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迴戰同人】天才在左（CP：五夏）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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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被運囚車送進獄門疆監獄時，五条悟正忙著監督那群被允許工作的輕刑犯將打了結的聖誕燈解開，好讓那些愚蠢的燈能夠在聖誕節前被掛上四周的牆壁窗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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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們該有棵聖誕樹。五条悟馬上打消了這個想法，曾經的獄門疆確實有棵會在聖誕期間才得以被擺出來的聖誕樹，就在交誼廳裡，上面會被纏繞上一些可笑繽紛的聖誕飾品，直到那棵聖誕樹的樹枝出現在了其中一名討人厭的囚犯眼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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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燥乏味卻不能省略的監督過程，五条悟打了個哈欠，墨鏡下的眼睛泛出淚水，眼角餘光瞥見外頭的春光明媚，以及緩緩開進來的運囚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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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新來的Fish啊？」他稱新來的囚犯為Fish，十足不像個正經獄警，簡直讓那些本就不怎麼正經的囚犯們愛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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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位囚犯喜歡死板的獄警，就跟沒有學生會喜歡過於嚴肅的教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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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沒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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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Fish不關我的事情啊。」五条悟瞪大了墨鏡後的淺色眸子，他的嘴角上揚像是在嘲笑囚犯這個愚蠢的問題，這讓囚犯們發出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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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看他們為我們送來了什麼樣的『聖誕節禮物』。」五条悟稍微拿下擋光的墨鏡，他的笑容依舊輕浮，甚至帶著幾分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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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笑意凝在了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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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放牧牲畜一樣，他們被魚貫的趕下運囚車，夏油傑的雙手被銬著，身上的袈裟染著大片深色血污，纏繞住腳踝的鐐銬讓他走路的步伐不怎麼穩健，但他表現出的雲淡風輕，像是他走的不是通往監房的路，而是走在伸展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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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終清醒，沒有因為長途的車程而感到疲倦。夏油傑沒有像身旁明顯第一次入獄的Fish那樣左顧右盼，他只是服從獄警的命令，就像他漫長的學生時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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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囉唆的規矩在他的耳邊盤旋，通過一道又一道的關卡，直到慣例的光身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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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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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藍色手套正要上前處理的獄警被命令制止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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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語調，卻沒了過去的吊兒啷噹，聲音的主人帶著一絲不宜察覺的輕喘，扶著管理處的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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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忍不住側過頭，看見了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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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曾是警校裡頭的好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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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油傑俐落屠殺整個無辜的小鎮以及把五条悟的頭髮都給氣白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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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接過值勤的獄警遞過來的一次性手套戴上，夏油傑身上比起其他混跡幫派的囚犯乾淨不少，自然引起不少視線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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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掃了四周的囚犯們一眼，他的呼吸已經平復下來，冷冰冰地說，「面牆，別四處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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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身的手法粗暴，像是想隱瞞起什麼已經不存在的舊情，徒勞無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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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從不小看獄門疆監獄的囚犯情報網，他們在刑期內總有層出不窮的手法來和外界溝通，那些情報可能隱藏在他們偶爾被允許收聽的電台廣播裡，或是前來探視他們的親屬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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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他們甚至有大把的時間來和監獄體制對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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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搞什麼小手段的。」夏油傑低聲的說，帶著氣定神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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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五条悟從牙縫裡擠出一聲嗤笑，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指深進了對方的後穴，循著記憶裡的位置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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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悶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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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不會搞小手段的夏油傑當天因為毆打獄友被送進豪華的單人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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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不常到禁閉區，但他送了很多不服管教的囚犯進來過，囚犯們精力充沛，永遠有足夠的耐心試探監獄底線。那裡被稱為囚犯們稱為黑洞，比精神病區還要好上那麼一點，但絕對不算是什麼舒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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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的月光透過門縫溜進一片寂靜的禁閉區，最裡頭幾乎沒有一絲光線，理所當然連五条悟打開監區門時放進來的稀疏光芒也沒能勾得著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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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該感謝你為我帶來微不足道的光？」夏油傑望著被月光簇擁著前來的故人，站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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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將一包菸拋上拋下，囚犯上供的東西理所當然不是什麼好菸，但在監獄裡頭彌足珍貴，幾乎成了囚犯們交易的貨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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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菸輕敲出包裝，低頭咬出那根菸，打火機的光芒在禁閉區一閃而過，五条悟的面孔在黑暗中倏地被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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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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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菸，一個為什麼。」夏油傑輕搖著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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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菸被拋進夏油傑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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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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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知道嗎？毆打獄友。」夏油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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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人監房裡頭有大片的血跡，有著皇冠紋身的囚犯摀著自己的眼睛，指縫不斷滲出鮮血，他不斷大聲叫罵，縮在角落不斷試圖遠離夏油傑。血腥味引起囚犯們骨子裡的暴戾，他們開始大聲起鬨，監房外頭響起了警報聲，武裝獄警抓著鑰匙朝他們監房飛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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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的雙手滴著血，他站在原地，笑的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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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他是個雞姦犯。」夏油傑輕描淡寫帶過了，比起五条悟的問題他似乎更專注在那條菸身上，他將菸湊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微微瞇著眼，「非常劣質的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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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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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火嗎？」夏油傑不答，他咬著菸含糊不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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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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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不可能讓對方接觸打火機，一點金屬在監獄裡頭都可能釀成大禍，輕則囚犯死亡，重則囚犯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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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不會為對方點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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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走近對方的監房，鐵欄杆隔開了他們，將夏油傑切成好幾等分，他輕輕的朝對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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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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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的手攀上冰冷的欄杆，他噙著一抹笑，嘴上咬著的菸伸出了欄杆之外，「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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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將手伸進監房內，直到能夠壓著夏油傑的腦袋，他幾乎將夏油傑的頭緊壓在欄杆上，讓他們倆口中的菸終於得以湊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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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五条悟也得以將那點零星火光帶給了夏油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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