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發還好嗎?」安卡回到會議室之後我向他問道。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S5HhLNgh4
「大人在休息。」他走到房間中央的控制台看起來在輸入什麼東西。「至於是不是還好嗎……」紅鹿完美的秘書表情起了一絲波動。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RFw0EKejc
「艾爾,」只有我們兩匹的時候,安卡會直呼我的名字,這應該是表示對我的信任。「你親眼見過,大人真正的姿態對吧?」我還當場尿在自己身上呢,不過我也已經到了提這種事情不會尷尬的年紀了。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c0v7i0oN3
「其實所有殘存的影像,都看不到大人的樣子,只有他造成的結果。畢竟當時他的速度太快了。」他看起來處理好了某些事情,向放置茶水的小隔間走去。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dNVf1CqMM
「而事件之後的幾個月內,每天的行程結束時,我常常發現大人縮成一團,在黑暗之中喃喃自語。」他端了兩杯茶出來,白色的茶杯,放在白色的碟子上頭。「基本上就像現在這樣。」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U5QmJtp7T
啊,先加牛奶在倒茶,兩塊方糖和威士忌。這是賄賂嗎,還是善意呢?對草食動物的行為我總是有一點搞不懂。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ZZB8K61s6
「所以,你作為少數幾匹經歷過中央市事件還活下來的動物,我想從你口中了解,你親眼目擊的景象。」他繼續平靜的說道,我無法從那鏡片後方的眼睛中讀出安卡的情緒。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13eXp72kN
我能信任你嗎,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知道在管理行政事務上,安卡對於阿爾發的幫助是難以估量的。但是,他是否有著自己的目的呢?我們真的是同一邊的嗎?安卡擁有的通行和訪問權限基本上等同阿爾發,作為總是被忽略的輔助角色,足夠重要卻又安靜無聲。間諜會是安卡嗎?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MYDtuldxT
「你們草食……抱歉,你們自然動物可能不太能理解。」我聞了聞安卡推過來的奶茶。嗯,大吉嶺。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U8XZOo4r7
「畢竟阿爾發,總是會特意在你們面前收起爪子和獠牙。而且對於生命動物來說,那種總是在失控邊緣,努力維持住平衡,走在鋼索上,而腳下就是無底深淵的感受,就只是日常。」其實,我也不是很懂。作為品種狗的我,即使刻意因為戰鬥需求,留下了鬥爭心,但基本上我已經感受不到那種掙扎。我完全不會對草食動物產生衝動,或是攻擊性。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Aprs4EDz3
「所以,你問我……」嗯?這個氣味。因為非常淡,被奶茶的香氣給蓋過去,所以我剛剛忽略掉了。這氣味讓我思緒瞬間打結。 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HcmqZWEQO
為什麼?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1eLSBEG7N
我看向安卡的雙眼,紅鹿沒有露出一絲動搖,硬要說的話,那是……邀請?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gX75n7q9u
我喝了一大口茶,分辨所有味道,還有感受那東西那我腦袋中炸開的感覺。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RFOooT9eU
好吧,我懂了,這解釋了一些事情。草食動物都做到這種程度了,我還有所保留就太不對了。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EmOV2xyLm
「我第一個注意到的,是氣味。」我回想著那天的景象說道,安卡鏡片後面的眼睛專注的直視我的雙眼。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sMHZdVza1
「空氣劈哩啪啦的作響,臭氧的氣味瀰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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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下來。」大灰狼的聲音依然有一點沙啞。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Xu1GDyzpj
不知道為什麼,有匹帶著眼鏡的紅鹿面無表情的站在他左後方大約一公尺的距離,抱著一台平板電腦。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oSBcNDNlG
「我並不怪你們,大家都只是有著自己難處的動物罷了。為了實現自己的願望,奮力的在這個世界中掙扎。」他現在這個看起來有點萎靡,有一點悲傷的樣子,和那個絕望本身的姿態完全不同。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q8g4Sn65j
「是我的失控,導致了無法挽回的後果,是我該道歉才對。」真的是同一匹大灰狼嗎?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SvOfxVFIq
「而且,我總不能讓春太郎的立場太尷尬吧?」他笑了。那匹紅鹿推了推眼鏡,看了我一眼,走過來將一份文件放到我前方的桌面。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qIg35PHee
紅鹿是他的秘書?或之類的存在,中央國的組織架構我沒有非常了解,我們有別的小組負責這種事情。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1gQ0F5zfD
「我接受你的提議,這是合約內容。」我注意到鹿角圖案的浮水印。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dHcHuy7S8
「今後請多多指教了。」大灰狼起身,向我鞠躬,讓我無法控制的立刻站了起來回禮。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EpFsrfx1y
「請……請多多指教,阿爾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