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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這裡大概的這五天大約五點左右,我眼睛便會自動睜開,好奇的我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手以及身體狀態,像是高中時有在騎車跟慢跑時的精壯,而且身體感覺是都是這個時間點起床。
一般來說我自己的運動都是在晚上,看來這個身體的運動習慣是在早晨,於是我便盡量不發出聲音的拉開紙門,我的房間是在二樓客房,要走到樓梯處會經過晴明的房間,於是為了不吵醒她我便小聲的走過去並且下樓。
「道滿......不,陳先生,您也這麼早起嗎?」從廚房走出來的葛葉發現我像是小偷般躡手躡腳的動作,手上拿著湯杓的她像是在有趣的東西般看著我問道。
「呃......我睡到這個時間點就突然醒來了,老實說我以前都是要睡到天亮的。」
「這樣啊。」葛葉另一隻手摸著臉頰說:
「我聽眼線說,蘆屋道滿這個時間點,都會到山上去做修練,雖然他們蘆屋家一直忌憚著我們,但是這個小孩.......嘛,以後我再跟你說吧,你也需要適應一下現代,出去走走甚好。」
說完葛葉便給了我一份手抄的日本地圖圖紙。
攤開圖紙查閱一翻後,就線索所知現在的我位於日本的攝津國阿倍野的這個地方,根據之前在跟小青聊天並灌輸日本地區知識來看,換成我那個時代的話,便是在大阪阿倍野區的樣子。而現在是十一月,正是秋天轉冬天的時候。而日本又屬副熱帶,比起台灣來說又更冷了許多之外,加上這個時代又沒有環境汙染所造成的溫室效應,氣溫簡直低到離開被窩就想死的程度。
「您說,修練是嗎?可否知道是怎麼樣的修練?」這時一旁從廁所門被推開,益材走了出來,接過話題說道:
「蘆屋家的道術,是九字神降相關,是中國道家相關法術衍生而成的,想必你應該多少有耳聞吧?」
我想了想,九字神降又稱九字箴言,雖然不全部都是如益材先生所說,但是確實中國道教有六甲密咒,但是在傳入日本時從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變為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最後變成日本的行走修行者山伏等人廣泛應用了。
看我在思考中的葛葉,緩緩的走過來說:
「這確實有耳聞,但是修練靈力的方式我想跟咒法應該沒有太大相關。」聽到這我倒是嘆了口氣,益材看到我手上的地圖後便說:
「喔?老婆妳給他地圖啊?要不我們現在出去走走?」聽到這個葛葉倒是發出一點小驚呼說道:
「唉唷?我以為親愛的你只是起身上個廁所而已呢。」只見益材搔了搔頭說:
「本......本來是啦,但是聽到你們說的之後,我反而沒甚麼睡意了,正巧我也有些事情想問問蘆屋......陳先生,陳先生應該也有很多事情想問的吧?」我看著益材,他雖然感覺是個愛妻愛女兒的好爸爸,但是卻給我一股能將人看透的氣息。
我與安倍益才走出門口後,安倍益材便問道:
「老婆其實不太會騙我,但是我也知道她其實有看出你一些端倪來所以選擇不告訴我,這我能理解,所以我想趁我們還不是很熟的時候,先告訴你一些事情。」他提著燈籠直視著眼前,我則是靜靜地走在他身旁。
「小晴明......晴明他是一個纖細的孩子,葛葉是九尾狐她是知道的,只是她不願意別人把她最喜歡的媽媽當成妖怪,雖然我管轄的這一區都已經有耳聞說內人是妖怪,但是礙於我的官職沒有人敢說甚麼,但是小朋友就不一樣了。」
他握緊了提燈把手,而太陽也逐漸的升起,他繼續說道:
「晴明選擇不跟同齡人玩,有一部份也是因為她不想再聽到自己的母親被叫妖狐這件事情。」這時他看像我,說道:
「你所認識的安倍晴明,他之所以能有如此強大般的咒術,聽你說也是繼承了葛葉的靈力,他小的時候也遇過同樣的問題嗎?」我搖了搖頭說:
「據我所知,安倍晴明在五歲時葛葉露出她的真身後就永遠的離開他,即使那個世界的你帶著當時明叫童子丸的晴明去信太之森,去求葛葉回來,但是只留下裝有黃金跟水晶玉石給你們,從此就了無音訊了。」
聽到這裡,他便沉默了下來,然後才緩緩地說出:
「晴明五歲那年,確實第一次看到了葛葉的真身,但是我在娶葛葉前,我就知道她是九尾狐了,她也明白我知道這件事情。因為葛葉是我在山上救的一隻狐狸的化身這件事情,是葛葉親口跟我說的。」我聽到倒是有些詫異地說:
「夫人也太豪邁了吧?她難道不怕你會害怕?」益材微微一笑,說:
「我小時候就被常常被我爸帶去信太之山上修行了,葛葉她可能不記得了,但是我曾經因為父親在深山修行時跟還是年幼的她一起玩過,她也曾經變回原本的樣貌給我看過。所以她告訴我時,我也就把小時候的記憶告訴了她。」太陽微微照在我們的身上,益材吹熄了燈籠,笑著繼續說道:
「那時候她臉上的紅潤及害羞,真的是相當可愛呢。」我看著這名三十幾歲的男子,像是大男孩般的笑著,我的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只是......我剛剛說的只是傳說故事,如果不是葛葉親自化身狐狸型態,我想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相信的。
「那麼,陳先生你有甚麼問題想問的嗎?看樣子你對我們的歷史也不算太陌生才是。」我點了點頭說:
「是,因為我前世的朋友非常喜歡陰陽師這個職業,也是把安倍晴明當成目標,每天不是查資料就是在做所謂的陰陽術修練。明明都不是小孩子了。另外,她的外貌、身材以及聲音都跟現在的安倍晴明一模一樣,要不是前幾天發生蘆屋家抄門的事情,我到現在還以為只是她在開玩笑罷了。」
他聽後也是笑道:
「沒想到蘆屋家突然搬過來就是要利用自己的小孩來接近我們,真的是太可惡了。」
這時我便想到現在的安倍晴明,並沒有與我的世界那般的經歷,這樣她不就會一輩子平庸下去?既然葛葉還在,應該多少可以幫我們們修行才是,於是我便說:
「安倍益材先生!我有件事情想請你跟葛葉小姐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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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沒有問題喔~。」早餐餐桌上,葛葉將飯放在睡眼惺忪的晴明面前,並且幫她穿好原本露出一大半香肩與胸部的衣服說著。
「甚麼沒問題阿媽媽......」晴明雙手和時小聲念到"我開動了",拿起筷子問道,我便說:
「就是我們每天早上都起來晨練!增加我們的靈力!喂!安倍晴明!不准睡了!給我起來!」我用很兇的口吻捏了捏她睡眼惺忪的臉頰,她一臉無奈的表情說:
「可是道滿你每次都會找藉口逃掉,每次都只剩下我,好無聊耶~」我趁她還沒回過神,我驚訝的看著葛葉跟益材,確認他們都點頭後我便放開手,出了點力拍了拍她的臉頰,說:
「臭小鬼!老子說叫你跟我練就練!聽到了沒!」她有些嚇一跳的睜開眼睛,然後又臉紅的將眼睛飄向一旁說:
「道......道滿,太近了。」我跟她面對面大概只剩下十公分左右的距離,可以明顯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聲。
我放開手後手環抱說道:
「明天開始!不許賴床!」晴明則是摸著臉點了點頭。
話雖這麼說,但是現在的我正在安倍家的山區範圍裡的一個小瀑布下方進行著修行,並且現在的時間是太陽剛升起沒多久。
「媽媽!好冷喔!」晴明站在我身旁,雖然雙手合十,但是卻蜷曲著身體發抖著說道。與一同身穿著單薄白皙的修道服的葛葉則是浸透全身上岸後擦了擦頭髮說:
「小晴如果覺得冷的話就出來等道滿修行。」聽到後晴明似乎看了我這裡一眼後,便搖了搖頭:
「不,我不要。我也要跟道滿一起上岸。」葛葉聽到後便拿著一旁的樹下的衣服往後方走去說:
「真不愧是我的孩子,那再撐兩個小時就可以結束了喔。」說完後便離開。
「欸~!」晴明則是驚訝地叫道。
我途中一直閉著眼睛,聽著晴明與葛葉小姐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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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午,我跟益才回到家後,便將我的想法告訴了葛葉,並且益材也在一旁幫忙解釋。
「怎麼會突然想要修行呢?難不成是我教的東西你已經知道了?」葛葉小姐手扶著下巴,困惑的看著我問道。
「不是這樣,我的意思是早上至中午的課我還是會繼續上,修行的時間是介於清晨至早上的這段時間。」我解釋著,聽到後的葛葉小姐則是嘆了口氣說:
「可以是可以,但是就像出門前你所說的卻時靈力與咒法派系不相關,只是我的修行方式是以提升自身靈力為主的,也不確定是否符合你的期待喔。」
「沒有關係,目前就先這樣就好,麻煩你了葛葉小姐。」她看著我一會兒後,正打算開口時晴明便從樓梯上下來說:
「早上好~欸~道滿你今天也這麼早起來喔?你們在聊甚麼啊?」看著眼前女兒睡眼惺忪的模樣,葛葉則是嘆了口氣說道:
「那這樣,你也讓晴明跟你一起修練如何?」我便點了點頭說:
「我做這件事情目的就是讓安倍晴的靈力再往上提升,所以她必須得參加。」
「欸~」晴明發出有些不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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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拉回現在,兩個小時過去,我微微的睜開眼睛,太陽的位置已經升到大約七點的位置,葛葉則是在與一旁裹著大衣的晴明聊天著。
「啊,道滿睜開眼睛了。」晴明注意到我這裡後便指向我這邊說道,而葛葉小姐則是說:
「可以了道滿,今天也做得不錯,看來你入定的相當快呢。」我一邊爬上岸一邊說道:
「是啊,我在小學的時候,為了讓喘氣更順暢,於是便常常做閉眼調節呼吸,我就是那個時候會的。」聽到我跟葛葉的對話後,晴明則是疑惑地問:
「媽媽,甚麼是入定啊?」晴明將毛巾遞給我並且問了正在幫我們收拾剛剛修行用的水桶及毛巾,於是我接過毛巾後與她說道:
「入定是一種精神狀態,人在有意識的時候會一直不停的思考,而入定便是拋開所有的思維進入到一種空的狀態。」聽完後的晴明還是滿頭疑惑的問:
「進入那樣的狀態後會怎樣嗎?」聽完她的問題,我看著太陽緩緩升起照在瀑布上所映出的彩虹解釋道:
「進入定的狀態後,由於你的所有感官都會被停滯,你不會感受到所有外來給你的刺激,就連時間流逝也無法感應到。但是要維持這樣的境界相當困難,這也就是修行的目的。」看著她的神情,似乎還沒聽的懂我說的,而我正想要怎麼解釋時她便問:
「道滿你以前也是這樣修行的嗎?怎麼都沒聽你說過呢?」
「呃,這個嘛~你管這麼多幹嘛?反正就是這樣啦!妳要多練習知道嗎?」她問這裡時,我看到葛葉看著我這邊,像是想聽我如何解釋,我則是將毛巾披在肩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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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無論是任何法術或是道術,都會經過修行這一關,我想不太起修練過程了,所以也趁著個機會重頭練過。」聽到我這麼說,她則是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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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抱歉讓你想起不好的回憶。」見她握著拳的手上在胸口並且像是自責的低著頭,而確認葛葉小姐放心地繼續收拾後我便小力的敲她的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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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道甚麼歉啦,我現在可是從頭學喔!怕妳被我一下超越所以才要妳跟我一起,別到時候說我偷跑!」聽到後的她便高興地抬起頭來看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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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會輸給道滿的!」看著這個像極小青的自信笑容時,難免讓我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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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樣最好,回去吧。」說完我便往樹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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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媽媽我們來了~啊!」我們正要走過去時,突然她的腳踩到水漬便往後一仰,而我則是反射動作的伸出手撐住她的腰部後,往我重心的方向一摟,便將她摟入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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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的顏面只差些微不到五公分的距離,而我便趕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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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笨手笨腳耶妳,沒怎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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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事,道滿你靠太近了啦。」她說完便紅著臉別過頭,而我只聽得到沒事兩個字,沒聽清楚後面的幾個字,於是我便將臉在更靠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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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甚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次!」我看著她緊張的問道,而她則是支支吾吾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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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話還沒說完她就閉上了眼睛,搖了一下發現她沒意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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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喂!怎麼暈過去了?臉也很紅啊,該不會發燒了吧?」看她就這樣倒在我的胸口前,我緊張得抱起她走到葛葉小姐身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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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葉小姐,晴明剛剛突然暈倒了,臉又很紅,該不會發燒了吧?是不是一開始的修行強度太高了?」葛葉小姐只看了一眼後便繼續收拾東西並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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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小晴你就幫我抱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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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我便抱著晴明等候著,並且看著葛葉相當高興地邊笑邊整理著物品。不一會兒她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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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弄好了,我們回宅邸吃早餐吧。」說完她拿著東西往宅邸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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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訓練過了短短的一個禮拜,晴明也從無法早起變得漸漸地跟得上我的修行進度,並且有時還能持續的比我還久,每當這時我心裡都會想著:真不愧是天才陰陽師呢。但是就像這樣朝夕相處之下,我總感覺晴明似乎也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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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天上午,我與晴明從山裡修行回來後,早餐過後葛葉便繼續幫晴明上課。本來我打算去幫忙掃落葉跟洗碗的,走出大廳後便被安倍益材叫住說道:
「道滿,借一步說話。」說完他便離開,我則是一臉疑惑的回答道:
「好。」跟著他走到了一個小屋,他敲了敲門後,直到門後面回應出他敲門的次數後便開啟。
從裡面走出兩名少女,長至腰的頭髮分為一黑一白,並且兩人長得極為相似,更說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也不為過,兩人皆擁有一張可愛且稚嫩的外表,嬌小的身材以及白皙的肌膚,更令我注意的是,他們身穿的巫女服以及額頭上、白髮少女的偏左黑髮少女偏右,長約十公分的尖角。
「她們是葛葉從以前到現在就一直待在身旁的鬼神族,算了算今年剛好成年了,所以便給你當隨身護衛,畢竟你也算是我們家的成員之一了。」面對安倍益材的安排,我則是有點受寵若驚的說:
「這不太好吧安倍先生?您沒必要這樣禮遇我才是。」我還想說些甚麼,他雙手用力的放在我的肩膀上,看著我說:
「道滿,不,陳志全先生。老實地跟你說吧,這幾個月裡我們夫妻都在暗中的觀察你。一來是真的要確定你已經不是之前的蘆屋道滿,二來也是要給家裡的僕傭們一個證明。」他看向這兩個少女說道:
「小晴她才十五歲,但是她與我們不同的是,她相當照顧僕人們,甚至有些無害的妖怪她也會暗中協助他們進入我們的宅邸裡工作。所以家裡大大小小的人都相當喜歡她,而你這副身體蘆屋道滿欺負她的事情也是眾所皆知的。但是當初礙於蘆屋家對仕紳影響的關係所以我們這邊一直不敢出手。藉由你的到來及幫忙,真的算是放下心裡的一個大石頭了。」他走向前站到這兩少女身後說道:
「黑髮的是咲耶,白髮的是沙耶,這兩名少女不太喜歡說話,但是他們都是接受過暗殺術的訓練。來,兩位跟妳們的主子問好。」兩人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安倍益材問道:
「稱呼?道滿,陳先生?」安倍益材則是笑了笑說:
「抱歉抱歉,在家裡的話請妳們就叫他道滿吧。畢竟還不能讓晴明知道這件事情。」兩人互看了一下,然後歪著頭看回他問道:
「為什麼?」
「有些原因的關係,這就不方便多說了,妳們兩個就是保護好道滿為首任,知道嗎?」兩人看向了我後,同時轉向安倍益材,同時指著我說道:
「他,欺負,小姐,罪魁禍首,不要。」安倍益材則是嘆了口氣說道:
「咲耶,沙耶,從剛剛的談話中妳們應該聽到了吧?蘆屋道滿已經死去了,在你們眼前的是一名叫做陳志全的人,但是身體還是一樣,只是魂魄不是同一個人了。」黑髮的少女看著白髮的少女問:
「沙耶,真的?」白髮的少女轉向我,眼睛突然變成與葛葉小姐化為妖狐時的眼睛一樣,不久後便轉向黑髮少女說道:
「汙濁,不見。白光,很亮,不是道滿。」語畢,兩人對視後便點點頭,一個伸出右手一個伸出左手說道:
「私下,陳先生,小姐前,道滿大人,多指教。」看著她們伸出來的手,我疑惑的回握後問道:
「這意思是私下叫我陳先生在晴明面前叫我道滿的意思嗎?」安倍益材聽後則是笑了笑說:
「是阿,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懂他們再說甚麼了呢,阿另外以後不用再叫我安倍先生了,叫我益材就好了吧。私下我也就稱呼以志全吧。我跟你也沒差幾歲,一直叫先生感覺都有點老了。」我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就叫你益材哥了,不過在晴明面前我需要跟你表現得不友好嗎?畢竟給她的感覺是你不喜歡我才對?」益材則是搔了搔頭說:
「嗯,你觀察的真仔細,不過這問題你還真考倒我了。不過這幾個月下來你也都是用失憶當作藉口對吧?何不繼續沿用呢?」他這麼說後,我便想了想後說:
「也好,那我知道了。」看樣子我只能自己好好思考這段時間該怎麼應對了。
「好啦,志全,我去忙公文了,你看如果要回去上課就去吧,家事甚麼的老實說男生幫忙做我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呢,哈哈哈。就先這樣啦!」他拍了拍我的背後便往他的書房走去,留下我們三個人在這裡,兩名少女一直死盯著我,也不知道是要做甚麼,於是我便說道:
「那個,請你們多多指教囉?」我蹲下至與她們平視,伸出手說道,兩人互看了一眼後,白髮的少女便快步走來立刻握住我的手大聲的說:
「沙耶,陳先生,你好,你身上,白光很亮,跟道滿,差很多。」黑髮少女看到後便緩緩走來,將我另一隻手緩緩捧起,擔憂的小聲說:
「咲耶,陳先生,實話說,晴明,有可能,知道了。」我有些訝異地看著她們兩人,而兩人將我的手放下後,便回屋子。進門前說:
「晴明說,她會找你,談談。」說完便將門關上。而我則是愣在原地不發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