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Plagiarism!yEI8rn7hbpVjB5IcAJQ7posted on PENANA 佟海冬的佟,是承繼自母親家族的姓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63AOmWmNyr 維尼
在聿裴翎加入這個家庭之前,更早的時候,海冬擁有另一個姓氏,他不願提起的那個名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vtRxDW1t1v 維尼
在母親與來自義大利的繼父相識之前,他還有另一個父親,親生父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fxdp4UterK 維尼
那男人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會拿菸蒂燙自己、拿碎酒瓶摔母親……家裡任何能拿來施暴的物品都被那傢伙用來對待家人,再施予言語與肢體的羞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OnmFykUuEZ 維尼
母親曾經想反抗,奈何男人在外有權有勢,道貌岸然的模樣令外人更相信父親,母親的控訴從此石沉大海。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6sAPpBJscK 維尼
幼小的海冬無法搞懂男人為何在家有如此反差,還以為全部都是自己的錯,只能對自己與母親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忍氣吞聲,年紀再大一點才知道,父親就是個人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HvkAdVzESB 維尼
每天半夜,趁著男人睡去,母親都會來海冬的房間,抱著他偷偷啜泣,無助的母子相擁在一起,是家庭少數的溫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2DJfrliNb9 維尼
然而這樣的美好終究被人渣發現了。他將母親打得昏迷不醒,又用菜刀指著遍體鱗傷的海冬,幸好就在此時,收到鄰居投訴的警察破門而入,逮捕男人,再將重傷的兩人送醫。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7LZO3WZgdm 維尼
男人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脫離了罪責,亦將保護令視若無睹,一次又一次,不論母子逃到哪裡,還是能恐怖情人一樣找到兩人,施行恐怖的暴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VUb7rhVd6n 維尼
那段時間,簡直是地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Bb1FpyA8Rt 維尼
後來母親認識了繼父,兩人很快便談及婚嫁,卻因無法忽視人渣的威脅作罷。直到大災難降臨,世界一度失序,他們終於能趁機擺脫恐怖人渣,重組新家庭。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xeoncdJAUa 維尼
人渣從此離開他們的生活,聽說他在災害中倖免於難,追著佟家的腳步來到三區,卻埋沒在隨之而來的嚴重內戰中,再也沒了音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O3X5DLUGM2 維尼
或許死了,也或許沒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nC8FQG9e1F 維尼
但是那傢伙對他們造成的陰影永遠不會消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EWsRVRKxCb 維尼
為了徹底擺脫人渣的陰影,海冬盡全力在擺脫過去在自己身上的影響,連說話的口音都改變,卻唯獨擺脫不了遺傳基因,尤其是自己那雙與人渣幾乎一模一樣、毫無波瀾的眸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VWaH9uSZEj 維尼
在母親喝了酒、或者半夢半醒間,她會看著海冬的臉不停退縮、不停求饒……彷彿看見自己的前夫一般恐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FPsuN5deXe 維尼
他們永遠無法從惡夢中解脫。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G7KVXfTHwJ 維尼
他永遠不會停止對那男人的仇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R3N29QV0eN 維尼
海冬很少向其他人提及那段悲苦不堪的過往,連聿裴翎與繼父都不見得清楚詳情,深藏於心的憤怒卻偶然被莓洛可發現。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jEklstdGE7 維尼
「但是你現在已經有了力量,足以保護家人。」花店老闆的鼓勵在他眼中十足刺眼。「你不用再害怕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JGMjGeQ0yh 維尼
害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L1e5e3nlri 維尼
不……才不是害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Oz1THPEPmy 維尼
「我恨他啊,莓洛姊。」海冬記得,自己不只一次對她這麼說。在講述這些的時候,他總是用最冷靜的話語,道出在腦海中排演過無數次的殺意。「我巴不得用刀將他那張得意的臉捅成蜂窩、碎屍萬段再曝屍荒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xMHYAMnEHk 維尼
「他早就死了,不是嗎?」尖銳的恨意幾乎直面自己,但莓洛可也只是摸了摸下頷。「假設他真的活著,地球這麼大,你也不一定能再遇見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gmDtajnypR 維尼
「妳說的也沒錯,但一旦碰上,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海冬攥緊拳。「到時候妳可別用妳那些廢話阻攔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bN0aW7aPdR 維尼
「放心吧。」莓洛可還是溫柔地笑著,將右手置於胸前,輕輕開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khtUeoXb7Q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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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阻止你對他的復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ldiKySszlf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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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剛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LnFDalOzuJ 維尼
剛好去討伐世界樹、剛好被恐怖組織抓起來、剛好被運到邪教的其他據點、剛好經歷一場混戰……最後在收尾之時,剛好遇見了在此地不知道幹嘛的噁心人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lHFCKXOonl 維尼
喔對了,自己手上還剛好有一把搶來的手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Sboabg8euY 維尼
沒有任何猶豫,也無意先了解親生父親淪落至此的原由,僅僅只是「看見」,身體便下意識動了起來,思緒越過腦海中考慮過千百次的殺伐手段,憑著最純粹的直覺舉起武器,完成了遲來的復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YHcOx6v1HY 維尼
原先鬧哄哄的人群一下子陷入沉默,像被輸入錯誤指示的機器那樣奇異地停頓著,想也知道是自己違背魅語造成的影響,令目睹此景的眾人陷入短暫空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93Y6dQVcq6 維尼
莓洛可似乎出來說了什麼話,海冬沒聽清楚,他還沉浸在意猶未盡的仇恨裡,只隱約感覺到新的魅語覆蓋了舊的命令,眾人便如先前那般活動了起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EpSswO72EU 維尼
一隻攤開的手掌突兀地出現在視線中,他順著手臂方向望去,望見那張萬年面癱的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Gr6lsqOAs6 維尼
葉林靜靜地不說話,雖然表情寧靜得看不出任何情緒,卻一直不收回右手,等待對方將某種東西交出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XthKrmghIf 維尼
海冬終究是回過神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w0YnFIPoRi 維尼
他將手槍輕輕放在葉林的手心上,在對方試圖說些什麼之前搶先開口:「那是我的親生父親……現在已經沒事了,真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OFTzKu1EZc 維尼
葉林搖搖頭,還是不說話,沉默到海冬懷疑他原本就是寡言的性格,只是慢悠悠地用異能在腳邊開出一個見不到底的小洞,將凶器扔進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2p8hiq2rN7 維尼
在那洞被土埋得看不出痕跡後,葉林的目光重新放回海冬身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HKb0gy4BWN 維尼
「呃……」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40ytV6OxZ5 維尼
海冬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決定倒退一步,打破這詭異的冷場。「你別光瞪,倒是說點話啊!這樣很尷尬欸!」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Or0ze0X6Xa 維尼
「我還在思考要怎麼說話。」葉林的回答誠摯到令人吐血。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pr42ElpLrt 維尼
「那你還是別說話了。」海冬白了他一眼,決定自行走人,卻被同一個傢伙攔下。「幹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uodiv5e5dx 維尼
這句話的不爽意義顯然大於原始含意,但葉林選擇無視,並將自己準備好的問題提出。「你不當俠了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mGGqlnI2yz 維尼
「我幹嘛不當俠?」海冬納悶地反問道。「你腦袋是不是被撞傻啦?不,也可能從來沒聰明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sr0Vt8Q0Qk 維尼
「我只是覺得你好像心願已了。」葉林依舊忽略他的嘴砲,只回應自己想回應的部份。「通常俠不都是有自己的目標,才選擇當俠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K4agxYr5tD 維尼
「你是從哪裡得出的『通常』?」海冬又賞了他一記白眼。「我當俠是因為和同學打賭輸了,跟我想把垃圾人渣斃掉完全是兩回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wBxOScKj7e 維尼
不過現在想想,也是因為那個最開始賭局,才讓他有機會在這裡報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0Qc68tiJRQ 維尼
海冬往蝕日屍體的方向瞥了一眼,對方不僅死到不能再死,還因為魅語的關係無人問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5H4qg9QwvM 維尼
「其實你說的也沒錯,當俠嘛,還是得立個目標。」海冬收回視線,低喃了片刻,然後像是在宣誓一般抬起頭。「我的心願完成了,但是世界上有很多人完成不了……呃,雖然不能幫他們達成目標,但至少可以盡我所能,在他們達成之前保護他們的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p2AXV0sa4f 維尼
「那你做得還不錯。」葉林輕輕笑了一下,速度快到彷彿他根本沒笑,海冬卻剛好捕捉到了那一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HlYHtifgfG 維尼
「什麼意思?」俠一頭霧水,倒是突然想起還有沒算完的帳。「欸對,我一路保護你那──麼久,你該不會還要繼續當恐怖分子吧!這樣我根本是共犯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IHpnR14G2Z 維尼
「蓋亞不是恐怖組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st9SbgVw96 維尼
「天啊,你還要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6K1eJqL0SS 維尼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最初的蓋亞並不是為了破壞才建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io9KHXNr1g 維尼
葉林心想,既然這名少年曾不計立場、拚死保護過自己,那自己也該表示些誠意才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pB9NvS5E0Z 維尼
作為「節奏殺手」的其中一個戰績。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32YYS5O5kv 維尼
「在埃維恩留給我的那封信裡,我讀到……」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zKZ8YwXp0C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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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彌補過去十多年來不自由的言語,葉林一旦開口,便不自覺說了很多很多,包括信的內容,也包括自己逼阿列夫解散蓋亞的經過,說得久了,還捏出兩把土椅,逕自坐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YXcLufBVcQ 維尼
「蓋亞就算被你拆了,留阿列夫一命,他也遲早會東山再起。」海冬瞥了眼空椅,倒是沒打算坐。「下這種解散令有什麼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eV8p3MINOf 維尼
「有用。」葉林不慌不忙,只是堅定地點點頭。「你可能不知道,蓋亞與三區一些大大小小的盜團剛簽過一紙契約,讓盜團們集火攻擊目前最招搖的世界樹,再從中作梗,暗中協助世界樹成為更大的靶子後,引誘這些簽約盜團藉著合作互相摩擦,毀滅三區目前虛假的勢力平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TOJAThSMq9 維尼
「哇幹,那豈不是又要內亂嗎!」海冬忍不住爆粗口。「這樣又得死很多很多人……等等,所以你解散蓋亞是為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18VyrewhAw 維尼
他罵到一半,突然想到互助會此行的目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4xH5rcfHtr 維尼
他們正是為了消滅世界樹這樣的「靶子」、阻止平衡被打破才來到此處,而現在知道了蓋亞才是真正想破壞和平的幕後黑手,那葉林下的這一步棋便顯得特別巧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4AkMTfUKlh 維尼
「為了延續現在的和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xiq2HgZHfF 維尼
果不其然,葉林也是這麼想的。「不知道能延續多久,至少能挽救一點我所做過的錯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MQQXSLDnvu 維尼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兩人不再交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xXDpU4xfku 維尼
海冬乾脆去人群裡打轉,打聽蓋亞從飛盤撤離的進度以及這場混亂中死傷的人數,果然除了他親手槍斃的臭人渣,其餘死者都是之前留在飛盤裡蓋亞成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2PchmSymon 維尼
有幾名剛落地的成員對先來地面的同伴描述他們遭遇的隱形敵人,卻因為受驚嚇而說不好完整個句子,在死者的屍體上比手畫腳了老半天,大概就是在說明那隱身人的殺法有多兇殘,還有離奇失蹤的兩件裝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G3IYvUsPYD 維尼
聽到隱身,海冬忽然想起自己還沒向阿證道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8Ag0gpU3dR 維尼
為了找那名男子,他走了好一大圈,途中瞄到黎昀流與另外兩個不認識的男生聚在一起,憂心忡忡地在討論不知道什麼事,好像很難介入,乾脆直接繞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hRoA03pSrQ 維尼
他也看到了瑞恩,灰髮青年似乎在向一名高大的斗篷男討要某種物品,可能不是什麼好事,因為瑞恩的臉色不是很好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cXSUIazACL 維尼
兩人旁邊躺著綠劫,仍沒有醒來的跡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D63LBBGlRS 維尼
莓洛可還在安撫邪教團的情緒,曙光在其不遠處的廢墟坐著,盯著夜空發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IVXYL6NITP 維尼
據說是和莓洛可一起來的柯洛芬不見蹤影,海冬猜他或許待在村邊的懸崖上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HigACCK9eF 維尼
最後海冬找到了阿證,就在山風的背上──葉林的前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wbfGRI6QJp 維尼
阿證顯然渾身是傷。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xzhLKQ1zya 維尼
在山風小心翼翼地要將男人放下來時,葉林忍不住接手,腳邊的土地躁動了片刻,幾根土柱糾纏出一張小床,強迫傷患躺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nAFNpYe60w 維尼
「不論他是什麼人,他都救過我一命,所以我會治好他。」在山風試圖坦承什麼真相之前,葉林率先說道。「但我很好奇……你們是青色盜團派來臥底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4cUJuHmV7a 維尼
「只是意外闖入罷了。」山風蹲在阿證旁邊回答。「但我曾經摧毀過蓋亞的一個據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WZSc5YghsM 維尼
「這和我沒關係。」葉林頭也沒抬一下,將專注力放在控制異能上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EFrL9qIOH3 維尼
不出幾秒鐘,阿證身上大大小小的缺口便有了癒合的趨勢,山風那張陰鬱的臉才終於放鬆了幾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QOrhsFOi8f 維尼
海冬趁機提出自己困惑已久的疑問:「所以山風哥啊,你到底是什麼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K9Te1sIoYX 維尼
眼神銳利的青年權衡片刻,但大概是覺得事件已經告一段落,沒必要繼續隱瞞,便低聲表明。「青色盜團的六區分團長。」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C8oevhP6NW 維尼
「啊?」海冬張大嘴,隨後想想,好像也不太意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x2AHhmSv43 維尼
「你的代號是什麼?」忙碌的葉林拋來一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cKoQIvNbnj 維尼
「湖水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BhMAeOf3dO 維尼
「嗯。」少年有些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彷彿只是在收聽平凡的天氣預報。「埃維恩以前也用過這個代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2ENE1bGqDa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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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與阿證走的時候,時間早已過了午夜,所有人還是卡在這座村莊廢墟裡動彈不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duv9QuIRFF 維尼
海冬耐不住性子跑去問了黎昀琉,得到「交通工具還在路上」的回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PhrrzdpKlq 維尼
不知道還得等多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phWGNyjUVI 維尼
海冬乾脆來到土椅邊坐下,一時興起,偷偷觀察葉林的神色,看不出所以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BKWyUoyIrD 維尼
說實話,他一直不清楚這傢伙的心境拐了多少彎,只知道至少轉了一百八十度,但究竟這傢伙現在腦子裡在想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mQNN8xSYxo 維尼
海東倒是覺得葉林很有當好人的潛力。畢竟,他就連認為自己是「埃維恩」的時候,都會無視勸告留下人質性命,甚至還想送人質回家!這個舉動甚至比互助會暖心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LVZY2VPBNB 維尼
雖然不清楚本意和洗腦的成分到底佔了多少,但至少可以證明葉林不是什麼暴虐殘忍的性格,剛剛也不計立場治療了很多傷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uI91T5Vskz 維尼
猜了這麼多,說到底還是臆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ocX0E2HE5M 維尼
海冬毫無頭緒,卻不是會把疑問悶在心裡的人。「葉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TwZwMGZNHu 維尼
本來在閉目養神的少年睜開雙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BVYggBJ4lI 維尼
「既然你現在已有了選擇的自由,那你未來打算去哪裡?」俠藉著其清晰的口條,一字一句拼出了專注的提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5lXAapNjGx 維尼
葉林默了半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wAe3eHXSs5 維尼
「我的故鄉是被某種毀滅性武器殲滅的。」他偏頭望向黑漆漆的遠方,好似能在那裡看見五歲以前的記憶。「明明只有我幸運活下來,這些年來,我卻做著那些曾經將家人與故鄉殺死的壞事,雖然不是出自本心,但現在的我很後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x8n232ggsx 維尼
他起身往外踱步,掩飾自己的茫然,直到勉強擠出一個答案:「我不知道要去哪,也許會去自首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p8OvYJu1GA 維尼
「哈?向誰自首?」海冬一臉吃到大便的表情。「政府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21t7la6duv 維尼
「那可是最無趣的一個選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4JsoBgThSP 維尼
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兩人雙雙回頭,只見來者是一名披頭散髮、臉上覆滿花葉的男人,看著很有氣勢,仔細看步伐卻有點虛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QizISUs5IO 維尼
「綠劫!」海冬一眼就認出自己的師父。「你醒真快呀!」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F5G5izo2sS 維尼
綠劫拍了拍徒弟的肩,話題卻直直朝向葉林。「我剛剛聽到一點內容,你好像想贖罪?那絕對不能去政府軍,他們唯一會做的就是以恐怖份子滋事為由,一槍斃了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zCD0P6AG4T 維尼
「我害死那麼多人,的確該以命償命。」葉林沉沉地說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CCjbpKkXd4 維尼
「你以為你死了,世界就會變得更好?」綠劫不以為然地挑起眉。「對以命償命而言,死刑極其廉價。你殺一百人後再被處死,那只能償一條命。但如果你活著救一百人,那就能償一百條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wsFEYQToen 維尼
「救的和死的又不是同批人,不能這麼算的吧。」海冬忍不住吐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KyVifJUExj 維尼
「我只是說,這世道有一部份就是被你們這些破組織搞爛的,被處死在我們看來跟逃避差不多。與其自己死了一了百了,不如活下來處理爛攤子。」綠劫認真地對葉林分析,不忘白了徒弟一眼。「我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去自首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9dhCHWuEs9 維尼
葉林似乎被說服了,玉色的眸子肉眼可見地瞪大。「但是……我……像我這樣……也可以救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QNCEwMZyXu 維尼
「你不必把救人這件事當作多高尚的偉業,某種程度上,『俠』可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一種生物了。」綠劫笑了笑,在外人看來,就是嘴上覆蓋的綠葉抽了兩下。「大災難後世界太過混亂,作亂的人遠大於守護的人,所以無論你有沒有罪、不管你違不違法,只要此時此刻還心懷正義,便能朝他人揮出最鋒利的刃。」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yDw1xvxOxP 維尼
於是,三區最知名的俠向他曾經的敵人伸出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VKd4HmfAfO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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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夜城左岸互助會,永遠歡迎新成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09PENANAUPGTS0VfXD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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