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庭的人之王與我的諸國之旅 - 10.夢醒時分,將至啟程之時(上)

『此書為本田·妮亞緹娜葛葉安·緣整合發行。請勿複印或是進行商業推廣行為，如有侵權版權必究（<ゝ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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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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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間讀完這本書的我乏力的躺在草堆製成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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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七八糟的文筆跟時間線，但是因為能夠理解還算不上是什麼問題。

但是中途開始，內容就出現了像是日記一樣的內容跟格式，甚至還出現了O月X日時那種整整三頁的“去死”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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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讓我震驚的是這本書裡面的內容跟我所知道的歷史有很大的差異。

過了兩百年心臟還沒爛掉，屍體沒有臭掉什麼的。

然後得知了王的心臟被埋在了王城北部森林裏這個驚人的事實，不，不對吧王都北部不是只有城塞跟大圖書館嗎？哪裡來的森.........

阿，難道是被改建了？書裡也寫了他們在森林的打鬥，要是跟古龍戰鬥的話整個森林被龍燒毀也許是有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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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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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雪國的初代女王竟然是這麼可怕的東西，而且現在還被封印著，我的頭腦已經快要停止運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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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覺我好像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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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愛莉絲，稍微來一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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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婚的夜晚，幫阿謝拉換好衣服並鼓勵她之後王大人用輕柔的聲音呼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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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王大人，不，現在是應該稱作..........丈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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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捉弄了一下王大人，他就抓了抓變得通紅的臉，隨後我跟他到了能看見天上明月的露台。

在雲端之上的天空島，無瑕滿月的月光映照我們身上，入夜微涼的風溫柔的吹拂我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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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小心別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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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將他的外套輕柔的披到了我的身上，稍作停頓後開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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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就是，嗯.....抱歉阿，愛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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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他一同欣賞月色的時候的時候，他笨拙的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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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道歉哪一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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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您幹過的蠢事真的太多了，您要是不說清楚我可是不知道是哪一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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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哪個，阿謝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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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謝拉怎麼了嗎？還沒等我問上問題，王便先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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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今天這個事，明明比起其他人是你最早陪在我身邊的，而且也容忍了這麼任性的我，我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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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食指抵住了王的嘴唇，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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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您還記得我們剛剛認識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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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傻愣了一下，然後用那熟悉的蠢萌聲“阿？”了一下然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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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阿？怎麼可能忘記，妳才是那個被硬塞給我的婚約者，但是你卻弄得我像個被甩的敗犬一樣，明明我又沒有幹甚麼會讓妳困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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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歐，王大人，很多歐，每天，每天的，都煩惱停不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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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記得我們和兄長大人還有兄長夫人一起去湖邊時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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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記得阿！！安利跟瑪莉那兩個混帳情侶！我都看在他們拜託我的份上讓他們搭車了，居然給我在後座瘋狂灑我狗糧，我還不秀一波我的甩尾吧他們甩到湖........呃，愛莉絲你這樣穿的夠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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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夠暖，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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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就算您轉移話題也沒有用的歐，您剎車失靈讓我們四人直接撞進湖裏還被湖之主襲擊的事，人家絕對不會忘記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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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記得我們在王都的教堂時發生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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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說到這個我就生氣，阿伊莉哪個傢夥，明明都教他們讀書竟然還偷走我的衣服，害我只能穿著內褲到旅店去找安利，安利用這件事笑了我好幾個月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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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明明就是您自己把被被顏料弄濕的褲子晾在教堂外面然後就自己忘記找不到的，請不要推卸責任給小孩子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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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色之下，我們訴說著往事和回憶，一起釣魚卻被海水噴的全濕，攀登火山時我的衣服被燒破，王的屁股被燙傷，在高原的草坪上一起被奇怪的綿羊吐口水，在護城河喂鯉魚的時候王和我一起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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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時而歡笑，時而露出困擾的表情，時而因為羞愧而羞紅臉頰。

我們停止了交談，無言的沉默和微風吹過身旁，但是卻一點也不尷尬，反而感到十分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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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愛莉絲，你不恨我嗎？搶奪了你的國家，禁閉了你的父親，現在甚至要和別的女人先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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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恨您呢？您將國家整頓好了之後建設了學校和孤兒院，之後把國家交給兄長大人和人民管理消除了飢餓和奴役，父親大人被權力迷惑了雙眼把百姓置入了地獄但是您仍然讓他能在別國過上自由寬裕的日子，我為什麼要恨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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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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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還記得我們立下誓言的那一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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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真的，真摯的，無言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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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和今天一樣滿月的日子，14歲的我和王大人訂婚了一年，雖然王大人打退了龍和敵國，但是父親大人卻仍然強行加收稅率增建軍隊，妄圖在遭受龍災之後反過來攻打之前打過來的西方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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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年之間我因為他而見識到了人民的善良真誠，和他們的痛苦悲鳴，但我卻無法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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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悶的我一個人在中庭花園滿月的月光之下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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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步走了過來將劍拔了出鞘，無言的用左手向我招手。

我接受了他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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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步，踏步，向前揮舞。

交錯，交錯，猶如蝶舞。

退後，前進，交鋒之處。

縱斬，橫掃，斬開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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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中，我們曾在這裡無數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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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錯的劍在月光之下用清脆的劍響奏出優美的旋律，但是迷茫的思緒使規律的樂章出現不協調的音符，似乎連同頭頂高掛黛安娜都被附上一層迷霧的薄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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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旋，右轉，揮擊，格擋，前踏，後仰，右步，承受斬擊再如同流水擺動手腕將劍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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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對父王暴政的哀怨吧，也許是因為對自身無力的失望吧，也許是對人民悲鳴的哀傷吧，劍中摻進了雜質,使本應無瑕的樂章變得有些殘缺而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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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慢四步的劍舞在我思考的當下逐漸加速，我順應了他的劍速，原來優雅的慢舞變成了輕盈的華爾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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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金色的髮絲隨著迴旋而飄逸，他黑色的眼眸仍深邃且柔和。

我開始思考著我的步伐和劍路，更多的思緒於腦中交纏，但是剛才還微皺的眉間已經變得比較平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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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思考，思考，腳下的草坪浮現鞋印，跟隨著蹤跡完美的接住每一下攻擊，聽見對方呼吸，配合著彼此的氣息。

時而接近，時而遠離，在第十六次將劍腹相交時對視，他柔和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將劍彈開再次加速。

輕盈的華爾茲變成強烈的探戈，極快的劍閃揮過空氣，發出陣陣蜂鳴，踏步，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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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去思考，委身於劍。

由上傾下，橫斬，格擋，上挑，格擋，突刺，化解。

身體的溫度升高，白皙的皮膚透出絲許紅潤，但是沒有疲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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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聽見蜂鳴之後，手腕有些微的疼痛，劍被擊飛至遠方，周圍因劍的風壓而被吹起花葉在這時開始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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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愛莉絲，把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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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些微紅腫的手，清藍色的光芒將紅腫與疼痛一同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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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一旁躺在了地上，拍了拍一旁邀請我過去，我雙手抱膝坐在了他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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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分的沉默後，他用沉穩的聲音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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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愛莉絲，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是個很笨的傢夥。

不會什麼大道理或是能提出什麼有用的建議，但是，我不知道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倒不如說是我覺得什麼是真正正確的。

我只想保護我想保護的東西，如果是沒辦法認同我的傢夥，那我就會想辦法搞定他。

有些在你認為是正確的事，在別人的眼裡可能是罪惡，基本上是不可能讓所有人都能相互理解的，你只要做你覺得正確的事，為了你的人生不後悔而活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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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想用他笨拙的話語來安慰我，但是我細細的品味他所說的話之後，提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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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帝烏斯大人，究竟怎樣才能夠讓人生活的不會後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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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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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您真的是活得很隨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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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閉上眼睛哀嘆了一聲，但是他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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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都會覺得竊盜是錯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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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過頭瞇眼用懷疑的眼神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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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又在打什麼餿主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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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我只是要說，當時我們把貪汙還把小孩子當奴隸虐待的那個貴族偷到褲襠都不剩的事情。你會覺得我們是做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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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東西是不對的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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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現在後悔當初那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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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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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並不後悔，而且要是可以重來一次，我一樣會再去做一次“錯誤的事情”，但是這並不是能夠允許讓人犯罪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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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莉絲，你認為所謂的法律和道德標準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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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讓所有人能夠安穩生活，讓社會更進步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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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以是一個答案，那麼，法律是誰訂定的，道德標準又是誰訂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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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回答法律是由國王和司法機關的人訂定的，而道德標準是自己訂定的，但是我稍微思考了一下，雖然是裡所當然的事，但是他看向我眼神卻在說著，這著與他的想法相去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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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狡猾的將問題丟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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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您是怎麼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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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倒是沒怎麼認真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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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一如既往的輕浮語調這麼說，但是在我開口吐槽他以前他先搶奪了發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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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說的話，我覺得，法律就是有權力跟力量的人建造他們理想烏托邦的工具。

你想想，現在露卡維亞王國的法律是誰訂的？

是打贏戰爭的初代露卡維亞王，他訂定的法律是有利民利他的法條。

但仍然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利益和價值觀為目的。只要擁有超越所有人的力量，智慧，機緣，誰都能夠成為法律，而我認為的道德便前人或是自己亦又或是環境賦予自己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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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真是對初代王不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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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死幾百年的人了，我想他應該不會化成活屍來打我屁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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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他在討論道德跟法律的問題之後，還說了其他的話題，政治，藝術，音樂，學校，宗教，傳承，理想，戰爭，軍人，孤兒，奴隸，文化 ,歷史

我們無話不談,有時相互理解扶顎點頭，有時意見相左大聲喝斥，年輕的我們把想法和思緒碰撞在一起，吵的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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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大”字的躺法，仰面躺在他的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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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吵架真是累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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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吵架，是學術討論。而且，你的“道德”崩壞了歐，不優雅的公主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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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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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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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安靜的庭園之間，聽著風，吹動草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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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愛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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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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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粗魯的回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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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改變這個國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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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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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伸了伸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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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非常～非常～龐大的犯罪計畫歐，你想不想聽聽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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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阿，你說看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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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了就成為我的共犯了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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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會在聽了你的陰謀之後埋伏你，把你送進大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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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向天空，用看向遠方的哀愁的神情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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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奪取這個世界,成為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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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回應他，輕柔的語調，似乎包含著沉重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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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來到露卡維亞之前是個冒險者。

因為踏足了世界上所有的迷宮，看見了這個世界悲慘的衛生環境，醜惡的奴隸制，腐化的貴族和王權。

我很幸運，從的小時候就知道必須要努力，又擁有異常的才能，我相信，如果我拚上我的全部，我一定可以改變這個世界。即使不會變得完美，但是我希望至少，能做到我有可能做到的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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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著默默聽著他述說，沒有回應，靜靜的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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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莉絲，你，願意成為我的共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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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從哪裡開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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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國家開始，能夠單獨擊殺龍和擊退一國主力軍隊的我，擁有極大的震懾力跟影響力，奪取政權之後修法。

你也知道的，只要讓我控制天氣我就可以讓貧瘠的土地重生，還能用魔法快速的建造房屋和學院，等到國家穩定之後在去遊說他國或是讓我去征伐。

這肯定不是幾年就能完成的，但是我,

絕對不會放棄，愛莉絲，你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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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躺在地上的我伸出手，露出了無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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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果你真的做得到的話，就做給我看看吧，如果你失敗了或是你變心了我就會跟你一起墮入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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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他的手站了起來，然後放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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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共犯了，愛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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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抬起雙手,指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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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我們的犯罪計畫吧！奪取世界將它化為我們理想鄉的犯罪計畫，就從露卡維王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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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該說是漫長還是短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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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天之後，花了1年奪取露卡維亞並且整頓好整個國家，征戰10年奪取天下，在這和平的5年之間再次環遊世界，一邊旅遊並將土地整治，一邊建設各個區域，分配各諸侯的領地。

讓人民除了學習原來土地的語言之外還多教學一個世界通用的語言，讓人們的隔閡變得更小，種族也更加不相互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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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開始慢慢接近我們當初所想的理想鄉了呢，雖然奴隸制度已經消除但是這代的人們仍然有些思想是根深蒂固的，而識字率跟衛生習慣也需要時間來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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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王大人，不是才剛剛開始嗎？我們還有很多年的時間，而且我也感覺自己身體完全沒有在衰退的跡象，只要我們慢慢的努力，最後一定能完成的，看來我們不用在地獄才能相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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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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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完了之後從傳送門拿出一個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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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莉絲，可以伸出你的左手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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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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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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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戒指，跟給予妻子們的戒指不一樣，阿，你也會有一個跟她們同樣的，但是這個不一樣。』

『那這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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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不關於我們的夫妻關係，而是贈與我的共犯的禮物，你可以把它當成是我們在盜取世界時得到分贓的額外贓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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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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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成為了世界的法律對吧，而我跟這個世界本身有了極大的連結，所以我將我部分的靈魂封印在裡面，這個戒指便擁有了世界的祝福，它能在你遭受危機時跟我一起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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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膝跪地的他輕柔的扶起我的左手，並將戒指戴在了我的無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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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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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要是感謝你的那個，愛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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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愛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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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相視而笑，為了掩飾害羞我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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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帝烏斯！！今天你可不能逃避阿，要好好照顧阿謝拉，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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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紅著耳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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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知道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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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沒膽的話就去喝點酒壯壯膽吧，今天允許你放開著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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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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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做了個奇怪的手勢之後，便移動到酒席去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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