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葬（ 19/51）已永久斷更 - 047 江湖事外

小僧看完紫巔城的情況後告訴了陳顏紋所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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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不是才在說我，結果小僧你自己跑去啊」

「小僧我沒輸過猩猩，有這自信，很自然吧」

「你…，你就最好不要跟我一樣」

小僧笑著搖搖頭前往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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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到了廂州城後，此處百姓人聲鼎沸，熱鬧的場景宛如都市一般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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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才經歷一場大戰，怎麼這裡的人好像都不知道阿」陳顏紋說道

「江湖這麼大，一個宴會發生甚麼事，其他人怎麼會知道，更何況...這世間有人連皇上換誰了都還不曉得呢」

「確實是...某個地區的人只要過得很好，就算天下大亂，好像也不關自己的事」陳顏紋說著

「小僧我來看阿，這個地方，很適合養老」

「養老阿?，如果當上逍遙大仙，我倒是會雲遊四海，最後再考慮養老」

小僧用手指點指點陳顏紋，笑笑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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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陳顏紋遇到一個許久不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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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你怎麼在這阿」

「我才奇怪吧，陳大俠，你怎麼在這阿」凌霄一身紫袍，高貴的說著

「唉喔，都過這麼久了，也不跟你計較了...算了吧」陳顏紋沮喪又無奈的說

「要計仇阿，只是沒去酒樓而已」凌霄高傲的說道

「好吧，兄弟一場，那這次換你請我吃東西」陳顏紋搭著凌霄的肩膀說道

「誰跟你是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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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看向小僧，「好久沒見了，你都和陳顏紋一起遊蕩江湖阿」

「阿蜜陀佛，自然是不會，只是剛好一起行動罷了，好有個替死鬼」小僧轉頭看著陳顏紋

陳顏紋用手指比著自己，無聲的抗議著

「哼...好吧，那我就請你們兩個吃頓飯吧，選間餐廳吧」凌霄說道

三人找到了一間餐廳點了些酒菜，開始吃了起來

「我說阿，凌霄，你找到公會了沒阿」陳顏紋邊吃邊說的問著

「還沒，我找了幾乎所有的公會了，不是不適合我，就是沒有足夠強的公會」

「那你可以找紫巔城阿，或是霸權天下也不錯啊」陳顏紋嘴裡塞滿飯菜說道

「不了，看來...我是不適合加入公會了」凌霄低下頭夾起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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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僧我看阿，你再不出來找公會，觀眾都要忘記你了」小僧夾起一個豆子說道

凌霄沒有說話的看了一眼小僧

「小僧我是說...，這江湖為戲，眾人皆是觀眾，簡單來說就是會忘記你這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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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又不是為了揚名立萬才出來闖蕩江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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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顏紋依然開心地吃著飯菜

「我說陳顏紋，你這人不是要成為逍遙大仙嗎?，如何，過了這麼久，長進了沒」凌霄說道

陳顏紋吞下口飯後，「當然阿，我正在努力，學了很多，將來是要成為逍遙大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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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僧手撐桌面捧著臉頰看著陳顏紋，「絕聖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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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顏紋尷尬地低下頭繼續吃飯，因為先前不久，兩人才從紫巔城逃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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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聖擂台?，你們去過了?我原本也打算去，但是我剛從大凌王朝那邊離開」凌霄說道

「大凌?，去那做什麼」

「大凌王朝，還沒覆滅阿」小僧看著凌霄說道

「還沒，但我懷疑，我大哥凌瞋，也就是前朝皇帝，正在預謀和紫巔城串勾」

「唉阿，看來這天下，勢必要被暗流掀起了，紫巔城與大凌結盟阿``小僧夾起菜接著夾起肉放在一起，「可惜，這味道就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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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呢，你們兩個打算去哪?」凌霄說道

「我打算再去一趟墨山圖，我要見到舞聖，請他好好地教教我舞劍之法」陳顏紋說道

「墨山圖我聽過，但那是要有點慧根才能領悟墨山圖的，你可以嗎？」凌霄看著陳顏紋說道

「就…就…頂多多跳個十幾次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只知道能夠進入墨山圖的人，少之又少，那…你呢，小僧」

「小僧我想回去一趟公會，遠離這江湖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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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凌霄緩慢帶有傲氣的說道，「你們很早就加入公會了，如何，你們公會好嗎？現在幾個人了」

「我剛剛看了，有六個人了」陳顏紋說道

「六個…太慘了吧，倒是我公會都看過一輪了，這樣吧！反正我事情也辦完了，就去你們家公會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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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小僧就以待客之道來請凌霄兄參觀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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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慈與無裘來到了慈悲堂，開始著手手邊的工作，無裘將軍人高臂長，將所有破損的木材與石板搬到堂外放置，琉璃慈則是將原先還能用的藥材分門別類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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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慈悲堂堂主啊，你有沒有打算擴建慈悲堂啊」

琉璃慈聲音嬌弱在遠處喊聲實在聽不見，無裘特地進到廟堂內又說了一句，「堂主啊，你有沒有打算擴建慈悲堂啊」

琉璃慈在外已經聽到無裘說的話，而無裘卻特意進來大廳，琉璃慈立馬知道是自己聲音太小聲，回說道，「哦…暫時沒有，先復興慈悲堂再說吧」

無裘繼續將破碎的建築與塊頭搬出去，隨意的又問道，「堂主啊！你之後有沒有考慮找個伴啊」

琉璃慈聽到後刻意跑出來廳外，隨後裝作整理物品的樣子，「嗯…應該有吧！」

「誰啊！叫什麼名字」

「無裘大爺不是有家世了嗎？怎麼這麼八卦，你夫人會討厭的」琉璃慈微微笑著

無裘原先搬運著沉重的石塊，看見琉璃慈微微一笑後，臉上也微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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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替我家那母老虎問的，你知道嘛，女人老了都喜歡八卦，如何，是看上哪個少俠啦？」無裘說道

「一個…最有可能成為劍仙的人」琉璃慈臉上哀傷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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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裘大爺接著問，「怎樣，是不是任煙雨啊！還是哪個龍門榜上的人啊！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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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慈轉過身來看著無裘，臉上散發慈悲的笑容，「他死了，但他一定會成為劍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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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裘大爺聽到後也收起了笑容，心中像是千斤壓在胸口如此沉重，「那個…，我…，我去整理其他東西」，說完就去其他區域搬運廢棄物，在搬運之時，十分愧疚的心想，「(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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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顏紋、小僧與凌霄離開餐廳後，在城內悠閒走著前往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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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雲鐵城就分道揚鑣吧！雖然才剛遇見凌霄你，改日有遇到，我們再一起喝一杯吧」陳顏紋說道

「哼，好吧！雖然沒有很熟，你要喝就陪你吧」

「那小僧我呢？」

「小僧你不能喝酒吧」陳顏紋說道

「那好吧，我就先帶凌霄去公會，在那邊等你吧！小僧我也有很多話，想和凌霄兄聊聊呢」

「你這僧人，有什麼好聊得」

小僧斜眼看著凌霄，「譬如說…顏落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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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好吧！聊聊也沒什麼不好」凌霄說道

說完三人便順路前往雲鐵城，之後分別前往公會與墨山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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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在慈悲堂後院的山上，詩仙正坐在山間風景能眺望城鎮的地方，坐在竹椅上，吹著清涼的風

「救苦救難的菩薩啊，我如果沒猜錯，你肯定會回來慈悲堂」，詩仙看著天空的候鳥，「季節到了，候鳥也會回巢，琉璃慈…也會回那間祠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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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看著城鎮，雖然只能看見螞蟻般的人型，但在荒廢的慈悲堂中，任何的走動都十分明顯

「果然啊！等了好幾週了，你果然回來了，看來，我沒有白等」

一位詩童在身後準備好點心遞給詩仙，詩仙也恭恭敬敬的接下點心，並說聲，「謝謝，辛苦了」

詩童看著城鎮，在詩仙背後說道，「詩仙，紫巔城後，我們謫仙寺的詩童死了，我們卻什麼都不做，這樣…置身事外的詩仙，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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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笑了一下，「我是謫仙，本該不參與江湖事了，紫巔城我本來就趕不到，事前也無意參加，事後，也無從得知敵人下落，只知道之前那個死毒，進而知道藥仙與邪道仙的陰謀，至於要如何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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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站起身子雙手插後，「我能做的就是守護琉璃慈，當時沒有追上去，是因為…我信任這位菩薩，會活著，並且救人成功」

詩童略有不解說道，「我們謫仙寺一直以來都不問江湖事，那現在，又為何要守護琉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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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拿起詩卷遞給詩童看，「你看了書中的詩，不會想見見作者是誰嗎？」

「會啊！當然會」

「詩仙我阿！看見書中的菩薩，現在也很想見見，甚至…保護這位活菩薩」

「詩仙，你說菩薩，菩薩的，琉璃慈哪有這麼厲害啊，詩仙您誇張了吧」詩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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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走到詩童旁邊指著另一邊的山頭，「愚公移山，聽過吧，那琉璃慈曾經用鐵鍬挖掘七十二個屍坑，花了四天三夜，只是為了給死人一個安葬」

詩童疑惑說道，「其實死人也不一定要埋上啊！琉璃慈只是多此一舉，用自己的偏執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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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抓起著地上的土壤，「琉璃慈曾下田種稻，用鋤頭開闢山田種許多的蔬菜，也曾砍筍留芽，將採集的竹筍給貧苦人民」

詩童駁斥道，「取用自然何來施捨，下田種稻越俎代庖，皆非可議之事」

詩仙走到一旁摸著大樹，「琉璃慈也曾一人毫無能力下，舉劍面對高大的野外猛獸，救下幾位與你相當歲數的孩童」

詩童接著說道，「野獸可能飽了，所以沒有真的攻擊，如果殺了野獸，那就是湊巧，也是運氣，倒是勇氣很令人佩服」

詩仙蓋起書卷對著書僮說，「義兮，蜀山道，廂客筆，念」

「儼然日下、忽我悠悠，西山下、古道南、淮則急，西峰日下山水人家。古稻甜、東南山，廂有美人懷側於膝，避暑西南下。神乎悠、其勢下，風和藹可親，猶天夕陽下。天則呼、半則醒，瘋馬側也蕭。蜀道山、竊棧道，提攜耄耋上。畝可田、醒清澤，法情制禮樂。渠月色、甕釀酵，人間尤物。伴美酒、共飲月色，賞佳人齊下」詩童一口氣背出此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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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童念完仍然不解問道，「詩仙，為何你要我念這段啊！這不是在說地方漸漸繁盛，禮樂制度建立，在這穩定後發展，也能賞賞美酒，觀看佳人的世況之下嗎？和琉璃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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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不發一語看著候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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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童走了幾步揣摩後看著詩仙，「這首詩的言外之意與背景，表面是市景之色，美酒佳人，自然鄉野之色，事實上是在反諷時代之下，這些基本的佳餚賞月，卻成了難得之景，詩仙是要我知道…這世道之下，這些置身世外的享受，都是某些人努力後的成果，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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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點點頭，「你可以說，都對了，而且答的十分完美，後世姜齊揚把這詩詞另外說成兩句，一句『人間尤物伴美酒，共飲月色賞佳人』，一句『提攜耄耋醒清酒，忽悠懷側瘋馬蕭』，你知道這兩句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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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童舉起手在空中點畫點畫，「我知道，第一個被世人傳頌，這天下沒有人不知道，就是月色伴美酒，美人共賞之景，如果真的非要說姜齊揚的弦外之音…，那恐怕就是姜齊揚詩人與愛人兩情相悅，但因為女方家世被迫要嫁給他人，所以喝酒澆愁藉此懷念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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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背對詩童說道，「你知道共飲月色賞佳人，是與誰共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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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童回道，「不是與其他好友或是志同道合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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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搖搖頭，「不…是與愛人的墳墓，與墳共飲月色，賞著墳下的佳人，而這人間尤物就是自己死去的愛人，伴著這杯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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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確實如此，但這…和琉璃慈也沒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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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句呢，什麼意思你知道嗎？」詩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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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攜耄耋醒清酒，忽悠懷側瘋馬蕭，這是說年老了也不糊塗了，只喝清酒不喝烈酒，這裡的瘋馬蕭應該是對應前面的廂有美人，所以就是感嘆以前在懷裡的愛人已經不復存在，這樣就和前一句詩仙所說的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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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微微點頭發出聲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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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童略微思考後，「如果非要套入姜齊揚詩人的思維的話…那就是…和我前面說的一樣的意思，兩句合起來就是姜詩人愛人死去，年老了只能喝清酒，感嘆美酒伴佳人，但自己只能與墳共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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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微微笑說，「你的見解不錯，你的見解寫成釋詩，一定很多人認同，而我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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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見解就是，非得要到老了才醒悟，人死真的無法復生，習以為常的日子，卻讓他忽悠就過去了，還想要再次抱抱她的時候，人也已經死了，最後只能與墳共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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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童小聲的說道，「我不也是說這個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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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看著詩童，「你的美人是被被迫或是悲劇而死，我的美人是共老而死，但是因為忽略了平常，直接就忽略了那些歲月，當自己還想要抱抱愛人的時候，只能與墳共賞，哪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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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童緊著眉頭追著問，「那這樣也和琉璃慈沒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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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詩仙喜歡琉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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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微微笑說，「我只是不想因為那個習以為常的日子，而有遺憾，或許…明天琉璃慈就死了，慈悲堂被滅門前，我也沒想過竟然會這樣，世道無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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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坐在竹椅上看著山下的慈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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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世間真的有菩薩，那就更不能錯過這難得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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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童小聲的說道，「那詩仙一開始直接說不就好了，還要我默念出來做什麼啊…繞著麼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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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用食指敲一下詩童的頭，「體會這種事…你去繞琉璃慈一圈後，你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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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一圈有多大」詩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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