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獸人王子，竟然要將人類老婆收好收滿？~人類女子們竟成為獸王之嫁~ - <卷二>第二章：人類，卻是不同的女孩(一)

在修道院前吃了「姆姆」的閉門羹之後，我沒有立刻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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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我命令負責護衛的獸族戰士自行回城，決定與奧絲雅則在城外散散步、散散心。他們認為此舉極為不妥，因為誰都不曉得這隻雌性人類會不會突然出手傷人......然而在我的固執己見下，護衛們只能遵照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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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要消除獸族和人類之間的芥蒂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不，要讓獸族和人類快快樂樂相處簡直是癡人說夢。我現在能做的只有減少雙方發生衝突的機會，並且讓人類這個物種乖乖臣服於獸族、奉獻於獸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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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我現在連能不能安撫他們都是個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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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討厭！」我丟了一塊石頭到河面上。聽著那單調的撲通聲，小石子如同我的心思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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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正沿著多瑙河的河岸邊走走路、散散步，而奧絲雅則跟在我的身後，一臉垂頭喪氣。自從離開修道院後她就變成這副德性，平常拉開嗓門罵我的模樣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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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還想對她開玩笑說：「妳到底是誰？快點把凶巴巴的奧絲雅還給我！」但是一看到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我就決定把這句話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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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我望見不遠處有兩隻中年的雄性人類正在除草。他們身上的衣服說好聽點是樸素，說難聽點是破舊，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猜得出她們是本地農民，也許是兄弟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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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見到我――更精確地說，他們從遠遠的發現奧絲雅的身影後，馬上就把手中的工具放下並對她點頭，舉手投足之間充滿對她的敬重與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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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勉強露出笑容向對方揮手致意，然後在對方轉身離開後又垂頭喪氣地深深一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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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感到有一點不滿；我才是這個地方的統治者耶，怎麼沒有人類對我表示尊重嘞？剛剛在城裡面的時候也發生類似的事情，這種感覺真討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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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惱怒湧上心頭，所以我想都沒想就直接開口：「奧絲雅，妳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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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才一說出來就後悔了，這種沒大腦的問候就連我自己都覺得蠢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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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奧絲雅狠瞪我一眼，她用手背略顯粗魯地抹掉幾乎快掉下來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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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我過得超好的！我的家鄉不只被野獸人佔領，還得幫助入侵者控制領地內的同胞，更被曾經敬重萬分的導師給罵得臭頭。我的人生棒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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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笨的人都聽得出奧絲雅話中的酸言酸語，那酸度簡直就和直接入口的檸檬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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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自願當獅族王子，還被趕這片人類領土上......」我嘟起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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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自願背叛同胞啊！」她回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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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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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向我道歉？你不是勝利者嗎？應該表現得更驕傲才對。一股惱地道歉讓我很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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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呃，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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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講過你就――啊，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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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像是洩了氣似地蹲下來，雙手抱膝，埋着頭，但我看得出她的雙肩在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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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時候，人類會說什麼來安慰對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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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莎不在這裡，她的話一定知道該怎麼做。我再次感受到自己多麼倚靠那隻人類。我試著回想起小時候老師教導的課程。很可惜，在過往的課程當中，並沒有關於這種場合的記載。我們只學到人類是獸族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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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笑，雖然我對人類這種動物頗為不屑，卻對他們幾乎沒有概念。從書本中吸取的知識一旦落入現實，根本派不上什麼用場。要不是語言還可以溝通，恐怕連對話都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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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奧絲雅不是人類的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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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她不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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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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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跑步到奧絲雅面前，伸出手輕搖她的肩膀，使她的頭從雙膝間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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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啦？」她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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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要亂動喔。」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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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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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的臉頰已經蹭上奧絲雅的臉。她驚呼一聲想往後退開，但我使勁抓住她的肩膀不讓對方抽離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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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住手唔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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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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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勁的蹭她、再蹭她，偶爾還用鼻子碰她的鼻尖幾下。奧絲雅掙扎後發現自己逃不了，只好任由我蹭好蹭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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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人類本身沒有茂密的毛髮，我本以為他們的皮膚如果不是乾乾硬硬的，就是油膩膩的噁心滑溜；不過當我用臉頰、額頭，或鼻子蹭奧絲雅的時候，卻覺得她的臉蛋非常有彈性，頭髮也很柔軟，還有一種說不上的懷念感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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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得承認意外地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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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分半刻後，我才緩緩向後挪開，近近地盯著她紅通通的臉龐和凌亂的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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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來由地在做什麼啦？」奧絲雅問道，目光卻不敢對上我的雙眼。「突然間蹭上來，害我嚇了一跳。就連我的未婚夫都沒......沒這麼近貼上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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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後半句幾乎是喃喃自語，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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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妳是我的獅群成員呀。」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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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她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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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的文化中，獅群裡的男獅人和女獅人會藉由磨蹭或舔舔彼此的臉來增進情感，又或者是安撫對方的情緒。我不曉得人類在這種情況下會怎麼做，但既然妳現在的身分是我的母獅，而且又這麼傷心，所以我想蹭蹭妳讓妳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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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獅群的......母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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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可別忘了妳答應當我的母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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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怎麼有種超級難為情的感覺。稱奧絲雅為自己的母獅什麼的，那不等於在大聲宣示我對她的擁有權，以及她對我的所有權嗎？太害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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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呵呵呵呵，獅子安慰人的方式真夠奇葩，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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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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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角還掛著淚珠，奧絲雅卻開心地輕笑起來。哇賽，這招真的有用喔？我還做好了蹭完後被她毆打的心理準備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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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終於笑了。」我開心道：「奧絲雅笑的時候比較漂亮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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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蛋，弄得我一臉貓毛有什麼好開心的！」奧絲雅啐了一聲，把臉轉向一邊――我本想回嘴「是獅毛啦！」，不過在瞥見她臉頰上泛起的暈紅後，又覺得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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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奧絲雅站起身，拍了拍沾上泥土的裙襬。她說：「接下來該怎麼做，殿下？我們剛才被姆姆狠狠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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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我坦承道：「我一點也不了解人類的宗教，甚至還傻傻的帶兵過來，難怪會被對方臭罵一頓。請妳告訴我關於這間修道院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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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想了想後點頭道：「那棟人類的宗教場所被稱之為守貧修道院，它同時也是一間赤足隱修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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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貧？赤足？這麼說起來，姆姆確實是打著赤腳。」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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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她說：「赤足隱修會中的修女一生都不穿鞋子，無論天氣多麼寒冷、地面多麼崎嶇皆是如此。赤足不僅是去除世俗慾望的象徵，也是她們為天上至尊陛下的奉獻。守貧修道院則意味著它不接受來自貴族或大地主贈與的定期收入(renta，亦可譯為年金)，而是靠著修女販賣手工製品、自行耕作菜園，以及教友小額捐獻自給自足。這是姆姆創院以來力排眾議的堅持，她甚至還親自到聖城羅馬申請建院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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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生活不會很辛苦嗎？刻意保持貧窮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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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目的所在，殿下。為使靈魂得到自由和卓越的全德，非常需要克苦。越是克苦，喜樂就越多。至少這是姆姆說過的......大概......我也離開修道院很長一段時間，講不出什麼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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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說它既是修道院，又稱它為隱修會。修道院與隱修會之間有什麼不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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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院單指宗教場所本身；隱修會的意思是她們一輩子都待在修道院內，沒有必要決不外出。修女們別的什麼都不理會，只專注於身心如何能更侍奉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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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怪不得姆姆想把我趕走嘛。」我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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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不想主動告訴你這地方。」奧絲雅嘆道：「我一點都不想把她們給捲進來，更何況姆姆是個極為固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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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已經是這片領土的統治者了，不管如何我總會知道她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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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是。唉，其實過去曾有一段時間，這間守貧修道院並非是這麼封閉的場所，姆姆也樂於到修道院外幫助人。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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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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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我看見奧絲雅的臉蒙上一層短暫的陰影；所以我決定轉移話題，別再次讓奧絲雅失去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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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姆剛才話中說出「那個人」，她指的究竟是誰呀？」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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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啊――」奧絲雅回過神說道：「姆姆講的那個人.......她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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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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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之為姊妹可能更為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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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有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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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是的啦！我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她趕緊澄清：「她是個跟我同齡的女孩子。在修道院學習的時候，我們倆可說是形影不離。但我在14歲成年後就必須離開修道院、回到貴族家庭去。然而她是名孤兒，只能繼續待在修道院裡當一名修女。往後我們就少有見面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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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去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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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奧絲雅眨了眨眼，似乎一時間聽不懂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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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是妳情同姊妹的摯友，我們就去和她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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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與隱修會內的修女接觸，那是違背修道院會規與會憲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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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擔心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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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當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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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雅想見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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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想鐵定是騙人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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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去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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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逕自牽起奧絲雅的手往修道院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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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規與會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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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我無關，我是個獸族嘛。那種東西我才管不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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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時也非常不講理呢。」奧絲雅苦笑了一聲說：「那你計畫怎麼通過姆姆那一道防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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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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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回想起姆姆恐怖的嘴臉，總不能硬闖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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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過來，我應該有辦法偷偷溜進去。」奧絲雅忽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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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規與會憲怎麼辦？」這回換我狐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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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放任你亂跑的話，誰知道你會不會闖進去嚇傻整間修道院的修女。別說野獸人，她們平時連一般人都接觸不到。再說了，雖然很不想承認那奇怪的稱呼，但我畢竟是那......那個......你的那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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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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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ㄇ......ㄇㄨ…...母ㄕ......獅......煩死了！都是你剛剛在那邊講些奇怪的話，害我都變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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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幹嘛突然發這麼大脾氣啊？」我一時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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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咪閉嘴跟我走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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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獅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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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搞不懂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奧絲雅似乎又變回平常的模樣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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