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也想過一了百了(日系) - 第三章(1)　你到底是看到什麼了

　　翌日，台場有一個落成不到兩年的兩層樓別墅型社區，其中有一棟要出售，一棟要出租。

　　「怎麼剛蓋好不到兩年就要賣？不會是又怎麼了...」我邊走邊降低音量問著雨宮月子前輩。今早，她帶我一起負責這一區的看房。

　　「我呸呸呸，別烏鴉嘴亂說話，這一區的預售屋也是咱們家負責的，當時預售屋一下子就賣光了。這一區，高級別墅區，很乾淨的。」她今天穿的深藍色窄裙套裝相當合身。

　　我懂她說的乾淨是什麼意思，但是，真的乾淨嗎…

　　新垣太太，三十二、三歲，一個人來看房，先生長期在國外工作，一年半載才回家一次的那種高薪家庭。

　　「孩子呢？」

　　「一對，兒子八歲，女兒六歲。」

　　「哇，好棒，都學不少才藝吧？」雨宮月子似乎對這種社交辭令很擅長。

　　「嗯！他們的爸爸希望他們將來都去國外學音樂。」新垣貴婦嘴角，眼角都是合不攏的笑。

　　「真的是很優秀呢，我好羨慕呢！」厲害的雨宮月子前輩。

　　就在她們談得正起勁時，那一坨一坨輪廓顯得模糊的東西竟然飄浮在她們的身後上方，彷彿是跟著她來的。

　　我直勾勾地瞪住她們，表情應該很怪。正確地說，是盯住她們背後那幾坨詭異的不知名物體。只見雨宮月子看著我的眼神也是怪得可以，她彷彿以眼神在問著我，『你到底是看到什麼了？』

　　我閉了閉眼，胡亂地揉了揉眼睛，這次看得更清楚了，是兩名嬰兒，不，是還沒有完全成形的胎兒，一個比較大，比較白；另一個比較瘦小，暗紅色的，嘴巴裡似乎含著一團黑色的雲霧，是一股很深的怨氣。

　　「...呃...」我愣在那裡，半張著嘴，喉間發出不自覺的聲音，似乎驚嚇到眼前的兩名女士。

　　「新垣太太，您可以自己隨意到處看一下，不用拘束哦！」雨宮月子笑瞇瞇地道，然後就放任新垣太太自己，不，還有她後面跟著的那兩個一白一紅的未成形胎兒逛到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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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森，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在客人面前露出那麼機車的表情，是想嚇誰呀你！」雨宮月子把我拉到樓梯前小聲斥責。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受到驚嚇呀，誰叫她要帶那兩坨又白又紅的東西。那是生命，看了心裡會很酸的那種。

　　這一件恐怕又是謝謝再連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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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垣太太獨自在二樓逛不到五分鐘，只見她腳步聲急促地往樓下跑來，神色緊張忡忡。

　　「新垣太太，怎麼了嗎？」雨宮月子關心著。

　　「買不了房子了，我先生...我先生的班機...失事了...」新垣太太說完便神色黯然匆匆離去。

　　「咿...？！」雨宮目瞪口呆地看著新垣太太離去的背影。

　　巧的是，那兩個一白一紅的小傢伙竟然不見了…

　　「我上去一下。」我的腳步踏上樓梯往二樓迅速移動。

　　「蛤？」雨宮一臉迷惑也跟著我身後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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