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起眼的小故事 - 三. 秘密

宸：「......」

芳：「（吸氣）」

芳：「你說吧！」

宸：「其實我很早就想跟你說」

芳：「那你說啊」

宸：「其實我身上有妳姐姐的魂骨」

芳：「那你之前把我跟我姐姐認錯是怎樣？」

芳：「抱歉，我激動了」

宸：「你可以永遠都不原諒我，但我覺得你有權知道這一切」

我把那狐狸從肩上抱了下來，抱在懷裡，緊緊得抱著。

宸：「簡單說，這是我在這第二次的人生，上次是在一萬多年前，我也是在那時遇見妳姐姐」

芳：「之後呢？」

宸：「我......沒能救下你姐姐」

芳：「那~那個魂骨怎麼解釋」

宸：「我......她......」

芳：「所以你殺了她嗎？」

宸：「......要我說的話，我間接性的害死了她」

芳：「......」

宸：「......」

芳：「你看起來很......自責」

宸：「......」

芳：「（吸氣~吐氣~）」

芳：「我不會恨你，跟你相處過後，我知道你的好，你先去休息吧」

芳說完就離開了，我也不敢正視著她。

那夜裡，有兩處雨聲，滴答滴答，整個森林都無法入睡。

今天沒有熟悉蘋果叫我的起床，見了蜷縮在自己身邊的狐狸，我不由自主的想為牠找些東西吃。

宸：「不知道狐狸這個年紀是吃肉還是果，先找果子好了」

再找樹果的路途中，我和芳有對視到，可是我立刻就把頭低了下了，我沒辦法正視著她，名為愧疚的迷霧覆蓋了整個心靈。

這個狀態持續了好幾天。

宸：「欸......溫迪，你這幾天怎麼沒什麼說話」

溫迪：「這不是不想讓你不開心嗎？每次我說話你感覺心情都會便糟糕」

宸：「沒有，我只是嘴臭而已」

溫迪：「雖然我沒資格說這些」

溫迪：「如果一直過意不去，身體會損傷喔」

宸：「我知道」

小狐狸一直用牠的頭來蹭我的手。

宸：「原來低落時每個人都看得一清二楚阿」

不過這時我更加低落了，我明明只有低落個幾天，就有人會來安慰我，可......芳她......一萬多年，沒有人可以傾訴。

？？：「宸，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宸：「......妳想怎麼叫我都可以」

芳：「好，那宸，你願意讓我原諒你嗎？」

宸：「我都沒辦法原諒我自己了，有什麼資格要求妳原諒呢？」

啪，一個手掌打過我的臉頰。

我慢慢抬起頭，發現她已經站在我面前，淚流滿面。

芳：「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我......我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

聲音中帶著些許啜泣聲。

我向前一步，將她環抱。

我的淚也掉了下來

宸：「我......我很抱歉，明明你比我難過的更多也更久，還有安慰我一個自己心境都調節不好的人，我真的......很對不起你」

我說完便把手收了回來。

芳：「我可以知道魂骨是那個部位的嗎？」

宸：「左臂骨」

芳慢慢得把我的左手抬到她眼前。

芳：「好久不見，姐姐，你過得還好嗎？不知道你有沒有交到好朋友，不用擔心我，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潰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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