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不平凡魔法師 - 不平凡魔法師 046 精靈與人類

　　今天我依然是跟著泰拉一起上課，我決定先跟著泰拉上幾堂課後，再決定未來要上什麼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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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堂課是精靈課，臺上的老師年約六十歲左右，給人一種頑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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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靈雖然有著各式各樣的外型，但實際上全部都是由魔力所組成，所以使用精靈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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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課堂上老師講解關於魔法師使用精靈戰鬥的內容，如果想要以精靈為攻擊目標的話，建議使用破壞魔力的魔法陣攻擊精靈，對精靈而言效果最強，反之物理攻擊相對性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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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現代魔法師的戰鬥中，精靈幾乎是必備的存在，強大的精靈甚至能夠成為一個魔法師的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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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拉曾經說過，之前學校有考慮要不要把精靈課調整成主要科目，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跟精靈友好相處或是跟精靈簽訂契約，最後就變成選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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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召喚出鳥型精靈後打算示範他說的魔法給我們看，或許是因為契約魔法以及身體變化的關係，我不希望任何的精靈受到傷害，但礙於學生的身份，我只好待在座位上看著老師對精靈使用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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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開始編制魔法陣，準備好後就對精靈使用，精靈露出不舒服的表情掙扎著，但因為是主人對他使用，他只能夠站在原地忍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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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夠清楚看見精靈痛苦的神情，自己彷彿就是那隻精靈，能夠感受那種痛苦，為何要讓精靈體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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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任何的生物想要體驗痛苦，為什麼老師能夠狠下心來對自己的精靈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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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眼前的場景無法理解，想要別開雙眼或是逃離這一切，當我站起來準備找理由離開教室的時候，老師剛好解除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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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一解除魔法，精靈瞬間獲得自由，或許是察覺到我體內女王們的存在，向我看一眼後就飛向我，明明精靈最害怕時應該是需要主人，他卻是顫抖地鑽進我的懷裡像是要尋求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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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下來讓他能更安心地窩在我懷裡，伸出手輕撫他的羽毛，並用出些微的魔力到他嘴邊安撫他，他才逐漸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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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艾爾夫同學請問你曾經有跟我的精靈見過面嗎？」老師緩慢地靠近我並且用震驚的口氣詢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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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來沒有。」我並沒有特別思考就回話，而且口氣不太好，原因完全是因為眼前的老師，他就是傷害我懷中精靈的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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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沒想到，艾爾夫同學你擁有他人無法比擬的強大天份，還是你有沒有跟什麼特殊的精靈結下契約？」對老師來說，他就像發現新事物的孩子一般興奮，畢竟能跟其他人的精靈如此親密的人幾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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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我並沒有與什麼精靈結下契約。」我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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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想隱瞞紅他們的存在，更簡單來說眼前這個人並不能夠信任，他是那種會為了研究而做出不人道以及違背道德事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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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可以請你隨便跟一個精靈契約嗎？我想要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情。」老師的眼中滿是看待實驗品的感覺，我忍不住抱緊懷中的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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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你而言精靈到底是什麼？」簡單的問句中蘊含憤怒，然而老師明顯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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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靈？」老師聽到我的問題後，呵呵笑了幾聲，「精靈對我而言就是生物，同時也是素材，更大眾的講法是魔法師們的奴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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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靈們的怒火我此時此刻能夠清楚了解並感受到，當我想要站起來跟老師爭論的時候，我的衣服被拉住了，往旁一看才發現是泰拉，她露出認真的神情向我搖搖頭，示意我不要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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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夠順著泰拉在座位上回答老師的問題，老師或許是興致來了，要求有跟精靈契約的人都召喚精靈，就出現許多精靈都圍繞在我身旁的場景，同時大部分的同學跑來跟我聊天，導致這堂課上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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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爾夫同學那就約好晚上的時候出去逛逛囉~」下課後，幾名同學大聲地說道，一群人一直逼問我要不要跟他們出去，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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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應付式地回應其他同學，動身往其他教室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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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精靈。」剛剛拉住我的泰拉向我說話，「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夠讓你跟老師起衝突，不只是我身為學生會長，同時對你的名聲以及家族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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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妳有攔住我，如果妳沒有攔住我，我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會生氣到什麼程度。」我苦笑地撫摸腰際的劍，如果我太生氣有可能會攻擊老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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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拉說的名聲以及家族我並不在意，對於那一切不在意的我真的會揮劍攻擊老師嗎？現在我的體內已經跟精靈界越來越深，我同時也更懂精靈們在想什麼，為了精靈我有可能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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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夠理解你為何生氣，但其中你好像有不能夠說的秘密，我就不過問了。」泰拉好像看得出來我不只是喜歡精靈而已，但她沒有選擇過問，而是暫時把這件事放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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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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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謝，話說之後的劍帝之爭你有什麼想法嗎？」泰拉詢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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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是維持現在的節奏繼續訓練。」我說出自己的想法，現在我能做的就是訓練武術、魔力以及精神力，只是精神力明顯對劍帝之爭沒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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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那樣子是不可能有用的。」泰拉大致上知道我在做些什麼樣的訓練，先是說出想法後再向我提議，「其實私底下我找了幾名對你有幫助的人，都是你認識的，目的就是為了提升你的整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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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認識的？」我馬上在腦內想出我認識的人們，思考過後了解那群人或許真的能幫助我，「或許這樣子做對我才是最好的，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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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能的，雖然能感受得出來你很認真練習，但還有很多不足，而且你都不使用魔法進行戰鬥，這點也很奇怪，希望你至少會一點簡單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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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帶著幾分苦笑回應泰拉，畢竟我真的沒有特別去練習魔法之類的，現代魔法師戰鬥只依靠魔力是沒有太多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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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我們找時間來訓練，我相信一定能幫助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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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泰拉的好意我表示感謝，我相信她是真正的想幫助我，那我絕對不能辜負她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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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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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爾夫同學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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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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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同學們揮揮手說再見，我做出同樣的動作回應他們，我帶著些許疲累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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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學後，他們帶著我走向商店街看看有什麼特別的產品，好看的就買下來，或許是因為大家都是貴族，出手自然很豪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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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來就是去一間氣氛不錯的餐廳吃飯，能夠感受的出來一兩個女同學對我釋出善意，我只是笑笑地跟他們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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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同學們則是問我有關溫蒂或是其他姐妹的問題，甚至有人問我假日時跟我一起出門的是誰，這個問題我只能帶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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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我第一次陪他們出遊，我理所當然地成為團體中的主要人物，幾乎什麼事情都是圍繞著我轉，不習慣的我只能夠勉強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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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迎回來。」一回到房間就能看見溫蒂對我綻放笑容，這個笑容我能夠看一輩子療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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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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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到溫蒂身旁看著她的側臉，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髮尋求慰藉，不只是要減緩我的疲累，同時我又想起那件事，因為溫蒂的精靈剛好也是鳥型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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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怎麼了嗎？」溫蒂語帶溫柔地詢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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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今天發生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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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嗎？該不會那群人之中有人覬覦哥哥吧？」溫蒂不放心地看著我，怎麼每次溫蒂都會想到那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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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是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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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就好。」溫蒂放心地抱著我撒嬌，「那麼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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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思考人與精靈之間，為什麼現在魔法師們對待精靈的態度如此惡劣。」我忍不住回想今天的場景，那名精靈搞不好從契約成立後，就一直受到如此殘忍的對待，然而他沒有辦法單方面解除契約，時代已經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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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該不會是在說那位精靈學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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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蒂妳知道嗎？」我好奇地看著溫蒂，沒想到她知道我在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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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跟研究室的人聊天中有聊到，聽說他對精靈很不好，該不會今天他在哥哥面前做什麼吧？」溫蒂擔心地說著，她知道我很喜歡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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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是，他做出來的事情對精靈來說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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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敘述給溫蒂聽，她聽完後也覺得老師做的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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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靈們不應該被這樣對待，精靈和我們結下契約並不是成為人類的所有物，更應該是彼此相互支持。」溫蒂召喚出自己的精靈，輕撫他的羽毛，就像擔心自己會傷害到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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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這才是人類和精靈應該要有的樣子，精靈與人類應該要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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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樣伸出手輕撫精靈，希望溫蒂能夠繼續保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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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托蘿碧雅姐姐在觸碰我以後去哪裡？」當我一醒來的時候，紅出現在我身旁，讓我一時之間忘記問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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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清楚，她碰完哥哥沒多久後就離開。」溫蒂帶著警告的口氣提醒我，「不要跟托蘿碧雅姐姐靠太近，家族內的人除我以外其他人都可能會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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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抱住溫蒂，清楚明白人類裡面，她是我最信任並且我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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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蒂知道明天要上課，離開我的懷中督促我洗澡然後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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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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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的午休時間，泰拉帶著能幫助我的人到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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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舞流的夏娜、破鋒流的查爾特、冰心流的和人以及土神流的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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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定會將火舞流的精髓全部交付給艾爾夫大人的！」看到夏娜如此興奮的模樣我就知道她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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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想把自己流派的精髓隨便交給別人，妳是腦袋壞了嗎？」查爾特看著這樣的夏娜忍不住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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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艾爾夫可是神的使者！只是因為現世的關係而不能隨便說出口！」夏娜對於查爾特不理解自己的想法而跟他開始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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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到夏娜說的話忍不住搖搖頭，我只不過是獲得力量的普通人…不對，自己已經脫離普通人的範疇，但不論變得如何，我終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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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旁的我聽著夏娜和查爾特吵架的內容，馬上明白他們兩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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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夏娜而言，她肯定是未來的火舞流掌門人，所以她想教我什麼都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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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查爾特未來不一定是掌門人，同時認為隨便傳授流派的密技給外人是不好的，所以他只願意教我破鋒流的基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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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拉的話，我猜測她也是教導我基礎的部分，實際就等到訓練時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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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的冰心流已經完整了嗎？」我忍不住開口詢問和人，在這四個流派中，只有冰心流會傷害到自己，我不確定自己學習冰心流是否會有大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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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這點，我仍然沒有克服冰心流的副作用，我其實是想要回拒幫忙你這件事，只是泰拉很堅持，說我的冰心流才是能幫助你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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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和人說的，我看向泰拉好奇的想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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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你比較習慣使用魔力進行戰鬥，冰心流主要就是以魔力進行戰鬥，而且和人的魔力跟你一樣不多，跟我們相比，他應該能夠告訴你更多戰鬥技巧。」泰拉講完理由後繼續說，「至於冰心流要怎麼改善那個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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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拉看向和人，和人自知冰心流的缺點，帶著點無奈的口氣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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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知道改善方法的就只有我父親…」和人講到這個時像是想到什麼，「對了，因為太久沒跟你見面所以不小心忘記，父親希望能跟你見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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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見一次面？」我疑惑地看著和人，為什麼要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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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和人如此認真要求的模樣我不忍心拒絕，而且只是見一面對我沒什麼壞處，我答應後就繼續聊關於各流派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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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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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學後，我就跟著和人一同回家，更準確來說是他們家的人派馬車，可能是因為和人有事先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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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馬車內和和人聊關於冰心流的事情，才知道冰心流的歷史，是長年住在高山上的人們發明的，他們發現水屬性魔力的特性後發展出來，一開始是專門配合環境對付野獸或入侵者的，後來才慢慢變化讓更多人學會，而和人父親的家族就是創始人家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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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迎您的到來！艾爾夫大人！」當我進入和人的家中後，馬上受到熱烈的歡迎，看見和人無奈的表情我就猜測這些人平常絕對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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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有一名身穿高貴衣服以及昂貴首飾的女性靠近，我猜測她應該是和人的母親，她滿臉笑容地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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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居然能親自接待艾爾夫大人，真是我的榮幸。」透過和人的表情，我想這的確是他的母親，但很明顯和人不喜歡這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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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母親向我恭迎一番後看向和人，「和人他應該沒有對您造成什麼困擾或是製造什麼麻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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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和人是一個很棒的人，而且他之後會擔任我的老師教導我冰心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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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您如此抬舉我家的兒子，有需要什麼或是和人哪裡做的不好都儘管講出來沒關係。」我看向一旁的和人，他真的很不喜歡他的母親，能感受的出來她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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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您的善意，我今天來這裡是為了學習冰心流，可以讓和人帶我去找他的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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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母親聽到我說的話後停頓片刻，隨後繼續說話，「是嗎？那麼要不要先吃個晚餐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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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已經吃飽了謝謝。」我用謊言回拒後看向和人，示意他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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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花了一些時間理解後，「艾爾夫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百忙中才有時間來學習冰心流，由於晚上他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我先帶艾爾夫去父親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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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母親聽見後也不敢多說什麼，就讓和人帶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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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是什麼忙人…」一離開我就忍不住開口，和人只是笑笑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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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是艾爾夫大人，剛才我沒加大人的時候，母親可是憤怒地看著我，深怕我對你不敬。」和人笑呵呵地對我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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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是那麼偉大的人。」我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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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場戰鬥以後，貴族們都知道我已經是馮比亞•提雷歐家族的人，還看中我特殊的力量，一堆人向我釋出善意，雖然背後是各式各樣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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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帶著我穿越大理石的走廊，我原本以為和人的父親就是在這棟建築物裡，結果是在旁邊的一棟東洋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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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覺這棟建築物已經有點年份，如果發生嚴重天災的話，想必會發生無法挽回的事態，為什麼要讓和人父親住這種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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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進入後走沒多久就到達目的地，我發現整棟房子老舊歸老舊，不管是和人父親的房間、走廊甚至是建築物外觀都十分乾淨，看得出來是某人保持的好，看見和人父親躺在床上而且氣色不好，我就知道全部都是和人打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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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和他的父親長相十分相似，差別就是和人的父親看起來比較年長，身體也較為纖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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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我微微鞠躬打招呼，這間房間帶著東洋風格，不習慣的我站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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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坐下就好了。」和人指著底下特殊的地板對我說道，並坐下來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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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先是做到父親身旁攙扶他坐起身來，我則是坐下來正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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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艾爾夫嗎？」和人父親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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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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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和人的父親突然下跪行東洋的感謝動作，我則是趕緊讓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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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我什麼都沒有做，請您不要這樣。」這個動作想必是充滿敬仰之意，居然讓一個長輩對我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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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的事情可多了，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為你做更多事情表達感激之意，只可惜年齡沒有奪走我的意志，是病痛奪走我身體的自主權。」和人父親的話中只有遺憾，想必他已經被病痛痛苦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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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上前輕握住和人父親的手，他的手滿是厚繭，不應該是貴族之手，更像是為了一個家庭而拼命付出的手，這雙手十分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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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霞妳能夠感覺到什麼嗎？」由於和人的父親會使用冰心流，想必是水屬性魔力，我第一個就是詢問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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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魔力迴路因為本身生病的關係而被堵住，被堵住後又沒有好好經過治療，導致病症惡化。」霞透過我感知後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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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辦法幫助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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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艾爾夫晚上進入精神空間時願意…」霞還沒說話就停下來，我能感受到安不開心地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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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霞輕咳幾聲打算裝作沒事繼續說話，「這剛好是一個嘗試的機會，你試試看能不能引導出精靈界的水屬性魔力，然後侵入他的體內，應該能夠減緩許多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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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有什麼問題嗎？」我忍不住擔心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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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擔心，精靈界的魔力很溫和，而且精靈界的純真魔力能夠幫助人類或是精靈，但要記得使用相同屬性的魔力，不然會造成傷害。」霞叮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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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緩緩用出藍色的魔力，然而這只是我自己的，侵入進去也不會有任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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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要做的是使用精靈界才有的水，那是蘊含魔力且令人放鬆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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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閉上眼盡力引導出魔力的時候，我沒有發現自己全身正在拼命運轉魔力，然而和人以及他的父親面對著如此光景什麼都沒說，就是安靜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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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一會我感覺自身的魔力迴路好像連結到什麼，連結到的一瞬間，如同海水灌頂一般，龐大的魔力突然衝進體內，我趕緊把連結關閉並控制魔力，露出的不舒服馬上讓和人想出聲關心，父親卻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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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努力控制住不舒服的感覺時，那些水屬性魔力逐漸失去原先的純粹，漸漸跟我的魔力化為一體，代表我要使用精靈界的魔力是不能夠儲存在我體內，而是要一瞬間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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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嘗試開啟連結，只能夠開一個小孔，在流入我體內的瞬間流入和人父親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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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和人的父親而言，他人生第一次看見如此清澈的水屬性魔力，那股魔力如同海洋一般湛藍，他彷彿置身於冰涼的河流之中，全身的病痛宛如被河水沖刷掉，一瞬間彷彿回到東洋的家中，與亡故的父母親一同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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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輸入些微的魔力後，我就停止使用精靈界的魔力，睜開眼發現和人的父親露出淺淺的笑容，看起來很舒服，只是好像沒什麼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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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霞我這樣子做的是對的嗎？」我疑惑地詢問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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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對的，只是你還不夠熟練。沒關係，你還有很多時間練習。」霞笑笑地鼓勵我，而我結束與霞的對話後看著和人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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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有不舒服的感覺嗎？」我詢問和人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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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反而是很舒服。」和人父親臉上的表情應該是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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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是很舒服嗎…」我有點困惑地自言自語後繼續說話，「可能還要幾小時才能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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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父親不清楚艾爾夫到底做了些什麼，但知道艾爾夫一定是在幫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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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在確定父親沒有大礙後，走進廚房內煮了幾道家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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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間和人的父親都沒有露出不舒服的神情，到最後我離開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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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不清楚你做了什麼，但謝謝你。」在門口要送我離開時，和人富含感謝之意地向我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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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客氣。」面對他的道謝我禮貌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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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你們家…」在吃飯的過程中，和人父親講述了兩個家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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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命運，你也是差不多吧。」和人聽到後只是無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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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和人的回話，我同樣無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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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儘管說。」我揮揮手搭上和人家的馬車，如果可以我希望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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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你一定要把握住艾爾夫大人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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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明顯把艾爾夫當成工具，我沒有回話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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