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相公你怎麼了?”褒姒向一臉驚訝的冷浩問
“哦,沒什麼,只是被你那攝魂奪魄的笑迷得神魂顛倒了”冷浩不想把真相說出,也說不清楚
“相公你好不正經” 褒姒“扑哧”一下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冷浩,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會哄她,冷浩是第一個這樣愛惜她,哄她的男人,她已決定這輩子都只跟著這個男人。
“相公喜歡奴家笑,以後奴家只對相公一個人笑,今生今世都不再為別的男人笑, 好嗎?” 這樣的承諾讓冷浩震撼不已,歷史上的大美人褒姒不喜歡笑,真正原因竟然是因為自己,他用力抱著褒姒,眼睛通紅什麼也說不出,已沒有任何語言可以表達自己對褒姒的情感,也許他對褒姒未必是百分百的愛,傷心失意的他被自己最信任的母親欺騙,放棄大好前途,一切從零開始,淪落到在便利店每天站十幾個小時,還要逼自己對無數的陌生人虛偽地笑,厭惡性地說“歡迎光臨,再見” ,這讓他身心嚴重受傷。而褒姒的出現填補了他的空虛,澆滅了他的怒火,撫平了他的傷口,還給了他無私純真的愛,現在性宣洩對他來說就是對褒姒最好的情感表達,於是他就在褒河邊的草地上,再一次狂吻著這個女人,嘴巴,脖子,耳朵,胸口,在撫摸著褒姒的頭髮,背,乳房,一輪宣洩後,冷浩作了一個瘋狂的決定,他知道雖然無法改變歷史,無法阻止褒姒成為週幽王的女人,但歷史告訴他,在公元前771年,申後的父親會聯同犬戎人殺入鎬城,一路追殺週幽王和太子伯服於驪山,擄走褒姒,後來褒姒下落不明,史書對褒姒的記載到此為止,無論如何冷浩要去找八年後的褒姒,要在犬戎人那救回這個可憐的女人。三天後,冷浩對褒姒說,為了以後生活過得更好,現在必須出去賺取更多的銀子,才能長相廝守,所以要暫時離開褒姒,因為歷史告訴他褒姒很快會被帶進宮,而自己必須要離開。
褒城的市集,不算很繁華,卻也熱鬧,還有玩雜耍的。忽然遠處一聲聲吆喝,一架受驚的馬車,向著冷浩這邊衝了過來,人群驚叫著四下躲閃,混亂中,冷浩身上的電話被撞到了地下,被身邊一位長相俊俏的男子撿了起來,
“這位大哥,給” 這個男子說著順手就遞了過來
“謝謝” 伸手把電話接了過來,他看到這個男子的手指細長,皮膚細膩,身上還帶有淡淡的幽香,加上說話時語音故意壓低,分明是個穿了男裝的女子,看樣子還蠻漂亮的。冷浩心中好笑,古代的人真是……呵呵。也沒放心裡,順口又問:“兄弟,請問一下鎬京怎麼走?”
“向北走幾天就到” 那人有點敷衍地答到
“哪……邊是北啊”?現代人的方向一般就只剩下前後左右了,東南西北很多人基本上沒概念了。
“那邊”,那人向鎬京方向指了下,眼神充滿驚訝。
“謝了”冷浩尷尬地笑了笑,雙肩聳聳表示無奈。轉身向著那人指的方向走去,那人望著冷浩的遠去的背影狡黠地笑了笑,悄悄地尾隨而去。再說冷浩一路走去,雙腿感覺慢慢發麻,所以冷浩就想找地方休息了,現代人發達的交通工具已經代替了人雙腿,人雙腿走路的功能也變得越來越弱, 人類去的地方越來越遠,但走的路就越來越少。大路邊有條小路,路那邊是一條村子,村子已沒人住,荒廢的房子已長滿雜草,冷浩找了一間稍完好的房子推門進去,門一推就開了,屋裡還有一些簡陋的家具,都鋪滿了塵埃,顯然很久沒人住了,有一張床在房最裡面的地方,簡單收拾一下後,冷浩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當冷浩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房子裡點了一盞油燈,燈火在隨著風向不搖曳,“啊”的一聲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忽然感到好像有點不對,油燈!一盞點燃的油燈!油燈前一個人面對著他坐著,手裡拿著他的電話反复把玩,冷浩一驚:“是誰?”才問完青光一閃,一把一尺長的短劍已經指著他胸口。從兩米外的地方到拔劍指著冷浩也就兩個字的時間,這樣迅捷的身法,劍法讓冷浩嚇了一跳,雖然點著油燈,但是由於背光,還是看不清那人的臉,但同時迅捷的身法也帶起一陣風,風中送來了一陣淡淡幽香,和白天市集聞到那種一樣,正是白天幫他撿起電話那個穿男裝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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