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等待全大陸成績的兩日,是不用上課也不用去學院的,按照以往,除了幾項的小測驗測完後,之後也是學生在家中各自等待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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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晞同時更珍惜這最後能完全,全心全意,可放下一切與江雪妍相處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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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第二日,大亞托斯諾帝國正午時刻,全大陸的成績公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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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關注著看著轉播,由言靈兒以二長老身份代表武部出現在投影器轉播之上,公開了全部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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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包含進了全十大院校的成績,前百名的順序幾乎未變動,後面數百名的順序也只更動幾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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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妍看著最後江楠晞名子的出現,那宣布她為全大陸主首席的同時,忍不住潸然淚下,抱緊江楠晞一直道著晞兒做到了,我們家晞兒的努力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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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晞笑著也回抱著江雪妍,但笑著笑著眼眶泛紅,笑也快要撐不住,是啊,她做到了,但也要離開媽媽、離開這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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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太陽未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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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晞早早就被江雪妍女士叫起床,應該說,是全家四口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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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兒,幫媽媽拿那邊的髮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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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嶺微笑不說話,默默的拿給自家母親後,就乖乖的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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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了比,江雪妍搖頭,「別了,這太素了。峰兒,拿你右手邊桌上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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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江亦峰將另一個髮飾拿給母親後,也站到另一邊,絲毫沒有坐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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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起來到現在就沒坐下過,好像也沒地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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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放上去,江雪妍女士又是左又是右的來回看了看,還是搖搖頭,「這也不行,峰兒!再拿你左腳紅花旁邊那個秋粉日菊簪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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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妍接過江亦峰的髮簪,江楠晞強硬睜著眼,但再怎麼努力都還是只有微微一條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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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縫中她看到那簪子是粉橘色的小雛菊鑲著小鑽,邊上有隻同色的蝴蝶,垂吊著繽紛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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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美麗沒錯,但,我滴親娘啊,您已經把整個客廳給放滿飾品,家底都搬出來了,怎麼快兩個小時都還沒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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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在這樣下去她會崩的,強硬睜開酸澀的眼楮,她強撐著微笑道:「媽咪,其實我覺得用那個玫瑰髮圈綁個馬尾或素素的什麼都不要也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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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一聽就皺眉頭,雖然還是看著兩隻手上的飾品,「這怎麼能,我的寶貝女兒今天可是全大陸的焦點,這個打扮妳的機會我怎麼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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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您主要的目的是後面那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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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晞自幼就不似其他女孩一般喜歡打扮,不懂母親為何如此喜愛這些,雖然她知道這些飾品真的很漂亮,但看著就高興啦,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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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掛壁上的時鐘,江楠晞只覺得時間怎麼這麼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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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江亦嶺、峰兄弟,眼神水汪汪的示意求救,江亦嶺只好開口道:「媽,您還是儘快決定吧,您不是還要幫晞兒化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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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峰也道:「是啊,晞兒不管怎麼都是好看的,媽您不必糾結於這,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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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妍艱難的看著自家兒子又看了看髮飾,最後只好妥協,「好吧,我還是趕快選擇然後幫晞兒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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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放下髮飾的同時,江雪妍停頓住,又開口道:「可是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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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晞實在是忍不住了,立刻打斷媽媽,趕緊柔和撒嬌道:「媽咪,哥哥說的沒錯,若是只有頭髮好怎麼行,我可是想完美的出席頒授典禮呢~」對不起了媽咪,打斷妳的好意,也對不起我自己講出這麼違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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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可愛的女兒一撒嬌,這位江女士立刻像打機油一般,捲起袖子,「嗯,沒錯,我的女兒一定要完美出席!」語畢,她立刻兩步並一步、三步並兩步優雅跳回房間拿化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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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晞看著這樣的母親,心裡是滿滿的暖意,不過她還是疲憊的嘆息,抬手一揮,地板上的飾品全部慢慢飄起,在一個彈指,它們皆飄回各自的盒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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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清空後,江楠晞立刻與地板親密接觸,毫不猶豫的完全倒下大字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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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魂慢慢飄離身體的妹妹,兩人只覺得好笑,江亦峰脫下外套蓋在江楠晞身上,「媽媽這次高興壞了,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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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外套雖然薄,但因為是男版大了她好幾號,江楠晞抓著順了順,腳一縮竟然剛好蓋住全身上下,她露出半顆頭半瞇著眼,「沒事的,只是佩服媽咪,這麼早起是為了這事準備......哈啊,還有快一個小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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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著在地上一團的江楠晞,有點無言,自家小妹吃的很多,食慾非常良好,雖然運動量大,卻沒有長看見肌肉,奇怪的是,怎麼會一點肉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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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睡了五分鐘,進房準備用具的江雪妍終於出來,「晞兒,來來來。怎麼在地上縮成一團呢,頭髮亂了塌了可怎麼辦,乖乖,坐沙發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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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她緩慢的伸出手,像個烏龜出殼,江雪妍瞄眼她,看她這樣,手上邊擺好用具,命令道:「峰兒、嶺兒!去!把晞兒抱來。你們也真是的,不好好的照顧妹妹,好好的沙發不躺讓她躺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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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聽皆苦笑,但還是乖乖照做,只是蹲下要把江楠晞扶起,就看到她小狗似的大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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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母命難違,他們用歉意的眼神看自家妹妹後便動手要抱起她,江楠晞雙眼一翻,乾脆放棄閉眼任由他們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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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七點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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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嶺、峰兄弟兩人早已準備好,站在玄關等今天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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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樓梯口傳來腳步聲,換完校服準備好東西的江楠晞從樓上下來,但腳步不似平時輕巧,帶著拖拉緩步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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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原本要開口的兩人,一看到江楠晞,那話立刻就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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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入眼簾的,是梳化完換完衣服的江楠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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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秀髮被燙成更加卷翹,髮型是左側麻編束起,髮飾是玫紅細絲蝴蝶結,精緻白皙的小臉蛋上了粉,更加細緻,粉雕玉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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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變得更加深邃動人,宛若星海的眼眸閃爍,合著長長的睫毛,彷彿海浪一般波動靈動,輕薄粉嫩的唇,今天被塗上稍加紅潤的唇釉,與成熟的櫻桃一般誘人、甜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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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想,妹妹現在才十二歲就有這等,撼動人心的容貌氣度,近芳華或正值風華頂盛之時又該何等風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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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時,江楠晞肯定很高興自己也有被哥哥看呆的時候,但現在她還真沒這精神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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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的看著通訊器,睡前才確認過訊息,現在居然有逼近五十通訊息,她確實疑惑愣了一下,點開後,多數是賀喜,少數也有比較特別的訊息,但這麼多訊息她選擇晚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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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通訊器的同時,江楠晞也剛好踏上一樓的地板,她低頭放好通訊器後順勢抬眼看站在玄關的哥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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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那兩人早已恢復平靜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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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晞又望了眼時間,歉笑道:「哥,抱歉,久等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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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跟著從樓上下來的媽媽卻樂呵呵道:「如果自家妹子都等不了,以後又怎麼交的到女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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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他們還是沉默平淡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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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有早到的習慣,江楠晞也不繼續鬥嘴,穿好鞋準備就要出門,「媽咪,我們要出門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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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妍深深地看著江楠晞,她的女兒長大了,堅強又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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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煎熬等待,其實她內心是不希望晞兒進入武部的,但在知道女兒成功通過考核時,還是興奮、高興地抱著女兒,拉著寶貝兒子們雀躍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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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希望她受苦,又想要自己女兒朝著夢想希望她得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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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間千萬情緒、許多回憶一一湧現,江雪妍美麗的棕金褐眼瞳竟凝結一粒粒大顆的淚珠,「我的乖女兒,妳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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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晞的心是狠狠的搐痛,「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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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妍吸了吸鼻子,輕咳兩聲便露出了一張最慈愛的笑容,「是媽咪太愛哭了,別擔心,你們趕快去上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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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雙手,本想緊抱媽媽,可頓了一下想法改變,她單膝下跪,身後的嶺峰兄弟看見也不覺得意外,跟著自家妹妹跪下,「媽...母親,晞兒不孝無能,不像哥哥們有才華能力強悍,無法常伴您膝下,還讓您時刻操心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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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晞說著更是變成雙膝下跪,「今日踏出這個門後,回來的我就不再是自由之身,世人眼中的榮耀在我心中卻是不及伴於您身旁的一分甚至一秒,母親,請原諒我的無能與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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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能,即使再他人眼中已是翹楚頂尖,能力、心性更是超越同齡堪稱人中龍鳳,但是她還是覺得不夠,完全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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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哥哥是何等強悍,能力在他們之下不用說,在他們之上五階的武者用手指數,戰得過他們的也數不出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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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更是有著御擇者的身分,大亞托斯諾奇氏皇家做靠山,可說已是傲視群雄,年長的強者也要低頭給幾分顏面的程度,只要他們認真起來出去打拼,身分地位更是遠遠超過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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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呢?拖累哥哥們不說,處處要他們甚至楓和奈幫忙,身上的罪孽更有可能害得身邊所有人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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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逞強或者愛面子,也不是嫉妒,她是,不想失去啊,有這些天賦才能卻還是做不到守護,待在他們身邊都有可能造成極大的危險,無能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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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女兒如此貶低自己,江雪妍的心是更抽痛不捨,顫抖的手就要扶江楠晞起來,但她卻雙膝後退搖頭道:「母親,請您不要不捨,我只會對自己感到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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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江雪妍的手立刻抽回,可扶也不是,想抱也不行,江雪妍女士的心突然急了,她真的捨不得女兒這樣,美麗的雙眸全是焦急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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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江楠晞也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家媽咪真的會急死,她把所有不甘、不捨的情緒都收起,揚起一抹堅韌耀眼的笑容,「媽咪,妳等晞兒,晞兒答應妳,一定會活著,好好的,在外打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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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江楠晞便重重叩頭,江女士這下就明白了,她的傻孩子們,早就看出她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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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晞一聽到母親早上的叫喚,睜眼就注意到了,母親眼角透露出的是疲憊和擔憂,雖然母親藏的很好,但身為女兒她怎會不知這與平常的差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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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媽咪一定是擔憂的整晚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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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妍女士把自己的不捨都消去,不,是看到她孩子的成長那些擔憂是自然的消散了,扶起江楠晞和江亦嶺、江亦峰兩兄弟,「峰兒、嶺兒,顧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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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兄弟低頭乖順的道:「「當然,我們知道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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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江楠晞,江雪妍不自覺的捧著乖女兒美麗精緻的小臉蛋:「好孩子,我知道妳不愛聽這句,但他們是妳哥哥就是有這個責任為妳遮天地......晞兒,媽咪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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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晞不禁愣了一下,她以為母親接下來會說叮嚀之類的話,沒想到居然是肯定,望向那棕金色,她從小到大最喜歡覺得最美麗的眼眸,是寬慰和欣慰,更有著對她無限的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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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江氏的女人絕對可以是能夠最最堅忍不拔,可超越任何人的,我相信妳能獨霸想要的天地實現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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