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受妳委託-白夜極光同人 - 05-結網

坐在飯桌前，優里手裡握的不是湯匙而是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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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全回到旅店時已近晚餐時刻。姑且算是被餵了點心的她胃只剩喝幾口湯的容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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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竟然接受了點心?”小炎從回來的路上就不斷碎念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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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說成那樣了能不吃嗎!”用手捏住那嘰哩瓜啦的鳥喙，要他別再提了，今天都已經夠煩了，還要她悶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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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起碗將湯吞下肚，暖了胃也讓沉浸在高糖分的腦袋更沉了些。老實說她今天累壞了。只求一個安靜的空間讓她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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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房，她將名片放在床頭就往浴室走去，並不忘把想跟進來說教的小炎隔離在門外，好讓耳根子獲得半個小時的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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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完身體、包起她那落日粉色及肩頭髮就往浴缸裡泡，讓熱度撫平全身的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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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委託……嗎?”仰靠在浴缸邊緣，她望著木紋天花板，腦海則是回到幾小時前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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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先幫忙吃掉這個吧，伊斯塔萬老是塞這個給我。”本打算速速離場，放棄找萬事屋委託的她被強制留下來吃掉一整盒蛋糕禮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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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緻的禮盒裡分成九宮格，每格都有小巧可愛的蛋糕，叫一個平常沒什麼機會吃到甜點的人怎能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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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反對到死，但身體還是乖乖例行地全部配著新泡的花茶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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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兩兄弟則在她吃蛋糕時被派去買晚餐食材，以至於這段時間沒再像早上那樣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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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還真幫我解決了，真是謝啦。”對面的人一口乾了手中的酒後道”妳應該沒有被誰追殺到走投無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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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這口氣，她很清楚大概是要確認坎特那混蛋的話是否正確，而非調侃。因此她也自然將整件事的原委都道出，剩下就靠他自行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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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那如果不是妳可能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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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隨便聊著，內容都跟”最重要”的事無關。不確定是刻意迴避，又或是在等她親口說?總之，她的暫且相信還沒有到反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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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此刻，優里將一半的臉泡入浴池裡，闔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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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是這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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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接下名片並踏出門，這聲音就閃過她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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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是那麼錯愕、恐懼、無助。彷彿鑄下大錯似地向天求助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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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有那麼些微的像，像她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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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她潛出水面，撈起水往臉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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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殺的那一方?還是是殺人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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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疑惑不斷侵蝕著她直到睡魔來襲，取代意志地帶她進入夢鄉，久違的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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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醒時已經是正午，壓根沒想到自己會睡這麼晚的她幾乎在驚嚇裡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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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沒叫我!?”優里想將責任推到小炎身上，但馬上因小炎怒氣滿滿的鳥眼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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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輩直接被汝忘了兩餐?此刻還要怪罪吾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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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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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想，昨天整天也就吃了那盒蛋糕跟晚上的湯，沒有進食其他澱粉就順理成章地忘了餵小炎，今天又直接睡過早上，小炎肯定氣到要變烤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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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件衣服決定先找間麵包店餵飽自家人，以免等等被當成玉米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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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都到了麵包店前，還得先克服幾天前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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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吃吧~”坐在長椅上，她把剛買的硬麵包剝成屑屑餵給小炎，自己則沒什麼精神地咬著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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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小炎的主食可不是麵包屑，純粹為求取得方便而跟她達成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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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作為寵物鳥這一項職位，他建議老是以三明治作為主食的優里，能將上頭的麵包作為餵寵物鳥的輔助道具。一次次下來雙方也習慣這樣的模式，再說小炎的主食可是比三明治要來得難取得，他能妥協她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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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昨日是在擔心暗鬼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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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雖然有點不對，但我看到了極罕見預知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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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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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停在握把上的小炎飛到肩上繼續說”看得出相關的人事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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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完全沒有頭緒。”優里將三明治包好，望著前方人來人往的噴泉廣場沉思好一會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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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我或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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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沉重的話她還是第一次說出口。以往的立場都是她預見他人的死相而這麼警告人，如今卻是目睹自己的死相，多麼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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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汝預見的不會是汝的死亡!”小炎的聲音稍微拔高，但熙來攘往的人們聲音更大，腳步聲、交談聲、噴泉廣場前孩童玩耍的聲音，沒有人會特別停下腳步注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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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小炎否定，這些卻是她在一步步靠近萬事屋後見到的影像。猶如在警惕她，要是越想往真相去靠近，死亡也會隨同靠近般。除非……她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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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有多難……”都到了這一步，命運竟坎坷地逼迫她選擇。兩個選項裡，哪個才是真理?要放棄追求自我真相，還是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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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在那邊餵寵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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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聲音傳入耳畔，優里跟小炎同步轉向後方一探，不是誰，正是萬事屋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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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萬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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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吧，名片上不是寫了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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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這麼一提，她下意識閃躲視線趕緊從記憶中翻找印象。再說，這些年可沒有多少人在她的名冊里留名過，都是過客般一閃而過，自然也就沒特別去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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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叫我瀧就好。”瀧看她一臉尷尬，直接替她解圍”連想拜託的人名都記不起來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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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只是忘記罷了!”狡辯技能太弱，優里直接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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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至少幾天前的暗鬼還記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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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鋒轉得太硬，她一時沒理解的愣在那，是在小炎的”嗶嗶”叫下回神”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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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妳現在有空的話跟我走一趟。”瀧說著，用大拇哥往後頭一指道”雙方互易一次，對妳不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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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嘰-”脆弱的樹枝遭到靴子無情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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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三次回到案發現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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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昨日才來踏訪過的地點，一樣的記號、一樣的戰後痕跡，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沒有那兩頭痛兄弟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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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覺得回到這裡能找到什麼。”她向著蹲在前方拿刀子戳泥土的瀧說出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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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鬼的行動大多數沒有根據，少數則會為了特定目標進行攻擊。若那變態兄長所言甚是，他們要找的地點是在作物上而非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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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若是搶劫了，還會待在原地等人逮捕嗎?”瀧這話說得像是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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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納恐怕不是針對作物，”瀧將刀子靠在肩上站起”坎特他說的只是最基本的委託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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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基本?”換言之，坎特知道的不是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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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納所經之地不是會讓作物全部枯萎嗎?同理來說，其他植物應該也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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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邊的樹木卻沒有枯萎，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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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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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想，水稻田上沒有水稻，確實會讓人第一個聯想到最直接的受害者－”作物”，但當時除了水稻消失，那片稻田上的樹木也枯瘦如骨，荒涼無比。反觀此地，巨樹林的樹沒有任何一株枯萎或變色，也就是說在這聯結中有什麼是被他們忽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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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灌溉用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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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妳腦筋還蠻靈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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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豁然一笑，接著說”所以那兒的作物還是有救的，只是頭痛在藏納的真身究竟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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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記得好像有人說過”本來已死的暗鬼有類似仍活著的傳言”這話。換句話來說，那天殺掉的是”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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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著也沒用，優里闔上雙眼屏住氣，聚精會神地進入狀態。潛意識跳脫此處，彷彿置身空中眺望整片巨林，撥開樹葉、穿透枝幹、潛入地底，確認這塊土地上什麼都沒有後才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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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瀧看優里睜開眼就馬上追問”這兒還有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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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方圓半徑十里內都沒有。”她搖頭，接著又要開口時遭到小炎咬耳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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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相信，汝什麼時候在這男人面前展現能力的?不是答應過吾輩絕不擅自用能力嗎?”炎上的小炎聲音提高好幾分倍，翅膀瘋狂搧出風，下一秒衝向空中變成第二型態對著瀧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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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里完全沒設想到自己的作法會導致這局勢!恐慌地心跳加速，反射地跑到鳥獸型態的小炎前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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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當時情況危急，我要是不那麼做兩人都有可能陷入危險!再說，這種能力不是本來就該用來幫助光靈們嗎?難道我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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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們倆的想法沒在同一陣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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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大錯特錯!汝知道汝每次引導一次就有可能吸引多少暗鬼注意?汝的同族已經將近滅族了，為了保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卻違反吾等之間的約定，汝又有何信心他會替汝保密?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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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炎每說句話就會吐出炙熱的氣息，優里光是抵擋就耗盡今天得到的熱量。但她不認為小炎說的就全是聖旨，儘管他是唯一可以信賴的家人、父親留給她的侍衛，她也不想一直待在劃地自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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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保不保密，我就是我，這就是我想做的選擇，還不到你來阻止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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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小炎的獸眼一震，隨後瞇起眼掃了眼後方的人才沉下聲道”吾輩知道了，那麼汝就繼續汝愚蠢的想法吧，吾輩不想陪汝玩這種家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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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小炎身體縮小回第一型態，光速飛離她的視線範圍，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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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里沒有去追，也沒打算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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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決定若跟小炎背道而馳，也沒必要強求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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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就當是看笑話看看後忘記吧。走遠一點我再感測看看有沒有藏納的蹤跡。”她深呼吸，調整情緒後就往手指的方向先邁出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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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證明自己是對的給小炎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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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的話:

之後可能會有兩兄弟的基本人設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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