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衣少年分別後,我馬上聯絡一位相熟的劍癡。劍癡熱衷於劍術,不管是東方的或是西方的,甚至為了接觸劍的各個面貌,連劍魔法也學會了。
跟他結識是年多前的事,以後有機會再提吧。他就住在附近的城市,我跟他有個協議,得知有關於劍的事情時我要通知他,換來我有需要時他會幫助。
相約在某大樓的天台位置,我把白衣少年的事情告訴他。
「情況有點奇怪。有可能他是幻想的人,只是未被開發,然後白光激發了他的潛力,他卻不懂控制?」劍癡聽後分析道。
「也有可能,但也有可能他只是個徹頭徹尾的凡人。」
「試試看不就行了嗎?」劍癡興奮的一躍,從三十多層的天台往下跳。
當我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向街道上白衣少年的位置前進。這叫我情何以堪呢?我就不想拖凡人進來,你又跑去試;你跳下去沒事,我可是凡人呀,除了乘升降機,我就只能跑三十多層呀。人難做,中間人更難做。
我追到一條人煙稀少的暗巷,看見劍癡憑空變出一把劍,從後刺向白衣少年。
(粵口)「周秀娜,你今次仲唔死?」劍癡大概是找個藉口,即使最後發現白衣少年是凡人,也可以說認錯人吧?
白衣少年自如的一個側身,避開來劍,面上理所當然地掛著愕然二字。劍癡如找到玩物般興奮地笑著,手中卻不忘把劍一轉,橫掃向白衣少年。幾次攻擊下來,白衣少年也利落的迴避過去,看來不是他天生反應敏捷,就是有受過訓練。
「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何必持劍傷人?持劍是犯法的行為。」白衣少年輕身一跳,拉開距離,空出時間來說話。
「還裝?你一定是周秀娜!」玩得興起的劍癡大概只想繼續跟白衣少年刺下去,劍隨身影向前一個突進。
「媽,我只是自衛而已。」白衣少年從背包抽出一把闊劍,擋去劍癡的突進。
「哦?」糟了,中了劍癡的胃口,有劍手作對手的話,他不打到沒氣不罷休的。
吃光手上的花生後,我作樣的大喊:「警察,有人持利器傷人呀!」
劍癡聽到我的聲音,清楚這是game over的意思,再依戀的交劍幾回後,終於罷手,並不悅道:「好了,你不用叫,這小子絕對是幻想的人,大概是古中世界的人。」
我絕對相信劍癡對各界劍術的認識,他所說的古中世界,即古代中國,也應該不會錯,但覺得還是要謹慎地確認。
「兩個問題。一,你的劍術從何而學?二,剛才跟劍癡交手時,有看到甚麼離奇的東西?」我手比一比身後的劍癡。
「你不就剛才那同學,你不幫我就算,還找人襲擊我?你不會跟虜走我媽的人一伙吧?難怪你剛才阻止我救我媽!」白衣少年劍尖指向我,擺出一副備戰姿勢。
「想我幫助就回答我的問題。」我臨危不亂地道,其實心裡早已慌了。雖說身後有劍癡,但那廝絕對會袖手旁觀,任我被白衣少年刺得滿身洞。
白衣少年表情十分為難,考慮數息後,他還是放下戒心,乖乖地回答:「劍術是一位跟媽媽相熟的叔叔教的,他跟我說這劍法威力十足,不可隨便出手,如非必要不要使出,更不要恃技傷人。」3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8uHec9HIW
劍癡暗暗點頭,相信他對白衣少年的實力有一定的認同。
「那剛才交手時有看到甚麼嗎?」我引導問。
「就沒甚麼特別...」白衣少年回答道。正當我打算判定他只是凡人時,白衣少年想起其麼地道:「呀,就收手前那幾劍,覺得甚麼被斬破了,然後開始看到身上有白光,還看到那叔叔劍上的紫色光,不會就是劍氣吧?」白衣少年如獲至寶地問。
我跟身後的劍癡對看,然後點點頭。我們確認了承如劍癡所估計,白衣少年是一名未被開發的幻想的人,因為我們都不相信迷霧會連續的出錯。
容我先解畫。劍癡交手中途不停的使用不同世界的劍法,以去取白衣少年身上的白光,卻不果。以他經驗所說,只有同世界的鑰匙才能開同世界的鎖,所以在不知道少年身上白光屬於甚麼世界時,他只好不停的試。最後劍癡使出的是古中世界的辟邪劍法,其中一招具破法之效,果然把白光破去。由此,加上白衣少年劍法的特色,劍癡斷定白衣少年的身份所屬。還有一條間接的線索。白光是白衣少年媽媽所施的,既然能被古中的劍法所破,白光當然是古中之術,使出白光的媽媽也該是古中的。她朋友傳授白衣少年古中劍法,那大概那叔叔也是古中的。不斷出現的「古中」,有力地確認了白衣少年的身份。
既然他是古中世界的人,不是凡人,還是由我發現的,我應該......3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5LxeJuGcJ
怎!麼!辨!
我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面對這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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