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賦予慾望的人啊 - 絕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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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茲與普通人類的實力差距太巨大了。

好幾個人類了無意識，就像安然的睡在地面上，只是反著白眼，吐著沬水，看起來並不是這麼安然。

奧茲確認了他們沒有抵抗能力之後，準備遷移陣地，去清除附近可能有威脅的人類。

所說的清除，也只是讓他們失去戰鬥意識而已。若果沒有索香娜的指令，奧茲並不介意取去他們的性命。

原因不是因為他對人類有多大的恨意，而是純粹的「需求」而已，面對會威脅自己的存在，不論是世上的哪一種生命，都會想盡力減少敵人，這是生存的基本原則。

更重要的是，將人類殺死比留他們性命更容易。

奧茲記得索香娜是有解釋這樣做的理由，但是他根本聽不明白。

他天生就比較愚笨，但也正因為這樣，沒有過多的感情，只要相信了某個人之後，他便會無條件的聽從他，那怕是要奉上自己的生命。

因為他堅信那是對的，所以無論其過程或結果是如何，都不影響「對」的價值。

這時，他聽見附近的屋子中傳來了動靜。

沒有過多的觀察，他到達了屋子的門口，一腳踢開了門，裏頭是一個握著木棒，渾身皆在顫抖的六十歲老婆婆，奧茲判斷她沒有戰鬥能力。

雖害怕，但老婆婆的臉容上仍不失怒容，猶如一隻小動物的倔強。

「你殺了我的兒子！」

老婆婆形容她所見到，認為的一面，悔恨的說道：「我應該不要聽他的話，一起出來把你這個瑕疵殺掉的！」

奧茲沒有理會老婆婆的發言，觀察起屋子中的環境，這讓他想起以往住的地方。

「你這混帳！」

老婆婆用力一揮，棒子打在奧茲的腿上。

沒有任何的感覺。

老婆婆還因此失去了平衡，跌到地上，雙手按在地面上喘氣。

奧茲這時候才註意起老婆婆，他拿起棒子丟出屋子下，打碎了玻璃，啪啦的鋪滿地。老婆婆被嚇得縮成一團。

就如一件小物品，他提起了老婆婆到半空中，此時她的臉上已是積滿了淚痕。

「瑕，瑕疵！你這個垃圾，廢物，惡人……！」老婆婆不斷地咒罵著，聲音愈來愈少，然後突然沒有了聲音，暈倒了。

看來是過度的驚嚇下，失去了意識。

奧茲沒有多看一眼，就這樣把她放回地上，直接走出門下。

「我需要做得更多。」

為此，他不會存在一點的愧疚感。

村子中還要許許多多的人。

「不能讓他們阻止首領。」

忽然，他聽見雄亮的叫聲。

他望見一群身披獸毛毛的男人，成群結隊的衝進了村子中，朝著自己的位置走來。

「人類？不，他們是……」

「弟兄們，把他們全部都抓出來！」

一個路過的女人被暴力的抓出屋子，她兩手拼命護著自己的頭髮，拉扯的疼痛讓她不禁飄出苦淚，沒有幾步就摔倒地上，當著所有人的目光下，被拖行出到大街上。

「妳是今天的第一個人……」手抓短劍的戰士一腳把她踢倒，女人苦命掙扎，但經歷過成年男人往肚子上的一腳後，仿如麻痹了一般發出呻吟，癱軟在地。

「今天是你們人類多年惡行的報復！」他揮起刀來，一下子就斬在女人的身上，但她沒有停下來，鮮血不斷衝瀉，憤怒溶在殺戮中，生命也因此而消散，直到女人的慘叫聲停下，男人才收手。

男人的眼淚滴在腳下的血泊。

「母親，兒子從今天開始終於可以幫你報仇了！」然後他又起腳狂奔起來，衝在所有的最前方。

「我要將人類都殺盡！」

霍然，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隻巨手。

「嗯？」

奧茲憤怒的抓起男人的頭，然後猛的將他壓在地面上，瞬即變成頭向地，腳向上的姿勢。

一招之下，男人就陷入了昏厥。

「你們破壞了我的任務。」奧茲說道：「我很不高興。」

戰士們都註意到奧茲，但看來並沒有把他當作一回事。

「這傢夥誰啊？」

奧茲平靜又呆厚的臉容冒出分明的青筋。

「你們全部都停下來，我，不容許你們把人類殺死。」

「哈哈！」浩蕩的笑聲從人群後發來，人們散開一條路，出現的是用肩托著大劍，粗獷，猛獸般的男人，埃爾德。

「這傢夥不是人類啊，他是我們的一分子。」他說著，周遭的人立刻明白了奧茲的身份。

「原來他是另一派的人啊……」

奧茲的怒氣猶如生出了氣體，他指著埃爾德說道：「就是你嗎？」

埃爾德不明所以的歪了歪頭說：「我？」

「你就是我的敵人。」說完，奧茲就如瞬移般來到埃爾德的眼前，打出一個重拳。

但埃爾德是毫髮無傷，因為他用大劍擋住了攻擊。

「你讓是一如既往……」他使出橫斬，奧茲低身躲過，但正中埃爾德的計謀，被一腳踢開。「只是前首領的狗。」

幸好沒有打中奧茲的要害，他直起身來，盯著埃爾德。

「怎麼，奧茲，我能給你更好的，你要不要加入我們？」

奧茲說：「絕對，不可能。」

埃爾德笑說：「哈哈，你還是一樣的笨啊，不像希爾格特那個瘦子還算是知道分寸。」

「你是什麼意思！」

「希爾格特那傢夥背叛你們了，有賴他的告密，我們才能更準確的知道這裏的位置。」

奧茲攥著拳頭。

「他背叛？」

「對啊，不過他還算是會念你們的舊情，讓我不要傷害你們。你走吧，我也不打算傷害你們。」

奧茲沒有任何的動作，待在原地。

「我只聽首領的話，我不會聽其他人的話，所以不會走。」

埃爾德咧嘴笑了起來。

「有趣。」他把大劍放到了地上，說：「所有人，把村子的人類都殺盡。」

所有戰士立刻往四方八面走去，奧茲手足無措了起來，他阻止不了這麼多人，定在原地發慌四望。

「你要怎麼做？你要怎麼阻止我啊？大傢夥！」

奧茲揚天大喊道：「殺了你！」

埃爾德揮起大劍殺向奧茲，回應道：「來啊！」3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hNyxPScp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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