到後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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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巨響造成耳鳴令多數人喪失聽覺,外加此起彼落的咳嗽聲及伸手不見五指的濃煙,沒有人知道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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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從體育祭的時候我就想吐槽了,你們該不會存心想把學校拆了吧英雄科!」剛才找不到時機插話的禮物麥克,終於在這個爆破後的短暫休息時間為大家說幾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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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看!有人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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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煙散去只是時間的問題,當場上有某個角落視野比較清晰時大家就會集中注意力在那個地方,而此時有人率先注意到了某處下方煙霧中顯現的影子,是一雙站立著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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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誰呢?剛才這樣的攻擊不可能還沒分出勝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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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緊張的屏住氣吞了口水,等待時間流逝帶給大家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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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逐漸散去,映入大家眼簾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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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充滿兇惡眼神的男人,以及他手裡握著的黑色鞭子連繫著的、已經昏眩倒在地上的綠髮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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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分出勝負啦!!!!!」整場UFC一年級格鬥賽,在最後的最後仍然是由禮物麥克的噪音為大家畫上完美的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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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優勝的是——英雄科,爆豪勝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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