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 - 22 | Penana

最近蕭齊志在試圖接近那劉家後人，一聽聞又有劉家後人可以來填補祭品上的大量空缺，還能讓祭壇的完成度大大提升甚至可能完成時，他的心就撲通撲通的狂跳，極盡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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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把劉家後人帶回去獻給教主，他相信林與在教主眼中的地位一定會直線下滑，他要重新得到教主的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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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興奮，他也已經無法思考為什麼這種好事會落到他身上，現在他只想先確認那位劉家後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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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一個禮拜後透過管道拿到一本有二十五公分寬的道界錄，上面記載了在道界的家族、姓名和能力，像劉家這種古老又強大的靈能家族，道界錄上是肯定有記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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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蕭齊志翻閱整本道界錄，卻只在苗湘劉氏最後一頁裡找到劉秋的姓名，之後再也沒有任何記錄，像絕後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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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齊志忿忿用力地把道界錄砸到地上，平凡無奇的臉露出猙獰的表情，狐狸眼瞠大，胸口劇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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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先想到的是林與在欺騙他，怎麼有人能把一個孩子藏起來快三十年，大肆搜尋都找不到？說不定劉家最後的一點血脈早就消亡，而那該死的林與只是想讓他浪費時間，好在教主回來時舉發他任務沒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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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準備去找林與對峙，他手按在門把上又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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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他記得十年前見到劉秋時，他身上的力量感並不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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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齊志趕忙回去撿起道界錄，把劉秋連同上面幾代人的記錄看仔細，果然發現他們能使用的能力已經趨近於普通人，最多也只像劉秋那樣偶爾才能看到靈體，連基本道術都支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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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這樣，那劉秋的後代可能已經是普通人了，不在道界裡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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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千萬不能衝動行事，他已經為衝動行事付出太多次代價了，他閉上眼深呼吸吐氣三次，再睜開眼時已經有了想法，「不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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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主人。」一個典型的俄羅斯娃娃從遠處櫃子上跳下來停在蕭齊志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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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十月一號到四號的鐵籠空間記錄拿給我，然後把入侵者抓出來，我要她所有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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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是的。」渾身通紅的俄羅斯娃娃得到指令，嘿嘿嘿笑著跳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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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齊志咬著指甲等到不達回來時已經過去三個小時，首先他確認了真的有入侵者這件事，接著便聽到不達的回報：「嘿嘿入侵者劉詩，記者，住曼金大樓六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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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劉那應該是劉氏後人沒錯，進到鐵籠還沒魂飛魄散，就算是普通人，那靈魂也是有力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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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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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快點拿下劉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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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不達那裡得知劉詩正在回公寓的路上，他便事先蹲守在公寓外，等他看見劉詩的車，再匿名給她送了一封電子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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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信件咻的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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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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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把方向盤轉正，順手拿起發出聲音的手機查看，有一封匿名信件。劉詩見怪不怪，做記者很常收到匿名的舉報信，她下車邊走邊看，走沒幾步驟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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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寫著──我知道徐偉濤不是兇手。如果想知道更多，我們見一面，不見，我會讓那個姓賀的檢察官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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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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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饒有興致的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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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第一個反應是對方知道徐偉濤不是兇手，第二個反應是竟然拿賀書翔來威脅她，對方知道她跟賀書翔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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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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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順手答覆過去，接著接到一通電話，定睛一看，是楊洛安用道術打來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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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界的通訊術很棒，用完自動銷毀，還不用擔心會留下任何記錄，這是劉詩最羨慕的地方，可惜她無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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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點開來聽，楊洛安的聲音伴隨著灼熱傳來，「道界錄被偷，你小心注意點，還有暫時會聯繫不到我。」聲音結束灼熱感消散轉為冰涼的金屬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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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聽過界錄，除了人界，其餘三界皆有，也知道界錄通常會有一名看守者，那職位被稱為「界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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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司」除了看管界錄，也看管各界禁書，是天生職責，由界石確定身分並與界錄的一縷靈識相通，界錄毀則界司能力受創大半，無法拋棄也無從竄改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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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和鬼界界司的壽命綿長，除非遭遇意外，或是終於等到氣數已盡，否則基本不變動；但是道界界司會隨界司生老病死而空缺，到這時會開始讓新進道界的新人經過界石的確認，重新找到下一任界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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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份艱難的任務，界錄不需要界司天天守在同個地方，也不會有斷情絕愛這種小說設定的要求，界錄上的更動甚至會自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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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上面記載的不單單只有家族能力，更隱密的是上面記載了界的起源，和隱藏在界中影響各界規則且鮮為人知的先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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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錄為了不讓那些先驅後代被報復，在上面動了些手腳，可要查找也不是找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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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錄充其量是一本毫無自保能力的靈書，存在的意義似乎就是為了記錄，卻又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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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也不太懂界的運作規則，反正界司就是為了保護書而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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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問題在於，道界界司已經消失將近一千五百年，不知道什麼原因，每年入道界的新人都沒能通過界石那關，所以界司一職空缺到現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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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聽楊洛安猜測過，有可能是命定的界司不在道界，甚至有可能是黑戶，這職責既不強迫，道界錄也不會主動去找人保護它，雙方都被動的狀況下，自然就沒人擔任界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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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今道界錄是由五位道界長老共同看守，但長老們不與道界錄靈識相通，所以被竊也無法第一時間知道，更無法透過靈識找尋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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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並不認為她需要小心注意什麼，她又不在道界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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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誰沒事會偷道界錄？會與最近的事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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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時也沒有答案，劉詩索性先按下疑惑，先處理眼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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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開匿名信的回信，上面約的地點是龍騰高中，時間是晚上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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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沒想，劉詩直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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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方拉扯一番，最後定在位於龍騰高中附近的那家便利商店，只是時間依舊是晚上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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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見時間還早，便先吃點東西，睡一覺起來是晚上九點，準備些防身用品和錄音筆，劉詩早早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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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目的地後劉詩坐在戶外的椅子上等人，等時間將近十一點半，劉詩手指快速敲打桌面，桌上有一小堆糖果紙，就在耐心值已經到達極限快要爆炸時，對方才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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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抬頭看向對方，來的人是一名年輕男性，身材瘦小，染一頭綠色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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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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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是嗎？」劉詩瞬間壓下不快的情緒，朝對方友好一笑，示意對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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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點頭，拉開劉詩眼前的空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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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喝點什麼或吃點東西嗎？我請你。」劉詩作勢起身，林一聞言趕忙侷促地阻止，「不、不用麻煩！說完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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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你先放輕鬆，不用緊張。」劉詩眼睛彎了彎，順著對方想速戰速決的心思，「你說你看到徐偉濤不是兇手，那你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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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替我保密嗎？我不想被找出來。」林一聲音不大，說話的期間眼珠時不時亂瞟，坐立不安的樣子都收進劉詩的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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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劉詩安撫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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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闆他有一個很好的朋友，我曾經聽到他們在吵架，好像是老闆的朋友衝動殺了人……老闆平時人可好了，他一定是被教唆的，絕不可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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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記者你一定要替我老闆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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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威脅你老闆什麼，你有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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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偷聽到他威脅老闆要幫他，否則就把他在外面養小三的事告訴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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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會用賀檢來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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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怕你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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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麼篤定提他我就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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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老闆被抓到時，他說了一些威脅你的話，我看到那位檢察官出手揍了我老闆」林一不太好意思地抓抓頭，「所、所以我就想你們應該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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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你老闆朋友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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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寡裕，他叫劉寡裕。」林一堅定的目光直視劉詩，不再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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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本來是抱著碰碰運氣的想法而來，但誰也沒想到竟然直接中大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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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眼前看起來青澀的年輕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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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隱藏住剎那間要動手的想法，柔和著嗓音繼續說：「你說說劉寡裕的背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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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見過對方一兩次。」林一羞愧的低下頭，「我這樣說會不會讓證據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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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剩下的交給我就好。」劉詩轉開柳橙汁的蓋子喝一口，「但在事情明朗前，你要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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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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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送走林一後獨自一人前往龍騰高中，她到達第二教學區的老位置前，門依舊自行打開，屋內漆黑，唯有一隻猩紅的眼睛，毫無情緒卻好似有萬千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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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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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到了？」鬼王淡淡低沉的嗓音破開黑暗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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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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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我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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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寡裕，是你。」所以林一說出劉寡裕時劉詩才覺得荒謬，她想起在盤山看到的畫面，好奇問：「你知道有人在用你的形象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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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已知道事情不簡單，便乖乖待著等一切真相大白吧。」劉寡裕沒正面回答問題，而是開始趕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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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憑什麼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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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你連自保能力都沒有！」劉寡裕這一聲吼讓整座建築物搖搖欲墜發出鋼筋搖動的聲音，「現在的你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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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闡述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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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有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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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是他們下個目標，劉家已有兩個人折在他們手裡，你要成為第三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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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有她的難處，她甚至認為這是道界規則的一條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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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劉詩三番兩次的不受教，導致四周本就寒冷的溫度驟然急遽下降，寒風吹過，劉詩冷得聳起肩膀，低頭用雙手摩娑臂膀取暖，變化來得太突然，劉詩抖著腿想抬頭，結果頭一抬，一股冷風直撲到她面前，眼前一黑，劉詩直接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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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一天你知道殺意背後的真相，你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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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天你卻發現什麼事都做不了，你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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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天時，一切都來不及，你又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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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看吧，我的故事，你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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