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成為渣男教畜這回事 - 章五七　　那些年那些事那晚該死的閒聊話

章五七　　那些年那些事那該死的閒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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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歷過與馬老闆的談判，在懿芯的講解下，我似乎醒悟了不少。

　　雖然在法律上已經是成年人，但作為一個大學二年生，在面對真正的社會歷練時，卻是甚麼準備都沒有。

　　可是當自己的伴侶比起自己走前了那麼多，我卻甚麼都幹不成的時侯，心中倒是有著一種罵自己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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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たった一度の青春

誰も全然気づかないもの

空の青さと若さは

後でふと気づく

僕には何ができるか

ずっと自信なかったけれど

とにかく前へ歩けば

夢はだんだん近づくよ」––《未来の果実》AKB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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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基於懿芯的話，我覺得還是有需要跟那些兼職們好好溝通一下。

　　哪怕是和莎莎很親近的米餅和豆腐她們。

　　而更重要的是，莎莎、米餅和豆腐已經完成了會考，莎莎需要讀中六，而米餅和莎莎，而阿寶、小寧、包包和家琪這四個莎莎的小隊友也得準備會考了。

　　雖然依賴著後面那堆加入的兼職還是能維持運作，可是那時侯店子面對的狀態卻是AKB48在元神七漸漸都從隊伍中畢業一樣的困局。

　　所以擔心著店子的前途而需要跟那些兼職們溝通也是相當重要，而且方法需要得當，畢竟一個不小心可能會令店子無法運作下去。

　　想著要幫忙沈懿芯的想法，我開始去籌備著要說的話之類。

　　管理一間女僕咖啡店跟一般食肆不同的是，一般食肆總會有著不同的全職兼職，那麼全職員工可以供你調度，兼職員工就是幫忙形式，只要繁忙時間他們不出包，其實就能很好地發揮作用。

　　可是女僕咖啡店那些可愛的小女僕們，都是中學或大學生，全部都是兼職。

　　本來因應她們居住的地方與時間去安排當值日已經不容易，因為個別日子可能人手不足或者過盛，場面就不好看。

　　要明白，本來身為僱主的我們給出的薪水並不是真的那麼高。

　　2008年的時侯，麥當勞每小時能給25塊甚至30塊，而我們的制服更好看工作較輕鬆，薪水卻也只有每小時40塊而已。

　　哪怕這已經是很財大氣粗，但也不是那麼的高。再況且，在2008的暑假，因為響應了汶川地震的事件，我們的店也是為了籌款捐助災民，將三天收益全部捐出。

　　那幾天客似雲來，我們也幾乎都是跪著去求那些兼職們上班才忙得過來。

　　要知道，2008年是香港主權移交後香港人對中國人身份認同感最高的一年，加上北京奧運和汶川地震兩大事件，我們店裡都有相應活動。

　　在北京奧運那段日子，因為舉辦了應援活動，更是幾乎把所有人都累垮了。我覺得還是該好好答謝員工。

　　作為名義上老闆的我和懿芯，也得好好考慮這方面的問題。

　　於是在許留山享受那碗西瓜涼粉的時間，我跟懿芯道︰「現在店裡的人手少，加上剛剛經過奧運應援活動，我在想，我們先不管馬老闆有沒有向她們挖角。但是不是該給那些員工們發放些福利或者獎金之類的﹖」

　　沈懿芯道︰「是這個道理，可是汶川地震我們捐出了三天的收益，但那時侯女僕們得到譬如照相券或者表演經費等等我們還是都會發放。變相我們其實也不豐裕啊﹗」

　　我於是問道︰「我想，如果不能把好生意時的成果好好跟員工瓜分，她們也不會想留著工作吧﹖再說我們不是得考慮到馬老闆有可能朝她們挖角那事嗎﹖要是被挖成了我們店裡的人手就不夠了。」

　　沈懿芯想了一想道︰「趁著暑假，我們店裡休息一天，請女僕們都回來玩一天吧。到時再說分錢的事。我回去再計算一下然後給她們分發點甚麼吧……」

　　店裡的錢向來是沈懿芯計算的，畢竟升讀大學後她自己也在一直修讀會計學方面的課程，也是一個練習的好機會。

　　而總是在打下手的我一直以來數學都很差，會考要是沒有沈懿芯等人幫忙補習根本不可能過得了。

　　所以管錢方面的事能不碰我是絕對不會碰的。

　　為此，當晚我們回到家裡，也只好拼命打電話約女僕們了。

　　在那個年代不像現在，現在約個人在Whatsapp開一個群組把人都抓進去，資訊就算是統一發放。

　　而2008年，就算是在MSN開個群把人都抓進來，也不一定每個人都在線可以讓你去拉，因此就只有逐個聯絡了。

　　而可怕的是，作為一家可算是最受歡迎的女僕咖啡店，我們店雖然不大，但其實就算不把知命莎莎或者米餅豆腐她們算在裡面，也有著二十八個女僕的。

　　這樣一來，約人就是個最恐怖的事情。

　　「呼……」安知命叫道︰「終於是完成了﹗」

　　「辛苦各位了……」我苦笑著，雖然在冼穎思面前賣弄廚藝很蠢，但還是端出五碗我親自弄的燉奶到飯廳道︰「給大家都做了燉奶，一起吃吧﹗」

　　安知命一聽，倒是非常雀躍地跑了過來。

　　「第一次做甜品，食譜也是從圖書館借來的。」我苦笑道︰「做得不好吃大家也不要抱怨。」

　　柳如絮、沈懿芯和冼穎思也都坐下，享用著燉奶，但這三人心思細密，我實在無法看不出來做的味道如何。

　　然後看看安知命，卻是吃得津津有味。

　　算了吧……如果是安知命的話，我給她的是飼料她也是能大快朵頤還會添食的。

　　想來這裡最有資格評價的是穎思，於是只好賠笑道︰「穎思……這燉奶的進步空間……大嗎﹖」

　　「還好啊﹗」冼穎思道︰「都可以做一些到宿舍去賣了……」

　　我忍不住試了一口，真的不錯啊……

　　「要不……」我問道︰「發獎金當天我也來弄一些給女僕們﹖」

　　「這份量有點多，你能控制好嗎﹖」冼穎思奇道︰「我也可以幫忙弄一些甜品甚麼的，到時你要燉這個我可以幫上忙。」

　　柳如絮也笑道︰「雖然廚藝不及穎思，但我也可以來幫忙的。」

　　安知命道︰「那我也……」

　　沈懿芯把我那碗燉奶推到知命面前道︰「你也可以吃完安仔這碗的，乖，當天來幫我忙就好。」

　　安知命的廚藝，基本上哪怕是個剛剛懂得生火的野人都不一定會輸給她。要是她來廚房幫忙，那員工大會看來是直接宣佈搞黃了。

　　吃完甜品後，沈懿芯也回到房間裡計算，甚至連柳如絮都去了幫忙。

　　大廳裡就只剩我和安知命、冼穎思在討論一些無聊的話題。

　　忽然想起了以前中學的日子，於是我道︰「話說穎思你那時侯天天給我煮飯，你不累嗎﹖」

　　冼穎思道︰「不累啊。看著你吃得開心就沒關係啦﹗」

　　安知命道︰「我也能……」

　　冼穎思道︰「知命，每個人都有長短處的。」

　　事實上，那時侯只要有安知命，紅社就能拿到啦啦隊冠軍。安知命的運動神經其實並不差。

　　安知命道︰「可是明知安他喜歡吃的話我也想試著煮……」

　　冼穎思笑道︰「你想學我當然可以教你，可是其實我也很佩服你，無論幾點上床睡覺，每天早上六點都會起床運動去保持身材。」

　　安知命道︰「畢竟我將來要成為模特兒的。」

　　冼穎思笑道︰「就是嘛﹗換過來說，讓我去當模特兒，我肯定當不了。」

　　我道︰「那穎思將來是打算當心理醫生嗎﹖」

　　冼穎思搖頭道︰「我只是喜歡研究人的心理，但對於要不要成為心理醫生或者甚麼，其實從來沒有想過。」

　　安知命笑道︰「穎思將來一定會變得很厲害。」

　　冼穎思道︰「厲不厲害我不知道，早幾天跟莎莎聊過，她想預科畢業後來中大讀法律了。她將來一定會很厲害﹗」

　　我道︰「她還真是向自己的志願進發了啦﹗」

　　安知命道︰「那她的小隊友們呢﹖」

　　我道︰「雞腳中五畢業後去了跟車送貨，麥皮也說要到車房打工了，巴基成績不錯反而投考了懲教署，搗米好像去了當推銷員甚麼的……」

　　安知命道︰「誰管那些破男生啦﹖米餅她們呢﹖」

　　冼穎思道︰「豆腐去了學美容，要去當美容師啦﹗」

　　「哇﹗」安知命笑道︰「她要加油，我將來成了模特兒，一定要把她拉到我的團隊來﹗」

　　「那就太對了。」冼穎思又道︰「米餅也去學了剪髮，而且原來她還打算學修甲﹗」

　　安知命大笑道︰「我要把莎莎的小伙伴們都給搶走啦﹗」

　　到了十多年後，安知命這個頂級模特兒的團隊裡，果然就總是有著米餅和豆腐兩人的身影。

　　更傳奇的是，一直拼命追求米餅的麥皮後來終於成功了，兩人如膠此漆地過著小日子，麥皮也在米餅的支持下開了一家小車房。而在詩詩快要出生的那時侯，我就和挺著肚子的妻子一同去了參加他們的婚禮了。

　　至於搗米，後來成了一家連鎖運動用品店的區域經理，也與豆腐進入蜜運之中，可是兩人經常吵架，就連我們都已經慣性地看著他們在FACEBOOK上對罵，然後隔天又放閃合照的模樣。

　　至於莎莎的隊友中年紀小一點的阿寶、小寧和包包和家琪，後來也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阿寶成為了警察，2014年辭職後開了家小小的餐廳當起了老闆娘；小寧成為了舞台劇演員，後來遠嫁台灣；包包則是去了奢侈品店工作，後來嫁給了一個專一有細心的有錢公子過上幸福生活；而成為了空中小姐的家琪，她自從一次聚會中見過黑仔達之後，竟然倒追了那團黑色的蛋白質，然後只用三天突破了黑仔達的防線，兩人已經準備結婚了，卻碰上了未婚夫在火場受傷。

　　「安仔，」冼穎思道︰「所以我一直好奇將來到底你會娶的是誰﹖」

　　「懿芯。」我不假思索的道︰「她可是我女朋友啊﹗」

　　「如果讓你再選一次呢﹖」冼穎思看著我的眼睛道︰「選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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