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的學生 - 源藝姿(六)

前戲結束，正事開始。

兩人緊擁著對方，似是充滿了愛。

也許是光武很溫柔，或許是那裡早就濕透了。

源藝姿的第一次，沒有很痛。

光武見她沒喊痛，便漸漸加快速度。

隨速度加快，源藝姿的呻吟也更大聲了。

不知過了多久，光武慢了下來。

光武喘氣道：「我要射了。」

源藝姿曲起身子，伸手想要把他推開。

她用虛弱的聲線說道：「別射裡面。」

他是校隊的正選籃球員，源藝姿不可能比他有力。

光武把那話兒伸到了最深處，將東西全都射了進去。

看來，情況變得一面倒了。

光武把那話兒拔了出來，隨後便跪坐在源藝姿身邊。

源藝姿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平復呼吸後便緩緩坐起身來。

不知所措，還是不知所措。

她先是目光呆滯，隨後便抽泣了起來。

眼眶竭力阻止淚水湧出，卻勞而無功。

她想說話，可淚卻搶先了。

「怎……」光武用顫抖的聲線說道：「怎麼了？」

源藝姿沒有回話，腳一縮起便是抱頭痛哭。

光武也沒有追問，小心翼翼地拍著她的肩。

也許是光武的安慰奏效了，又或是真的過了很久，源藝姿的哭聲終於停了下來。

源藝姿雙手蓋著臉，徐徐抬起頭來。

「你不是說射外面嗎？」源藝姿用顫抖的聲線說道：「怎麼騙我？」

話畢，源藝姿揉了揉眼便拿開了雙手，雙眼怒瞪著光武。

源藝姿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瞳孔周圍也是佈滿了血絲。

光武見其淚顏後先是嚥下了口水，隨後便嘗試輕柔地把她擁入懷中。

只是嘗試，因為源藝姿把他推開了。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光武說道：「我下次不會了。」

說罷，他又開始了嘗試。

成功與否，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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